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50米:我总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巴不得我死,我就真的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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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回来,你陪着她。”
说罢电话那头就挂断了,范姨松了一口气,打这个电话她实在是怕的厉害……生怕一个雷电把她给劈死了。
她好歹还在别墅里,现在的年轻人果然是胆子大得……在室外开车也敢打。
盛绾绾是知道房间有人的,她一直在想吃完饭后男人带她出去散步,在别墅外面转了一圈,那个时间才七八点,按照盛家所在的别墅区,或者她以前跟薄锦墨婚后住的那个别墅区,不说人来人往,总会偶尔有车声,人声,至少会有狗叫——有钱人都爱养宠物。
可这里没有,是四下无人的寂静,像是与世隔绝了。
门被打开的声音,随即响起的就是范姨意外的叫声,“哎呀先生,您怎么全身都湿透了……”
“没事,”他淡淡的嗓音很哑,看着床上的那一团朝她走去,“你出去吧,我换身衣服就行。”
“好好好。”
范姨识实相,很快就带上门出去了。
刚好外面又响起了一个炸雷,被子里的女人一声尖叫。
他几步走过去,也顾不得自己身上都湿透了,一把掀开被子把缩着的女人从被子里面拎了出来,一把抱进了怀里。
沙哑的嗓音低声哄着,“打个雷而已,你有这么怕?”
男人的衣服湿了一身,冰凉的刺骨,盛绾绾穿着睡衣被他一抱,浑身都抖了一下。
她愣了愣,眉头蹙起,也不知道是不想被他抱还是实在嫌弃他一身湿衣服,一把将他推开,语气也是冷的,“你怎么回来了。”
她坐回到床上,手还不忘抱着柔软的被子,脸色也还是有些苍白。
薄锦墨深眸一眯,也不计较她冷漠的态度,反倒是淡淡的笑,“我以为是你不想我走,所以趁着打雷尖叫,好让范姨通知我回来,那我自然回来了。”
她手指攥着被子,不冷不热的嘲讽,“这么大的雷,怎么就劈不死你。”
男人一边解开已经淋湿了的衬衫扣子,一边淡淡的道,“恨不得我死?”
她闭眼无声的冷笑,“可惜我恨你也不能让你死。”
薄锦墨看了她的脸半响,寻常而自然的道,“我今晚在这儿睡。”
“薄祈!”
“你恨不得也没用,雷电大雨,很容易出事,我总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巴不得我去死我就真的去送死。”
这边他的衣服不多,但备用的是肯定有的,薄锦墨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干衣服,床上的女人已经不知道是怕还是怒了,有轻微发抖的趋势,尤其是当他靠近的时候。
窗外还在电闪雷鸣,歇息一下,又开始响。
薄锦墨没客气,一把抱住她睡在了她的身边,女人自然是几度挣扎着。
他埋首在她的肩头,几乎是肆无忌惮的用力的嗅着她身上的气息,低声喃着,“你很香很软。”
他原本是没打算在这过夜的,因为她排斥得已经影响到她的睡眠了。
但雷雨天回来了再走实在是麻烦。
跟她睡一张床也是因为昨晚已经做过了,分不分开睡她都恨不咬牙切齿,但他也没打算对她怎么样。可是这样睡着这样抱着,心底的慾念蠢蠢欲动,一点点的被挑起。
一下没忍住,就亲了上去。
一亲上去,就停不下来了。
男人沉重的身躯就这么覆盖在她的身上,迷乱的亲吻她身上的肌肤,一寸一寸的吻着。
“你滚——”
他意乱情迷的吻她全凭本能。
盛绾绾如果不是愤怒到失去理智,也许可以察觉到这个男人对她身体的敏感处了如执掌。
他的唇贴着她的耳畔,哑着的嗓音竟然透着一股低声下气的乞求意味,“一次好不好?”
盛绾绾在一片黑暗中无声冷笑,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强一暴就是强一暴,还一次好不好,他当她是心甘情愿的跟他做吗?
她只想抬手一个巴掌甩过去,可无论是姿势还是她压根看不到的情况她都很难把巴掌砸到他的脸上,但又压不住心头那股恨意,竟然直接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泄恨,她咬的毫不心软。
薄锦墨一声不吭,就这么被她咬着。
最后还是感觉到身下的女人颤抖而僵硬,他还是败下阵来,低声道,“别咬了,今晚不碰你。”
她也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学他的置若罔闻,没松口。
男人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脑袋,叹息般的道,“你再咬,我就不客气了。”
盛绾绾松了口,一把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推了下去。
就这么躺了一会儿,薄锦墨开灯下床,一言不发的在地板上打了个地铺。
盛绾绾认毫无疑问的认为这男人在作秀,别墅这么大,哪里不能睡,他非要搁在地板上睡着,不过他想秀就秀,反正跟她无关,不跟她睡就行了。
不过薄锦墨是真的没有秀的意思,一来这种毫无含量的自降身段他不屑,二来他了解她的性格,降了也没什么用。
不过是,睡在她的身边闻着她的气息他的慾望根本消软不下去,但他又不想去别的房间睡,别说这样的雷电晚上她会害怕。
所以带打地铺就成了综合的最佳选择。
………………
到了第二天,范姨松了一口气,因为盛绾绾的状态好多了,至少吃饭的时候肯吃,虽然情绪跟以前已经比不得,仍然是不言不语,淡淡的情绪不佳对什么都兴致不高。
薄锦墨几乎是每天都来,虽然有些时候忙的根本待不了多久。
她不理他,态度比最初的时候还要差,两人之间的温度降到了冰点。
他已经习惯了她冷漠的态度,但还是见不得她现在的状态,她以前就算是看不见也会给自己找点事情做,现在范姨说她一坐就能坐一整天,对任何事情都不敢兴趣。
她这种状态每过一天得不到缓解,他就一天比一天暴躁焦虑,甚至层叠而起的挫败。
是的,挫败。
然后无能为力,再次嫉妒薄祈。
在米兰的那段时间,薄祈出现的频率至少占了三分之一,但从回来的那天晚上他强占她之后,他就几乎不曾出现。
他知道为什么,因为实打实发生的身体关系对薄祈而言拉近的还是他跟绾绾的关系,而且现在的盛绾绾,对薄祈这个人——深恶痛绝。
但他哄不好她,在米兰的时候薄锦墨就几乎察觉到了这一点,他也几乎是不愿意承认,薄祈比他这个存在更能让她放松跟愉悦。
他每在盛绾绾那里挫败一次,这个念头就像是魔咒一样,一次比一次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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