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保大还是保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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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现在，是楚慈配不上她。

楚慈没有说什么，只是靠在一旁的墙壁上胡乱地掏出一支烟点着，又看看白荀：“还不带她回去？”

白荀又淡笑了一下，扶着楚颜离开。

等剩下薄熙尘夫妻时，楚慈轻声开口：“你们不能进去看看吗？不是北城最厉害的吗？”

“不好意思，我们不是妇产科医生，”顾安西冷哼一声：“等吧，等孙主任出来。”

楚慈唇上的烟只抽了两口又烦躁地熄掉了，靠着墙壁狠狠地捶了好几下。顾安西就一直看着他，思索了一下还是问了：“准备怎么办，外面的小妖精？你当真要一辈子这样糊里糊涂地过下去吗，就算是颜颜知道你在找代替品你觉得她会感动还是会怎么样，楚慈你只会让她觉得过去的那一点儿美好荡然无存。”

楚慈抬眼，看她。

“我不信你对那些女孩子有多在乎。”顾安西声音冷冷的：“你已经对不起一个了，现在要对不起第二个吗？”

楚慈笑了，笑得有些苦涩：“太高估了我了吧，赵默染在乎我吗？她不在乎的。”

顾安西声音更冷了些：“或许她不爱你，但是我不信一个女人连婚姻里的自尊也不要，如果不在乎那也是迫不得已和没有得选择吧，毕竟不是谁都喜欢上共用厕所的。”

楚慈：……

他正要说话，产房大门打开了接着孙主任出来，她先是看了薄熙尘一眼随后就对着楚慈说：“楚太太现在挺危险的，而且剖腹已经来不及了，必要时……”

‘保大人。’楚慈想也不想地开口。

孙主任愣了一下，随后就笑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万不得已得切一小刀。”

楚慈松了口气。

孙主任又进去了，就在门掩着时楚慈听见里面传来赵默染的声音——

痛苦的，细碎的声音……那是她为他生孩子所遭受的苦楚，一时间他心里一紧，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

顾安西看他倒有几分痛苦，于是便放过了他，语气也放缓了：“人没事就好，以后……楚慈你不喜欢她就放过她吧。”

楚慈没有出声，站在那儿又开始抽烟。

顾安西轻声说：“你觉得你忘不了颜颜，可是楚慈你现在做的这些事情是当真忘不了颜颜，还是你故意气赵默染的？如果是后者那你成功了，是挺好的，没有一个女人能忍受，所以你就算是不放过她，我想她还是会找机会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