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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起身,拉开门。愕然发现,门外站着的是刚才那个在楼下送快递的!
这个送快递的人戴着一顶帽子,看起来非常年轻,估计还是个在读学生,看到安,也愣住了,他退后又看了看门牌号,确定无误后,才问:
“你不是楼下……楼下人家里的孩子吗?怎么住在这儿?”
他像是感冒了,嗓音哑哑的。
安的反应也快。马上答道:
“我来邻居家玩。有快递吗?”
那快递员心思也简单,马上低头拿出一个扁平状的盒子,说:
“不好意思。我都到另外一个小区了,才在一堆快递里发现一个送漏了,正好是这家主人的,你叫家里的主人来签个字吧?”
安冲里屋喊道:
“阿姨,您有快递!您方不方便出来签一下字?”
江瀚静从半掩着的房门内又探出头来。她还在接电话,一边嗯嗯啊啊的,一边用口型说:
“你帮我签了吧!”
安无奈地接过了快递员递来的笔,可她完全忘了自己刚才那个胡编乱造的名字,只得签得潦潦草草,连安自己都认不出来写的是什么。可那快递员粗心得很,收下单据就走了。
送走了这个快递员,安才松了口气。朝收货人姓名那儿瞟了一眼。
她一下子愣住了,眨巴眨巴眼睛,又看了一遍。
确认无误,三个字,简遇安。
这快递。居然是给自己的?
她马上去查看寄件人,却发现寄件人一栏是空白的。
怎么会?没有寄件人。这快递是怎么寄出来的?
这时,江瀚静也挂掉了电话,走出了房门,问:
“是给谁的?这快递也怪,事先连个电话都没打来。一般不都是下楼取快递吗,怎么还送货上门呢?”
安感觉后背一阵一阵燥热,手指直接抓破了盒子的纸壳,她相信,自己此刻的脸色一定差到了极致。
江瀚静也发觉到了不对,急忙问: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身体不舒服吗?”
安匆匆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也顾不上什么礼仪问题了,三下五除二把快递盒子拆开。她慌张失措的样子也让几个男生严肃了起来,那个戴眼镜的人索性站起了身,问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安没有理他,盒子已经被撕开了一半,破裂的盒子从她的手里落下。
江瀚静不明所以,走上前来,把盒子拾起,看到上面的收件人名字,表情也变得古怪起来。
那里面是一本日记,安把封面翻开……
这日记的主人,居然是司昴?
安把日记翻过几页,面色越来越严峻,当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安的手一滞,生生把日记纸扯下了半页!
她甩下还不知就里的江瀚静和五个男生,抓起来时藏在门背后的垃圾袋,拿着日记本,朝楼下飞奔而去!
此刻,那淤积的不安,像是遇上了火星的炸药一样,猛地爆炸开来,火花四溅!
这次碰到的凶手,和以前的都不一样。
他设计了一个精妙的案子,如果没有这袋莫名出现的垃圾,这个案件可以说是一件典型的完美犯罪,因为他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证明他身份的线索。
可他为什么要送回垃圾?
这可是致命的证据!
江瓷家的门并没有被撬过的痕迹,也就是说,如果那人不是在事先就配好了江瓷家的钥匙的话,那就是有人亲自给他开的门,主动把他迎进门来的。
真凶会是他们的熟人吗?
还有这本不知寄件者是谁的日记……以及那个不守常规的快递员……
安越想,越觉得那个快递员眼熟!
她在楼梯道上飞奔着,肺部积着一口寒气,这口寒气从肺部出发,延伸到身体各处的毛细血管里,尽管做着剧烈运动,但她的背脊却渐渐发凉了。
因为她想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
那就是凶手的目的!
一般凶手,无非是为了情、财、仇而动手杀人,但司昴,人际关系简单,结下情仇的可能性很低,至于财,司昴家只是个小康之家,父母都是老实人,素日不与人积怨,财务关系也简单清明,和外人没什么财产方面的纠葛。
既然这三样都不是,那么,换个思路,凶手,有没有可能并不是冲司昴来的,而是冲龙炽、江瓷两兄妹来的?
他在杀害了司昴后,设计引走或绑走龙炽,江瓷住院后,龙炽不在她身边,再加上她受伤了,警方必然会派人保护她,她的朋友也肯定会被警方监视起来,而按照江瓷的性格,她不会愿意让自己的过往曝光在所有人面前,为了维护自己仅剩的尊严,一定会选择逃避,独自一人逃出医院……
这一连串的设计,就是为了让江瓷在无依无靠中,流落在外!
这才是凶手的目的,他想要江瓷落单!
但如果凶手只是想杀江瓷的话,何必下那么大的工夫,直接在牛奶里下毒,不就好了吗?
不过无论如何,如果这个凶手确实是冲着江瓷来的的话,那流落在外的江瓷……
她有危险!
这才是安感到恐惧的原因!
她冲出楼洞,四下都看不见那个快递员的身影。
她把心一横,几步冲到黑色帕萨特车前,用力地敲起车窗来。
半晌,里面的人才把车窗摇下来了一些,他的嘴角虽然挂着笑意,但那警觉的眼神丝毫不带笑意,如同鹰隼一般。
安看到这种眼神,心下对此人的身份就确定了七八分。
但她现在已顾不上别的了,把手上提着的垃圾翻拣几下,拿出那张画着草图的草稿纸,从车窗的缝隙间塞了进去:
“你们看这个!这是发生在五楼的杀人案件的机关设计草图!”
车内的人闻言,立刻把车窗全部摇了下来,车内的监听设备顿时暴露在了安眼前,一览无余。
看完这张草图后,那个人从车里钻了出来,拽着安的胳膊,把她拽到一边,语气严肃地问她:
“这草图你从哪儿来的?你对这件案子了解有多少?你是什么人?”
安不理会他连珠炮似的问题,反手抓住他的衣服袖子,把指甲深深地掐到了自己的肉里:
“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这个草图,这个字迹!这是江瓷的字!她还逃跑了,你们知道吧?这还不清楚吗?她的作案嫌疑很大,死者向她告白,说不定,因为死者对她纠缠过分,她为了摆脱这个麻烦,就下了收……而且她还蓄意从医院逃跑,现在流窜在外……你们能不能下通缉令?给她下通缉令!她现在是个危险分子!”
安的表情显然让那个警察信了几分,他的面色更凝重了许多,从车里拿出无线电,与郑警官取得了联系,并顺手把安塞进了车内。
安顺从了他,不过她在坐进车里之后,她的手里仍死死抓着日记本不肯放开,手指的骨头都疼痛起来。
和警察合作,甚至让警察下通缉令,这是她现在能想到的唯一的、最好的办法了。
为今之计,就是赶快把江瓷带回来,无论是什么借口,无论是什么手段,只要别让凶手达成他的目的,只要江瓷毫发无伤地回来,她什么都做得出来!
而现如今,借助警察的力量,是最有效的了。
她把手里的日记重又翻开,开始仔细地阅读起前面的内容。
这本日记,记录了一个小男生的暗恋心路,如果剔除最后一篇日记的话,就是一个完整的、无望的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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