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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名也白搭，她就是个笨蛋！傻瓜！白痴！”
郑秀晶不知道想起什么来了，脸色一变，气哼哼地骂道。
姜栋焕饶有兴致地看着对方一肚子怨气的样子，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当着外人的面骂自家姐姐这可是很少见的啊，不过想起刚刚的样子貌似两人矛盾确实挺大。
“姜社长，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郑秀晶刚刚叫姜栋焕大叔也不过是开个玩笑以掩饰自己的尴尬而已，现在要谈到正经话题了，自然要摆正态度。
“你说吧。”
“你有女朋友吗？”
这回轮到姜栋焕被可乐呛得差点一口喷出来了，可是看着对方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却又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什么意思？”
“就是问你有没有啊。”
姜栋焕脑海中划过一道身影，如果非要说有，她勉强算是吧，虽然自己也不知道真正的女朋友应该是什么样的。
“怎么？你要给我介绍啊？”
他没有正面回答问题，而是随口开着玩笑试图化解尴尬。
“不是，我就是想问问…你们这些老男人就喜欢勾引小女生么？”
姜栋焕顿时更无语了，自己没对她怎么样啊，怎么她突然这么问？
郑秀晶见姜栋焕面露异色，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很容易让人误解，连忙摆手开口补充道：“我不是针对你，是我身边的人，她们好多人都喜欢比自己大八九岁的男的，而且有些都不如她们自己有能力，我很不理解啊。”
“这有什么奇怪的。”
姜栋焕耸了耸肩道：“年龄大通常意味着见识的就多，领略和感悟的也多，哄哄你们这些二十左右的小姑娘有什么难的。”
“照你这么说就是凭借自己的手段哄骗她们咯？”
“不能说是哄骗，只能说是他们懂得你们需要什么，然后再表现出来自然很容易就成功了。”
“那这不就是骗么？”
“大家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所说是骗？不对，我和你讨论这个干吗？”
姜栋焕无语地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你说那些女孩子是你朋友还是你亲人之类的，总之有些事情你作为一个外人最好别参与过多，否则只能越搞越乱。”
“那难道就看着她们往火坑里跳？”
“人走的路都是自己选的…”
姜栋焕抬眼看着那八字眉紧蹙的郑秀晶，接着道：“你无权干涉别人的人生，也无权判断别人的对错。”
“你这样活的也太自私了吧！”
郑秀晶双手一拍桌子，探身仰头不满地瞪着姜栋焕道。
“不是自私，而是有自知之明。”
姜栋焕将自己最后一点食物消灭后掏出钱夹，取出几张钞票，放在了餐桌上。
“就好比你我的人生本没有任何交集，所以回头把钱还给我，我们就两清了。”
他掏出一张便利贴，随手刷刷写上了一串数字后，啪的一下抬手贴在了郑秀晶的脑门上道：“这是我的银行账户，你直接转账就好了，有问题打电话。”
“呀！”
她吃惊一把拽下额头上的便利贴看着姜栋焕离去的背影叫道：“你打算把我一个人扔这儿？”
“我还有事，钱够你打车用的了，我可不是什么出租车司机。”
姜栋焕头也不回地摆手补充了一句便径直离开了，只留郑秀晶一个人匪夷所思地呆愣在那里。
人走的路是自己选的，即使是跪着也要走完。
天冬，你知道自己走错方向了吗？
姜栋焕的眼底划过一丝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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