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所谓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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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找东西。”千叶答得乖巧，只是云雀怎么听都觉得她的嗓音哑，像是呛了水。

云雀瞥了眼她握成拳的小手：“找到了？”

提到自己来找的东西，千叶的眼睛亮了起来，笑着把手往前举，摊开的掌心里，是一枚精致的戒指：“呐，就是这个，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云雀默了几秒，接着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

千叶摇头：“不知道，但是不找到不行。”

“你就这么穿着衣服跳下去了？”感觉到衣服上的热气逐渐消散，云雀进了男汤的更衣室，拿了一套浴衣把千叶裹起来，抱回了客房。

“嗯。”千叶挠了挠脸颊，为什么她觉得妈妈的云守在生气？

“还呛到水了？”云雀的脸色确实不太好看。

“你怎么知道的？”千叶好奇地看着云雀，很快又反应过来，“我知道了，是因为声音吧！”她用力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又恢复了稚嫩的童音，“好了！”

听她咳嗽得那么用力，云雀皱紧了眉，“啧”了一声把她塞进被窝里：“快睡觉，明天早上就给我恢复原来的样子。”对着不懂事的小孩子，真是让他无可奈何。

千叶扒着被角钻出脑袋，歪着头看身边躺下的云雀：“原来的样子？”

云雀没回答她，只是闭上眼睛打算继续睡觉。

“我原来是什么样子？”不得不说，有时候小孩子的精力好到吓人。

这个问题让云雀顿了一会儿，随即轻声说：“是我喜欢的样子。”

千叶眨了眨眼睛，继续问道：“那么，我现在的样子就不喜欢了吗？”

“不喜欢。”云雀干脆地说，察觉到千叶瞬间变得低落的表情，他刚要弯起嘴角，就被拽住了衣服。还滴着水的丝贴到了下巴上，凉凉的，滑滑的，同时有温热的液体落进了衣服里。

“你要喜欢我啊，”童音里带着不甘心的哭腔，“我喜欢你，你不喜欢我的话就没有意义了。不都是同一个人吗？为什么不喜欢呢？”

“那你为什么喜欢我？”云雀按住千叶的脑袋，嘴角上扬。

“因为你人很好啊。”千叶想都不想就回答道，“你不是说我原来的样子你喜欢吗？”

还真是天真的想法。揉了揉千叶的头，云雀开口道：“因为是千叶紫啊。”

“嗯？”千叶抹掉眼角的眼泪，被转移了注意力。

“有的样子喜欢，有的样子不喜欢。”云雀继续说，“比如受伤、哭泣、虚弱、昏迷……无论如何都无法喜欢，可是，那都是千叶紫的样子，即使不喜欢也会接受。”

“那为什么这个样子就不喜欢？”千叶固执地继续问。

“因为你怕我。”云雀淡淡地说，如果是千叶，是不可能害怕他的。

千叶睁大了眼睛，随即气鼓鼓地一口咬在云雀的肩膀上，留下一排细密的牙印：“我才不怕你呢！你一点都不可怕！只是、只是你之前的杀气很可怕！”

她不高兴地说：“后来你都没有放出杀气啊，我就觉得你很好啊。”说着她又笑起来，搂着云雀的脖子闭上眼睛，“我不怕你，一点儿也不，所以你要喜欢我啊。”

表情变化得可真快，甚至都变得任性起来了，该说不愧是小孩子吗？

尽管如此，还是很喜欢。云雀的表情柔和下来，听到千叶的呼吸声变得绵长，知道她已经睡着了，才闭上眼睛。其实还是不太喜欢这个样子的千叶，太弱小了，没有办法自保。

但是完全依赖他的千叶，从某个角度来看，也很不错。

恢复原样的过程很顺利，周日下午的游玩也很尽兴，回去的时候一群人都在车上睡着了。千叶也有些犯困，大概是因为现在车上很安静，云雀也坐到了车内，现在就在她身旁坐着。

“小孩子是不是都很讨喜欢？”千叶靠在云雀肩膀上，盯着他的肩膀，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是千叶还是能想象得到那个牙印是什么样子，忍不住想笑。

“还好。”云雀随口答应了一声。

“正常的人类女性是可以通过怀孕来生育子女的吧？”

“……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