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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家里,我爬上阁楼的储藏室,找出我那个民国时期仿青花瓷坛,往里一摸,却没有了。

这玩艺是不会记错的,因为后来我还是常用用的,只是后来枣针的断了经,一做我们两个就吵架,我才不用它了,将它沉封在这里,可现在怎么没有了呢?老银元盒子里等等都找了,就是不见那个壮阳配方。

不一会儿,我被急出了一头汗,但还是没找着,其他的地方,金瓶梅古书里,也没有,这就证明没有了。

我知道,这肯定是枣针干的事,下了楼也不管有没有外人,大喊一声:“枣针,那东西呢?”

枣针反问道:“啥东西?”

“啥东西你装啥?就是我放在那坛子里的东西。”

枣针也脸一红:“没有了。”

“怎么会没有的?嗯?难道让贼给偷了去了?”

“贼没偷,叫我撕了。”

这一说,我心里一凉,我骂道:“你这个没文化的歪腚娘们,你光知道这东西管弄那事,你可知道这是宫廷御方,皇上用过的东西,是国宝啊!”

现在说啥么也没有用了,为了能为雉水县经济发展做点贡献,我对蔡厂长说:“蔡厂长你别急,他撕了那方子,却撕不了我的脑子,那方子的东西我早已熟记在心了,我给你写下来,虽说与那方子上有点差别,但也会大差不差。”

蔡建华听说枣针撕了那方子,正不知道有多么失望,听我这么一说,又放下心来,迫不及待地说。好好好,汪老,你写下来,写下来。

当我将凭记忆写好的方子交给蔡厂长时,蔡建华十分激动,用双手握住我的手,说,汪老,太谢谢你了,你为我们县的经济发展立大功了。

由于研讨会上卢枫对这个项目很关注。雉水酒厂对这件事也不敢怠慢。他们拿到我提供的配方,就请了市科委一位食品专家来酒厂进行论证。

那位食品专家六十多岁,叫孙秋明,他先是用我提供的配方试配了一桶酒,给几位得了ed病的人试用,一个月后,大家都说非常灵验,多年的ed给冶好了,私下里说。下身不光增大,还增粗不少,久战不败。于是,酒厂就试产了一批。取名叫壮阳回春酒,尚未贴商标,用一斤的瓶子装着,接着就往县直机关的中层以上领导家里送去。让这些男士领导试喝。

那阵子,机关里不少科局长的老婆不知为什么老是爱打瞌睡,特别是花月坡。她爱人是土地局长,得了两瓶,又正值四十如虎的年龄,作那种事当然多了一些,来到办公室就象发了病似的,两眼直打瞌睡。杨小建见了她问她怎么了?以前都生龙活虎的,现在怎么直打哈气?花月坡就骂我,说我不是个东西,那么大的年龄竟然还保存着这玩艺,试产那种春酒,害得我们广大已婚妇女个个打不起精神,叽。

孙秋明回到家中,将他试制的壮阳回春酒藏在他的书柜里,每隔一个时辰喝一口,身上有了感觉就写下记录。老伴五十五岁,早已绝经了。他们的性生活虽说还保持着,那也是二十几的月亮,时有时无的。孙秋明一直从事脑力劳动,性功能也随年龄下降,一二个月才有一次那事,做事的时候,老伴与晨练的阿姨们讲到她们的性生活,她将自己的感觉曾作了个比喻:男人的那东西,就象快断电的手电筒,闪一下就木有亮光了。这次孙秋明参与试制的壮阳回春酒,若能解决象他这般有苦难言的问题,不光是解决雉水酒厂的产业结构调整问题,也是解决医学上对困扰中老年人性生活不和谐的一大难题,孙秋明就是这样认为的。

到了晚上,孙秋明看完电视,上了老伴的床。

老伴在邮电局工作,正准备退休。儿子成了家,分出去了,家中就剩老两口儿。由于孙秋明睡觉爱打呼噜,老两口儿就分了床。孙秋明睡在原来儿子住的房间里,一方面可以看看书,搞他的科研,撰写论文不受干扰,另一方面,也可以让老伴睡个安稳觉。

老伴见孙秋明上了自己的床,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也就没有反对的意思,倒是象年轻时那样,换成了笑脸,说:“你是不是身上的荷尔蒙又开始分泌了?”

