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42米:她等的当然不是他,是一个叫薄祈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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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是晚餐前,她在花园里听歌剧,这么高雅的艺术她其实也不是很懂,不过姑且的听着,陶冶情操,打发时间罢了。
听到车子的引擎声时,盛绾绾一个骨碌就从草地上爬了起来。
范姨没在身边,因为她就一个人在草地上听歌剧,也不需要时时刻刻的盯着她,她心急知道爸爸的情况,裙子上的草末都没拍,就自己急急忙忙的朝车子的方向跑过去了。
从车上下来的男人一眼就看到那抹红裙蹁跹的身影。
她今天穿的是白色的衬衫,下面是一条红色薄针织款长裙,鞋子被她脱在笔记本的旁边了,跑过来的时候是赤果着脚的,长发披散被风吹得扬起,美丽得引人注目。
不过好在这里也没有其他的人,能窥探这份美。
她到底是看不见,虽然对别墅的构造可能已经很熟悉了,男人反手甩上车门,长腿大步的朝她走去。迎面几乎抱了个满怀。
盛绾绾抓着他的手臂,仰着脸看他,脸上还有笑容,“你今天就来了?”
薄锦墨沉默无言的看着她略带欣喜的脸庞,俊美的脸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愈发的冷峻,幽暗的双眸深邃复杂,下颌的线条紧绷。
今天就来了?
她是在……等吗?
这个念头一出来,便好似一只恶毒的手,伸进了他的胸膛。
她等的当然不是他,是一个叫薄祈的男人。
前几次他过来的时候,他不说话,她也不在意他说不说话,不冷不热的,来了也不欢迎,走了也很淡然。
现在……他们是越来越熟,她越来越没有防备,越来越……
越想,男人的唇抿得越紧,呼吸也愈发的沉。
盛绾绾好半响都没听到他的回应,有些失望的道,“你今天又不打算说话了?”
他依然不出声,她低头趴在他的肩膀上,有意无意的嗅着他肩膀上的气息,“那你答应我的事情今天也没有了?”
她被放回到草地上,男人把还在播放的歌剧给关了,也不顾名贵的西裤,单膝跪在草地上把鞋子套上她的脚,手指温柔有力。
“你说句话行不行?”盛绾绾有些不满的嘟囔道,“你昨天让我亲你的时候还花言巧语什么都能说呢,现在回答一下我爸身体怎么样了很难吗?”
【你昨天让我亲你的时候……】
男人给她穿另一只鞋的动作就这么呆滞住,俊美的一张脸徒然冷厉了下来。
他就维持着这一个动作,好半响都没动。
盛绾绾不知道他为什么穿个鞋子半天不动,不由的问道,“怎么了?”
他还是没动。
她没耐性了,从他的手里拿回自己的脚跟鞋子,一边自己穿一边心不在焉的抱怨,“我昨天说错了,你不说话的时候真的挺讨厌的,问你什么都不吭声,脾气也莫名其妙,你如果有什么生理或者心理上的原因不能说话,那你干脆不要来了,等能说你再来吧。”
话说完她的鞋子也已经穿好了,期待跟失望的反差让她生出了点小脾气,起身就准备撂下他自己回去。
然而还没站起来,就被一只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她人就这么摔到了草地上。
她吓得叫出了声,“啊……唔。”
连一声尖叫都没有结束,她的唇就被人覆盖住,将所有的声音都堵回了喉咙里,盛绾绾意识到自己被他压在了草地上亲吻时,一双看不到的眼睛还是蓦然睁大了。
男人粗重的呼吸响在她的耳边,彰显着他丝毫不平静甚至是激烈的又隐忍按捺的情绪。
盛绾绾不知道他怎么了,像是徒然失控发了狂一般,她连叫声都全部被他吞咽了下去,她只能毫无章法跟技巧的手脚并用打他捶他踢他,但这一切都没有任何的作用。
他吻完她的唇,就往下一路吻着她的下颚,唇舌埋没进脖子里,然后是锁骨,又继续向下。
他力气那么大,轻易地化解了她所有的反抗跟攻击,让她几乎毫无抵抗的余地。
她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爬满了巴掌大的脸,只知道到最后只能一边哭一边重复的哽咽,“你说过你不会伤害我……”
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动到了他的神经,薄锦墨的动作最终还是停了下来,他的手撑在她脑袋旁边的泥土地上,已经泛着血色的双眼注视着身下狼狈哭泣着的女人。
如浪潮般的挫败席卷神经,身体里压抑着的情绪几近爆破血管而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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