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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哪里。”大家把客气话说完了，凌昊天把头转向对面的顾云曦，眼神带着几分的探究，扬起嘴唇“顾秘书，今晚的晚餐还满意呢？”顾云曦也只是客气地回答，“挺好的，谢谢凌总的招待。”
“顾秘书还真是生疏了。”顾云曦没有想到凌昊天会突然这么套熟地说着，“哪里，谁都想和凌总搭上关系呢。”
“呵呵，顾秘书还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沈总，你可是有个好帮手啊。”说完眼神盯着顾云曦，凌厉的眼里闪过一丝森冷。顾云曦被他这样盯着，全是都觉得不是很舒服，老觉得今晚的凌昊天话中有话的，
“沈总，今天接待匆忙的，改天再请你和顾秘书单独聚餐啦。”说完对沈扬礼貌性地点了点头。转身出了宴会厅，而顾云曦心里总觉得很压抑着什么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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