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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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真是神算，地眼事情还真让你说对了。”小七一脸崇拜站水洛烟边上，对着软榻上水洛烟说道。

水洛烟笑了笑，并没多说什么，小七又说道：“这天衣教藏身地方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呢！竟然落梦楼里。”

“越是不可能地方，才越安全。不是吗？谁能想得到，那样地方，竟然会藏了一个邪教。这么看来，落梦楼本身就是天衣教一个遮羞衣裳。那里是西夏出名青楼，多少人慕名而来，这里还不乏朝中高官重臣。这样地方，是信息交流为广泛地方。自然，消息也来多，天衣教才可以每一次都让你们扑了空。”

水洛烟分析着眼前情况，又道：“不然，你想，为何你们次次追到江南，眼见都要找到线索，就没了踪迹。就和龙将军一样，每一次，都是摸到真相，就峰回路转了。这而不是鬼打墙，是什么？”

“娘娘说极是。”小七一脸崇拜看着水洛烟。

就这时，子桑速走了进来，说道：“娘娘，龙将军来了。”

“是吗？请！”水洛烟眼里闪过一丝光，速对着子桑说道，而后就占了起身。

但这一来，小七脸就苦了起来。慕容修把龙邵云和慕容言叫了回来，这怎么才一转身，没几天功夫，龙邵云就又来了凤鸾宫。来了凤鸾宫不打紧，这水洛烟要一视同仁就算了，但是偏偏慕容修还被禁止进入凤鸾宫，而龙邵云却可以堂而皇之进来。

这……小七背后突然一紧，一脸不安和忐忑。而子桑已经速退了出去，把龙邵云请进了凤鸾宫。水洛烟看了眼小七，小七显得有些犹豫，想这听两人说些什么，好回去报告慕容修，但显然，水洛烟没这个想法，她已经示意小七离开凤鸾宫。

“娘娘……”小七做着垂死挣扎。

“小七，出去，门外等着。”水洛烟话语里不容任何拒绝之意。

小七这才哭丧着脸走了出去。而龙邵云却一脸笑意。一直到小七走到了寝宫外，龙邵云才开口道：“你为难小七了。”

“不高兴让他得逞而已。”水洛烟也答得极。

“其实，皇上太爱你，所以才乎你一言一行。”龙邵云倒是替慕容修说起了话，“所以，也别和他怄气了。他也不容易。至少他不曾让我失望过。你事情上，我以为他让我失望了，现看来，真并不曾。”

龙邵云对于那一日慕容修说，一直到现，仍然还是有些震惊。慕容修那一日所言，已经推翻了龙邵云对慕容修之前想法。越发明白，这些年，慕容修可以如此安稳坐龙椅上，天衣教就算势力再大，也无法轻易动摇慕容修地位原因。

就如同初帝位之争一般，隐忍，才是帝王才所必修一门课。忍下自己情感，任谁都看不出端倪，藏起全部情绪，外面面前，让人永远无法捉摸透自己想法。这样才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目，才能稳固自己地位。

“你忘了，他还关你来着。”水洛烟笑着对龙邵云说道。

龙邵云看了眼水洛烟，道：“至少是因为嫉妒，不是吗？关了我又如何？好歹我一个将军，也可以让这个高坐龙椅之上男人嫉妒。就如同现，我进来，他却永远进不来一般。不是很好？”

“哈哈……”水洛烟这下是真笑了出声。

两人就这么闲聊了会，才说起了正事。而小七则一直苦着脸宫外站着，慕容修一同往日一般来到凤鸾宫时，却发现小七宫外站着，这不免让慕容修皱起了眉头。立刻问道：“为何宫外站着？娘娘呢？”

“娘娘……这个……”小七支吾了半天，一句话都没说出来，似乎思考应该怎么和慕容修说。

倒是一旁子桑开口道：“龙将军来了。”

慕容修看了眼子桑，又看向了小七。这下小七直接不说话了，地下了头，但那眼角余光却狠狠瞪了眼子桑，子桑显得一脸委屈。这大活人都进去了，难道还能瞒得住慕容修吗？何况，这宫里，来来去去这么多人都看见了，瞒着有意思么？

就这时，薄荷跑了出来，对着慕容修道：“皇上，娘娘请您进去。说是龙将军也，正好一起来喝杯茶，免得皇上又扣了一顶大帽子娘娘身上，娘娘说，她承受不起。”

小七听到这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被慕容修狠狠瞪了一眼后，立刻闭嘴不再说话。笔直站一旁。而子桑也安静站小七边上。慕容修没再理会小七，随着薄荷一起进了宫。一直到慕容修身影不见了，小七才真放声大笑了起来。

