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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的数额大了谁都得掂量掂量,即使是朋友也迈不过六万元差价的这道坎,当时我并不打算成交,不过她这妖精用了个极聪明的共赢方法说服了我。”

“还好……她赌赢了,让我们两人都同时一刀富!她不但赢得了三十万,另外还加上你我之间曾经闹得不欢而散的玲珑塔。”

“赌病同样也是为了你,你或许不知道,医生在拔到最后一根针时遇到了很棘手的困难,他们担心拔出这根针会导致你瘫痪,一时踌躇不前,并准备放弃。”

“医生到手术室外来征询家属意见,顾冥冥她是连眼皮都不眨一下,毫不犹豫地替你拿了主意,拔!一根不留。”

练一然瞬间明白了一切:自己暗下的感恩已然感错了主要对象,真正不顾一切拯救自己的人是顾冥冥。

在顾冥冥的误导下,他一直误以为花钱拯救自己的人是殷奕悦,还有那尊获得口头承诺的玲珑塔,他也误以为是殷奕悦心甘情愿归还的。

练一然明白顾冥冥的用意,她丝毫不居功目的是在于融合自己与殷奕悦的关系,可谓用心良苦。

他道:“你们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练一然这辈子没齿难忘。”

“打住打住!”

“顾冥冥”威胁道:“你要是胆敢再说半个谢字,我马上就问老板要菜刀你信不信?”

三人演义……

这里气氛静悄悄。

唯有腮帮子在鼓。

练一然冒声:“菜刀!”

一旁双雌同音:“啥?”

“我没和你们说话。”

光头扬手对远处示意,“老板,拿把大菜刀过来。”

老板人来了,表情照例很大米。他道:“请问,你要菜刀做什么?”

光头明打明地表出呵呵假笑,“不是我要。”

只见其手在空中一划,无声的休止符赫然指向了微有不解的顾冥冥,“是她要,你问她好了。”

谁知……

被设计者出人意料地满不在乎。

她一声笃应:“没错,是我要。”

“顾冥冥”手势道:“我们已经吃了好,准备结账,你们这八大碗的刀工确实了得,我想讨一把旧旧的那种生锈的老菜刀回去做个纪念,不知……可以吗?”

“呃……可以,我到厨房找找看。”

老板他人走了,表情很高粱。

妖精左右一看,旁人都糯了。

练一然本是以牙还牙戏弄一番顾冥冥,不想却狠狠吃了一憋。

殷奕悦也本来是纯粹看笑话的,不想却成了看戏,狠狠一惊。

老板人又来了,表情很谷子。

他递道:“姑娘,生锈的菜刀没有,你看这把砍骨头的怎么样?是往总店带过来的,它起码有二十来年历史了,又大又厚,倍实在。”

她笑纳,随即道:“谢谢老板,结账吧,多少钱?”

八大碗的老板抹出一味异色,恭姿道:“姑娘,如果你肯帮我一个小小的忙,那么……这顿饭魏某请了。”

对方此言一出练一然与殷奕悦顿时愣眼对望,不知其来由。

武赢天稍有惊讶。

她缓声道:“魏老板,你想让我做什么……先说来听听。”

魏希景道:“我无意中听说你这人运气特别好,而且生有一双福眼,不管看什么都是一拿一个准,我想让你帮我看看我手头上的一件东西它是不是真的?”

武赢天问:“哦……什么东西?”

此位饭店老板也不明说,只笑请,“请随我来。”

“顾冥冥”起身随人去了后房。

魏希景将人引至一保险柜旁。

他苦笑道:“我老婆和我闹别扭,于是把保险柜的密码改了,能不能免单就看你能不能破解这密码?”

