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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王爷,您看你还说侧妃姐姐无碍呢,她都痛苦的呻吟了。王爷,您还是快点差人去叫陈御医过府来为侧妃姐姐看诊吧!”越是确定萧卿墨不会将家丑外扬,浅夏就越是以关切之名如此建议着。不过,这房中的味道总也不宜闻得太久,不然自己也要跟着出丑了。
于是,说完这话的浅夏一手轻轻抓住萧卿墨的大掌,作势晕眩了一下之后,有些气虚的道:“只是,王爷,侧妃姐姐房中的香味似乎太过浓郁了些,妾身闻着身子怎么怪怪的呢?”
浅夏的掌心有些烫,萧卿墨的手掌更是热烫的惊人,本就是在这寝室中待得最久的人,男人的身子又与女子的身子有些不一样,总是更容易冲动一些的。
此时,各样的冲动都濒临在边缘的萧卿墨碰上一心想要得到,但却又还不曾真正拥有的心爱女子的柔荑,心神早就荡漾开来,全身的血脉愤张着想要找寻纾解的出口。
奈何此地不宜,此时不能,只能尽全力的克制着满身的疼痛,仅仅以着炙热的仿佛能将人燃烧殆尽的热烈眼神一瞬不瞬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王爷!”再低唤一声,被萧卿墨看得心头儿微颤的浅夏赶紧着又提醒一声。若是在这儿动了情,岂不是给人看了笑话去。
“呃?哦!我这就开窗透透风!”心思辗转,情潮涌动的萧卿墨因着浅夏的提醒,他才想到不曾开窗将这些催情的味道散去,于是一刻也不舍得松开浅夏的柔荑,便拉着她一起走至靠北边的雕花长窗边将窗户打开。
霎时,一阵清爽的微风吹了进来,缓缓吹散了一室的旖旎香甜之味。
炙热感渐渐散去,昏昏的头脑神智更是恢复了许多。深深的对着北窗外清新的空气吸了一口,浅夏状似无意的说道:“唔!还是外面的空气好些呢!王爷,以妾身看呀,如果侧妃姐姐可以行走的话,应当出去走走,总比闷在这房中更加有利于身子的恢复!”
“夏儿说的是,只是澜儿此次的心悸之症爆发的凶猛,陈太医嘱咐要在房中好生的静心休养,不能随意的出去走动。”心头的燥热和某一处的蠢蠢欲动终于也因为外面清新的空气而压下,萧卿墨整理了一下方才躁恼的心绪道。
“可是,妾身却觉得这房中的空气太过香甜,恐怕侧妃姐姐多闻了对身子反而不好呢!”水眸流转,浅夏有意无意的眼神扫过跪在地上的四人,只见她们的呼吸也恢复了正常,“而且,让妾身奇怪的是,上午的时候,我与各位姐妹一起来探望侧妃姐姐时,姐姐寝房中的香味也不过只是橙花的清甜微苦的清新味道,为何方才的味道却是那样浓郁的让人不由的浑身燥热了起来呢?”
“我正是因为此事才让她们四个贱妾过来的!”提起这事,萧卿墨的火气便窜了上来了,只是,他不想让浅夏看见自己发怒的凶狠模样,于是,便劝说浅夏道,“夏儿,你还是先回水菡院休息吧,晚些我处理完了这边的事情,便过去与你一道用晚膳。”
“卿,你这是将夏儿当成了外人了么?”水眸一暗,浅夏目光幽幽的看着萧卿墨,一副被排挤在外的伤心表情,眼角的余光却是牢牢的捕捉着床榻上的呂微澜的面色。
呂微澜本就以心悸之症上演了苦肉计,因而,对于这类催情的香味,消散的能力要比她们这些正常人低了些,此时还依旧气息有些紊乱,原本苍白的脸上不正常的红晕也还没有完全褪去。
此时,听到浅夏如此亲昵又带着点撒娇的娇嗲语气叫着萧卿墨,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颤抖了一下,脸色也迅速的灰暗了下来。
心中得意的一笑,你既然想要痛,那我便让你更痛一些,不然,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精心策划的苦肉之计了?
浅夏期盼而略带受伤的眸光锁着萧卿墨有些受宠若惊的喜悦眼眸,蜜里调油的再补上一个字:“卿~”
“好!好!”一迭声的应着,萧卿墨此时的眼中除了浅夏,哪里还有旁人。“不过,夏儿却是糊涂的呢,侧妃姐姐房中的香气这般浓郁,跟几位姐妹有何干系呢?”该演得戏也演得差不多了,呂微澜此时大概在心中将她咒了个千疮百孔了吧,不过,她呂微澜却生气,她便越开心,当然还得隐藏在心中不要表现出来。
“夏儿不知道,这橙花的香味虽是治心悸之症最好的,并能够镇定情绪,缓解心神紧张,却最忌再与其余的花类一同摆放,那会……咳……”橙花是萧卿墨命人去采来的,自然亦是知道这花的作用的,只是讲到除了那些作用以外的另一个最大的功效,又想到自己方才差一点儿就中招了,就算是一个大男人,亦不由得微红了脸,说不下去了。
啐!都这个时候还装清纯,倒是有些做作了,浅夏暗中腹诽着,却假装什么都不明白的追问:“那会如何?”