“七大人……”子桑开口叫着小七。

小七这才反应过来边上还一个子桑，自己笑好像是有些过分了，才恢复了平日一本正经模样，道：“怎么了？子桑？叫我有事？”

“娘娘是不是……”子桑开了个头，却不知怎么问下去。

子桑这些日子观察中，也逐渐琢磨出了一些意思。这个水洛烟身份似乎绝非岚妃这么简单。而先前那皇后娘娘回来消息，加之现发生了一切。不满让子桑也怀疑其了凤鸾宫内岚妃，才是真正水洛烟，而非那个未央宫里主子。

小七看了眼子桑道：“子桑，调你过来，一来，你宫内时间也极长了。二来，你也是一个聪明伶俐人，想来不会乱说什么。有些事情，可以看，却不可以说。说了，那就是性命不保。”

子桑被小七这么一说，立刻道：“奴婢知道，请七大人放心。”

“很好。”小七点点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两人又恢复了安静，寝宫外站着。而子桑眉头却微皱了会，才舒展开，那眉眼里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眸光，也带了几分费解意味，偶尔看向了凤鸾宫内情况，许久，才收回自己眸光，恢复了先前平静。

而慕容修走进寝宫时候，却发现水洛烟和龙邵云寝宫外小花园泡着茶，两人举止合乎情理，不曾有任何过分亲密举动。而慕容御风和慕容玲珑则小花园内玩开心，偶尔跑来水洛烟边上吃一点小点。

“参见皇上！”龙邵云听见身后脚步声，就立刻站了起身，恭敬对着慕容修请安道。

而水洛烟仍然坐凳子上，没理会慕容修。让慕容修进来，并不代表水洛烟就要给慕容修好脸色。而一旁慕容御风和慕容玲珑看见慕容修身影时，也走了过来，对慕容修请安道。

慕容御风嘴巴有些坏说道：“父皇，您可算进来了。不容易。”

“你近是皮痒了？夫子教你都会了？父皇考考你。”慕容御风冷了脸，对着慕容御风说道。

慕容御风自从知道了水洛烟身份后，那就显得越来越放肆。先前对慕容修惧怕也不见了踪影。反正慕容御风看来，他身后还有一个水洛烟做靠山，又怎么会害怕慕容修威胁。而慕容玲珑是如此，慕容御风才这么说，她就已经不客气笑了出声。

就连一向严肃龙邵云见状，嘴角都不免勾起了一抹笑意。

后，是水洛烟开口说道：“别胡来，去玩。不能这样对父皇没大没小。失了分寸，母妃也救不了你们。知道吗？”

“知道了，母妃。”慕容御风应着水洛烟，那态度就明显亲昵了许多，这才转向慕容修，说道：“父皇，我错了。”

慕容修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对着慕容御风点点头，慕容御风才带着慕容玲珑离开了此地。很，小圆桌边，就只剩下慕容修，龙邵云和水洛烟三人。水洛烟不动声色泡着茶，很就两人面前，都摆上了一杯清茶。

“记得当年来向娘娘讨茶，还遇见皇上。那都是十年前事情。这时间，过得可真是。”龙邵云有些感慨看着眼前情况，对着水洛烟说道。

“是啊，十年了……什么都不一样了。”水洛烟眸光也陷入了一丝回忆。

慕容修没吭声，嘴角也不自觉扬起了笑意。当年水洛烟，着实那一份清亮眼神，轻易让他着了魔，不由自主跟着水洛烟一路去了将军府，若非如此，也不会再有后来这些事情。

难怪前人说，前世需要多少次擦肩而过，才能换此生一次回眸。就一次回眸就可以注定两人白首不相离一生。

三人沉默了会，有些意外是水洛烟率先打破了沉默，说道：“江南那边情况如何？”

龙邵云接口道：“皇上已经吩咐暗卫包围了落梦楼，说包围也不对，应该说是监视。那个天衣教入口是落梦楼里。也诸多观察，到底是哪些朝中大臣经常出没落梦楼。也许会有发现。等时机成熟，我们就一举拿下天衣教。”

“那，未央宫那人，身份查明了吗？”水洛烟又继续问道。

这下，龙邵云和慕容修对看了眼，都沉默了下，慕容修才开口道：“查不到。但是地眼给天衣教位置，我们人伪装成了想入教教徒，倒也混进去了些，不过都皮毛，涉及不到重点。不过，依稀可以判断出来。那人，不是教中圣女，就是长老级别人。甚至还可能，就是天衣教教主。”

