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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此事以后再跟你说。好了,现在我也没什么事了,你去把白芷和白芍她们给放了吧,让她们去禀报老爷和夫人。”乔诗妤说道。眼下天亮了,她也就不怕她们去说,反正事情她也都安排好了。“是,大小姐。”胭红应声便出去了。
这时,乔诗婉也醒了过来,从床上坐起来,看着乔诗妤问道,“姐姐,你为什么要放她们出去啊,爹知道了,定是要送我们去隔离所的啊。”
“这个你且放心,我说不会就不会。就算是爹想,姜宁也不会同意的。”这一点乔诗妤还是有把握的。
乔诗婉看着乔诗妤,她是真的不知道,她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了。只眼下事情的发展,也已由不得她了。反正她也是相信乔诗妤的,那她且静观其变吧。
乔诗妤看着乔诗婉不于言语,她也没再多说什么。她知道,要让乔诗婉完全的信任她,定是需要时间的。
“大小姐,她们往侯爷的书房跑去了。”胭红此时来禀报道。
“好,我知道了。”乔诗妤应了一声。
“姐姐,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啊?”乔诗婉出声问道。
“接下来等着看好戏就行了。”乔诗妤笑着说道。
“看好戏,看什么好戏啊?”乔诗婉不解的问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胭红,去拿些吃的来。怎么也得吃饱了肚子再看戏啊。”乔诗妤坐起身子,对胭红说道。
“是,奴婢遵命。两位小姐且稍等一下,”胭红听了,应了一声,然后便转身出去,为乔诗妤她们准备吃的去了。
“妹妹,你还好吧?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待胭红走出去后,乔诗妤出声问道。
“我没事。姐姐,这是药效过去了吗?那回头大夫再诊脉,是不是就不会诊出任何问题来了?”乔诗婉眼下已不感觉难受了。她想着,既然是药效所造成的假象,那要是再诊脉的时候,是不是就不会诊出什么来了?
“是会有人再来为我们诊脉,但不会是昨晚的那位大夫了。”乔诗妤说道,“昨晚那位大夫只怕是吓破胆了,避之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还会来为我们诊脉了。”乔诗妤知道,天花在古代是一种很可怕的传染病,一般的大夫根本就是束手无策。所以他们在得知这个病后,避之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傻傻的留下来再给他们诊脉了。这也是为何要把他暂时关在柴房的原因。
“不是他给我们诊脉,那我们岂不是要被拆穿了?”乔诗婉有那么一丝的惊慌。可转念又一想,不对,乔诗妤她不会做无用之功的,若最后的结局是这样,那她又何必要演这一出戏,让那个大夫以为她们得了天花了,“姐姐,这也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你说呢?”乔诗妤不答反问道。
“一定是这样的。”看着乔诗妤的表情,乔诗婉可以肯定,事情一定是自己所想的那般。她现在是有些了解她这位姐姐了,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用的。
乔诗妤听了,只是笑而不答。
正巧这时胭红拿着吃的走了进来。
“两位小姐快吃吧。”胭红把吃的放在桌上,对乔诗妤和乔诗婉说道。
“妹妹,快过来吃吧,晚了可就没是吃了。”乔诗妤对着乔诗婉招了招手。
乔诗婉虽不明白乔诗妤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眼下她肚子是真的饿了,但下床来,坐在凳子上,拿了块糕点开始吃了起来。
乔诗妤见乔诗婉已开始吃了,她也拿起糕点大口的吃了起来。
“快,快,把这里给我封起来,不能让里面的人出来。”这时,门外传来乔承安的声音。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你不能把这里封住啊,诗妤跟诗婉她们两个还在里面。”另一个声音在乔承安之后开口说道。
“那是二叔的声音吗?”乔诗妤在屋子里问着乔诗婉。
“嗯,是啊,是二叔乔承宇。”听着她爹的话,乔诗婉不由一阵心寒。得知她们染上了天花,爹他不是想办法去医治她们,却是把这里给封了起来。这是要让她们在这里面自生自灭吗?
