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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仰回答:“嗯!”
“皇上说什么了?”
“父皇让我回去好好休养……”他话说此时眸中情绪复杂下意识埋着头“父皇还说从前苛待了我让我原谅他……”
听到这儿南昭便能明白他为何会这样反应因为在他有生之年中从未受过父皇正眼相看更别说父子之间的温情了!
这是他从前可望而不可即之物就好像做了一场美梦他开心却那么不真实。
吕东来在旁说:“相信皇上经过昨夜的叛乱后已明白了许多王爷也算苦尽甘来了!”
之后周仰受皇帝旨意亲自处理太子叛乱之后的事宜虽然太子与丽姬都被抓获但还有许多太子亲信在逃其中就有久悟一个此人已逃但势必要捉拿回来才可。
南昭被皇上单独召见傍晚她一身素衣出现在陇西府。
经过两日的修整皇帝已好了许多不过亦如大病了一场。
“小女拜见皇上!”南昭见皇帝的敬语从无第二句干净利索。
皇帝已清楚她几分脾性忙温声回答:“以后你来见朕可免姓跪礼!”
“谢皇上!”
皇帝方才已将堂里的婢女全遣散只剩下曹公公在此说话无需遮掩直接提到:“当夜朕曾答应过你若你能将太子叛乱之事平息朕将封你为国师并立仰儿为太子朕绝不食言!”
这么快就将她叫到面前说这件事皇帝也是在太子叛乱之事中得了教训很明显是要安抚拉拢她。
南昭拱手作礼不愿与皇帝拐弯抹角说话直言道:“还请皇上收回封小女为国师的皇命!”
坐在正中间龙头椅上皇帝听完此话面色露出不解“你可知国师之位与朝中是何等官职?这天下多少玄门中人垂涎而不得你却不要?”
她丝毫没有犹豫的回答:“小女虽为救皇上与泰安王而倾尽所能却并非是为了自身荣华富贵!”
“哦?”皇帝这后宫至朝前不管是嫔妃三千还是文武百官谁人不是立了功都盼着他的奖赏加封这丫头才是个怪人竟连到手的国师都不要?
“你继续说!”
“南昭从小便被人视为不祥的煞物刚出生就被亲生父亲扔到了观庙外本是个早该死之人后来得一人相助才有了今日可掌握手心灵花之力灵花之力源自于万灵可通万灵它并非属于我南昭一人天下苍生才是我心所系南昭并无仕途野心只希望天下有明君世道太平!”南昭笔直站在堂中央那身浅白色的裙装素雅干净一尘不染正如她此刻脸上所有的平和、谦卑。
那夜见她竟驭昙龙顷刻间就烧了那么叛乱者皇帝心中怎么不忌?
人皆有欲望人心更是贪婪不止他出生皇家连亲生儿子都可为了权利背叛相杀这样一个厉害的灵女若是想什么得不到?所以她来之前皇帝对她是又怕又敬现下听到她此番话心有触动;他也早听闻南昭曾被逐出师门同道中人更对她赶尽杀绝但当日她在菩提法会上并没找他们寻仇反而最后还出手搭救过一二这种胸襟竟使他这做了二十载的皇帝钦佩不已他更发自内心的劝道:“你既心系苍生那朕赐你国师之位不是更好吗?留在朕身边辅佐朕与仰儿天下百姓太平富足不就是为苍生造福?”
说到这个南昭想起一件事一直没机会对皇上说现在也就开口问道:“前国师无涯子他在朝野中位高权重没少陷害忠良以妖言惑君是为何?”
皇帝眉头微蹙这好好说话你个丫头怎么提起这遭?就不能给朕留点儿面子吗?
南昭继续说:“是因皇上封他国师赐其权利让其有机会横行朝野殊不知这无涯子根本就与那些江湖骗子无异根本没什么本事全靠昙镜作威作福!”
若是以前南昭在皇帝面前说国师没本事他肯定反驳但现在他却不敢反驳。
国师抱着昙镜数年也不曾让他见过里面的龙一眼南昭才进去一次竟将昙龙收为己用差距可想而知可被一个小丫头这般指出来实在龙颜窘迫轻咳了一声回答:“朕……朕也是被他蒙骗了!”
