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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里看着被挂断的手机,马上就来气了,刚买的新手机就那么摔倒地上了,管家闻声从厨房里面跑了出来,“这是怎么了?”
胡里抬起头看了一眼管家,笑着说,“没事郑姨,就手滑了一下,然后手机掉地上了!”
郑姨狐疑的看了一眼胡里,然后将“手滑”在几米之外的手机捡了起来,然后说,“我知道今天你心里难过,但也不能这么置气啊!”
胡里刚想说今天什么日子,但一看到日历上圈出来的那个数字,脸色当下就变了……正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老头子今天来过电话了吗?”
郑姨叹了一口气,说,“没有!”
“那行,我知道了,我去睡觉了……”她刚走了两步,又问郑姨,“这么晚了,您在厨房干嘛呢?”
郑姨犹豫了一下,说,“我准备明天去看看你妈妈,做点她喜欢吃的!”
胡里一愣,半响之后才慢慢的说了一句,“人都死透多少年了,您就别白费这心思了!”说着就往楼上走,走到半道的时候,站在那儿头没回的说,“明天早上喊我,一起!”
郑姨高兴的哎了一声,看着胡里的眼神多了一些欣慰。
日子这么恍恍惚惚一个多月就过去了,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胡里他爹依旧没音信,顾子因往她这边跑了好几回来道歉,每每来了……胡里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叫人摸不透她的想法。
“我说,姑奶奶,这都一个多月了,您还生着气呢?”
“哪能啊,我一个没爹没娘的人有什么资格跟你顾大少置气啊,真要那样了,我不是作死吗?我真没事……顾大少你且回吧!”胡里瘫在沙发上,身上穿着一件狐狸毛绒连体睡衣,大腿上还盖着一条毛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动物世界,听着里面配音老师讲解着“春天快要了,又是万物交-配的季节……”
顾子因觉得自己是有毛病才招上这么一个女人,他清了清嗓子,捡起胡里面前果盘里面的樱桃塞嘴里,还没咽下去,胡里就抬头白了他一眼,“哟呵,顾大少什么没见过啊,还看上我家这本土的水果了!”
“我说不就一个男人吗,你至于跟我生这么长时间的气嘛?咱两穿开裆裤那会儿都在一块儿玩,现在都多少年了,你至于为了一个陌生男人生我的气?”
“哼……滚犊子,老娘爱生气就生气,爱喜欢谁就喜欢谁,碍着你什么事情了,别再我们说什么开裆裤的事情了,谁他妈天天想要回忆你那根小豆芽!”
“卧槽……”顾子因觉得自己男人的尊园受到了严重的质疑,“你他妈要不要我脱裤子给你是不是豆芽菜!”
胡里头一转,“别介,我现在有喜欢的男人了,不想看你的是不是豆芽菜了!”
顾子因眼睛充血,盯着胡里看了好一会儿见她没反应,甩袖走人了。
胡里那叫一个没心没肺,依旧看着《动物世界》,仿佛比她心目中的那个男人都好看。
虽然顾子因没有给自己查蒋其韩,这不代表她不清楚蒋其韩的过去……当时的第二天从她妈妈的坟上回来之后就找人查了一下蒋其韩。
现在别说蒋其韩的名字了,就连他家祖上三代,胡里都清清楚楚的。
说实话,就算她再喜欢蒋其韩的那张皮儿,可一个蹲过号子的人实在有些……
胡里一犹豫就犹豫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她除了逛过两次商场,家门就没怎么出过了,就连蒋其韩那张招人的脸她都忘的差不多了。
她正看着两只狮子进行动物的本能呢,沙发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官官,什么事情?”
“这周六,阎既白生日,来不来?”
一听阎既白的生日,胡里来劲了,“来,当然来啊,这么近距离接触男神的机会我怎么能错过!”
于是乎,胡里为了在男神面前闪亮闪亮的,催了催还有半个月才做好的旗袍。
胡里这人吧……其实还真是跟狐狸挺像的,那么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挺像那么回事的,说话的时候也可以温温柔柔的,但有时候……却跟点着了的炮仗一般,随时炸,当然最后这种情况,见识过得人不多!
周六的时候,她成功在男神的生日宴会上吸引里所有人的注意,当然除开两个男人,一个就是她的男神阎既白……另外一个就是她喜欢的那张皮的主人,蒋其韩。
生日会是在晚上,胡里见那两人都眼中没她,顿时觉得寡淡无味,一个人蹲在小角落里默默的举杯,于是乎,一瓶茅台就被她这么慢慢的喝完了。
官锦戚送客人出去的时候便看到了胡里,结果等她回来的时候人不见了,她以为胡里回去,问了旁边的侍应生,说是被人接走了。
官锦戚想可能是他们家里面的司机,也就没再管了。
胡里被陌生男人驾着走出了电梯,她虽然喝了一瓶的茅台,但她酒量从小就练出来了,虽然醉了,但也不是醉的识不清人。
她被走廊里面的穿堂风一吹,整个人清醒了少许,半眯着眼睛,脸上潮红的看着旁边的男人,“你他妈是谁啊?”
