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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原地的吕皓冥苦涩的一笑,走至窗前,将窗棂打开,探出头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浓郁的香味。睍莼璩伤视线再转向另一边已经被合上的窗棂,心头只觉疼的厉害,却只能让酸涩合着浓烈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

若是他早些回到京城,或是早些上.门提亲,隔壁的那个美好的女子是不是就是他的了呢?

可是,世间没有那么多的如果,时光更不可能倒流着让人能够重回过去,拾起已然流逝的光阴。

隔壁传来开门关门的声响,然后又恢复了寂静。吕皓冥收回眷恋的视线,探手从袖袋中取出小面人,珍惜的摊放在手心,轻轻的捂住。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她的小夏儿就在身边,只是属于他和不适别人。

他知道小夏儿方才看见了自己收的的这个与她一模一样的小面人儿,并猜想着她回府的第一件事情一定是去查看小面人儿书否丢失了栎。

若是当她发现家中的还在,便一定会想到是他重新去捏面人的小摊上,出了大价钱让那个师傅按照记忆重新捏了一个的。

不由的幻想着她发现时的气急败坏的娇俏模样,吕皓冥不由的轻笑了起来。可是,为何笑得开怀的时候,眼前却是迷蒙了一片了呢?

难道是天在下雨傅?

可是,一汪碧波上,西斜的日光在水面反射着耀眼的光芒,刺目的令眼睛微微生疼……

————

出了沁醇茶楼,就见来时乘坐的马车后又跟着一辆满载着礼盒、布匹的小车。

只当是萧卿墨让喱夜在外采买的东西,浅夏也未在意,只在萧卿墨的搀扶下上了马车。软软的坐垫上,已经摆放着泛出淡淡清新的茶香,灰黄色的油纸包里面的想来就是萧卿墨去掌柜的那里买来的晨露寒翠。

她记得吕皓冥曾经说过,这晨露寒翠得来十分的不易,因而茶楼里才会设定了时日供人品尝的,没想到萧卿墨一买就买了这许多,这高贵的身份真的是很好用啊。

也已经钻了进来的萧卿墨见她正看着茶包,在她身旁坐定之后道:“今日茶楼就剩这些了,但也足够你喝上月余了。我已经让掌柜的下次再留些,每月我会让喱夜过来取。”

“我尝尝鲜便可以了,王、呃,卿倒也不必为难人家!”在某人微笑中却又略带警告的眼神中,浅夏只有识时务的转换了称呼。

心里想着仅一个称呼而已,但是脸颊却还是不由得红了起来,唯有侧过脸,假装想要撩开窗帘看向外面。

只是,芊芊柔荑刚碰到帘子,整个身子就因为另一个炙热身体的靠近而不由的僵直了。

“夏儿!”轻唤出声,萧卿墨的双臂已经自发的圈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都捞进怀中。

温热的呼吸在她耳畔吹起几缕碎发,不知是拂动的发丝搔痒了她的耳垂,还是微温的呼吸酥麻了她的耳廓,浅夏禁不住颤栗了一下,想要避开,奈何腰上的那双手臂看似随意,却牢牢的禁锢着她,令她动弹不了分毫。

“夏儿!今晚我宿在水菡院可好?”下颌搁在浅夏略显单薄的肩膀上,萧卿墨魅惑的语气带着可怜的试探。

也许正是因为真正的喜欢了,爱了,才会如此的战战兢兢,就怕对方并不曾将自己放在心中。即便骄傲、尊贵如萧卿墨,此时亦是有着患得患失的不确定。

连耳根子都烫红了的浅夏心尖一颤:这个男人,大白天的脑袋瓜里都盛了些什么呀?

“你的宿夜不是轮到了月末么?”想要故意的刁难他一下,却不知开口的声音里竟然隐隐透着轻颤。浅夏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仿佛灵魂已经随了他起伏。

身子微微僵硬的一震,萧卿墨不由的暗恼前些日子因为她的若即若离,自己赌气的让喱夜将每夜的轮宿一直安排到了月末。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么?

可是,心头叫嚣着的某种爆满想要真真正正的释放,他只有厚着脸皮恬着脸的在她耳边厮磨:“夏儿,我的好夏儿,你天资聪慧,自然是知道那不过是我赌气任性的胡来而已啊!”

这跟天资聪慧有什么关系呀?!

浅夏心中失笑,语气中却是一片茫然:“我资质愚笨,不明白呢!”

