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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蜂叹道:“是啊,爆炸、暗杀、绑架等恐怖活动不断出现,这些特偌锐斯特以极端残忍的手段滥杀无辜,制造恐怖气氛……是可忍孰不可忍!”
小黄蜂:“您的意思是,我这次的任务与恐怖组织有关?”
葫芦蜂:“当前的国际局势十分复杂,境内外恐怖组织发展迅速,活动很猖獗!他们在我国境内制造了数百起恐怖暴力事件,造成上千人丧生,数千人受伤的严重后果,留下了一笔笔罪恶的记录……”
小黄蜂:“明白了,所以我这次的任务是反恐!”
葫芦蜂长话。
“对!根据可靠情报,境外代号为L4337的特偌锐斯特极端组织头目艾山已经派遣了数十名骨干特偌锐斯特潜入我国境内。”
“这批武装分子很狡猾,已经潜伏了好些时日,而且他们还在一些偏僻地方建立了10多处训练基地,共对150多人进行了爆炸技术培训。”
“特偌锐斯特大量购置化学原料,秘密制造炸药和爆炸装置。除了上述比较集中的培训外,他们还有大量零散的,3至5人一组的小训练点。”
小黄蜂怒道:“特偌锐斯特他们如此声势浩大,完全是要准备侵略中国的节奏呐!”
葫芦蜂继续长话。
“极端恐怖活动于全世界来说本来就是反-人类的侵略活动,必须给予坚决打击!”
“因为边疆地域广阔,特偌锐斯特又分散隐藏,光靠边疆地区自己的地方力量是远远不够的,所以……”
“所以才有了这次全新的任务,中央要求各省抽派精英警力来协助当地警方,一举捣毁犯罪分子的老巢。”
小黄蜂:“我愿意参加这次的反恐清剿行动。”
葫芦蜂:“我不是来征求你的意见,这次还真由不得你选择。”
他顿而语重心长道:“接到任务后,我经过深思熟虑,决定派出重案一组参加反恐行动。本来名单里没你,但临了我还是把你加了进去,因为重案一组是我的心头肉,无论伤了哪一个我都受不了。”
小黄蜂:“只要有我在,您就放心好了。”
葫芦蜂:“小黄蜂,你的确是我的福星,敌人的克星,你每次出任务都令人感慨万分,我希望你的实力加好运能护佑我们的人完成任务,并全部平安返回。”
小黄蜂:“什么时候出发?”
葫芦蜂:“明天,但具体时间目前还不清楚,等上级通知,你需要做好心理准备,出任务之前不得离开昆明,任务前后都需要做严格保密,不得对任何人提及。”
小黄蜂:“明白了。”
[婚房内……]
正与丈夫一起布置新房小装饰的“妖精”接到早有预知的紧急电话。
葫芦蜂通知她马上准备行动,眼下先回局里集中,换装,待晚八点准时搭乘军用飞机飞往某边疆。
“李珮瑶”离别道:“岷弟,我要去外地出差一段时间,现在就走,来接我的车子马上就到。”
“去做什么?这么久,这么急!”
“警方的事你别问,你这问题没答案,我呢或许会有一月半月才回来,你不用太牵挂,这一曲告别,可别瘦了你的脸。”
他僵了僵,“那你千万小心。”
李:“呵呵,放心吧,我可是妖精。”
方:“既然要去这么久,你恐怕得好好准备一下行李,以免出门在外万一缺了点什么,不方便。”
李:“不用,知道吗,当警察的好处数不胜数……只要不出国,哪里有警察,哪里就有穿不完的警服,还是全新的。只要不出国,哪里有公安局,哪里就有内部食堂,还是全免费的。”
她呵呵一笑,“即便出了国,哪里有警察,哪里就有专车,还是自己开道的,能闯红灯能逆行。”
方:“可是这个时候走……唉,当真是‘夕阳送你登程,风儿送你远行。’”
李:“这不是很美好吗!”
