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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三郎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算作是对她的回答,管默言的眉梢不自觉的抽搐了几下,好半响才迟疑的追问道:

“那为什么你还活着?”

请原谅她这样诅咒自己的亲舅舅,以她对自己老祖母的了解,三舅舅敢做出这样的事,没给他扒层皮已经算是恩赐了。

管三郎仿佛根本没听见她的问题,继续充耳不闻的品着茶,倒是兰儿忍不住的替自己的便宜老爹申述。

“祖母下手也太重了,爹爹被她打得在床上趴了两天,刚刚才能下地走动一下。”

三舅舅受了伤?管默言很是不信的撇了撇嘴,就在刚刚他还杀气腾腾的差点结果了自己的小命呢,他卧床不起?怕是苦肉计还差不多!

“三舅舅父女相认,当算是喜事一桩,外甥女来得匆忙,也没给小妹带些像样的礼物来,这支法戒是我百岁时娘送我的贺礼,如今我借花献佛,还望小妹不要计较之前的那些误会才好。”

管默言说着摘下自己手上的戒子,不由分说的套在了兰儿的素指上,这个戒指她从未离过身,几百年来也沾染了她身上的法力,品阶早不知比娘当初送她时高出了多少。

兰儿半推半就的受了管默言的礼,脸上紧张的神色也缓解了不少,管默言凤眸流转,潋滟的眼波似浮光掠影,她瞟了一眼身侧似笑非笑的管三郎,仿佛不经意的询问道:

“兰儿怎么一人前来认亲,三舅妈怎么没有同往?”

谁知道她此言一出,身侧的两人皆在瞬间风化成石,将兰儿青白的脸色尽收眼底,管默言慢慢拢紧了眉头。

其实她早就猜到了问题的答案,只是明知故问的想要看看两人的反应如何而已。

相对于兰儿满脸悲寂欲绝的神情,管三郎倒显得淡然的多,可他眼底那浓烈的悲伤她却看得明了,那里面有愧疚,有遗憾,还有一些她看不懂的深意。

“我娘生我时难产死了,我是由邻家大婶带大的。”

兰儿低垂下浓密的长睫,素白的小脸上蜿蜒着两道清晰的泪痕,在昏黄的烛光映衬下,更显得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管默言长叹一声,脸上的神情略显无措,她慌忙放下手中薄如蝉翼的青瓷茶杯,有些焦急的握住兰儿冰凉的手掌。

“对不起,妹子,让你受苦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都会代替你娘来照顾你的。”

兰儿有些不自然的想要缩回手掌,可惜管默言攥得太紧,她根本挣不脱,只能认命的继续低垂着螓首,默默垂泪。

管默言看似亲昵的拉着兰儿的手闲话家常,心中却早已经转动了千百个念头。

如果兰儿所言属实,那么她是不是可以大胆的猜测一下,兰儿是由绿竹君的母亲带大的,两个孩子从小一起长大,感情自然特别的好。

只是最后两人为何又齐齐入了昆仑派,还与邬离结下了颇深的仇怨,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兰儿并没有详细说起,是她不愿再掀开旧伤疤,还是她刻意隐瞒了真相?

这么多年她都没有来找三舅舅,为何独独此时却上了青丘,她到底是来寻亲还是另有所图,管默言只敢猜测,不敢定论。

“小妹也真是的,既然知道自己有家人,怎么还借住在旁人那里,还让自己受了这些个苦,三舅舅听说了,不是要心疼死了吗?”

管默言说话时,刻意偷眼望了望犹自安坐在一隅的管三郎,见他仍是老神在在的品茶茗香,实在不得不佩服他的从容淡定,狐狸果然还是老的奸猾啊!

“娘走的时候我还是个刚出生的小婴孩,如何能听懂她的话,她只能万般无奈的将我托付给邻家好心的大婶照顾,并以血为书记下了我的身世,嘱大婶在我及笄之时,将血书交到我手上。”

管默言始终留意着兰儿脸上的神情变幻,见她蹙紧蛾眉,神色寂然,满眼的悲伤并不像是刻意伪装而成,心中自然也有了些许计较。

要莫兰儿的身世就是真的如她所说的飘零可怜,要莫她就是个演戏的高手,几乎连她都败在了她的演技之下。

“既然如此,兰儿怎的不来找自己的爹爹,反而入了昆仑派呢?”

即使到了现在,管默言仍对兰儿心存戒备,她总觉得她的眼眸太深邃了,仿佛里面隐藏着足以毁天灭地的暗黑之力,让她说不出原因的忐忑不安。

听闻管默言突然问起此事,兰儿原本便血色尽失的脸上,又更加苍白了几分,她绞紧手指,死咬着下唇,眼底悲怮的痛色几乎让人不忍睹目。

所谓一枝梨花春带雨,雨打新荷分外娇,兰儿这明明眼含热泪,却又咬着牙不肯流下来的倔强模样,确实是犹如百爪挠心般的诱人之极。

可惜管默言不懂得怜香惜玉,即使兰儿露出如此难以启齿的神色,她仍是不肯解围的死盯着她的脸,一副无论如何也要她给自己一个满意答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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