“你不知道她们得的是什么病吗?天花,那可是传染病,要是不小心被传染了,那侯府上上下下都会没命的。要按我的意思,索性就把她们给送去隔离所了,省得留在家里,让人提心吊胆的,可你大嫂不让啊,那我也只能把这里给封起来了。”乔承安话里显得很是无奈。
“母亲她为什么不让爹把我们送去隔离所?”乔诗婉问道。她心里又燃起一丝希望,觉得姜宁肯定是对她还心有不忍的。
“能为什么,不过是为了她那三个儿女的名声。若我们就这样死在府中,顶多对外宣称我们是身患恶疾,突发身亡。可若是外人得知,我们染上的是天花,只怕整个侯府也会被人当瘟疫一般避而远之吧,那日后她儿子别想娶个门当户对的媳妇,女儿也别想嫁到高门去了。”乔诗妤说道。姜宁那点心思,她还是清楚的。
不是有句话是说,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身边的朋友和家人,而是你的敌人。因为他们想要对付你,就得先研究你,这样才能够攻其要害。乔诗妤对姜宁就是这样,她了解姜宁,知道她定是不想因为她们两个,而葬送了她儿女的幸福,所以才让乔承安把这事给压了下去。
而乔诗婉在听了乔诗妤的这一番分析后,心里不由有些失落,原来不是因为她,只是因为她自己儿女的幸福罢了。
外面的争吵还在进行着,显得乔承宇是不赞同自家大哥这样做的,“大哥,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你应该请大夫来给她们看病才是,而不是把她们都封起来,那会死人的。”
“死人?她们染上天花,死是早晚的事。诗妤,诗婉,爹这也是没有办法啊,你们别怪爹。”乔承安在与乔承宇说完话后,又对着昕芸轩里大声说道。
乔诗妤听了,只是笑了笑。在危难时刻,最能见一个人的真心。她心里由衷的感激二叔,竟然会帮她们说好话。而也正是因为如此,让她看到她爹的凉薄。
“姐姐,我们怎么办啊,我们是不是就要困死在这里啊?”乔诗婉真的有些怕了,怕得什么都想不起来。
“别怕,事情有转机的。”乔诗妤安抚着乔诗婉说道。她也能够理解乔诗婉的心情,毕竟她也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事情,而她到底是重活一世,而且还是从现代来的,知道的事情要比她多一些,所以才会如此淡定。若是原主还活着,只怕遇到这样的事情,也是会害怕的吧。
乔诗妤的话刚说完,只听外面有人说道,“老爷,儒阳王府的郡主来了,说要见大小姐。”
“就说大小姐病了,不方便见客。”乔承安说道。心里想着,怎么一大早的,儒阳王府的郡主跑到他们府上来了。若是让她知道乔诗妤染上天花的事,那事情岂不严重了。
“病了?诗妤姐姐既是病了,那本郡主更是要瞧瞧了。”这时萧灵儿已经走了进来。她身为郡主,谁赶拦着她了。而这一路又有萧青带路,自是轻车熟路的来到这昕芸轩门口,正好听到乔承安的这句话,不由出声说道。
“郡主?微臣叩见郡主。”乔承安见到萧灵儿走了进来,连忙跪下行礼。
一旁的乔承宇,也跟着跪下。
乔承安在心里暗骂着,是哪个不长眼睛的奴才,竟然就把郡主直接给领进来了。这郡主要是在他府上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他可就完了。
“起来吧。”萧灵儿抬了抬手,看到乔承安身后被用布封住了的院门,不由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不是诗妤姐姐的昕芸轩吗,怎么封起来了?”