“皇上既已在此吃了教训就该明白修行之人心存正道者就如吕东来这般若皇上是仁君心系的是这天下百姓与苍生即便皇上不封其一官半职他任然身先士卒绝无怨言若皇上乃暴君不管皇上封其宰相国师还是此金山银山也绝不能令其为皇上效力南昭亦如是!”
这便是道者之初衷她从未忘记过!
皇帝总算听明白了竟觉得惭愧叹道:“朕这几十年高座朝堂之上只懂欲念不止人心贪婪朕以国师之位笼络你倒是折煞了你!”
一心为苍生之人早就将名利看淡。
心存正道者不与任何人为敌但谁在作恶谁就是他的敌人!
尽管如此皇帝还是要说:“既然你不肯任命朕的国师朕也不多强求朕相信若朕从今以后做一位明君你便是朕的良师益友另外你既是仰儿的义妹连阿鸢也叫你妹妹朕今日便沾他们二人点光认你为义女封为灵善公主!”怕南昭拒绝他还特意强调:“这公主之号只是叫法好听以后你跟着仰儿更加名正言顺!”
南昭想想也就虚名一个无所谓了当即就谢主隆恩!
之后封她为公主的旨意就接着送去了国公府南昭回去时国公府所有人已听完旨了!
周鸢听说她回来了带着两个婢女大老远就迎了过来。
“昭妹!昭妹!可让姐姐想死你了!”周鸢在国公府出事前就被接回了陇西府今天是专程过来看望她与周仰的。
“公主好像长高了!”南昭笑着说。
对方立刻转了个圈不太确定的说:“是吗?哎以后别叫我公主了你都被我父皇封灵善公主了是有正儿八经的封号的公主连我这皇女也是没有的以后你还是叫我阿鸢吧!嘻嘻!”
南昭随口问道:“九哥呢?”
周鸢回答:“九哥他接完你封公主的旨就一个人在书房里坐着呢。”
她正好有事要与周仰说便与周鸢分开前往周仰的书房。
敲门里面传来主人温淡的声音:“本王想一个人呆会儿有何时晚些再报!”
南昭怔了一下九哥必然以为她是寻虎吧这几人从天牢被放出来后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打着石膏也在府里跑来跑去方才见她进来寻虎就自己走了!
九哥有何心事吧她也不想打扰九哥就坐在门外的阶梯下等待。
天色不早了不过耽误一会儿也没大关系的。
周仰在书房里独自坐了许久圆月高挂他才开门从里面出来见一单薄身影坐在外面。
“南昭?你何时来的怎不进来?”
说完他才意识到方才有人敲门向来就是她了!
南昭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关心的问道:“九哥与皇上解开多年来的父子心结为何还是郁郁寡欢?”
周仰本不想将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被她追问立即挤出一丝笑容回答:“九哥十分开心哪儿有郁郁寡欢南昭你多想了!”
她当然不信“若是多想那为何九哥会一人在书房里独座那么久什么都不做?”
一个开心的人怎会是这种反应呢?
周仰眨了眨眼睛卷翘的睫羽不太会说谎轻叹了一声说:“外公当日坠入州江后来被下属救起已无大碍但他年岁毕竟高了九哥有些担心。”
“九哥不必过于担心吕东来已帮国公爷卜过了他老人家很快就会康复了!”
他点点头再问:“你来此有何事吗?”
“是有一事是皇上交代的!太子谋逆弑君皇上已下旨赐其毒酒谢罪这差事儿交给了九哥我是来传旨的!”
周仰一听是这件事想了想回答:“也罢我与他也该有一面要见!”
皇上赐的毒酒由送南昭回来的另一位钱公公端着此刻正在府外等着时辰本就耽误了他们也没有多等很快就出来乘坐马车前往云州天牢。
不久前周仰也被关押在这里这世事真是无常才不过短短几日现在关在里面的人就调换了位置。
周政与丽姬分别被关在不同的牢房中因为天牢比普通牢房关押的犯人重要所以看守十分森严一条昏暗的走道上就有上十个狱卒。
周政已被关押两日关进来当日就疯疯癫癫说着胡话;时而笑时而哭。
他们到时这位前太子正跪在地上哀求:“父皇儿臣错了儿臣真的知道错了父皇您原谅儿臣这一次吧……”
一抬眼却见一位锦衣的华贵公子站在牢房外面身边还站着一个清丽的年轻女子这二人化成灰他也认识咬牙切齿道:“是你——”
周仰并无情绪在脸上不喜不娇浅淡回答:“是我啊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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