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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王,你这是在质疑朕吗?大内侍卫都是皇宫的人,一个先帝的妃子,朕至于花这么大的精力吗?”在大殿之上,当着百官讨论着这个事情,冷玉曦已经处于雷霆之怒的边缘了。
冷玉清站起来,“皇上,对您来说,这只是父皇的妃子,但是对臣弟来说,这是母亲。不是质疑皇上您,而是请求皇上您彻查这件事,还母妃一个公道。而且事关皇家本身,请您不要推辞。将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查出来,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扫视了一下群臣,和冷玉阳对视了一会,冷玉清站得笔直,大有一种,此事不解决,决不罢休的架势。
“你——,你这是在威胁朕?咳咳,咳咳!”冷玉曦猛烈地咳嗽了几下,然后吐出一口血,脸色变得灰青。
皇上的身体朝臣们一直知道不怎么好,但是当殿吐血,这还是第一回,大家立刻惊呆了。现在皇上根本没有册立太子,如果真有个闪失,让这些人可不好站队。
“逍遥王无视圣上,这是大不敬,形同谋反!应该斩立决!”护国侯直接冲出来,对着冷玉清说道,那眼中都是怨恨。想必当初在皇上面前,对方拒婚,一直让他记恨在心。
几个与护国侯交好的大臣们也开始出来谏言,这逍遥王将皇上气得吐血,不管是何原因,都是大罪。
冷玉阳看着这一场戏,冷笑了一把,然后一脸嬉皮笑脸地站到冷玉清的身边,“皇上,您肯定舍不得的,谁都知道逍遥王可是您最钟爱的兄弟。只可惜他不信任你,要不然交给臣弟处理!”
冷玉曦冷哼了一声,朝堂之上才安静下来,“信阳王休得胡说,逍遥王今日殿前失言,完全是因为事情的严重性,太妃娘娘的颜面也是我们皇家的颜面。既然他一再要求,朕就开始彻查,如果大内侍卫没有嫌疑,那么逍遥王,你就要接受惩罚,朕的颜面还有这大殿之上,也不能任由你胡来。”
“臣弟坚持彻查,如果与大内侍卫无关,那么臣弟自愿以国法论处,绝无半点怨言,这是现场留下的布料,如此物证,请皇兄保留!”冷玉清跪地,从袖口里面掏出一个布条,递给了马公公。
国法论处,就表示如果真的不是大内侍卫所为,那么逍遥王必死无疑。这等于是自寻死路,大臣们开始有些交头接耳,谁也看不透,这究竟是一个什么局?难道真的是皇上?或者皇上真的想让逍遥王死?每个人的脑袋都在转悠着,此等关键时刻,绝对不能站错队!
相府内,二姨娘得知娘家人全部被流放,家财没收,上至父母,下至侄孙无一幸免。再加上当日老爷转达了曹心瑶的话。她就恨得牙痒痒,握着手边的布娃娃,用银针狠狠地刺入布娃娃的心房。如果仔细一点,就能看见,这个白布娃娃上面记着生辰八字。
“曹心瑶,我要你不得好死,去年整不死你,今年我要你必死无疑。那个人联系上了吗?”二姨娘问着曹心梦,这个时候寻求帮手是必须的。
“没有,他似乎就好像消失了一样,不过女儿打算亲自去找一下信阳王,您怎么看?”曹心梦可不愿意再拖下去了,马上就要除夕了,十七岁很快就要来临,现在那些个京城小姐们,就总是嘲笑她没有婚约在身。所以她必须要自个努力争取,当初信阳王可是许诺过要封她做侧妃的。
二姨娘看着女儿的样子,不由地冷哼一声,“你不要将男人的随口话当真,如果他真的愿意娶你做侧妃,又怎么会到现在都不来定亲。”
曹心梦内心一沉,但是很快又摇头,“不会的,他说过让我听那个人的话,一定会娶我的。只是曹心瑶那个贱人,命太硬了,总是克着我们。”一切都是曹心瑶的错,如果她能早点死去,早点让路,她早就是王妃了。
“我一定会将她挪开的。”二姨娘却不知道,她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能够传到曹心瑶的耳朵里,所做的一切,都能够被她知道。
曹心瑶听着这两个人的汇报,挥挥手,让她们下去,她从未指望过那对母女会在背后说她什么好话,只是既然曹心梦如此地想要成为冷玉阳的侧妃,那就先将她的这个梦,彻底撕裂比较好。
“连翘,按上次的计划行事。”曹心瑶笑着,好戏马上就要开罗了。就不知道看戏的人,齐不齐全了。
曹丞相从拨开面纱之后,就风寒人体,病了,不知道能不能爬起来欣赏。看在是父亲的份上,曹心瑶准备出手,让他早点好起来,这个重点的观众却不能缺席了。