“王妃娘娘明明对橙花的出处和药效都很是了解,难道会连它一个最主要的作用都不晓得吗?”终于已经缓过了气可以正常说话的呂微澜,此时目光含恨的狠狠瞪向浅夏。
在她看来,地上跪着的这几个女人虽然是巴不得自己死了好换她们得到王爷的垂怜,但真正巴望着自己这一病再也起不来的绝对是商浅夏。
方才,在只见到四个姬妾,却不曾见到商浅夏时,她便已经察觉到萧卿墨对待商浅夏的偏心了。只是奈何那时她正心有余悸,呼吸紊乱,吸附了浓烈的具有催情效果的花香的她只能暗中镇定稳住心脉,没有余力多说话。
但见商浅夏不但主动的送上.门来,还在她面前与萧卿墨上演亲昵的戏码,终于缓了一口气的她如何能咽下这一口被人算计的气。
见萧卿墨亦是带着点怀疑的看着自己,浅夏委屈的瘪了瘪嘴角,水眸中快速的扬起一道水光,万分委屈的冲着呂微澜道:“侧妃姐姐何出此言?我确实是看过史书上关于橙花的描述和药效,可是我亦是只知道橙花的香气有镇定情绪和缓解心悸之症的功效,再有其余作用的史书上不曾写过,我便也不知晓了呀!”
萧卿墨是皇子,自然是看过史书的,因而也才会在呂微澜提了之后,便知道这橙花该在何处去采。当然他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史书上确实亦只是记载了疗效和不曾将关于催情的作用这一项写在史书上面的,因为这么*的说辞那是断断不允许出现在正史上的。
于是,怀疑之心顿时散去,同时又因为居然会怀疑她而内疚的帮着她说话道:“澜儿,你别将夏儿的一片好心给误解了,我相信夏儿确实不知晓这橙花还有另一种作用的!”
“墨,你别被她蒙蔽了双眼,这些人中只有她一人是认识橙花的,就算是史书上没有记载着橙花有着催情的作用,可她难道不会去别的野史上面查吗?”呂微澜却是不管是不是浅夏从中做了手脚,都认定是浅夏做的。
因为,她与萧卿墨之间的关系太危险了,她必须要防患于未然,就算是不能借机将她除去,也要让她在萧卿墨心目中的形象折毁。
“咦?原来野史中可以查到的呀,这么说侧妃姐姐你是已经知晓的咯?”什么叫自爆其短,浅夏心中冷笑着,“只是,我爹爹是个老古板,家中除了正史和古籍,从来就不会存放那些胡编乱造的野史。听姐姐这一说,我倒是有些遗憾呢,原来野史之中记载的东西更加的全面一些!”
好端端一个大家闺秀会去看野史么?不会的吧!若不是浅夏的父亲是太子太傅,恐怕亦是不会让女儿看这么多的书的,毕竟不管哪个朝代,女子无才便是德处处流行。
轻而易举的反击,果然看见萧卿墨几不可见的微微蹙了蹙眉头,但终归可能还是因为这呂微澜确实是他第一个喜欢上的,又带病在身,萧卿墨并没有太过苛责。只是对着还要开口辩解的呂微澜道:“好了,澜儿,你身子不好,莫要说太多的话,伤了精神。”
“墨!”透着无边的委屈,呂微澜没有想到萧卿墨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明着是为自己好,实则就是博了自己的面子,霎时泪雾就迷蒙了眼睛。
倔强的翻个身,呂微澜侧睡过去抖动着双肩啜泣了起来。
浅夏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因为翻身而能看见的穿得有些完好的中衣,又疑惑的看看萧卿墨身上虽然有些凌乱,但好似并未脱下过的衣裳,心中暗想着:难道他们一个下午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是,应当不可能呀,方才的味道可是重的很呢,自己才进来一会儿便有些气血上涌的受不了了,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么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难道是办完事之后就直接穿戴整齐了?可是,如果真的办事情了,那呂微澜的精神应该不会恢复得这般的快的,虽然不至于会死,但她猜想着总归会少了半条命的。毕竟,她的心悸可是最忌讳犯病的时候行.房了,那可是会有很多的危险会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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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阿颜这两天发烧感冒伴着头疼也要努力码字,支持的妹子们给点动力冒个泡泡吧!(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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