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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蒲落尘已随同仙人夸父回到了之前所处的位置(也就是审问行痴道人之时所处的位置)。 而聂三江与蓝星二人也早已等候多时。聂三江看到蒲落尘手中多了一把黑鞘长剑,便忍不住上前问道:“蒲兄弟,你的手中为何多了一把长剑啊?”蒲落尘扭头望了一眼身旁的仙人夸父,随即答道:“回禀聂总捕头,落尘手中的这把长剑乃是仙人所赠。”聂三江听罢,很快将目光转向了夸父,调侃道:“仙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既然赐给了蒲兄弟一把长剑,却为何不赐本座一件兵器啊?”夸父勉强一笑,说道:“聂总捕头,这可真是不巧啊,老朽手中已经没有什么兵器了。蒲兄弟手中的那把长剑已是老朽手里所剩的最后一件兵器了。”聂三江故作不满的模样说道:“如此说来,本座是没有兵器了。仙人如此做法,实在有失公正啊!”夸父回道:“若是聂总捕头真的需要一件兵器的话,那老朽即刻便命人为聂总捕头打造一件兵器便是。只不过,这兵器一时半会也打造不出来,因此,只好委屈聂总捕头在老朽这儿多住几个月了。”聂三江听到“几个月”三个字后,顿时变了脸色,急忙改口道:“几个月就算了。本座还有要事在身,不宜在此久留。至于兵器嘛,本座方才是在说笑而已,只要本座为圣上多立几个大功,到时便可向圣上讨要几件兵器,就不必再劳烦贵寨兄弟为本座打造兵器了。”夸父“哦”了一声,便即说道:“如此也好,不过,据老朽所知,聂总捕头并非是那种喜欢邀功领赏之人啊!”聂三江登时语塞。顿了一顿,聂三江只得承认道:“好吧。本座无话可说了。本座方才只是在说笑而已,并非真心想要什么兵器,还请仙人见谅。”夸父微微一笑,说道:“聂总捕头多虑了,老朽方才也是在说笑,聂总捕头何必当真呢?”聂三江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原来如此啊!”两人相视一笑,一场玩笑也随之结束。
不多时,只见夸父神色一肃,说道:“聂总捕头,我们说笑归说笑,不过,有一句话是真的。老朽手上确实没有什么兵器了。”聂三江道:“也就是说,蒲兄弟手上的那把黑鞘长剑是仙人手上唯一的一件兵器了,对吧?”夸父点了点头。聂三江望了一眼蒲落尘,说道:“既然仙人手上只有这一件兵器,为何不送给本座,却送给了蒲兄弟呢?”话一出口,只听得夸父用反问的口吻说道:“聂总捕头,你已经位极人臣,莫非还在意一件兵器不成?”聂三江支支吾吾地道:“仙人,聂某只是想知道其中缘由而已,并无他意,还请仙人明鉴!”夸父听罢,当即答道:“其中缘由其实很简单。聂总捕头已经是当朝重臣,集权利富贵于一身,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至于有没有老朽手上的这件兵器,已经不重要了。人可以拥有一颗贪恋之心,但是,切不可贪得无厌。聂总捕头乃是久经风霜之人,应该明白老朽此番话的意思吧?”聂三江只觉仙人所言颇有一番深意,一时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便也只好点头道:“本座明白!”夸父道:“既然明白,那就无需老朽多言了。”一旁的蒲落尘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待得两人言讫,便上前说道:“聂总捕头,你或许对仙人有所误会。不知可否让落尘上前解释一番?”聂三江闻听此言,只觉有些意外,当下说道:“你且说来听听。”蒲落尘道:“想必聂总捕头应该知道,落尘身中尸毒,苦于没有解药。若非聂总捕头用内力将毒气封印,只怕落尘早已化为一具干尸了。落尘在岔道口与仙人对谈之时,被仙人看穿了此事。于是,仙人便将手上唯一的一件兵器赐予了落尘。由于这件兵器常伴在仙人身边,故而沾了不少仙气。仙人是想利用兵器上所沾的仙气来为落尘化解体内的尸毒之气。”经过蒲落尘此番解释之后,聂三江茅塞顿开。