“小姐,欧阳少主来了。”百灵这一趟可是花费了不少时间,没办法,欧阳家本来就不好进入,再加上欧阳祖根本就不在府内,反而跑去挖什么药草了。
“让他进来吧!”曹心瑶对这样的称呼不是很满意,他要是少主,那自个这个少主的主人该叫做什么。
欧阳祖本来白白的小脸,此刻晒得就和包公差不多,就少了一个月牙。不过身形却壮了很多,而且曹心瑶感知到他的内力也是非常雄厚的。
“你们都退下吧!”曹心瑶可是有事要问欧阳祖的,看着他露出一口结拜的牙齿在那笑着,实在是忍不住,也笑了。这个家伙太有喜感了,看着连翘的小脸红了,就知道又沦陷一个了。哎,这些个不识男人真面目的少女们。
“你应该有话对我说吧?”曹心瑶看着这个当初的采花大盗,怎么也不能和欧阳家联系起来,那样神秘的家族,一般都不在武林中出现了,然而他居然是少主,曾经的采花大盗。
看着她的样子,已经知晓这一切,不过他也没有打算隐瞒,欧阳祖稍微地想了想,然后说道,“曾经的采花盗是真,现在的欧阳少主也是真,只不过你的毒药是假,但我的承诺是真,不过时间我从三年改成一辈子。这是为你寻的解百毒的药,无故消失也是因为这个,因为光光大师说过我爷爷那边一张药方,可能有用。”
曹心瑶接过这幅药,放在鼻尖闻了闻,确实是解百毒的好药材,至于有用没用,她也不知道,这个蛊毒她到现在都没有一丝的线索。
“欧阳祖,不管当初的毒药真假,我都只需要你帮我三年,一辈子不要轻易地许诺,你可是欧阳少主。求着你们家办事的人可太多了。真好奇,为何你当初当了采花盗,这可是一个高风险的职业。”美人是很多,但是曹心瑶觉得还不如正经地喜欢一个,但这个人不能是自己,她已经不能背负情债了。
“说得出,做得到,你不用有负担,我从不会要求你什么,而且以后我会娶妻生子,等你所有事情解决后,不再需要我,我就回欧阳家。”欧阳祖本身就是一个非常骄傲的男人,虽然是曾经败在曹心瑶之手,但是渐渐滋生出来的感情,他只能隐忍下去,爱一个人是不要给她心里负担,只要让她过得好。以后他真的会娶妻生子,但是心中会始终有一个角落是属于她。
既然欧阳祖都这样说了,曹心瑶多说无益,挥挥手让他坐下。就算他是欧阳少主,但是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这一点如果是她,也做不到。
“不管怎么说,我都要谢谢你,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你有事,我也一定会鼎力相助的,虽然我这力量不大。现在我要你做的是,找人将风扬的身份宣扬出去,越多人知道越好,最好有很多人慕名前往,那自然是最好的。”曹心瑶对待敌人,可不会心善。即便那个风扬看起来快要死了的样子,她会随时造访。这就是他当初设计自己的代价。
“恩,你等着听就行。不过他似乎会一些巫蛊之术,他应该是苗疆那边的。可惜至今为止,为人能够进入苗疆之地,就算进去了,也没有人能够活着出来的。所以根本查不到他最终的身份,不过我听父亲说过,十八年前,苗疆人曾经出来寻找过一次人,不会那个人就是风扬吧!”欧阳祖的这个假设,非常有道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可不好办了。风扬幼年的遭遇要是传扬出去,那苗疆人肯定会报复的,最关键的就是当年的行动还挺大,他很有可能是苗疆那边的重要人物之子。
欧阳祖想到的一切,曹心瑶也想到的,但不管他是什么人,她的仇都一定会报。反正她已经身中蛊毒,就算杀入苗疆又如何。将死之人,何所畏惧。
“既然十八年的时间过去了,苗疆人没再出现,那就不用管,即使出现想要做坏事,我也杀光他们。”曹心瑶最恨这种蛊毒,研制这些毒的人,都该死。心肠歹毒之人,用不着半点同情和怜悯。
“对,我们也不会怕那些人,离开了蛊毒,他们什么本事也没有。心瑶,以后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刚刚你可说了,我们是朋友的。”欧阳祖坏坏地笑着,因为他已经听见了某人的脚步声。既然那个人得到了她的爱,就得面对无数个追求的人。
蛊毒,这个恶毒的毒药,总有一天,她一定会攻克的。只要她活着一天就会努力的,终生以这个为目标。
“心瑶,你们聊什么呢?”冷玉清的表现是刚刚才来,完全忽略了欧阳祖刚刚的说话,男人与男人的对决,那是私下的事情,在女人面前必须要保持男人的风度。
“这些个奴才真是的,也不通报一声。”曹心瑶无意间的一句话,让冷玉清的醋意更大了,这不等于是在说他是外人嘛!
