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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惠香一进来，屋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张惠香很是得意，能气到凌云和任老师，她高兴极了，反正这又不是她宝贝儿子凌勇读书的地方，她才没心思和什么老师打好关系。
令狐兰面无表情道：“可以签字了吗？”
“慢着！”张惠香手一挡，“老娘刚才忘了，差点儿让你忽悠了，你上面也要写清楚，万一你给不上钱了，该怎么办？”
令狐兰：“……”哎！凌云，你上辈子一定是灭了一个星系，这辈子才会遇到这样的奇葩妈。
她一言不发，拿过来协议重新誊（teng）抄了一份，里面加上了一句：如不能付清十万元，凌云将自动退学，并按照张惠香的要求嫁人。
这样一写，张惠香果然满意了，尽管不认字，她还是谨慎的又检查了一遍，才按上了自己的手印，歪歪扭扭的写下了自己唯一会写的三个字：张惠香。
这三个字还是为了应付凌勇的老师让家长签名，硬着头皮学会的。
令狐兰也果断的签字，按手印。
协议一式两份。
每人拿了一份。
一切都结束了。
令狐兰能感觉到来自自己胸口的欢呼跳跃，那是一种自由的喜悦。
张惠香拿了文件，撂下一句话：“三个月，要是三个月给不了钱，你别怪我来找你闹。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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