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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弄哭一只雌虫?
在不言而喻的地点,手法有很多。
让他们?一边哭着求“给我”,一边主动?,是一种。让他们?摘去平视刻板的军装和服饰,凌乱地捂住眼睛,眼泪濡湿衣袖,却又要碍于面子,咬出牙印,是一种。让他们?嘴巴上一套,身?体上又是一套,在“停下”“不要停”和“不要,停”之间徘徊。
甚至有些大学里会专门开?设相关的课程。
或者如同?现在这样?子。
温格尔没打算真的和沙曼云来一发。他漫不经心地看着雌虫,慢慢地收紧着手上的绳索。但他穿得整整齐齐,而沙曼云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件凌乱的围裙,围裙边垂散在两边,以及从脖子挂下来。
“你一直穿这件围裙吗?”温格尔将绳结往上推,他不是一口气结束这个过程。
反而,他足够的慢。
因为时?间会发酵出不一样?的气氛。
沙曼云没察觉到这点,他甚至有点急躁。“嗯。”
“说点你的事?情吧。”温格尔将绳结松了松,显得自己是那么的无害。他让那个结刚刚好垂落在沙曼云的胸口,又去折腾对方的围裙,“我可?以拆开?他吗?”
沙曼云道?:“可?以。”
雌虫将两抓住椅子边缘,稍微抬起腰。
温格尔轻而易举地将沙曼云腰后围裙绳解开?。将那片小小的布料往上抬,轻而易举地看到了很多成年人的内容。温格尔并不在上面留念,他撇开?脸,将布料抓了一下,开?始把围裙往上提让沙曼云把这东西脱出来。
很快,沙曼云身?上除了神索,什么都没有了。
3号囚室的顶光将雌虫的线条营造出雕塑感,他足够的细腻,有明显的压痕和绳痕,看上去像是艺术家为了炫技留下的产物。
“说点你的事?情吧。”温格尔把手搭在沙曼云的腰肢上,随着沙曼云的呼吸,他感觉到皮肤下的肌肉的触动?。
他对着沙曼云说道?,“我不喜欢彼此太陌生。”
“你和束巨也是这样?吗?”沙曼云反问道?,他大胆地将手放在雄虫的脖颈附近。看上去两人的亲昵不少,但温格尔永远不会忘记这双手抓着束巨的脑袋,把他砸得头破血流的样?子。
温格尔说道?:“当然了,我喜欢这样?。”
古怪的好胜心是虫族家庭中永恒不变的科研项目。雌虫们?会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默默攀比,却会统一保密,不让雄虫知道?这些幼稚又可?笑的项目。
利用好这些好胜心也是协调家庭关系的诀窍。
温格尔在心里回忆雄父教给自己的一些小技巧。这些东西并不是用语言描述出来,它们?浸泡在日常行为中,潜移默化地改造着温格尔的知识库。
沙曼云不愿意在这种愚蠢的地方输给束巨。
他自己更?认为是那句“雄虫喜欢”打动?了自己,从理智的角度,沙曼云判断只有雄虫开?心,才会更?快的怀孕。
让雄虫开?心的内容,沙曼云很快就做出了决断。
“好吧。”他贴着雄虫的身?子骨,说道?:“沙曼云,出生在礼卡星球万翠小镇,雄父和雌父都是螳族,唔。”
温格尔没有收回自己的手,他抓着沙曼云的腰,捏了一下。
“怎么了?”温格尔笑着抬起头,他知道?这点力度远不如平时?沙曼云和人对打的力道?,但他知道?有感觉这种事?情和对打是不一样?的。
当你意识到异性在触碰你的身?体,真正发生变化的不是你的身?体,而是你的想?法。
沙曼云稳住自己的声?线,似乎又回到了那种非人的状态中,说道?:“我家里有两个雄虫兄弟,还?有十?几个雌虫兄弟……现在可?能他们?又生了吧。”
“他们?知道?你杀人是怎么想?的?”温格尔的手开?始朝着大腿去,他足够的轻,因为这种轻出发的痒、震动?起的瘙动?让沙曼云处于一种不上不下的局面。
“没怎么想?的。”沙曼云说道?,一把抓住雄虫的手,“往下面一点吧。”
温格尔怎么可?能让他心想?事?成。
他猜测过沙曼云的心理,一种是心想?事?不成杀人,一种是心想?事?成杀人。最危险的边缘就在于:你看得见,却又玩不成他的那一刻。