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然后对上了欧阳祖那明显得意的样子,该死的,居然敢和他抢女人,冷玉清恨不得立刻就和他出去单挑。上一次见他,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
“在绿袖他们心中,我早就是你的夫君了。自然不用通报一声,只是没想到贤侄也在这里,打扰到你们谈话了,心瑶等会我们出去吃饭吧!”冷玉清直接坐在了曹心瑶的身边,挑着眉看着欧阳祖,谁让这个家伙被老头忽悠了。
曹心瑶一头雾水,都没有现自己被占便宜了,她的大脑被贤侄两个字雷到了,难道生了什么重大事件,正好是她不知道的吗?
“你们什么时候成了叔侄?这种大事怎么都吧告知我一声。”曹心瑶上下打量着这两个人,怎么老觉得不对劲。
欧阳祖真想一脚将冷玉清给踹出去,可是不能,所以只能黑着脸自个出去了。这件事,绝对会被这两个人笑一辈子的,特别是那个冷玉清,这简直就是打击报复。
“喂,你做了什么?”曹心瑶踢了一下正在忍着笑的某人的脚,看着欧阳祖那一脸受气的样子,她可是护短的人,他摆明是自个的人,这冷玉清应该团结友爱,而不能窝里斗。
“你担心他吗?”冷玉清一脸委屈的样子,他不允许,本来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就少,现在还要被分掉一些。
曹心瑶有些无奈地看着冷玉清,用眼神告诉他,你明明懂的。
“快点说,这事情的真相!”再不说她可要十大酷刑伺候了,真是的。曹心瑶本来就耐心不足,好不容易听到一个自己感兴趣的话题,怎么能让人一直这样吊着胃口。
“我们出去吃饭,我都饿死了,一边吃一边说,醉香楼来了一个新的大师傅,走吧!”冷玉清直接拽着曹心瑶的胳膊,好不容易逮到一件事,让她如此的感兴趣,那还不赶紧地拉出去约会约会。而且他的心情也需要她来抚慰,那些事情将他的头都快搞炸掉了。
听到吃的,曹心瑶也不想错过,走的度比冷玉清还要快,醉香楼的手艺可是杠杠的,再说她现在可是有钱人,自然要吃最好的。情绪泄室,已经被张世杰开了好多家分店了,她是最大的股东,银子多得都不知道怎么花了。
“怎么样?不后悔来这一趟吧!”包间里冷玉清得意洋洋地说着,看着她吃得在那里不想动,真是幸福。自从她回来后,这大脑中总是时不时地蹦出幸福这个词,当然如果没有母妃的事情,一切会更好。
“现在该说欧阳祖和你之间究竟怎么回事了吧!”曹心瑶不小心又打了一个饱嗝,好在她不是在意形象的人,否则要是一般的闺阁女儿怎么会撑到这个程度,而且毫无形象地打嗝,这都能让那些小姐们自杀去。
冷玉清点点头,这个小小的测试,也让他知道那个男人在曹心瑶心中的分量还抵不上一次美食。无关紧要了,这要是让曹心瑶知道他是这么想的,肯定又要挨揍了。
“他认了师父做干爷爷,那自然和我们差辈了,而且你也是他的姑姑。”一想起这个,冷玉清就对光光大师表达着敬意,这一招多么的奇妙,多么的高,关键是给他省去了多少的麻烦,等于是将欧阳祖扼杀在摇篮中了。
听到这里,曹心瑶也忍不住笑了,这个老头,居然这样捉弄小辈,在他眼中肯定将欧阳祖当成新的玩具,自然也确实有帮助冷玉清的缘由在里面。
“以后不准再当着他的面提起这件事了,很容易伤害别人的。对了,皇上那边调查得怎么样呢?有没有什么进展?”这件事目前是曹心瑶最为关心的,要知道如果失败的话,那么冷玉清可就面临着生命危险,到时候那些个老家伙根本不会放过他的。