“何以见得？”水洛烟皱起了眉头。

若是说，烟儿是圣女，那么，水洛烟还能接受。长老之类，那勉强可以接受。至于这教主，水洛烟就有些不理解。会有这样主事之人，把自己曝光危险之中吗？要知，擒贼先擒王，若是擒了她，自然，天衣教就瓦解了。

“猜测而已。无任何证据。天衣教素来神秘，所以也导致现问题有些棘手。若我们贸然动了天衣教总坛，也许，他们就会出现大反弹，而这个宫内烟儿，除了身份不明，就连底细我们摸不清。”慕容修淡淡开口说道。

“一不做二不休，除了她，连带，对天衣教拔地而起呢！”水洛烟做了一个大胆假设。

慕容修沉默了会，看向了龙邵云，龙邵云也不吭声，许久，慕容修才道：“那要配合天衣无缝才可。”

“我有办法。”水洛烟笑笑，说出了自己想法，“你们派人，落梦楼包围，让睿王爷带兵前去落梦楼，安插一个罪名，就说落梦楼内藏了要犯，然后搜查，当然去前可以是声势浩大，光明正大带兵前去。你敢嚣张，自然她就会放松警惕，觉得你是光明正大。所以，有时候，太谨慎也不见得是好事，凡事要博一次。”

水洛烟淡淡开口说道，停了停，看了慕容修和龙邵云一眼，又接着说道：“而当睿王爷到了江南，准备搜查落梦楼时候，宫内也直接动手抓那个烟儿。措手不及，总是可以有所收获。”

水洛烟说无畏，但是慕容修脸色却显得冷漠多，龙邵云摇摇头道：“娘娘，终究一切，皇上都只怕涉及到娘娘安危。”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水洛烟淡淡反问道，“以前，也是如此。是因为高位坐久了，担心也多了吗？若我是终目标，那么该如此。早些时候解决，不是好，拖着，难道你们心中就不会胆战心惊吗？”

水洛烟话，再度让两人陷入了一片沉默。

许久，慕容修才开口道：“一切听烟儿！”

水洛烟没吭声，径自开始泡着手中清茶。而后细细品起了茶。三人恢复了之前沉默，就这么坐小花园中，谁也不再开口多言什么。静静看着眼前跑欢乐慕容御风和慕容玲珑。

就这时候，小七走了进来，脸色变了变，开口对着三人说道：“皇上，娘娘，柳夫人回来了。”

“三娘可是宫中？”水洛烟站了起身，问着小七。

小七道：“回娘娘话，三娘回了府中，不曾入宫。还是像先前那样，夜深时候，我们去柳夫人府中。宫中，柳夫人太频繁出入恐怕不好。何况手札若是真被人掉了包，出了问题，那么宫内不安全。”

“那今晚去吗？”水洛烟又急着问了起来。

慕容修走到水洛烟边上，自然把水洛烟拥到自己怀中。水洛烟怔了下，倒也没反抗。慕容修心头不免扬起一丝喜色。

“今夜入夜后去，只是你身子……”剩下话，慕容修没说出口。

水洛烟身子不好，本就应该多加休息，又岂能这般来回折腾。几次水洛烟夜不入寝后情况都让慕容修担心不已。所以不免多想了几分。

水洛烟却道：“无妨，我身子我自己知道。”

慕容修拧不过水洛烟，而龙邵云却一旁帮腔道：“娘娘做事向来有分寸，无事。何况百里谷主也，不会发生任何事情！”

慕容修没说话，但是水洛烟慕容修眸光之中，就已经知道，慕容修妥协了。很，就听着慕容修道：“今夜，还是宫中东门。朕会派暗卫跟你身后，无需担心。”

“好。”水洛烟点头应允道。

说完，水洛烟看了眼时辰，道：“皇上，是否该去去皇后娘娘那了，臣妾就不送了。慢走！”说完，水洛烟就没再理会慕容修。

慕容修本以为水洛烟已经对自己妥协了，结果心看来，显然不是如此。仍然那气还心中搁着放不下。龙邵云见状，笑了笑，摇摇头，站起身，说道：“娘娘，皇上，臣还有事，先行告辞。”

说完，龙邵云不等两人答复，就已经离开了小花园。而一旁姚嬷嬷和薄荷也聪明对着慕容御风和慕容玲珑招招手，把两个小家伙也从水洛烟和慕容修面前带了去。

很，小花园内，就只剩下慕容修和水洛烟身影。

“烟儿……”慕容修这才带了几分讨饶意味，对着水洛烟开口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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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明天有点小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