武赢天浅度打量这个陈旧的保险柜,她一看就知道是老式的机械锁,自己完全可以很容易就解开。

只是……

这夫妻间的事务不管谁对谁错外人都不方便插手,况且这还涉及到经济问题,弄不好会激发矛盾。

她摇摇头,“这种青天无奈忙我可帮不了你,即便解开了锁也不能消减你们夫妻间的矛盾,你还是求得她的原谅比较好。”

此位女食客说完转身便走。

魏希景抢了几步拦住人,“诶你别误会,我和我老婆可不是因为钱的事争吵,我要的是密码本身而不是柜子里的那几万块钱。”

武赢天不太明白,“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长叹一声,“我老婆说,等我弄明白了密码及其中的含义再去找她,可我已经冥思苦想了两天还是不得要领。”

魏希景背着手渡步道:“她的生日我试过了,结婚纪念日也试过了,甚至连孩子的生日,还有杂七杂八的什么银行密码,身份证号,电话号码等等我也试过,全都不管用。”

妖精观察到对方并非在说谎,免不免单无关紧要,但能调和夫妻矛盾的帮忙属行善。

只见女客笑了笑,然后忽地一个倒立。

“菜刀”……

菜刀形同其身份证。

“倒立”……

倒立是标志性动作。

迷彩、菜刀、倒立!

这传说中的人物三大指示牌没有半点虚构。

一直被茶余饭后广为传播的迷彩服女子在做事之前都有倒立的怪癖,从超市到各彩票站,心知这一特征的旁人顿时心安。

稍待片刻,她正了身,并耳语了密码。

魏希景听罢先是一愣,尔后恍然大悟。

他依照这密码去解锁,果然当即应验!

确认密码有效之后八大碗的老板笑声朗朗,“谢谢,谢谢……谢谢你帮了我一个大忙,我终于弄懂我老婆的心思了!”

他感叹道:“哎呀,你们女人真有意思,较起真来丝毫不含糊,连遥远至小学时代一句随口丢出的承诺都会记一辈子。”

武赢天也笑了,“你们是小学同学?”

回忆令人充满了幸福的面色。

魏希景颔首,“是啊……说了你别不信,从小学到高中我们都在一个班。”

她道:“青梅竹马的爱情很少有实现携手相伴的,你们真让人羡慕,好好珍惜吧。”

此位女食客说完转身便走,春风满面的人尾随其后,他要送送客。

“顾冥冥”出来便招手,“擦擦嘴走吧,老板请客。”

这一桌擦嘴离开,连钱包都不碰一下。

出门不久,早已按耐不住性子的殷奕悦张口就问:“妖精,老板把你喊去做什么?咋还能免了咱们的饭钱!”

“顾冥冥”道:“没什么,也就是讨句实话而已。”

练一然插言:“什么实话?”

“因为我是第二个向饭馆要菜刀的客人,他非常想知道深层次的原因,如果我肯实话实说他就愿意免单。”

殷奕悦不屑道:“胡说!我才不信你的鬼话,有谁会为了一句不疼不痒的话免单?”

“也不一定……”

练一然凝色问:“诶顾冥冥,既然你是第二个,那第一个向饭馆要菜刀的客人是谁呀?”

“他老婆。”

旁人惊出异口同声:“他老婆!”

“是呀,再过几天就是他和老婆的二十周年瓷婚纪念日,他问老婆这纪念日想怎么过?”

“结果……他老婆啥也没说,从饭馆里拿了一把生锈的废菜刀就离开,临走前才搁话让他猜,并说这是做了二十年夫妻当有的默契。”

殷奕悦点点头,“照你这么说,免单的理由还真是很充分。”

练一然兴致大发,“诶,那你是如何解释这讨要菜刀的含义?”

“直说呗!”

“我告诉他,你老婆拿锈菜刀的意思我真的不知道,至于我讨要锈菜刀的真实目的,同意免单我就说,不同意免单我可是不愿奉送。”

“他当然是同意了,我当然也就说了,于是咱们就免单了。”

“顾冥冥”说了半天等于什么也没说,将旁人的胃口高高吊起。

男旁道:“你都怎么说的?”

“直说。”

女旁道:“我们是问你内容。”

“真是直说。”

雌雄叠声:“顾冥冥!”

“啊……你们干嘛?”

雌雄叠声:“老实交代!”

“哦……直说就直说,这么凶干什么?”

“顾冥冥”摆出一副苦哈哈的表情,忽然虎虎言语。

“我实打实地告诉老板,我之所以讨要一把八大碗的旧刀,目的无非是我实在受不了中看不中用,到处是动物巢穴的祖传旧房子了!”

“我要借用八仙的大碗威力回家大开杀戒,将满屋子吃米、啃床、咬钱、拉屎、又吱吱叫的老鼠全杀光!省得一天到晚都不得安宁。”

雌雄叠声:“呃……”

练:“你真是这么说的?”