提起这件事,冷玉清的心也在往下沉,到现在也没有抓住那个凶手,母妃在天一定很失望,他居然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目前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大内侍卫所有人的配服都是齐全的,没有出现破损,天雷地火的都查了。可是一点用都没,也许这一招也是别人下好的套子,我心急就钻进去了。”冷玉清的想法完全是不无可能,说明布局的人太高明了。将他们全部当做棋子,按照他指定的步骤在行走。
曹心瑶也皱着眉头,居然会这样?“所有的大内侍卫都在皇宫吗?有没有那种被赶出宫的,或者是在外面成家的。这些人可以作为重点对象排查一下。”
“目前也只能这样了。”冷玉清暂时也没有什么好的主意,皇上现在对外就宣称事情还在调查中,可是这个借口最多只能拖一个月。
曹心瑶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外面传来了吵闹声,让她心烦意燥地打开了门,究竟是谁不知死活。
“爷要看看,究竟是谁,敢霸占爷的位置?吆喝,居然是曹大美人,要不然一起喝一杯。”来人正是万百福,万贵妃的弟弟,虽然当时万贵妃被处置,很快前朝就有人插手,所以位份也就还原了。
“你是谁?”曹心瑶黑着一张脸,对面的肥猪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可是不等万百福回答,迎接他的就是当脸一脚,冷玉清在这里,怎么会让自个女人被人调戏还能无动于衷。
“你的度慢了一些。”曹心瑶对这一脚来的度不满意,按照他的度,应该在她那句话没问出来的时候,就踹过去了。
“我以为是你养得狗,所以就稍微地慢了一些,对不起,下次我一定快些。”冷玉清低着头,认错的态度非常好。
“没眼光,这种没用的狗,我会养吗?你以为是紫云貂那么可爱吗?”曹心瑶摸了摸紫云貂,刚刚它可是吃了一个鸡腿,这会正挺着肚子躺在曹心瑶的怀中睡觉。
两个人一来一去,完全忽略在地上咆哮的猪,不过不代表其他人也忽视。猪后面的小罗罗们还是有的。
“是那个狗杂种居然敢用脚踹爷!不想要小命了吗?”万百福还没有站稳,就开始骂人了,冷玉清的那一脚踹得他眼睛根本就无法睁开,只能眯成一条线。
这样子更是让曹心瑶笑出了声,没办法真的太逗了,这家伙绝对有做小丑的潜质。冷玉清看着她笑,就高兴,从怀中掏出一个金牌直接递到了那家伙的一条线之间。
周围有人已经认出来冷玉清,开始跪地大喊着,“王爷千岁!”
虽然不喜欢用身份来压人,但是某些场合还是用一下比较好,看着瘫软倒地的万百福,冷玉清可记得当初在妓院里面,这家伙就曾经对曹心瑶动手动脚过。
“王爷饶命呀!”万百福如果知道里面吃饭的人是逍遥王,就是借着他三个胆子也不敢来,刚刚他还辱骂了,这不等于自杀吗?真后悔刚刚没有听完掌柜的说话就将他给打了。
“心瑶,你怎么看?”冷玉清对于万百福做的事情可是知道的不少,如果不是万贵妃和万家一直袒护着,那么他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曹心瑶围着浑身抖的万百福转悠了一圈,“其实他这身肉适合凌迟,一千刀,我赌割不完,你赌不赌?”
