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18米:我记得你跟她办过了离婚手续,没资格处理她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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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深618米:我记得你跟她办过了离婚手续,没资格处理她的尸体那扑通的一声,显然就是一个人掉下去的声音。
“陆小姐!”
薄锦墨带过来的两个人都惊呆了,稍微反应过来一惊,叫了一声陆小姐,跟着迅速的跳海救人。
刚才他们本意是看那边僵持得厉害,有种他们上司可能真的要挨一枪的可能,原本就分了神在注意那边,手上的力气稍微一松懈开,就被突然使大力的女人猝不及防的甩开了。
他们本以为陆笙儿会冲过去拦住薄锦墨,谁想她直接跳海了。
别说他们,在场的人都没想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盛绾绾看着紧跟着陆笙儿跳下去的两人,再回过头看站在离她只有一米的男人,他显然已经不是刚才的神色,下巴的线条瞬间绷起,看着他们落水的方向,眉头紧紧皱着,呼吸也沉了下去。
长腿已经迈开了两步,但又蓦然止住。
程城的神经绷得太紧,薄锦墨稍微靠近点他就立即做出下意识的反应,枪口戳着她的太阳穴几乎要划伤她的皮肤,大声喝道,“薄锦墨!”
男人朝她看了过来,她正蹙着眉,因为程城实在是太紧张太用力了。
四目相对。
她撩了撩唇,朝他笑,“我没记错的话,她好像不会游泳呢,黑灯瞎火的,不知道他们两个能不能找到陆小姐。”
程城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女人,直接爆了一句粗口,“你这女人是不是有毛病,你真当老子不会毙了你?”
盛绾绾看着他,笑着问道,“你觉得呢?”
晚上的海风是带着凉意的,男人从她身侧过去的时候也带过一阵短促的劲风,将她的发丝逆着海风吹起,当然,也不过一闪而过。
落水声再度在夜色中响起。
程城看着她闭上眼睛的脸,半响后提议道,“这种男人真他妈自负到冷血,真是够伤女人的心,下面两个保镖不够,把你在这放着被枪指,刚才说的话都他妈是在放屁吗?不如我这一枪打下去,让他悔恨终身?”
“你的命廉价不代表我的命也便宜,”盛绾绾面无表情的拨开他的枪管,“你要动手现在就动手,不动手的话趁着薄锦墨在水里马上跑路,最好直接滚出国,看还来不来得及——”
“砰!”的一声。
在暗夜四处无人唯有风声跟水声的夜晚,枪声的回音久久不曾消散。
…………
游艇已经开出海很远的地方了,等开回码头上岸已经差不多是午夜,这片地方今晚应该是被清空了,除了守在码头前的平地上停着的将近十多辆黑色的轿车。
等他们下去,立即被平均身高超过一米八的男人围住了。
顾南城从车上下来,远远的看着他们,迈着修长的腿他们走去,手里拿着手机,眯起一双眼睛,温温淡淡的开腔,“你他妈烦不烦,老子在这里等了两个小时,从你收到信号开始就是三分钟一个电话,游艇又不是我在开,盛绾绾就是死了,你马蚤扰我有什么?”
电话那边隐约可以听到风声,以及男人绷得随时会断掉的声音,又冷又低,暴躁又压抑,“老子问你他们到了没。”
顾南城掀了下眼皮,“到了。”
等了两秒钟,哑得不成样子的嗓音,“她呢?”
顾南城眯着眼睛,已经走到从码头上下来的人面前,漫不经心的眼神打量着走在最中间被高大沉默的保镖护着的女人。
她亦跟他对视着,眼神懒散而冷淡。
电话那边的人等不到回答,压抑的弦绷断全都涌向暴躁,“你他妈是不是死了?”
顾南城不悦的皱眉,把手机拿远了一点,两秒后才重新拿回来,怀着一股恶意淡淡的答,“嗯,是死了,见着尸体了,要我替你运回太平间吗,还是通知她家属过来领人?”
盛绾绾安静的看着面前高大俊美一脸恶劣的男人,手拂了拂发丝,没吱声。
手机里没有声音。
顾南城又懒懒散散的开腔,“我记得你已经跟她办了离婚手续,好像没资格处理她的尸体,我通知盛柏过来领人。”
“你别动她……”
喑哑暗沉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就突然戛然而止。
顾南城挑着眉,正疑惑,女人淡懒的嗓音已经响起了,“顾公子,你的手机低电量自动关机了。”
也不奇怪,他半夜在海边侯人,玩了几盘游戏,像他这种大男人也不会有什么手机会没电的顾虑,没了就没了。
收起手机,他这才算是正眼跟她对上,视线自她身上扫了一圈,淡淡得出结论,“看来你没事。”
“哦,没事。”
顾南城立在她的跟前,眼角的眼光略过她身侧除展湛以外的其他人,唇角勾起,语气淡然显得不那么正经,“要不要给锦墨打个电话,他可能以为你挂了。”
“手机掉海里了。”
“你的保镖?”
“不想打。”
顾南城也没为难她,或者说他也没兴趣为难她,半侧过身,长身如玉,即便在昏暗的光线中也显得风度翩翩,“那上车。”
她仰着头,“去哪儿?”
“医院,他说的。”
她挑眉看着他,问道,“我是挂了要去躺太平间,还是受伤了要去医院治?”
她站在这里,看上去就是毫发无损的,要说受伤,最多也就是昨晚膝盖磕在楼梯上了。
顾南城捏着眉心,像是颇有几分为难的神色。
有时兄弟之所以能成为兄弟,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不要过度插手对方的私事,态度是一回事,看法是一回事,自作主张又是另一回事。
正如晚安跟盛绾绾,即便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不管唠唠叨叨说再多,也不会私下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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