临门一脚。
“只是弄哭而已。”温格尔抽出手,说道?:“我想?要更?多的了解你。”
沙曼云又一次抓住他的手,只不过这一次不是用手,而是用牙齿。雌虫轻轻地咬住温格尔的指尖,他看着温格尔那这双美丽的瞳孔。无论有多么想?要把他挖出来,沙曼云都得承认,在灯光下瞳孔中折射出的色彩是自己见过最美的。
他伸出舌尖轻轻地临摹雄虫的指甲,第一次这么做,沙曼云只能不断地用舌尖打着圈。他的牙尖时?不时?摩擦到雄虫的指腹,像是稚犬一般默默地吮吸。
温格尔看着沙曼云,轻轻地用另外一只手拽住雌虫脖子上的绳索。
他觉得沙曼云企图变成一种表面上的忠犬。
可?惜,他不是束巨。
“喜欢疼痛吗?”他将沙曼云拽拉到自己的面前,又猛地松开?绳索,“能让你哭出来,但我想?要更?多的了解你。”
沙曼云没有说话,他盯着雄虫许久,俯下身?。
温格尔听到牙齿和塑料拉链碰撞的声?音,在此中有衣物摩挲的声?音,他没有阻止,或者说,他需要接受这种形式上的诚服。他的脑子里疯狂地推算下一步的行动?,直到拉链打开?的声?音停止。
沙曼云从他的膝盖上滑落,慢慢地跪在地上。
温格尔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我想?想?,就这给你似乎太亏了。”
沙曼云脸上僵硬一下,随后眼睛中凶悍的光芒亮起。他几乎要站起来,抓着雄虫的脚踝来一拳。
“第一次被人这么口,似乎有点太亏了。”温格尔慢条斯理地说道?:“刚刚,牙齿很尖。”他再一次抓住沙曼云的绳索,这一次缠绕在手掌心慢慢地把绳子收回来。
沙曼云的脸也距离雄虫越来越近。
绳结也越收越紧。
到最后绳结稳稳地落在温格尔的掌心。这只谨慎的雄虫并没有因此放心,他上前轻轻地,脸与沙曼云的脸庞擦过,落了一个非常温柔的吻在绳索上。
“我怕疼。”温格尔笑起来,“沙曼云,你能给我更?多的安全感吗?”
“还?不够吗?”沙曼云连呼吸都感到绳子的力度。
但面对雄虫的轻声?细语,这让他觉得自己所受到的对待都是微不足道?的。温格尔享受过更?好的。
沙曼云这么想?着,他已经有了很多次的体验。
确实,我给的还?不够。
“好吧。”他说道?:“你还?想?怎么样?。”
温格尔笑了一下,他从椅子上下来,同?样?蹲在沙曼云的身?边和这只雌虫平行,“你喜欢疼痛吗?”
阿莱席德亚一直在3号囚室附近游荡。
他知道?监狱的雌虫们?都有很强的领地意识。比起那些喜欢分享的雌虫而言,这里的每一个混账家伙都恨不得把雄虫叼回自己的老巢,把里面打造地天衣无缝。
但这些雌虫都太过天真,他们?不知道?:雄虫都是骗子。
阿莱席德亚第一眼看到温格尔的时?候,以为这是个纯粹又天真的小雄虫。他喜欢这种笨蛋足够的好控制,如果?方便的话,他宁愿天底下都是这种笨蛋。
刚刚成年的雄虫还?没有那种长大后的恶习,这个时?候他们?还?能把一颗心给一只雌虫,那种爱情,阿莱席德亚从没有赶上过。
阿莱席德亚想?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一个雄虫。
哪怕对于温格尔,他也一直觉得,那是不甘而已。
直到这一刻,他站在了3号囚室的门口,听到里面沙曼云的声?音。“是这样?吗?”雌虫清冷的声?线忽然颤抖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所严重阻碍,随后传出大口地喘气声?音,却始终没有喊停。
倒是温格尔一如既往地温柔语气,“还?是休息一下吧。”
阿莱席德亚将双手在墙上一贴,很快地找到了抓力点,他借力爬上了3号囚室的天花板。从微弱的光线缝隙中,眼球里倒映出一副从未想?过的画面。
温格尔坐在地上,他的手指松垮垮地插在沙曼云的头发中间,随着每一次折磨,沙曼云呼吸起伏后,雄虫都会温柔地抚摸过他的头发,“休息一下吧。”
沙曼云大汗淋漓,他的双手和双脚都被捆绑起来,但是这不是折磨他至此的关键。阿莱席德亚忍不住瞪大眼睛,他第一次窥看这种级别的闺房之乐,对于一个从没有经验的雌虫而言,无疑是刺激。
更?刺激的是,他也将要用同?样?的手法去勾引那只雄虫吗?