武:“嗯。”

殷:“就这么糊弄也行?”

武:“嗯。”

练:“他听了受启发吗?”

武:“嗯。”

殷:“难道他准备买房?”

武:“嗯。”

练:“连我也受启发了!”

殷:“什么?”

练:“顾冥冥是妖精,她的话不可不信,但又不可全信,因为她说的全是妖话。”

殷:“五环光头法海。”

练:“啊。”

殷:“咱们联手捉妖吧!”

练:“同意。”

武:“啊……”

***

这顿饭后殷奕悦就此别过,她始终不愿留下过夜。

“顾冥冥”和练一然慢慢走回去。

就快到家门时他遇上了熟知的邻里。

“康婶。”

“哎哟小然,你这头咋了?”

“没事,一点小毛病而已。”

武赢天察觉对方的目光零零碎碎,可聚焦点却恰好是扎针的位置,而练一然戴着帽子,她无论如何也不该知道准确的手术方位。

转瞬间的判断或许有偏颇。

欲知真相就须出招再试探。

旁人插言:“他的头在小时候被人扎进了针,好不容易才取出来!”

康婶顿惊,脑袋在两人之间左右晃,“啊……这,这,还有这事?”

练一然于对方的眼里看到的是关心,而妖精于其眼底看到的信息却是一番隐然知道内情的那份错愕与失落。

若想深度摸底……

就需要出其不意地单刀直入!

她锁定这对方的眼底,咬字道:“康婶,这五根针是你扎的吧!”

老人面色惶恐,“什么……你,你这姑娘说什么!”

被震撼的人何止康婶,练一然是惊得连汗毛都竖了起来,“顾冥冥你怎么胡说八道啊?她可是我婶,待我特好。”

他慌慌张张地行宽慰:“康婶,我这位朋友什么也不清楚,她是口误,她不是故意的,她她她,她是一时口不择言,您千万别上心……”

康年霞牙关紧闭,头也不回地黑脸夺走而离。

武赢天主动把脸照向旁人,等他训。

练一然目送人远去后偏头把眼前这张脸看了又看,欲言又止数次,最后是哑然带着人回到家中。

请人入座。

四目相望。

他并没有发火,而是用平淡的语气说话。

“顾冥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救命恩人,我本不该对你有任何的抱怨,不过,我还是想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我小时候被人恶意扎针这事的确非常非常可恨,而且可以肯定是熟人所为,但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调查起来很困难,再说也不会有任何的目击证人。”

“就算时间可以倒流,即便倒流十年二十年,想要找出那个歹毒的人来都是毫无可能。”

“我很感激你的打抱不平,但倘若你这样公开去质问每一个街坊邻居实在是有欠考虑。”

“就连做了错事的小孩都知道通过撒谎来掩盖自己的过失,试想又有谁会蠢到自己去承认没有铁证的犯罪事实?”

“所以……你不会有任何的收获,而我恐怕要将整条街的人都得罪光,往后永远被孤立,与周围再无情分可言。”

“顾冥冥”点点头,“你说的一点没错,不过呢……这些条条框框只适用于人类,而我是另外一种生命,别忘了,我可是妖精。”

练一然噗嗤一声,笑道:“说你是妖精你还真把自个当妖精了?这么容易入戏,你干脆去当演员好了。”

她道:“好了,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还要不要追查这位恶毒的人?”

他道:“不要,就算追查出来也毫无意义,难道我倒扎回五根针……就算警察把人抓起来也不能挽回什么,我受的罪已经成为事实,不可能减少哪怕一分。”

她又道:“那你想不想知道深层次的原因?”

他道:“不想。”

她再道:“恕我直言,我认为你父母的坟被盗必定与扎你针的人有关,这一场莫名其妙的恩怨远未了解,你就不担心自己始终是被惦记的目标,日后再遭暗算?”

练一然闻毕不再言语。

良久后他发声:“那你准备如何去查?”

“顾冥冥”舒气,“难得你终于想通了……我需要与你家来往密切的所有人的地址和名单,我还需要与你家有过节的人的地址和名单。”

练一然手扒脸地想了一阵,随后道:“其实……经你这么一提醒我觉得这个康婶还真是有重大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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