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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民之中闪出白老妪,手执玉女神杖,大声喝道:“吕天德,识得我琅琊吕母马?”吕天德闻言道:“你就是吕母,那为何聚众造反?”
吕母冷冷一笑,道:“你冤枉了我儿蒙刚,如今我已尽去钱财,得他们信任,愿从于我,特来取你人头,以祭我儿之魂”,话音刚落,身后数千人应声叫道:“杀了狗官,为蒙义士报仇。”声音如惊雷也似。吕天德大喝一声:“放箭”。突然之间,只听得一声“年大哥”,阿英趁着两军戒备,防备松懈,已将小虎抱着直奔年飞鹰。
年飞鹰闻声大惊,回过头来,大声道:“阿英,不要过来”,可这叫声已经迟了,只见刹时间箭如飞蝗般直射过来,凌重威道:“年大哥,快救嫂子”,说着已是提了手中大枪,如飞一般直冲了过去。只见空中人影一闪,一道高大的身影早已疾扑阿英母子,正是年飞鹰,人在空中,已从飞箭中直穿了过去,双手起处,已抓了两支利箭,左右分拨,射到他面前的利箭纷纷落下,阿英背上中了十几支箭,还是死死抱住小虎,年飞鹰一跃上前,就手已抱住了阿英母子,可也是听得嚎嚎声不绝于耳,原来凌重威已冲到了他的身前,大枪起处,利箭纷纷落下。
就只这一瞬间,一个白人影已直冲了上来,手杖挥处,利箭无一不击得倒飞而出,反而射了回去,伤了不少士兵,吕天德大声道:“李鸣山,给我射了这老太婆”。李鸣山看得明白,此时弓开如满月,手只一放,一连出了三箭,这连珠三箭是神箭李广传下,其中暗含快、狠、准三个字,这三箭齐出,竟是无声无息,眼见白光耀眼,身后一群草莽汉子齐叫了一声,“小心”。此时吕母眼见仇人就在眼前,一心只想取其人头,浑没注意到李鸣山这无声无息的三箭,在这惊呼声中,只见身影一晃,空中已自跃出了一个少年,手只靴中一翻,已是多了一柄匕,直照三支利箭疾砍下去,‘当当当’三声,三支利箭全数断成两截,此时方才大叫了一声:“奶奶”。
这少年正是黄吉,他将手腕割破,让血流入刁若凤口中,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这血中含有灵芝津液,自是上等疗伤佳品,还能起死回生。刁若凤慢慢醒了过来,此时天已大亮,经黄吉的血液助推之下,已是恢复过来,此时迷迷茫茫,忽然间现黄吉竟是晕倒在地,伤口处鲜血还在汨汨流个不停,正不知自己也是流了多少,此时已是明白,是黄吉将鲜血给自己喝,自己方才保住性命,忽地手起疾指,连在黄吉手腕上点了几下,止住了流血,眼见黄吉面色苍白,急叫了一声:“黄兄弟”,跟着又叫了几声,黄吉竟是一无所觉,刁若凤面色呆住,想到二人这几日相处,止不住怔怔掉下泪来。自己全是靠了这黄吉不顾性命,方才躲过几次毒手,心中一阵伤心,轻声道:“黄兄弟,你干嘛这样傻”。
忽然间微咦了一声,刁若凤只觉手中一动,只见黄吉已是缓缓坐起,望着刁若凤道:“若凤姐姐,你...”,此时方自醒转,血气尚未恢复,身体正自虚弱,脸色苍白,说话声已是断断续续。刁若凤陡见黄吉醒转,又惊又喜,道:“黄兄弟,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黄吉这才见她满脸泪水,不由得满面疑惑,道:“若凤姐姐,你哭了?”刁若凤急忙擦了擦泪水,道:“不是,我只是有沙子吹进了眼睛”。
黄吉见她悲伤之色未退,当下已经明白,正想要说什么,忽然间远处传来一阵啸声,入耳极是熟悉,此时一惊坐起,道:“是奶奶来了”,只这略一站立之间,体内血气在灵芝津液催动之下,又已是恢复了过来,顷刻间又似生龙活虎一般。刁若凤见他方才还自奄奄一息之样,只一片时便又恢复这般神采,心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黄兄弟不是凡人?她自是不知黄吉曾服食灵芝津液,这种津液遇气即生,片刻便会贯行于血脉之中,否则,以她受了任贵‘王者自如决’掌力,又怎能得活。
这只一瞬之间,黄吉已是想到,吕母曾经要广邀江湖豪杰,为儿子报仇,脑中只这一想,心中已是大为焦急,吕母年纪已老,纵是功夫厉害,千军万马之中,难免有个三长两短,又想到刁若凤刚自受伤,说道:“若凤姐姐,你在这里等我,我要去看看奶奶”,说着已是奔了出去,刁若凤不知他什么奶奶,见他惶急奔去,道:“黄兄弟,我也一起去”,白影一闪,已自随黄吉一起奔去。
吕母空中一跃而下,这才看见地上被匕劈断的利箭,此时方才看见来人,紫衣紫衫,心中一喜,问道:“好孙子,蜜儿呢?”黄吉还未说话,只见一阵纷乱,此时任贵与瓜田仪兵合一处,趁着黄吉与吕母这一出现,官兵阵势已乱,当即指挥人马,一齐冲了过来,吕天德眼见势头不妙,已是拨转了马头,往乱兵种直冲了出去。
吕母这当儿也看见了吕天德,顾不着说话,大声道:“乖孙子,你自己当心,我去追吕贼去了”,声音虽是苍老,却是威势尽露,当下双足劲,直向吕天德冲了过去,跟随她来的人看她已走,几千人直如猛虎一般,紧随吕母神户追去。黄吉生怕奶奶危险,正要直随吕母身后奔去,身子刚动,刁若凤已冲了过来,手中拿着寒铁弓,见人就砸,当下说道:“黄兄弟,这吕天德已无功力,就由你奶奶一人去抓他吧,这样才好泄她心头之恨”。黄吉一听,果然大有道理,此刻双方混战,两人已是在乱军之中。正在此时,城门大开,已十年闪出了一队人马,旗帜上大书,‘复我南越’,中间一个鲜红夺目的‘赵’字,中间一个黑衣人,手只一挥,只见人马走动,霎时已是摆成了一个奇怪的阵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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