只听得聂三江恍然说道:“蒲兄弟的这一番解释听起来有点荒诞不堪,不过,也在情理之中。看来的确是本座误会了仙人。”说到这里,聂三江便将目光转向了仙人夸父,并躬身赔罪道:“仙人,三江因一时贪念作祟,结果误会了仙人的一番美意,还请仙人恕罪!”夸父见此情状,摇了摇头,说道:“聂总捕头多虑了,老朽并没有责怪之意,何来“恕罪”一说?况且,此事说来,也怪老朽,老朽没有及时说出兵器的妙用,才会使得聂总捕头有所误会。老朽现在便向聂总捕头赔罪!”说着,便也开始躬身向聂三江赔罪。聂三江见状,急忙上前,扶住了仙人夸父,并道:“仙人此举实在是折煞三江了。三江乃一凡人,岂敢受仙人如此大礼啊?”不想,这番话语刚说出口,便被夸父一口回绝。只听得夸父说道:“聂总捕头此言差矣,一个人若是做错了事,就必须要承认,也要尽力去弥补这个错误。老朽身为仙人,更要作出表率,不然,如何服众?”聂三江听到仙人这么说,一时倒也无言以对。
正当这时,忽听得一人大声喊道:“好了!你们两个都不要再这样弯着身子赔什么罪了!”聂三江与夸父二人不由一怔,循声望去,说话之人正是夸父山寨的女寨主蓝星。蓝星说完话后,便即走到夸父面前,双手扶着夸父,说道:“爷爷,星儿知道,您身为仙人,事事都要做出一个表率,这样才能够服众。可是,您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若是总是这样弯着身子给人赔罪的话,那您的身体怎么受得了啊?您若是累垮了,我们夸父族的众多族人岂不是无人保护了吗?”夸父听罢,支支吾吾地道:“我……我身体好着呢!”蓝星闻听此言,不由笑道:“是吗?若是爷爷的身体真的很好,那就和星儿比试一下,谁跑得快,不过,不要使用仙术啊!”夸父面色一沉,嗔道:“你这孩子,身为一寨之主,怎能如此胡闹?”蓝星摇头道:“爷爷,星儿没有胡闹啊,世人皆知“夸父逐日”一说,虽然那是后人编造出来的假话,不过却已成为不容更改的事实。因此,星儿很想见识一下,爷爷会不会像传说中的那样,可以与太阳赛跑。”夸父一愣,随即答道:“你这孩子,既然知道那些都是传说,为何还要相信呢?”蓝星道:“如此说来,那些传言都是假的,不可信之,对吧?”夸父点头道:“那是当然!”蓝星又道:“既然传言是假的,那就是说,爷爷是不能与太阳赛跑了。既然不能与太阳赛跑,那自然也不能与星儿赛跑了,对吧?爷爷!”夸父登时语塞。不一会儿,便听得夸父厉声斥道:“好你个星儿,使激将法竟然使到你爷爷身上了!”蓝星见势不妙,便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说道:“爷爷,星儿不过是想和你比试一下,谁跑得快而已,而爷爷却认为星儿是在使什么激将法,莫非在爷爷眼中,星儿是个善于玩弄心计,不顾亲情的人吗?”
“这······”夸父听到蓝星这么说,一时之间,倒也无言以对。
蓝星见状,便续着说道:“不说话便是默认。既然如此,星儿即刻离去便是,再也不来这里打扰爷爷了!”说完,转身便走。刚走了没多远,便听得夸父大声喊道:“星儿别走!”蓝星仿佛充耳不闻,依旧往前行进。夸父连喊数声,见蓝星毫无反应,便只好追上前去,拦住了蓝星的去路。
“星儿,爷爷教你别走,你却依然要离开,莫非连爷爷的话都不听了吗?”夸父厉声斥道。
蓝星辩解道:“爷爷,你误会了,星儿不过是想和爷爷赛跑而已。现下,爷爷既然已经起身,那就和星儿赛跑吧!”
夸父闻听此言,不由一愣,说道:“赛跑?你······你不是刚刚还要离开吗?为何如今又要赛跑?”只听得蓝星答道:“因为星儿本来就是要和爷爷赛跑啊!”说完,蓝星便扭头对着正在躬身赔罪的聂三江说道:“聂大哥,我爷爷都已经起身了,你为何还不起身?一直那样弯着身子莫非感觉不到难受吗?”聂三江一愣,当下也只好依言起身。夸父见此情状,登时明白了蓝星的用意,哭笑不得地道:“你这个鬼丫头,爷爷真是拿你没办法了!”蓝星嘻嘻一笑,说道:“爷爷,既然你已经拿星儿没办法了,那不如就听星儿的话,和星儿赛跑吧!”夸父面色一沉,说道:“星儿,如今爷爷已经起身,你就莫要再说笑了。赛跑一事就此作罢吧!”蓝星见爷爷已然猜透了自己的心思,心知再说下去,也只会是无理取闹,于是便乖乖点头道:“爷爷,你放心,星儿不再说笑就是了。”夸父“嗯”了一声,随后便缓步朝聂三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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