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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竣,听上去像是一只雌虫的名字。

卓旧找出冰贴,帮助温格尔物理降温。期间断断续续地听着温格尔念着一些句子,大多数都听不清楚是什么内容。但重复率最高的几个词无非是“雄父”“雌父”和“甲竣。”

等到温格尔的体温稍微控制一点后,卓旧将水壶清洗一遍,烧了一点开水。他倒开水的声音有点大,把嘉虹给吵醒了。

房间里忽然来了一个陌生人,嘉虹瞪大眼睛圆溜溜的看着他,随后往雄父的怀里钻了钻。

雄父身上滚烫,但是味道却让幼崽很安心。

卓旧也发现这个小家伙,他并不是第一次接触幼崽。通常一个家庭中,最年长的雌虫兄长会代雌父执行一些教育上的义务。他并没有阻拦嘉虹和温格尔黏糊在一起,先离开了房间。

卓旧去了一趟大厅。

他记得在四只雌虫中,有一位是经过专业医疗教育的,虽然不了解对方到底专攻哪一个方向。卓旧有自信,在简单的对话中了解对方的底细。在这之前,他需要和对方来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对话和见面。

以及,取得对方的信任。

3号囚室,连环杀(人)魔,沙曼云。

沙曼云很清楚自己是个不喜欢被规划的家伙。

他第一次杀人,是因为同胞的雌虫弟弟一直吵着要吃手工蛋糕,每天都要,每天都粘着自己。他烦得不行,用蛋糕刀把弟弟捅死,埋在自己家的院子里。一直到被抓为止,那把蛋糕刀都还被用于制作蛋糕。

雌父哭着他为什么要杀死同胞的雌虫弟弟时,沙曼云说,“他太吵了。”

一直粘着,不管走到哪里都像是小尾巴一样,跟着自己喊“沙曼云哥哥”的雌虫弟弟,已经过了最可爱的年纪,开始长身体,骨骼变粗。

那一年,沙曼云记得自己没有完全成年,还没有考上医疗兵。

有时候躺在床上,他会想起被自己捅死埋葬在院子里的弟弟,他会思考自己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沙曼云想不出来。

但他从来不在这件事情上面做规划,他是个想要就去做的行动派。

就像沙曼云当年对法官说的,为什么杀人?只是因为那天阳光很好,因为那朵阳台上的花好看。他所认为一切愉悦的东西需要用某种方式表达出来,只不过没有人会理解。

因为沙曼云是个先天性的精神变、态。

他被抓的那天,当着警察的面残忍地把一位雄虫片成刺身。虽然事后遭到了被害者家属和警署的暴打,但沙曼云不觉得后悔。

他觉得这些东西就是阳光、鲜花,是一切美丽带给自己微弱的快乐。

来到戴遗苏亚山监狱后,他永远地失去了这种追求美丽和快乐的机会——戴遗苏亚山监狱什么都没有,这里没有阳光、没有鲜花、没有他所喜欢的美丽的一切!他对那些囚犯兴致缺缺,最多就是心烦的时候制定一个目标,开始自娱自乐的机会。

4号囚室的阿莱席德亚为什么来找自己?沙曼云不清楚,他知道这个叛国者,不过两者没有正式认识过。可能是自己的凶名有所耳闻,想要让自己大杀特杀?

在监狱里,他只剩下这个用处了。

所以当另外一只陌生雌虫走到自己面前时,沙曼云没有半点动静。

“认识一下,我叫做卓旧。”雌虫说道:“你好,沙曼云。”

“有兴趣一起越狱吗?”

广播里咔咔擦擦的电流声,随后是普罗指导严肃的声音,“2号囚室,不要做多余的事情。请立刻前往坐标地点取药。否则后果自负。”

雌虫对着监控摄像头比了一个了解的手势,站起来拍拍膝盖,对隔壁的阿莱席德亚招招手,“辛苦你了,阿莱席德亚。”

阿莱席德亚所在的玻璃盒子发出微微颤抖。

那只叫做卓旧的雌虫丝毫不管会引发什么后果,快步离开了现场。

但他所带来的信息,对于沙曼云来说,弥足珍贵。

不论是“越狱合作”还是“坐标点取药”。

戴遗苏亚山监狱建筑群外的15公里,对于雌虫来说,也不算容易。还好卓旧脑子好,通过卫星站提供的一些数据,算出了药物最可能的几个落点,节约了搜寻时间。

就算如此,也无法否定卓旧确实在体力、耐力上不是强项。

普通军雌一个半小时的路程,他花费了足足四个小时。卫星站的军雌们看他费力地跑都觉得心累,大概是没有这只雌虫在体能分配上如此差距。

他是怎么在戴遗苏亚山监狱上活到现在的呢?

“果然戴上了拘束环,就是看雌虫本钱的时候了。”

“可是这个体能还有这个战斗能力……他能活下来应该很费脑子吧。”

普罗指导看着监控视频中雌虫费力爬坡的样子,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判断失误了。但不可避免地,他想到玻璃盒子的钥匙并不在温格尔手中,便放下心思来。玻璃盒子的外壳都是用防弹玻璃定做的,哪怕是真的敲碎了,也不会碎裂。

至于为什么不给钥匙?

因为普罗指导认为温格尔不适合掌握实体钥匙。

除了每一个囚室的大门、牢笼的钥匙。普罗指导当着温格尔的面把雄虫那一份的实体钥匙全部掰断。

包括了每一个雌虫的手铐、脚铐、锁链,实体钥匙。

在没有办法肢体异化,强化能力的前提下。普罗指导并认为有雌虫可以凭空逃出。

除非他再一次帮卓旧打开拘束环。

他冷漠地说道:“调出他们四个的资料,再做一次审核。”

“同时,将戴遗苏亚山建筑群的高空监控程序调整到最高:一旦发现升空物,直接击毁。”普罗指导盯着监控里的雌虫和另外一处生病的雄虫,说道:“不要让他们有任何离开大气层的机会。”

他们一直监视卓旧给温格尔冲药,一直监视到卓旧在喂完药后乖乖地回到自己的2号囚室。

什么都没有发生。

温格尔感觉自己又做了一场梦:自己被捂在被子里,浑身上下都是汗,耳根脖子脸颊哪儿都滚烫得可以烙饼。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总可以看到一个雌虫的身影在自己床前晃悠。

他不清楚这是自己的雌父,还是甲竣,或者是其他的雌虫兄长。

在他的意识里,生病时,照顾自己的雌虫只会是自己人。因为是返祖种,很多东西对他的基因都有过敏致死的可能性,温格尔小时候就经常因为吃错东西或者各种原因住在医院里。

小时候有雌父照顾着自己,等雌父忙工作的时候,雌虫兄长会和甲竣轮流看护自己。再稍微大一点,和甲竣黏糊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多了。生病的时候,也会仗着自己生病,比对方小,要对方和自己说说学校里的事情。

直到有次雄父说,雄虫不能太黏糊雌虫。

温格尔就开始克制自己老想要朝甲竣跑,老想和对方黏糊的想法。

有段时间,太想甲竣了,就会给对方写信、发邮件、发各种照片,然后眼巴巴等着甲竣从开荒军团里回来,或者传一点消息。可温格尔毕竟还是一只娇生惯养的雄虫。三五天收不到回信时,他就不开心,自然地想要发脾气。有时甲竣难得回来一次,温格尔想到他不回消息,下意识不想理会,可心底又巴不得对方过来赶快哄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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