“恩,极刑里面,我也比较中意凌迟。辱骂皇家,那可是诛九族的,不过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麻烦,处理了那个骂我的人,就好!”冷玉清完全是一副大方的样子,而在周围跪着的人心中,这就是大度。
曹心瑶看着即将晕倒的万百福,直摇头,这个没用的男人。
“凌迟用的刀听说有几十把,是真的吗?”曹心瑶化身好奇宝宝,看着冷玉清,嘴角笑得很调皮。
冷玉清又怎么会不懂她的意思,“恩,是的,有隔开皮肉的,有分骨的,肉质不一样,也得换刀,凌迟必须割一千刀,如果是九百九十九,那都是失败。”
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众人都捂住了鼻子,不用像也知道那个万百福干了啥事。
万百福的事情,最终还是送去官府审查了,这个结果就不用说了,当众辱骂王爷,再加上以往那些罪责,所以很快就判了死刑。
冷玉清此举更是和万家闹翻,已经七天过去了。审查大内侍卫的事情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曹心瑶也不免跟着着急,这样的事情真是可大可小。如果一个不查,那真的是丢命的事情。
关于风扬的话题也传得大街小巷都知道,信阳王养男宠,不过他的声誉也就那样,再坏对他来说也没有啥。可是体质弱,又要面子的风扬,可是吐血好几次。他一心想要摆脱和掩藏的事情,现在却人尽皆知。
所以京城无疑是多事之秋,每个人行事都是小心翼翼的,就怕突然撞见哪件事,对自己不好。当然这些人不包括京城的小姐们。
司徒兰的赏梅会还是如约举行,这样的场合,冷玉阳是必到的。因为司徒兰没有下帖子给曹心瑶,所以冷玉清接到帖子也不会去。有着护国府和郡主的名头,不管司徒兰生过什么事,其他人都还算给面子,基本上都到了。所以办得也还算热闹,大家吟诗作赋,再弹琴唱歌,玩得还是很开心的。
特别是曹心瑶不在场,曹心梦等人更是玩得开,本来以前就是她们出来的,只不过被曹心瑶打击了一段时间。
看着女儿在一群人中间笑得还算开心,如此美丽温柔贤惠大方的女儿,却被那个冷玉清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可她偏偏就死心眼,让他这个做父亲只能看着她情路坎坷。马上就要除夕了,她可就十八了,必须要想办法,否则司徒家的脸面就丢完了。
曹心梦看见信阳王在那边喝着酒,和一群小姐们调笑着,赶紧壮着胆子带着小草就去了。可是无论她怎么明示暗示,信阳王都不怎么搭理她。这让她非常地着急,能这样出来的机会不多。可不能再白白浪费了。
后来看着信阳王摇摇晃晃地好像往茅房那边去了,再也顾不得女儿家的面子,曹心瑶提起裙子,从另外一条路过去了。小草一路跟着,还得小跑着才能跟得上大姑娘,不得不说,这女人的潜力还是无限的。
到了茅房的外面,曹心梦整理了一下容颜,接过小草递过来的帕子擦擦汗,却忽略了小草那不同寻常的笑容。
“王爷——”曹心梦一看见信阳王,立刻就凑上去了,感觉脸在烧,可能是太阳,可能是小跑,更可能是羞涩,总之她的脸很红很红。
“你是?”信阳王此话一出,曹心梦心一沉。
咬着嘴唇,那眼泪都差点要滴下来了,“信阳王”闻着她脸上的清香,也是一股热度往上冲。
“臣女是曹心梦,王爷您以前还说过要娶人家做侧妃,现在怎么装作不认识了。”曹心梦一脸委屈的样子,再加上那娇羞的红色,倒也楚楚动人,再加上香味。
原来这要是主子的一个女人,此信阳王非彼信阳王,他只不过是替身,面对这种聚会,自从一年前,主子都交给他了。不过既然是主子用过的女人,那都是他的了。脸上逐渐出现了淫邪之色,伸出手抚摸着曹心梦的脸。
“记得,本王自然记得,不过想成为本王的妃子,那也得先检验一下,你的技术是否能为本王带来感觉,你说是不?”看着那边上关闭的花房门,“信阳王”抱起了一脸娇羞的曹心梦就走进去了。
此刻被“信阳王”上下齐手,再加上药物的作用,两个人很快就在花房内热火朝天,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了。虽然是处子之身,可是曹心梦一点娇羞都没有,除了催情药,估计骨子里也对信阳王不知道倾慕了多久,似乎梦中已经熟悉过多次了。