方:“别忘记带走我的这份情,留下你的那颗心。”
言语着他便过来抱别,“我每天都会寄语浮云晚霞,捎上我的心里话‘我永远等着你,纵然是海角天涯。’”
李:“呵呵,只是普通的小别而已,你别为了赋新词强说愁。”
她深情抚摸着他的头发,“不过呢……离开你,不管多久,我总希望一瞬间,你就出现在面前,在月下,在窗前,咱们双双成影。”
方见恋恋不舍地吻别了自己即将过门的娇妻。
恰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
一辆所有侧窗都贴有隐秘黑膜的大型警用车满载戎装驶出市公安局,她抱着陌生的微型冲锋枪靠在窗子边,默默看着这座熟悉的城市……
夜色渐浓,城市却依旧繁华喧嚣。
霓虹灯点亮了都市的奢华,也掩盖了星月的清辉,放肆地把变幻的彩色投向天空。天空朦胧,连黑也不纯粹了。
夜色繁华下的灯光异常明亮,照亮了奔驰轮下的寸寸街道。
眼前偶尔出现的城市小巷,灯光仿佛凄凉,朦胧中拐角处的垃圾桶令她回忆起去年入学时剪头发的故事,她的嘴角扬起了微笑。
“妖精”踏上了注定未来满是硝烟弥漫的不凡征程。
[昆明市郊,某军用机场……]
武赢天一开始还担心自己的身体过不了机场安检,结果大型警用车从机场跑道一直开到飞机附近。
到地方了,这里的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
她巴巴地一看……
显然是直接上飞机的架势,根本没有安检,也不用安检。
“妖精”暗笑:“我真是杞人忧天,所有人都携带着武器,检什么?不准带零食么,呵呵……”
因为是军用机,其登机模式完完全全不同于民用客机。
重案一组直接从飞机尾后仓放下来的钢甲板跑步上去。
狼狗张良率领的重案一组加上“李珮瑶”总共22人,他们和云南武警总队的武警精英们一起混搭着上了这架伊尔76型重型军用运输机。
武警是先行到达,也早早上了飞机,他们全部挤在前面,重案组则轮在最后,压颠簸的尾舱。
伊尔76型军用运输机的机舱很大,可是出于军用目的,它的内部结构很特殊,压根就没有座位。
因此……
这百十号人都是在宽大的机舱内席地而坐,某些地方的钉钉铆铆和扣件还戳屁股,顶后背,很不舒服。
队伍清点完毕,飞机就立即起飞。
队伍里唯一的女警煞是激动,连她都配备了双枪——手枪和微冲!
临行前的闲暇,何伟还手把手地亲自教导她如何正确地使用微冲。
其实,葫芦蜂是瞎操心,“妖精”早就拿毒贩的枪对着毒贩实战演练过,用敌人的武器打敌人,倍爽!
不过,相比较而言,武警的装备才是彪悍!
他们一个个像特种兵似的,有些重武器,武赢天是连见都没见过,那枪管粗得好象可以用来发射炮弹。
机舱里灯光昏暗,但是这个唯一的女警察还是引起了武警战士们的好奇,许多人不时张望她。
这不仅仅是因为她的长相漂亮,还因为这张面孔似曾相识。
重案一组的人对武警战士们的目光稍有不满,但并未发作。
这次任务的分工很明确,就是由重案一组负责侦察,而抓捕和歼灭任务由武警官兵实施。
上级作这样的安排和考虑不无道理,武警虽然有侦察连,但是他们的实际作战经验不足。
而公安干警则不一样,他们长年累月与罪犯作斗争,实战经验非常丰富,寻找特偌锐斯特的能力还是他们更胜一筹。
由于眼下特偌锐斯特的武器装备与士兵无异,仅凭普通警察的打鸟小枪是不行的,必要时得动用武警几可匹敌特种兵装备的重武器干掉他们。
武警中的一个三十来岁,方圆脸、皮肤黑、身材结实的军官左看右看后,既是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也是想找话题来与对面的友军沟通。
他行动了。
“嗒”
一颗完整的新子弹出其不意地落到了武赢天的怀中。
她莫名其妙地抬头一寻,知是对面的一个军官扔来的,因为他正得意地对着自己又是挥手又是上下点晃脑袋,以示意这颗子弹是拜其所招呼。
见目标得到信息后,军官笑了。
他提高音量飞话道:“喂……请问一下这位女警妹子,你是负责后勤保障呢?还是负责战地医疗啊?”
因为飞机声音吵,此人为了盖住噪音而把声音放得颇为大,浑厚有力堪比洪钟。与此同时,无数双兵眼刷地锁定了这位姿色非一般出众的女警。
还没等接受子弹之人开口,她身旁的狼狗就做出了反应。
他大声道:“你们武警太小看人了吧!什么后勤保障,什么战地医疗,尽往寒碜里说……她可是我们警方的主力,说一不二的侦察王牌!”
“哦……是吗?”
“原来你们刑警队是女警当家呀!”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军官带着兵发出一阵阵嬉笑。
此军官又道:“我说,等到了目标地,你们负责好侦察就行,捕杀特偌锐斯特的事,还是我们这帮云豹侦察连的老爷们上!哈哈哈……”
军官再次带着众武警官兵发出轻蔑的笑声。
当兵的人自是有其固化的思维——战争让女人走开,战争历来是男人的天下。
一大帮刑警老爷们被一个号称王牌的年轻女子压住威风率领着,这对于有着固定思想的人而言十分好笑!
