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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毒妃撩人,微澜落水(6000)

“微澜?”水中的视线不清,她又是往下扑着的,因而萧卿墨在往上浮的时候亦是拦腰抱着她,只看见她的后背和后脑勺,竟没想到会是呂微澜。ai悫鹉琻

剑眉微蹙,萧卿墨脸上略略闪过不悦,在喱夜的帮助下上了岸,将人平放在岸边的草地上一看,果然是呂微澜。

只见她此时面色惨白,发丝凌乱,呼吸微弱,气息奄奄,娇弱可怜的很。

暗叹一声,萧卿墨隐隐觉得她有可能是以命搏命,上演了一出苦肉计,想要挽回自己的感情。

虽是有些厌恶她使的手段,但终归夫妻一场,有过情分,他也不能真的置她于不顾,便先掐了掐她的人中,又对着她的腹部连番几次下压试图将她腹中的水压出来恁。

没多一会儿,呂微澜就猛地呛咳了数声,又吐出喝下的湖水,整个人亦是清醒了过来。抬眼看见萧卿墨不见着急,且还微微皱着的眉头,心里微微一痛,但还是掩饰着虚弱的问:“墨,我——怎么了?”

“你落水了!”言简意赅的说完,萧卿墨见她没有大碍,便站起了身子,想要先行离开,毕竟身上的湿衣贴着很是难受。

“我、我怎么会落水的呢?”眼中闪现一道惊惧,呂微澜想要起身,却忽然抱着头低呼道,“啊~疼!耽”

然后,又像是恍然大悟的摸向了后脑勺道:“我,我方才明明只是沿着池塘散步而已,可是,可是不知是何人似乎敲了一下我的后脑,然后,然后我便没有了知觉,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了”

见呂微澜煞有介事的惊恐模样,萧卿墨稍稍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扶起了她,并看向她抚着的后脑勺的地方,那里果然肿起了一个大包。

“呜呜~墨,我已经不得你宠爱了,原本生死都已经无谓了,可究竟是谁想要害我呢?”见萧卿墨的面色稍稍软化,呂微澜便一头扎进他的怀中痛苦了起来。

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着实委屈又可怜至极。

“先别哭了,若真是有人想要害你,我便会将他捉了出来为你泄愤,现下还是先回去,叫陈御医来看诊吧,免得耽搁了病情,落下病根便不好了。”拍了拍呂微澜的背,萧卿墨也未曾多想,便将她一把打横了抱起,往詹翠轩而回。

呂微澜一路嘤嘤啜泣,又时不时的还要叫上几句头疼难受之类的,因而,经过人多的地方自然就被人注意了去,不多久,晋卿王爷与吕侧妃不知为何一身湿的事情便传遍了整个行宫。

而还在热烈的讨论着送什么好物件给皇后婆婆的众皇子妃,自然亦是听见了声响,便都好奇的从浅夏的房中出来,一见萧卿墨正抱着呂微澜,两人都甚是狼狈的一身湿时,臆测多了几分。甚或是还奇怪的看了看浅夏,想要看看她的神情如何。

浅夏倒是满脸的平静无波,正准备进东厢房的萧卿墨却是在看见浅夏后,便停下了脚步,慌忙解释道:“微澜不小心落水,我便将她救起了!”

浅夏依旧波澜不惊的点点头,一边遣了筱蓝去请陈御医,一边说道:“既如此,你便快将侧妃姐姐抱进房中,让丫鬟们赶紧给换了衣裳。这天儿虽是盛夏时节,但凉风吹了寒气入骨,总也伤身。”

看出浅夏是真的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萧卿墨心下宽慰,越发的觉得他的夏儿善解人意,不像呂微澜那般会胡乱吃醋。便赶紧将呂微澜抱进了房中,嘱咐了雪漫给呂微澜换衣。

自己也随即出了东厢,回到了与夏儿的寝房。

众皇子妃在苏安染的带领下亦是识趣的去了花厅,一不说礼物还没讨论个结果出来,就是此时见呂微澜落水,不知身体状况如何,她们也不便无情的就这样离去不是。

浅夏自是让筱汐带着几个丫鬟重新在厅中布置了点心和茶水,自己则陪着萧卿墨进房换衣。

“侧妃姐姐好端端的怎么落水了?”从衣柜中取出换的中衣和外衫,浅夏不经意的问,“也幸好如今天气热,不然可不要落下病根了么?”

“她自己说是被人敲昏了头部,然后怎么掉进水中也不知道!”萧卿墨也没打算瞒着浅夏,一边脱着湿衣一边回答,“只是,当时,我与喱夜就在不远处,听到落水的声音后便赶了过去,却是没见着半个人影的呢!”

