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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传染吗?”
简遇安顿时笑了。正如她所想的,从刚才玩牌的时候,修的脸就有发红的迹象,等到今晚游戏散场的时候,他的脚步都有几分虚浮,安当时就判断他是因为伤口出现感染发烧了,搞不好是得了破伤风,安来找他的时候却发现他极度抗拒别人进入他的房间,她就有了个猜想:
“你是担心如果和金娆同住,会把破伤风传染给金娆吧?你放心,破伤风不会传染的,这是很多人都搞不清楚的一件事,你会弄错也没什么好稀奇的。而且,你大概是怕和其他人住在一起,违反了游戏规则,从而让金娆受到伤害,是吗?”
修把支在墙上的胳膊放了下来,转身进了屋中,这意味着他默许了简遇安进入他的房间,也算是默许了简遇安刚才的猜测。
简遇安看着他别别扭扭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其实从这个蓝马山庄第一个死者王栩出现后,她就对每个人做出了犯案可能性的推断,在她的怀疑人员名单上,原本是有修的名字的,然而,他的表现,和他不经意间做出的动作,都表现出他其实本性是个不坏的人,尤其是他救江瓷时表现出的勇气和刚才出于善意拒绝徐爽和金娆的请求,让安暂时打消了对他的怀疑。
他坐在床上,看着漆黑的窗外,不愿去看安的脸。
安清楚,对待这样不愿与人接近的人,需要更加主动一些,所以她直接从包里拿出一卷绷带,一瓶消毒药水和一把棉签,外加红药水紫药水,房间里的桌子顿时就被摆满了。
修看着那堆药眯了眯眼,又抬头看看简遇安示意他脱衣服的眼神,他很不情愿地把黑夹克脱掉,在餐厅里的那股麻利劲一点都没了。
看着他慢吞吞地解着他自己用衬衫做的临时绷带,安干脆直接上前,三下两下把他已经沾满了血的白衬衫解了下来。
在那一瞬间,修红了一下脸,但他立刻把脸扭到另一边,没让简遇安看出来。
安把消毒用的酒精蘸上棉签,轻轻探到他的伤口里,仔细地把里面的灰尘扫出来,把嵌进去的铁锈用镊子拔出来,她的动作很细致,但疼痛肯定是必然的,然而修在整个消毒和上药的过程中都没哼一声,连眉都没皱一下。
之所以没皱眉,是因为他全身的肌肉都处于紧张状态,在给修上药的简遇安很清晰地感觉出了他肌肉的变化,他恐怕不大习惯和女性做这种哪怕算不上亲密的接触,所以她在接下来的包扎中,除了必要的皮肤和肢体接触,她都尽量离修远一些,怕他再有不适。
经过检查,所幸修没得什么破伤风,只是由于伤口感染有些发烧,如果烧在半夜能退下去,那就没什么大问题了。所以尽管修还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安仍坚持留下来照顾他,万般无奈之下,她甚至学着刚才徐爽向金娆承诺的样子,说: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你做别的事情的。”
这句话换来了修一个长达十秒钟的眯眼动作,他下面的动作,就是撩起被子钻进被窝,背对着简遇安,一句话也不再说了。
其实简遇安自己想想刚才说的那句话,也觉得有点欠妥,但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修当着她的面上床睡觉,也从一个侧面证明,他对自己是信任的。
在现在的形势下,增加一个值得信任的同盟或朋友,绝对不是坏事情。
她在一边坐下,准备观察他一两个小时,等他烧退下去再回房间,这也不算违反游戏规则吧。
她把徐爽的火柴带了过来,准备再继续她的推想。但把火柴盒向外掏的时候,她不慎手一松,火柴盒掉了出来,滚到了修的床底下。
她趴下去捡,但火柴盒似乎滚到深处去了,够不到,她抬起头来,对还没睡着的修问道:
“你抽烟吗?有火柴之类的东西吗?”
修闷闷地说了句:
“我从来不抽烟。”
这下就只能去捡那个火柴盒了,她干脆整个人钻到了床底下,抓住了火柴盒……
她脑中灵光一现!
是这样?
如果是这样的设计的话……一切都可以解释得通了。
关键是,这个设想可靠吗?如果蓝马山庄真的是这样的设计的话,那凶手,也可能在这些人之中了……
不,再想一想,再仔细想一想……
安躺在床底下,不动弹了。她望着近在咫尺的床板,嘴角慢慢荡起一个妩媚无双的笑颜。
床上,修仰头望着天花板,他完全没有任何睡意。
简遇安从床底爬上来,试了试修额头的温度,看来他的身体底子不错,烧好像已经退了。
既然他的烧退了,安也没有再留下去的必要,况且,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做。
她和修匆匆道了晚安,转身准备出门,却被修从后面叫住:
“你去哪儿?”
安有些好奇地回头问他:
“我能去哪儿?”
修从床上爬了起来,把搭在椅背上的黑夹克披在身上,走到安身边,他说:
“我送你。”
“啊?”
“已经晚了,你这么晚回去,不知道算不算超出了那家伙说的时间范围。我送你的话,至少能保证你在回房间路上的安全。”
安摇了摇头,问他:
“我不是要回房间,我要去空房间里看些东西,你能陪我吗?”
安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他根本没说话,越过她,拧开门锁,径直走了出去。
走了五步之后,他回头,示意安跟上他。
安看着他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去,向空房间走去,会心一笑,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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