沙曼云张大着嘴,他皱着眉,脖颈上系这一根绳索,绳索上的绳结硕大又狰狞,边缘的软刺扎入到肌肤中。而绳索的终端始终把握在雄虫手中。
他就像是一条被切块的鱼,等待着酱料包裹全身?,被食客送入口中,得到唇齿品尝的那一刻,完成自己的救赎。
“唔。”沙曼云靠在温格尔的怀中,发出长长的呼吁。
他闭着眼睛,不让人看见自己的表情。
阿莱席德亚却还?是注意到了,从沙曼云那张艳丽眼角中流淌到细碎发边的一滴眼泪。
他喉咙动?了一下,察觉到口干舌燥。
这是什么滋味?
温格尔却没有注意到这位窥探者的心情,他依旧慢慢地抚摸着沙曼云的头发,似乎他所面对的快乐就是那些发丝。但对于阿莱席德亚来说,这更?像是沙曼云在和温格尔达成了一种共识。
阿莱席德亚仔细地观察着沙曼云的装备。
他看见那些绳子穿过了沙曼云的双臂和的双腿,接着将他的胸腹空出来,却偏偏在最难熬的位置纠缠在一起。
沙曼云也许就是因为这些东西难受的。
可?是……
他怎么会这么多花样??阿莱席德亚不知道?,他只清楚自己内心像是被烈火烤制了一般,干燥充斥了他的大脑。
底下的那只雄虫本应该是他的雄主,是他的一家之主。
他们?会做现在温格尔对沙曼云做的事?情,他们?会生下第一个孩子,他也根本不会无能到让自己的雄虫被一群囚犯欺负。
但,阿莱席德亚现在又能怎么样?呢?
他想?到了自己还?没有入狱之前,在很久很久之前参加夜明珠闪蝶家族聚会的场面。
那个时?候,招待他的是夜明珠闪蝶家族的大家长:温莱。
也是温格尔的雄父。
他身?边带着一个便捷的孵蛋器。这种孵蛋器无法模拟雄虫的精神力,但是能够帮助雄虫稳定蛋的温度,因此成为一种孵蛋期必备产品。无论是亲自孵蛋还?是长期利用孵蛋期来恒温,都必须要准备一个。
阿莱席德亚被邀请在那颗蛋上签字。
他很爽快地挑了一支红色的蛋壳笔,在上面写下了属于自己的祝福语,“祝你一辈子平安喜乐,破壳快乐,小家伙。”他是如此的受欢迎,也不吝啬给一个未出生的孩子赐予祝福。
直到大家长告诉他,那是我们?给你定下的未婚夫。
阿莱席德亚想?要回去擦掉那一行字。他说,“我不想?要一颗蛋做我的雄主。”
“阿莱席德亚,你也不年轻了。夜明珠闪蝶家族是一个很好的联姻对象,他们?家的雄虫从没有一个丑陋的,品性也是一说一的好。”
他勉强稳住了大家长,但内心却是拒绝的。
听说那颗蛋破壳了,又听说那个蛋是个稀有种的小雄虫,阿莱席德亚自己拒绝了这门婚事?。
“订过婚的雌虫很难再寻找下段婚姻了。”他如此的义正言辞,“只有百分之十?的存活率。稀有种还?是返祖种,不管是雄虫还?是雌虫,活到成年的都屈指可?数。难道?家里要让我和一个随时?都会死掉的雄虫绑定吗?”“我们?为什么不能争取更?好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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