小草鄙夷地看着花房,吐了一口吐沫在地上,还真当自个是小姐,什么人,和妓院的那些人没什么两样。如果不是她不知廉耻,今天还不知道要寻什么机会。
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号,出去了。然后站在门口,一副等好戏的样子。
可能是曹心瑶配置的药太过于猛烈,花房里面一片狼藉,正在苟且的两个人,所有的衣服,包括肚兜都成了碎片。从里面传来各种让人羞涩的叫声,小草站在外面脸色也红了。这大姑娘真不是个东西,听听这叫声,真够浪的。
时间差不多了,小草赶紧跑到外面那些小姐们相聚的地方,大声喊着,“不好了不好了,我家姑娘不见了。二姑娘,您赶紧去告诉小姐还有老爷二姨娘。”
“怎么了,怎么了。你这丫头,将话说清楚!”曹心云绷着脸,训斥着小草。
“二姑娘,刚刚大姑娘说要上茅房,让奴婢等着,然后奴婢等啊等,可是半个时辰过去了,大姑娘还没有出来。奴婢就进去找,可是大姑娘根本不在里面。”小草这哭得鼻涕眼泪满脸都是,加上她的年纪小,所以众人听见了。赶忙帮着找,曹心云也赶紧回府去找人来帮忙。
即便是庶女可也是丞相家的,大家也不敢大意,于是顺着茅房周围就就开始找了。韦琪指着花房问司徒兰,“那是什么地方,这曹心梦会不会跑到那边自个去玩了。”
“应该不会吧,那边是我家的花房,里面没什么好玩的。不过我们也过去瞧瞧吧!找了这么多地方都没找到。”司徒兰也比较着急,人是她约来的,更何况,等会她找曹心梦还有事要商量。
大家都一起往那边走着,没走一点路,就都脸红了。里面的女的在叫,男的在吼。
“怎么样?爷厉害吗?”
“王爷,您好厉害呀!妾不行了,快要死了。”
……
……
花房内的“信阳王”和曹心梦也不知道是第几个回合了,反正两个人还在奋斗着。
“这声音似乎是曹心梦吧!可是,王爷?似乎今天就信阳王一个人。这可如何是好?”韦琪大声地说着,以前她们聚会的时候,就看曹心梦不爽,更何况现在和曹心瑶是好朋友。前阵子,这个女人可是赚了不少好名声,打压着曹心瑶。
司徒兰的脸色是最差的,好好的赏梅会,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而且这事怎么处理才好,转头让丫鬟去找护国侯了。在场的都是未出阁的,大家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件事。
一群人就傻站在这里,谁也不敢再向前一步,这里面的声音还在不断传来。过了好一会才消停的。
小草站在一边急得团团转,“各位小姐,这可怎么办?”
“小丫头,你也别哭了。你家姑娘是故意甩开你的。”韦琪说完就笑了,大家也都懂得她的意思,都隐晦地笑了。
护国侯赶过来的时候,脸色也非常的不好,这件事出在了护国侯府,这等于扇他的脸。“都围在这里做什么?不羞吗?”
“侯爷,这个时候不知廉耻的人可不是我们,应该是里面的那两个人。”韦琪性子直,这个时候更是不会走的。好不容易有场好戏看,谁会走,反正她是不会走的。看这周围的人,没一个走的,这样的事谁碰上那个都不会走的。
韦琪的话一出,得到了大多数人认同。正在这个时候,曹心瑶和曹丞相以及冷玉清都到了,因为今天他们“正好”在侯府周围谈事情。
“这究竟怎么回事?侯爷!我家心梦找到了吗?”曹丞相从曹心云的嘴里知道大女儿失踪那是万分地着急。
“找到了,在我家花房里,和信阳王正在颠鸾倒凤了,这么多人都在听着了。曹丞相,您这女儿可真是教得好呀!”护国侯说话也是相当的不客气,当初冷玉清拒绝取司徒兰,就是因为他家的曹心瑶,这可真是好本事,女儿个个都出来勾人。
这番话可是一点也没有给曹丞相留面子,可是他也是混迹官场的人,既然脸已经丢到这里了,那么就不在乎了。“我女儿是在你护国府出的事情,谁知道你们有没有搞手脚,逍遥王,麻烦您进宫去请几位太医来,我怀疑是护国府下毒。心梦一直乖巧,为何在这里出事?老夫一定求皇上给个公道!”