武警官兵的笑声激起了重案组的怒火,他们闻出了嘲笑的味道,怪不得他们这么牛气,原来是武警中的特种部队——云豹侦察连。
她心道:“有没有本事战场上见分晓,现在摆谱有个什么劲。无聊……”
武赢天自然也听出了他们话中和笑声中蔑视的意味,但她很淡然,根本不说话,只是一个人在那里好好研究这把首次属于自己的崭新冲锋枪。
这是一把最新型号的JS型9毫米口径微冲,该枪是采用了自由枪机的无托结构,异常小巧方便。
枪虽然好,但“妖精”还是使不好,射击本领还停留在军训时期的水平。
打毒贩时她完全是毫无章法地突突乱打一气,因为靶子太多,乱打也没放空枪。在军训的时候,女生们是手枪方阵,所以她对于手枪要更为熟悉些。
狼狗愤愤不平地暗骂:“我呸……狗眼看人低,要是不镇一镇你们的嚣张气焰,尾巴都翘上天了。”
张良自有底气,他想给这些不可一世的武警迎头泼上一盆冷水。
于是,他用慢悠悠的口气拖着声,傲慢地对那个黑壮的连级军官喊话:“喂……我说大兵们,你们听说过王强吗?”
狼狗着意强调:“就是那个公安部的一级通缉犯,某海军陆战队特种兵出身的王强。”
对方回:“知道知道,我还亲自带兵围捕过他,那小子不愧是特种兵,厉害!有两下子!的确不好对付。”
军官说着,好些士兵也附和说知道。
武赢天暗下伸手拉了拉张良,示意他别多事,但张良并不作理会。
重案组的人听罢暗暗踏实,看来这些兵当中好些人都参加过抓捕王强的行动,是一支有过实战经验的部队,而非中看不中用的新兵蛋子。
“知道便好!”
有意迟疑时间来锻造气氛的狼狗哈哈大笑。
“特种兵王强够厉害吧,这个兵中之王不但有两下子,他还有两把刷子,此人身上的两只特种作战军用手枪威力骇人!”
“不过呢,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哼哼,兵王又怎样?有些事情不能凭浅薄的人生经验想当然地去判断其中的强弱和轻重。”
“王强呢就是因为判断错误了,为此他还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无奈抱憾终身……死了!”
“不可一世的人他再如何厉害还不是被我身边的这位李警官给轻松干掉了,而且还是独自一人,孤身徒手干掉的!”
“千万别听错啊……是一个人,徒手!很轻松!”
“嘿嘿,王强死了都不肯闭眼,全副武装的兵王输在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的手里,他死不瞑目啊……”
狼狗狠狠地说完,得意地靠在身后的机舱壳上。
他连眼睛都不搭理一下那些瞠目结舌的武警,倒对着自己兄弟们嘿嘿窃笑,重案组的人个个都应出诡异哑笑。
武警官兵们一时间俱都哑口无声。
他们心里暗自吃惊:“乖乖……这个漂亮的女警察这么强悍呐!”
兵眼骨碌混乱一阵后又再次来锁定话中人,这次他们是连脖子也像向日葵的茎杆一样弯曲着认准方向。
过了半晌,军官说话了:“哈哈哈……我说这位女警官怎么会如此眼熟?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霸王花李珮瑶啊!佩服佩服……你这真人可比照片漂亮多了,我都没认出来。”
他手指乱戳,“那个负责拍照片的人怕是个临时工,应该辞退,什么水平嘛?把人都拍丑了一大截!哈哈哈……”
经过七个多小时的飞行,从昆明起飞的伊尔76型军用运输机,在凌晨四点降落在某边疆的一个军用机场,反恐战士们从四季如春的春城昆明来到了冰天雪地的边疆。
机舱后板“嘎吱嘎吱”打开,一股刺骨的寒风迎面袭击而来。
12月,边疆的气温只有零下十几度,来自温暖南方的战士们不禁打了个寒噤。
全副武装的反恐战士们跑步下了飞机。
武警和刑警分站为整齐的两列,他们的面前是一位边疆本地的武警军官,看军衔,他当是师长一级。
此人的脚边摆满了各种武器装备,其的身后停放着几十辆武警军用猛士越野车。
由此可见……
反恐主力还是武警部队!
该武警军官振声喊话。
“废话不多说,云南来的所有战士们听命……”
“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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