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别糊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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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是自学的。”林圣杰没有说出实情。

“自学？”詹老爷子惊讶地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很多专科院校的医学生，大部分苦读多年仍难以真正入门，何况一个没有导师的少年，能独自学而有成，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我知道这很难让人相信，但这是事实。我相信除此之外，您还有更多的疑问想问我。”林圣杰说道。

“确实如此。能告诉我你的生日吗？”詹老问道。

“两个月前刚过十八周岁，父母都是普通人，文化程度都不高，在北郊一都市村庄里经营着一间普通的小吃店。而我，因为某种原因，刚好错过今年的高考，所以我想走师承制路线考取执业医师资格证书。”林圣杰索性把后面詹老爷子还会问到的问题，一并回答出来。

詹老爷子见到林圣杰后，虽然有种说不出来的奇妙感觉，但一时也说不清这里面的头绪，所以他听到林圣杰想要放弃读大学的机会，走师承制路线考证，便谨慎地道：“我估计外面的患者都已经等得烦躁了，不如这样，你跟我出去先露一手，我们两同时坐诊，然后各自开方，再比对我们两的方子有何不同，如何？”

林圣杰知道，詹老爷子是想试探他是否真的精通医术，只不过说得非常婉转罢了，便欣然应允。

詹老爷子说得没错，不但外面的患者等得急了，办公室门外的苏陌冉和郑海涛也是急躁地来回踱步。

苏陌冉看到办公室的门开了，姥爷和林圣杰几乎是并肩而出，便急忙小跑着过来，可是到了跟前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郑海涛看着这一老一少，老的神情自若，少的好像比老的还要气定神闲，一时也判断不清刚才在里面都生了什么，也猜不透现在的两人是什么情形，所以也只好乖乖地看着，没敢吭声。

詹老先生命助手又搬来一把椅子，放在诊案的边侧，然后让林圣杰坐在他之前坐的正位上，他自己却在侧位坐下来。

郑海涛看得目瞪口呆，而且现林圣杰竟然若无其事地就那么坐下去了，甚至连客套地推辞一番都没有。

苏陌冉也看傻眼了，这是搞哪一出？

“去，请下一位患者前来就诊。”詹老爷子吩咐道。

其中一名助手愣了一下，半晌才从刚才的惊愕中反应过来，急忙去请下一位患者进来。

一个身材略胖的中年男子，搀扶着一位颤颤巍巍的老太太进来了，那太太看起来至少也有八十高龄了，另一支手里还拄着根拐杖，每走一小步都能听到她的喘息声。

中年男子说是陪自己奶奶来看病的，奶奶前年患上了哮喘，在老家多处辗转就医，甚至跑到了千里之外的大都市里的大医院，挂了好几个名医的号，中西医都看过了，结果要么没效，要么越治越严重，还有的直接说老人年纪大了，治不好了，拒绝接治。

后来，中年男了偶然听人说起这里有个非常厉害的詹老爷子，于是在这里等了一个多月。

中年男子的孝心感动了医馆里的所有人，但是，当詹老爷子让林圣杰先给他奶奶看诊的时候，中年男子居然急了，还以为詹老爷子不肯定出手让徒弟代劳。

“老爷子，我求求你了，我跑了这么远，等了这么久，就是希望能让你老给我奶奶瞧瞧，不管能不能治好，只要你出手，我一定感激不尽，虽然我也没多少钱，万儿八千的我还是能拿得出来。但，你老可不能拿这孩子来糊弄我们啊！”

中年男子激动地向詹老爷子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