孙秋明说:“可不是?几个月没做了吧?再不做可就彻底忘了。”

“忘了就忘了,都是干了腰的人了也该歇歇身子了。”

老伴说归说,还是洗洗就上了床。二人不象年轻人那样如**,但也不紧不慢地做起他们的私事。

做完后,老伴爱怜地摸了摸他,问他累不累。孙秋明说:“你看,怪了,平时做这事,都通体流汗,累得气喘吁吁,今儿是咋啦?虽说也气喘流汗,可就是不感觉着累。”

老伴当然高兴,说:“这大概跟你锻炼身体有关,只要你身体好就行。”

“那我们就可以多做点这事,不知道你可欢迎。”

老伴说:“只要你行,我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

孙秋明冷笑了一声:“召之即来是可以的,来之能战也凑合,战之能胜就要打折扣了。”

老伴笑了笑,说:“不跟你抬杠,到时候再说。”

说完这话,二人就睡了。可天快明的时候,老伴却又被孙秋明抓抓挠挠地给弄醒了。老伴说:“你要睡就睡,要起来就起来,干吗在这儿不老实?”

孙秋明说:“我现在召你,你可来?”

“什么召你?你要干啥?”老伴把昨天晚上说的话忘了。

“你不是说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吗?我现在开始向你挑战了。”

老伴这才想起昨天作爱时说的一句玩笑话,老伴下意识地摸了摸丈夫的下身,发现与往常完全不一样,仿佛又回到了当年。“这真是怪了。”于是就平躺下来,让孙秋明再次上了她的身子。

就这样,孙秋明每天与老伴作两次爱,坚持了一个星期,老伴不行了,不光精力下降,走路也开始摇晃,本来天天早晨去跳健身舞的,现在也不敢去了。几位舞友见了她问:“大姐,咋不见你来锻炼了?”孙秋明的老伴只好说:“这两天有点感冒。”孙秋明呢,不光陶醉在恢复青春的快感中,还陶醉在壮阳回春酒试制的成功中。他做好了记录,准备申请专利,弄一笔收入,也为他晚年带来不少幸福。

孙秋明的老伴却感到有点蹊跷:“死老头子搞的什么鬼,天天作怪,这样下去还得了?不害死人吗?”于是,就暗中搜寻他的秘密。终于,她发现孙秋明的作爱的日记,每次喝多少壮阳回春酒,多长时间后身上有感觉,与老伴作爱时间有多长,**后还可呆多少时间等等。他喝的什么壮阳回春酒呢?老伴就去找。终于,她找到了那个瓶子,发现里面还剩半瓶酒,原来喝的是这壮阳的春酒,心里说那么大年纪还这么花心,就气得将那半瓶酒从二楼上往楼下的垃圾堆摔去。

楼下的垃圾堆是他们小区的一个难题,清理多少年也没有清理干净,最后还是留在了那里,因为小区不少家属都是从农村来的,生活习惯很难改变。那瓶酒扔下去并没有被打碎,而是与一堆剩米饭混在了一起。一群鸡正在那儿挠食,吓得嘎嘎乱飞。不一会儿,就又飞回来抢食吃。

晚上,孙秋明睡觉前去摸他的那个瓶子,却怎么也找不着了,就问老伴:“你把我的试验品弄哪儿去了?”

老伴明知故问:“什么试验品?我没见。”

“没见?没见怎么会没有呢?”

“你放在哪儿的?”

“就放在书柜里的。”

“叫我扔了!”

“哎呀,你怎么那么糊涂啊,那可是我搞的科研成果啊!”

说罢,孙秋明就往楼下跑去,找到那个瓶子,却见已经空了。正往回走,发现墙跟边有一群鸡,醉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这时候,鸡主人们开始来找鸡,孙秋明急忙躲开。鸡主人们以为他们的鸡吃了老鼠药,就骂哪位没长屁眼的东西这么坏,药老娘的鸡。

孙秋明怕遇到麻烦,就不敢怠慢,回家去了。

次日早晨,那群鸡闹了起来。只见一只大公鸡红红的冠子象充了血一般。它不停地与母鸡们进行交配,把一群母鸡背上的毛全蹬光了。孙秋明见状,极为兴奋,此种现象说明这酒不光对人有用,就是对鸡也有很大的作用。于是,他跑步上楼,取出一架照相机,对着那只正在母鸡身上抖动的骚公鸡一个劲地拍照。大院里的男女们见状,都骂孙秋明:

“咱大院有一只骚公鸡,没想到还有个骚老头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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