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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媛咽下果子,喝了口水,放下杯子道:“回公主话,妾身份低贱,怎么会了解呢?只是听说定国公子嗣繁茂,子女众多。听人说,定国公风流倜傥,国公夫人韦氏贤惠大度。国公府俾妾歌女充盈。”
赵宁叹道:“是呢,正是如此。可是……”
阮媛知道这是赵宁准备与她说什么了,所以顺着问道:“怎么了?”
“他母亲徐氏是国公爷的一个宠妾,据说宠爱程度,堪比赵合德。国公爷一度要散尽后院那些花花草草。可在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赵宁无什么感情的陈述着一个人的生死。她长在废太子王府,十一岁时才被接出去。所见过的死人很多,所以并不会无故的便为谁伤心。
一个女人可以忍受男人花心,却不能忍受男人钟情于一人,而且这人还是妾,就在眼前。那么徐氏到底是不是难产死的?就有待商榷了。
“你说……”赵宁抬眼瞅阮嫒道:“你说,他难道是想为他生母报仇?”
阮媛上辈子并不知道这些事情,想了想,摇头:“妾不这么认为。先不论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徐氏到底是不是难产根本不可能查到。再说,就是有那有心人在驸马爷跟前乱嚼舌头,仇也不是这么报的。到底国公爷对徐氏还是很好的,总不能为了报复韦夫人,就连爹都不要了。”
“他在国公府的院子,起名‘九畹芳田’。”赵宁说这话时,就有些咬牙切齿。
阮媛立时想到了《离骚》中的那句“余既滋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道:“唐芷字若兰。”
赵宁脸上立时又现出戾气,拍桌而起道:“‘九畹芳田’可不正是她的字么?我也是看了他院中的那块门匾额,才发现的。到底还是为了唐芷那个贱人。”
一个院名并不能代表什么,但阮媛不敢直接和赵宁这么说。忙说道:“公主,妾听世子爷说,唐芷有个姊姊,公主可认得?”
赵宁不以为意道:“见过两次,庶出。怎么了?”
阮媛认真说道:“没怎么。就世子爷提的时候很怪,妾再问,世子爷又不肯说。妾觉得要是驸马爷安什么心,最起码也要弄得像些。门院匾额,随时能改的。”
赵宁叹道:“我也不是那没脑子的,自那****走了以后,这些日子也细想了下他的举止,可疑,却怎么也弄不清楚。所以才喊你来商谈。还好你不像有些人,没事总劝我,烦都烦死了。”
阮媛笑道:“妾想她们也是为了公主好,不像妾本就恨唐芷的。只要公主别恨妾利用公主就行。暖婷姐姐没少劝公主吧?外面的人传公主无情,听不得逆耳之言。妾看就非如此,看暖婷姐姐不是一直侍候在公主身边。”
赵宁面上表情明显一僵。转而问:“楼石跟你提她姊做什么?他不会是利用你来转移我的注意力吧?嗯,男人们狡猾着呢,一不小心就着了他们的道。”
阮媛摇头:“妾也不清楚。反正那天从公主这儿回去,世子爷便寻妾吵架,就提了那么一句‘这事怪不得若兰,她姊也是知道的。’完无论妾怎么问,世子爷也不肯再多说一句。”
赵宁烦躁道:“她姊名惠,字如佩,见过两次都安安静静的,很守本份。她们姊妹看起来感情还凑合。算了,喊暖婷进来问下吧。平日里去赴宴什么的,她们下人凑到一起,听到的比咱们多多了。”
阮媛也觉得赵宁的话有道理。
暖婷几个被喊进来,赵宁问道:“你们了不了解唐惠,她在唐家如何?”
几个丫头面面相觑,一致摇头道:“奴婢不清楚,就知道唐大人有两个女儿,唐大娘子平日里不怎么出门的,奴婢也没听谁提起过。”
暖雪看了眼暖婷,道:“奴婢听说,唐大娘子嫁人了。”
阮媛奇怪地瞅赵宁。看刚刚的意思,赵宁好似并不知道唐惠嫁人这件事。
果然,赵宁道:“唐惠嫁人了?我怎么不知道?听说嫁谁没有?”
暖雪摇头:“没听说。”
赵宁摆手让丫头们出去,道:“算了,不管她了,和周毅有什么关系。长得并不怎么好,周毅要喜欢也喜欢唐芷,总不会看上她吧?”
说完,赵宁先将自己吓了一跳,有一种无意中发现秘密的感觉。瞠着自己的美眸眨也不眨地盯看阮媛。显然,阮媛也被赵宁的话镇住了。也直愣愣地盯着赵宁。
一时间,厅内没有任何声意,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呆着。
这难道就是真像?可为什么呢?就是周毅喜欢唐惠,又为什么要误导赵宁他喜欢的是唐芷呢?阮媛与赵宁同时想到,或许关键就在唐惠嫁的人。
“你说。”赵宁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问:“唐大人嫁女,就是庶出,也不至于我连听都没听说。这么不声不响的,是不是有问题?”
阮媛实话实说道:“妾不知道,妾的娘家穷,妾父亲就妾的娘一个妻,并没有庶出的兄弟姊妹。不过妾听说,大户人家里庶出女儿和丫头差不多。像战国时的田文,他父亲不就曾想要弄死田文来着?不过妾看史书,从来都写谁谁家联姻,从没提过什么嫡出庶出,只说父亲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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