“侧妃姐姐不过是闺阁中人,怎么会被人暗算呢?”微微避过他光溜溜的身子,浅夏侧着头看向别处,微红着脸将衣服递给他。

“是啊!”沉吟一下,萧卿墨亦是不明白,难道是“他”?但他缘何要对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侧妃下手?

或许不是,只是微澜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而使的苦肉计,但也说不过去。单单只是简单的落水,也就说得通,因为若是自己真的见死不救,那她还能呼救。

可是,偏偏是后脑勺被击而昏迷过后再落的水,若是自己没有及时相救,那活着从水底出来的几率可是非常的渺茫了。她有必要为了与夏儿争宠而这般的不要命么?

因此,萧卿墨也是有些犹疑了。

看来是要暗中查探一番了,只是……

不过,此时他却被浅夏微微闪躲的眼神惹得起了逗弄之心,只见他狡黠的一笑,然后拿过浅夏手中最后的外衫,说了一声“好了”,便狡猾的笑着等着她转身。

浅夏亦在思考那呂微澜究竟是自演自导了这一场苦肉计,还是真的得罪了人对她下手,便不疑有他的转正了身子,对着他看了过来。

却不想,看见的依旧是光溜的未着寸缕的萧卿墨。俏脸霎时爆红,浅夏慌忙转过头去娇嗔道:“卿!你怎可如此,如此……”

如此什么?说他如此不知羞耻么?可他们不多不少已经做了名符其实的四个多月的夫妻了,该看的地方都看过,该办的事情也都办过了,那样说岂不是矫情吗?

可是,浅夏就是脸皮薄,薄的即便是夫妻,亦忍不住脸红耳赤。

“呃~”萧卿墨此时却有些后悔自己的这一番“调戏”了,因为他忘记了自浅夏受惊以来,他已经许久没有讨到一丝的福利了.因而,他的夏儿仅仅一个眼神无意的落在他那敏感地方,那里就已经雄纠纠气昂昂的昂首挺胸了起来,胀满的感觉令他很是难受。

“夏儿!”压抑的低唤一声,手中拿着的衣裳全部落地,萧卿墨一把揽过浅夏的纤腰,宽阔热烫的赤.裸前胸紧紧贴合着她单薄柔软的后背。一双大掌准确无误的放置在两朵因为怀孕而越发饱满圆润的浑圆之上,呼吸亦是随之急促了起来。

敏感的胸前遭到双掌的掌握,耳廓上又迎接着萧卿墨急促的吐气,仅仅这两处的撩拨,浅夏亦是不由的心头一颤,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而当他灵动的舌尖正肆无忌惮的描绘着自己敏感的耳蜗,双手亦是不轻不重的同时揉捏着两朵浑圆,再加上双股间慢慢磨蹭着的热铁。浅夏只觉眼前一晃,身子一软,整个人无力的倒在他怀中,微扬着螓首,优美的颈部如白天鹅一般长长的伸展着,细碎的呻吟亦从喉间逸出。

“夏儿!夏儿!你也想要了对么?”就像是受到了鼓舞,萧卿墨早就忘记了呂微澜还躺在东厢等待陈御医的诊治,更忘记了大厅中几位皇子妃正等待着浅夏一起出去继续商讨礼物的定夺。

绵密的吻一路沿着柔软的耳朵直向优美的颈部曲线而下,一只大掌更是迫不及待的拉扯开了她束腰的绸带。当双掌直接接触到她那光滑如丝般的娇嫩肌肤时,萧卿墨悸动的一声低吼,猛地攫住她微颤的红唇,灵动的舌尖长驱直入的攻城略地,一阵纠缠。

只是,他们一是动情忘记了外面那些人,那些事的存在,可外面的那些人那些事却没有忘记俩人的存在。

就在浅夏的身上连最后一件肚兜也被褪落在地时,当萧卿墨那喧嚣的昂扬小心翼翼的就要探入他已经想念了不知多少日子的渴望源泉时,外面传来了喱夜不重不轻的声音:

“王爷,吕侧妃哭得厉害,想要请您过去!而且,丞相夫人也过来了”

“该死!”强自忍耐的痛楚有多痛苦,萧卿墨已经不是第一次尝到了,“知道了!”

可之前要么是自己还未确定自己对夏儿的心意,要么就是夏儿不让碰,那时虽然难受得紧,但至少还是心有顾忌的,忍忍也就过去了。

可是,今时今刻,明明两情相悦,却要因为外力而被迫中止这即将得到的欢愉,着实让人痛苦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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