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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这是把家当病房了吗?宋随意嘟起了嘴巴,不情不愿的。
“我的话你听不见吗,杜太太?!”
想必杜仙人也是气的不行了,都口不择言了,冲着她喊出这样一句像是冷笑话的话。
宋随意呆的不是一点,接着嘴角弯了弯:杜太太,她喜欢这个称呼。
转身,踮着脚走去自己的房间。
“你走哪?”他的眼睛一寸不离地看着她动作,真是叫他想有点省心都不能。
被他喊住,宋随意回头,很是不解:“杜大哥?”
不是回自己的房间吗?
这丫头总喜欢把他的话抛到西伯利亚去。他几乎要挠头发了:“那天晚上我怎么和你说的?”
“说,你工作忙。”宋随意战战兢兢的。
她当然记起来了,他那晚就说了,从今以后夫妻两人一起睡。
锐利的眼神扫过她的脸:“回去。”
她幽幽地转身,走到卧室门口,回头看一下,结果对上他的眼睛,她飞也似地冲进卧室里。
走到他那张大床上,现在床上他的味道似乎开始混和她的味道了,让她的心跳变得更快。
在外面,他是把东西都放了下来,到厨房把米淘了,因为出院时都下午了,晚上的饭先准备好。
“杜大哥,菜够吗?我可以洗菜的。”她坐卧不安,只听他动作的声音,她自己什么都不能动,别扭。
“你是不是嫌精力太多了,等会儿我让你运动运动。”他的声音从厨房里慢悠悠地传来,带的那股浓浓的腹黑的味道。
宋随意愣是眨了下眼:不是说不让她动吗?怎么又让她运动了?
事实后来证明,宋随意今后死也不敢对着他要一句自己要运动了。杜大医生在床上带了她一个小时后的运动后,她整个儿就瘫了,全软了,在床上由于无力瑟瑟发抖。
“还想买菜吗?”
“不,不想。”她红着脸,咬着嘴巴。心里真是恨,要是自己有妈的话,哪怕自己有妈,恐怕都斗不过他吧,在这方面。
他掰过她身体,明显意犹未尽:“再运动一下,等会儿吃饭吃的才多。”
小媳妇被吃了两次后,那天晚上诚如医生说的那样,多吃了一碗米饭。
晚上,两个人肩头挨着肩头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看着看着,宋随意打起了呵欠,偷偷看他一眼:他居然没有觉得无聊?
电视里播放的是大妈剧,大多数电视剧都是这种剧情。宋随意看多了都觉得千篇一律,没想到他竟然看到津津有味,是因为从来没有看过吗?
她心里犯着嘀咕的时候,暗中瞧他那一眼,被他发现了。
“不喜欢吗?”
“一般般。”
“转台吧。”
她抬起眼皮子:“你不是喜欢吗?”
“看着,好像有点明白了。”
明白什么?
“明白为什么我和你爸相处一般,你和我妈相处也一般。”
“为什么?”突然觉得他是个哲学家,本来他就比她聪明多了,高材生,天才,或许在家长里短这方面有高见。宋随意竖起了两个尖尖的耳朵讨教。
他那眼神,高深莫测,刻薄的嘴里吐出:“隔代。”
她脑袋一歪,直接栽倒在沙发上。他怎么都是用隔代来解释事情。
“杜大哥,你和什么人都隔代。”她无语的声音幽幽地传出来,难怪他被人叫做仙人,因为他和谁都隔代。
“没有。”
“哪里没有了?”她挺起身体,和他理论的样子,指起他和自己。
他不屑的眼神扫过她的手指头:“我和你不隔代了。”
“什么时候?”她吃惊。
“自从我们两个身体有了交流以后,隔代能身体交流吗?”说着他眯眯眼,“如果你觉得还隔代,我们继续身体交流。”
宋随意呆若木鸡,想着,人家都说女人结婚后大变样,她怎么觉得这话应该对她老公说才对。她本来认识的他不是这样子的。
他转过身,一只手搭在挨着她肩膀的沙发上,对着她说:“怎样,需要交流吗?”
宋随意感觉千万伏电流流过了自己的身体,老天,他这个样子,现在这个样子,绝对是在撩她。
她忽的背过身,转过脸,低下头。
他看着她这个样子若有所思:“他们都说我太被动,导致你生病。可现在,你看看你,好像更喜欢主动。”
她眼角那抹眼神极其幽怨地扫了过来:谁说的!我找他算账去!
“我不太喜欢被人扑。”他眯个眼,道。
想也知道,用脚趾头都能数出来,多少女人追着他跑。她不过是芸芸中倒追他女人的其中一位。说来也奇怪,怎么那么多倒追他的女人,只有她成功了呢。
只听聪明加天才的杜大医生分析:“因为不是你追我,是我追你。”
“你你你什么时候追过我了?”宋随意丫头被吓得不轻,明明她先追的他好不好。
“当你被李大哥抱上来的时候,不,当你为了抓住小四掉进河里的时候,我当时的心脏就不像平常那样动了下。我是心脏科医生很清楚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她跟随他这话,有点儿怕他难道生病了。
“这是心动了。”他低哑的声音,伴随他性感的嘴唇逐渐靠近她的小嘴,“那时候我就想,说什么我都得把这个姑娘救了,让她一辈子把我记在心里头。”
他高大的身影越来越近,浓密的味道强烈地把她包住。她几乎无法抵抗的,就这么被他囚禁在他怀里。
“杜大哥。”她的嘴巴被他啄了下时,只觉得整个人快晕了过去。
他眯下眼,更加专注地亲吻她。
手机哗哗哗响,电话座机响了半天,他都没有听见的样子。她都替他着急:“会不会是医院?”
“今天我不值班,只有你这个病人。”他的手把她扭过去的脸扶了回来,继续吻着。
被他这样亲吻是件很可怕的事,因为他太了解她了。不会儿,她全身燥热,只觉得恨不得想在他面前直接脱掉自己。她想推开他,结果被他推倒在床上继续压着吻。
初次尝试了禁果的男人,看起来远比女人更欲罢不能。他只知道,那天在那张床上尝试了她以后,他天天就想着怎么变着法子要她。
宋随意就想不明白了,她妹妹宋思露不是说当妇科医生的,女人这东西看多了都得性冷漠了吗?他怎么不会,反而点着了火似的?
咬了口她耳垂:“下次,找个空隙,再去那张床,怎样?”总感觉在那张床上,这个丫头的激情能被完全释放。
宋随意吓尿了:“别!”双手用力抱住他。
有人打着电话打了好几遍没人接,终于是忍无可忍地对着电话留言器骂街了:“玉清,你连你妈的电话都不接?!”
婆婆的声音。宋随意心脏哪根弦不由自主地绷紧。
小心抬起眼角,只见他那张脸色不知何时已然结了层冰。紧接的,他回头看她,把她拉了起来。她低呼声,见他一直把她拉进了卧室,砰甩上门。
那晚上,他反反复复地要了她一整夜。后来宋随意都想,婆婆要是知道了自己那电话实际上是给儿子添了柴火,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到去跳河。
归之,杜仙人是特么个,谁也琢磨不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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