那男人没想到胡里会突然清醒过来,当下急了,“我是你男人,谁啊!”
不说她男人还说,你说她男人,胡里手肘往后,对着男人的颈部动脉一肘子,男人吃痛,瞬间松手,胡里转身,一个旋风腿,往男人的脸上扫去,虽然酒醉失了准头,但也踢到了男人的肩上,男人腿上一个趔趄,跪在了地上。
胡里脑袋刚刚那么一转,又开始晕了……她看了看不远处又到熟悉的身影,想也没想就本能的扑了过去。
蒋其韩手上的钥匙一松,身体就猛的被人撞了上来,来不及反应,那人趴在自己身上滚在了房间里,酒店的门自动的应声而落锁。
胡里被这么一摔,脑袋又懵又痛,睁开眼睛迷迷蒙蒙的看着身子下面的男人,在看到自己喜欢的那张皮时,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然后才蒋其韩皱眉的同时,带着酒气的唇瓣落了下去。
“终于被我睡到了!”这是胡里大脑清醒时的最有一个想法。
蒋其韩面对女人如章鱼般的扒着自己的身体,错乱无法的亲吻,一时间无从下手……胡里穿的旗袍,刚刚又是旋风腿,又是摔的……这会儿旗袍的叉早已经提到了过分的高度,为了不影响旗袍的美观性,她今天出门的时候特地穿了一条-T,现在旗袍一耸-高,露-出的就是……两块白-团-子。
蒋其韩最后挑了一个不太冒犯的地方——揪着肩膀就把女人往下面拽,但胡里是谁啊……从小在大院里长大,跟一帮皮实的男孩子一起长大,军-棍没少挨,但真要有人武力对付她,也不是容易的。
所以蒋其韩非但没把人弄下去,还在两人纠缠的过程中,越缠越紧……蒋其韩虽然不想找女人,但他一不是gay,而不是和尚,三又不是不行,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着他的身体,他自然有了男人最本能的反应。
结果这一有反应,胡里就得寸进尺了……随着撕拉一声,她的手工旗袍就被自己给糟蹋了。
至于最好是谁成功了不好说,但胡里确实是睡到了蒋其韩,而且睡到的代价有点大,第二天醒来头痛欲裂不说,而且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泛着疼痛,尤其女人专属的那个地方火辣火辣的灼热感,单单就这么躺着,都觉得烧的慌。
尼玛傻X,不是说不想和女人睡吗,丫的,还不是管不住自己的老、二!
醒来之后的胡里小姐好像忘记了自己是如何的缠-着人家的大-腿不放手的。
而蒋其韩在醒来之后看到胡里的一瞬间,脑门的青筋就暴起来了,然后很不男人的穿衣服走人。
蒋其韩以为自己这种态度足够胡里远离自己的,因为胡里居然在之后的一个多月没有联系自己,于是乎,蒋其韩一个人准备清清静静的过一个年。
结果,还是他想的太简单了,年三十那天,胡里穿着及脚踝的白色羽绒服,头上带着一顶黑色的绒线帽子,脚上踩着雪地靴,在大雪中,一步一步的往别墅门口走来。
房间里面的灯笼多了一个,蒋其韩想了一下,还是不要浪费,挂到外面好了,于是在他打开门的瞬间……他看到了大雪中慢慢走来的女人。
胡里在看到蒋其韩的瞬间,咧开嘴巴露出来大白牙,仿佛与天地间的雪花融为了一色。
蒋其韩看着她如此灿烂的笑容,表情微微一怔,心里有点微微的异样,但这种异常还没来得及转化为别的情绪,就听到胡里说,“你欢迎我就欢迎我呗,提个灯笼干嘛呀,是不是觉得我这样的女人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蒋其韩看了她一眼,径自将灯笼挂在了院子的他新栽的樱花树上,等挂完了灯笼就转身往屋里子里面走。
胡里一看这人又不理自己了,刚刚眼睛里那点温情消失的干干净净了……心里气不过,弯腰捡起一把雪,捏成团子就往蒋其韩身上丢。
结果证明,她那么多年的军事化教育没有白浪费,手腕一甩,正好打在了蒋其韩的后脑门,虽然雪团子不大,旦雪团子这么一打完全都散掉了,雪花扑棱扑棱就往蒋其韩的家居服里面钻。
但在这零下十几度的天气里面,想象一下那种滋味多么的舒爽。
蒋其韩恶狠狠的转头,看向了胡里。
胡里见自己砸的那么准,有点后悔……但一看到蒋其韩这表情,嘴贱又上来了,“我告诉你……砸的就是你,你以为你往肚子里搞一孩子我就会放过你!”
蒋其韩听到这句话,反应了足足五秒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等他回过神的时候,眼前哪里还有胡里的影子。
“傻不拉几的站门口干嘛呢,你孩子她妈都进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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