又是微微一怔,好在近在咫尺的距离可以看见她脸上的红晕不浅反深,虽然他并不若外面谣传的那样真的御女无数,但至少还是有些辨别的能力的。

“夏儿,你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祈求的语气,却是非常故意的在她的耳廓中吹上一口气,没有意外的看见她一阵颤栗缩着脖子想要躲避。他便趁势将她挣扎的身子压在轿厢后壁上,可以光明正大的与她面对面的相视着。

“那、那个,王爷!”这厮,不会又克制不住的想要在马车上对她怎么样吧?这可是在京城的大街上,而且还是大白天的,这这这马车上要是有些异动,外面可都是看得出来的呀!

一紧张,又忘记了叫他的名字,立即换来他微怒的瞪视,紧接着,双唇便遭惩罚性的吞噬。

幸好,他应当亦是顾虑着马车正在繁华的街道上奔驰,而他这晋卿王府奢华的马车又是京城老百姓所熟知的。因而,只是压着她纠缠着她的唇舌辗转了许久。只待她气喘吁吁的无力招架,他才放过她,但还是警告的道:“夏儿,你若以后还是忘记了称呼,我不介意多多的以这样的方式惩罚你!”

不敢直接看他眼眸中跳跃着的某种危险的信号,浅夏唯有半垂眼眸,微微喘息。却总觉被他压抑着的感觉不是太好而忍不住戏谑的道:“那,卿难道要我不管是在谁的面前都这样唤你吗?包括皇上和皇后那里?以及——”

非常故意的顿了顿,浅夏虽然没有说出那个名字,但她相信萧卿墨一定会明白她所指的是谁。

没有任何的迟疑,以没有任何的愧疚之色,萧卿墨很是肯定的点头道:“对!不管是在谁的面前!”

暗叹一声,浅夏很想要怜悯一下呂微澜,不过短短的两个多月的时候,她一直引以为傲的男人最终还是很快的变了心。可是,想起前世她的阴狠和今生依旧不知隐晦的嚣张,浅夏便觉的这种人不值得同情。虽然正是自己将这一切改变了,但死过一次,又连番两次在生死边缘挣扎过的她,断然不会因此而觉得对她有所愧疚。因为,如若她不为自己争取,那等待自己的也许又将是前一世的悲惨结局。

不再作无谓的试探,浅夏柔柔一笑,轻声的道好,然后轻轻推了推有些受宠若惊的萧卿墨道:“卿,你压着我有些难受,快些起身!”

马车轿厢的空间毕竟还是狭小了些,他一个七尺男儿已经将整个车厢占据了大半,此时将她禁锢在后壁上,让她只觉的肺腔的空气有些稀薄得令得脸上的红潮一直不肯散去。

“嗯!好!”很是不舍得就此离开她绵软无骨的娇躯,只是想到接下来要去的地方,萧卿墨还是妥协的坐端正了身子。

只是,因为还没有得到她的正面回答的最重要的问题,他便不死心的一把将她揽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继续厮磨:“夏儿,你还没回答我方才的问题呢?”

“什么?”敏感的臀部正因为感受到他坚硬结实的大腿上传来的热度而不但没有褪却脸上的红潮,反而越加的觉得羞涩的浅夏心头咚咚乱跳着,哪里还记得他问过什么。

“今晚!”简洁的两个字提醒着她,萧卿墨此时却又有些后悔这么亲昵的抱着她了。她此时正在不知危险的微微扭动着不太自在的臀部,对他来说却不悌是最大的折磨和考验。

双股间的那根炙热的铁杵此时正蠢蠢欲动,有着蓄势待发的冲动,即便他极力的克制着,依旧不能压下那股难耐的燥热。

“夏儿!夏儿你乖乖的别动!”双手猛地一个收紧,将自以为安分的坐着的浅夏更紧的抱在怀中,萧卿墨不敢看向浅夏茫然无措的眼睛,只有将头越过她的肩看向轿厢的一侧。

如果这个时候,浅夏还不知道萧卿墨的这种反应是因为什么的话,就显得矫情了。

特别是在感受到在敏感的大腿内侧,那个即便隔着层层衣料也仿佛炙热的能够灼伤人的皮肤的坚硬热铁,有着想要冲破层层阻碍的颤栗,浅夏立时吓得紧绷了身子,僵硬得再也不敢动弹。

男人果然都是冲动的混蛋,大白天又是大街上的,还是在马车上,他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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