“你,自个女儿一个个勾人,现在反倒赖在我们身上,简直是不知羞耻。”护国侯也不怕了,既然勾人的一方都能做得出来,他也自然不怕了。
曹心瑶看着两个争锋相对的老头,这戏唱得比自己预期的还要好,但是她也不是省油的灯,“侯爷,您老是长辈,这说话可得嘴下留德,否则小心报应。我曹家的女儿怎么一个个勾人了,心瑶好好地站在这里,却被您骂了,这口气可是不顺!算了,现在不和您老计较,父亲,最紧要的还是大姐,我们得进去!”
曹心瑶的话提请了曹丞相,此刻拖得再久,无非是给别人看好戏而已。
这外面的动静,已经让里面两个热情退却的两个人听到了。吓得赶紧起来找衣服,可是这衣服,早就成了碎片。
“王爷,这可如何是好?妾可是未出阁的。”曹心梦此刻才知道害怕,本来她只是来找王爷说事的,至于为何说到这里了,她也不知道。
很显然这个“信阳王”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听声音,外面可是好多人。这可怎么办?豆大的汗珠开始从头上滑落,两人身无一物,此刻已经冻得抖,可汗珠偏偏还在往下滴。
“都是你这个贱人勾引本王的,被你害死了。”看着曹心梦大tui根部的血迹再加上经验,“信阳王”也知道这个女人是个处子之身,可真是第一次见过这样放荡的处子。
曹丞相带着自家人往花房走去,这其他人看他们在前进,自然也就跟着前进。谁都想凑热闹,特别是在礼教森严的天国,这等机遇简直就是人生第一回,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你们这些个未出阁的姑娘们,还有未娶妻的少爷们,不要再往前了。信阳王,心梦你们赶快出来!”曹丞相气哼哼的,这件事整的,现在只有将曹心梦嫁给信阳王了,否则这日后可如何是好?皇上现在可是明着和信阳王不和,而且那个家伙也是居心叵测,难道这次是他故意的?
总之这件事在曹丞相的脑海中出现了无数个可能,家门不幸,才会如此呀!捶胸顿足自然不能在外人面前表达出来,只能一口银牙咬碎吞肚子里,现在得将仅剩不多的脸面拾起来戴上。
“请曹丞相代为准备衣衫,谢谢!”除了这样,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信阳王”总不能光着身子出去吧!先不说面子的事情,现在他都快冻死了,刚刚运动取暖不觉得,现在可是真冷。地上的衣服,真是没有一件能用的,看着用碎衣服勉强裹着重点部位的曹心梦,更是后悔不已,园子里的那些女人可是比这个好看多了。
却不知道他的话,在外面的人群里简直就放了一个炸雷,居然衣衫都没有了,可以想象里面的激烈场面。
曹丞相的脸都快和锅底有得一拼了,护国侯也是他誓,明天就将这个花房夷为平地,真的是丢人现眼。
曹心瑶内心冷笑了一把,她配置的东西,自然是极好的,相信刚刚这两个人动作一定十分激烈,若不是因为古代,她一定要冲进去欣赏一下的。
最后还是护国侯府送上了衣服,半个时辰后,“信阳王”和曹心梦才慢慢地走出来。看着他们的样子,人群中冷哼声不断。曹心梦的头恨不得直接与地面接触,所有人都来了。即便她日后为信阳王侧妃,也终生无法抬头了。
“信阳王,您是否该给老夫一个交代?”曹丞相若不是看在他是王爷的份上,一定上不去狠狠地揍一顿,居然就在这花房拖着他的女儿行苟且之事。
“是她自己跟着本王到茅房的,主动投怀送抱,本王自然不拒绝,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这个事情他可不想当责任,这本来就是事实,“信阳王”心中还在懊恼,早知道这么麻烦,打死他也不会和这个女人生半点的关系。
“王爷,您怎可如此说,一年前你就说过要娶我做侧妃的。”曹心梦此话一出,人群中更是惊讶声不断。原来这私情从一年前就开始。
众人鄙视的话语不断地飘出来,简直就是群情激奋,这些个世家小姐自然在批判,然后显示出自己的高贵。
“住嘴!王爷不管怎么说,小女和您这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您就该负责任将她娶回去做侧妃。”曹丞相真的想将这个不孝的女人抽死,上次他还和几个大臣商量这儿女亲事,如果他们都知道这件事,那他以后真的不用上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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