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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天晚上,李氏连夜招来自己的心腹奶嬷嬷,将回府时贾琏说的那番话原原本本又复述了一遍,问奶嬷嬷讨个主意。
“我的太太,这还有什么好疑惑的?”奶嬷嬷语气笃定地说道,“姑爷说太太你肚子里冷,指定便是说太太如今患上了宫寒?之前太医们也都说,太太是坐月子时受了寒,以后不宜有孕,这可不就全都对上了?”
听嬷嬷这样说,李氏又想起前事,不觉红了眼眶说道,“嬷嬷何必替他们遮掩?我自来便是个谨慎的人,怎么可能让自己月子期间无故受寒,若不是有人黑心肝的暗中算计,我又怎会着了道?”
奶嬷嬷却是不想多说前事,生怕再勾得太太郁气伤怀,反与身体无益,只继续说道,“太太这两年日日费心调理,就连管家理事也没顾得上,费了诺大的力气,身体却仍没有半点起色,外面看着反而是愈重了,这岂不是又应了小姑爷的话?”
“妈妈的意思?”李氏见嬷嬷不接旧话,揣得其意,也识趣地将话头转了过来。
“以我之意,咱们的姑爷指不定就是那天上星宿下凡,是那些能带来正气祥瑞的大气运之人,寻常之人若是沾上一点福气,说不得就有祛病救灾的灵效,太太若是以后能时时与之亲密相触,对姑爷百般照顾,千百宠爱,最好是赢得琏哥儿真心对你的敬重,说不得菩萨见太太有大气运之人庇护,开天恩赐一麟儿也是有的。”
“如你这般说,今后我岂不是要对那贾张氏低声下气蓄意讨好?”李氏别扭道,“从俩家定了这门亲事,我与她的关系就一直淡淡的,如今却怎样修好才是?”
“我的太太,你只想想到底是儿子重要,还是面子要紧,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奶嬷嬷继续劝道,“况且先不论姻亲,就凭咱们俩家世交的情分,寻常就是日日上门打搅也没什么?我教太太个法,你先将那琏哥儿每日的行程查清楚喽,再择日递个帖子,选琏哥儿在家的时候上门拜访,这未来岳母登门,哥儿必是要待客的,太太再好生的将那孩子夸上一夸,不怕与那亲家母修复不了关系。”
“嬷嬷这主意甚好,我如此舍得脸皮去,也算是拿出了十分的诚意,京里谁不知道,贾家大房二房有嫌隙,咱们家的大姑奶奶偏又是二房的当家奶奶,为了女儿将来不受闲气,我便是对大房百般殷勤小意,外人瞧了也只以为我这是心疼女儿,想着提前打好俩家的关系?”
“太太能这样想就对了,顺便还能带咱们凤姐儿一块过去,让他们小儿女自小培养感情,岂不比那些拜堂前互不相识的强些?”
听如此劝,又想着先前贾家小子的各种不凡之处,李氏心里已是打定了主意,心神也就松缓下
来,也有了那自我调侃的兴头,只听她笑言道,“说不得以后我还能与亲家母成了一对闺蜜知交呢?这家里的琐事我是不打算管了,就留给老二、老三的媳妇让她们争抢去?若是没儿子,我就是累死,到最后一分钱也到不了我的腰包里,何苦来哉?我只管好自己的嫁妆,等将来好给我的凤哥儿添妆。”
见自家太太总算明白过来,不似先前理不清主次,喜得奶嬷嬷口里直道阿弥陀佛,菩萨保佑,欣慰附和之余又将话头引向通房小妾的问题,后面谈话这里却省下不提。
只说今日大办婚宴的史侯府,此刻终于是宾客散尽静了下来,等一干丫鬟婆子收拾了各处的残局,却早已是夜深更漏,此时的新房早已褪去了白日的喧哗,无端显得有些寥落清冷,红烛半残,合卺酒已冷,大红盖头却仍披盖在新嫁娘的头上,迟迟等不来那将要托付半生的良人。
好不容易终于听到房里响起了走动的脚步声,还没等新娘心里偷偷暗喜,耳里听见的却是自家贴身丫头说话的声音。
“姑姑快别等姑爷了吧,刚刚有一个老嬷嬷过来咱这的二门传话,说咱们姑爷白日宴客时,不小心多喝了几口,以至犯了旧疾挪动不得,老太太说等那日姑爷全好了,再补上今日的圆房之礼也不迟。”
听了这话,新娘缓缓伸出白净的右手,慢慢揭开了那绣着鸾凤和鸣的大红盖头,露出里面一张面无表情的俏脸,张嘴干涩地追问道,“既是夫君犯了旧疾,老太太可有允我亲自过去照看?”
“那传话之人只说让太太别再等了,并没提过去照看之事,想来体恤姑姑是新嫁进来的媳妇,今日又是姑娘的洞房花烛之夜,这才免了吧。”那丫头很不确定说道。
“夫君今晚歇在了哪里?你可打听了?”张娴又问,“身边可有伶俐的丫头伺候着?”
“我问了那传话的嬷嬷,说咱们老爷身边如今有胭脂姑娘看着,歇在了平日养病的所在,定不会出什么岔子,太太只管放心安歇就是了。”
“胭脂,又是胭脂吗?”用着若有所思的语气感叹,又略等了片刻才说道,“今后你们要记得将原先的称呼全都改了,这世上可没有嫁了人的姑姑!”
说着便踱步走到那燃着红烛的酒桌前,伸手拿起桌上的酒壶,揭开盖子捣弄了一番,然后执壶转身看向自己的丫头,笑说道,“你拿着这一壶酒,一路打听着去你们爷那里,找到胭脂姑娘后,就与她说,你家太太我说的,‘今夜夫妻无缘相见,妻心甚为遗憾,虽是体谅君之身体,然合卺酒却不能不喝,但妻又万分忧虑夫君之病体,便想了一个替代之法,着令夫之身边侍儿代饮也是一样的,求夫君千万走个过场,也算今日我们没白拜一回堂。’如此这般,你可全都记住了?”
那丫头听了只在心里默念了一遍,确定无误后,方点头答应了,正要出去,就听自家太太又说,“一定亲眼看着她将那酒喝下去,最好再留在那里与胭脂姑娘说会子话,打听打听你们老爷平日皆有什么惯常的嗜好,之后再把酒壶重新带回来,你只说我还没未曾吃过就是了。”
说完便不再看那丫头,转身又向妆台走去,坐在梳妆镜前自顾卸妆,那丫头见主子似乎没了别的吩咐,便恭敬着答应退了下去,并轻轻掩上了那扇贴着大红‘喜’字的房门,只留下大红的残烛在那菱花镜中忽闪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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