“这,这个……”乔承安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永定侯,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诗妤姐姐病了,你不但不请大夫来给她看病,反而把这里给封起来。你可知道诗妤姐姐现在也算是我皇家中人了,你竟敢把未来晋阳王世子妃的院子给封了起来,你是不要命了吗?”萧灵儿怒声道。这番话可是她皇兄,当今皇上教她的啊。
乔承安听了连忙叩头求饶,“郡主息怒,息怒啊,臣这样做也是万不得已。臣这也是没有办法,才这样做的啊。”
“什么万不得已,你到是把话给本郡主说清楚。”萧灵儿问道。
“是是是,回禀郡主,这小女得的不是一般的疾病,而是天花啊,那是会传染人的,所以臣才不得已而为之。”乔承安希望说出这番话后,能够把萧灵儿给吓走。
“什么?天花?”萧灵儿听了,故意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她还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乔承安,接着又说道,“那不是更要请大夫来给诗妤姐姐看病了吗?不,请大夫没用,得找太医,素雪,你拿着我的腰牌,赶紧去太医院请胡太医来,让他尽快到侯府来。”说着,萧灵儿便取下她腰间上的腰牌,拿给身后那个叫素雪的丫鬟。
丫鬟接过腰牌,跟萧灵儿屈膝行了个礼,然后便匆匆离去了。
“郡主,这,这只怕不妥吧?”乔承安没想到,萧灵儿不但没有被吓跑,反而还让人去请太医来给乔诗妤她们诊治。原本他封这院子的目的就是不想伸张,可如今倒好,太医请来,岂不是连宫里都会知道了。
“有何不妥?还是说永定侯打算把这事就一直瞒着,让诗妤姐姐在里面自生自灭?”萧灵儿厉声问道。
“臣不敢。”乔承安连忙回答。
“我看你是敢得很,若是不敢,怎么会把这院子给封起来,还封得如此严实,我看你就是想把诗妤姐姐给困死在里面吧。”其实萧灵儿心里有那么一瞬间为乔诗妤感到可悲,眼前这人可是她的亲爹啊,可见她病了,非但不想办法请大夫来给她治病,反而却把这院门给封住,让她自己在里面自生自灭,真是好狠毒的心啊。
这不由让萧灵儿想到了自己父王,平日里有好吃的,好玩的,父王都会留给她。知道她病了,也会紧张得要命。这才是为人父该有的样子,这个乔承安,永定侯,根本就不配做诗妤姐姐的爹。
“诗妤姐姐,你在里面还好吧?”萧灵儿索性不再理会乔承安,任他在那跪着,只是站在门口,朝着里面大声的喊道。这做戏嘛,自然是得做得像样了,总不能她明知道乔诗妤染了天花,她还往里面去吧。
“回郡主的话,两位小姐这会儿都还睡着。郡主请放心,两位小姐暂时都没事。”胭红在里面自是把萧灵儿在外面对乔承安所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此时听到萧灵儿冲着里面喊,她不由回答道。
毕竟嘛,现在这两位小姐可是“躺”在床上,还没有醒了,自然是不能回答萧灵儿的话了。
“两位小姐?怎么来的两位小姐,除了诗妤姐姐,还有谁?”这话萧灵儿问的不是里边的丫鬟,而是乔承安。
“这,这……”乔承安显然是被萧灵儿刚才的话给吓着了,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你说。起来回话吧。”萧灵儿指着乔承宇,让他来回答。她虽不知道他是谁,不过从头至尾,她要为难的也只是乔承安一个人而已,对于旁的人,她自是会以礼相待。
“是。”乔承宇听了萧灵儿的话后,便站了起来,他拱手向萧灵儿行了一礼,然后开口说道,“回郡主的话,臣是诗妤的叔叔乔承宇。里面除了诗妤之外,还有诗妤的双胞胎妹妹诗婉。昨儿个诗婉到诗妤屋中说话,不曾想也一齐染上了天花。”乔承宇有条不紊的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萧灵儿听了,不由点了点头,然后接着对乔承安说道,“听闻诗妤姐姐和她的胞妹都不是你现在这位夫人的生,难道说因为如此,所以你和你现在这位夫人才想要把她们两个都除掉,这样你那夫人的女儿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做你这侯府的嫡长女了。”
“不不不,冤枉啊郡主,臣和臣的夫人绝无此意,郡主可去问问我那次女,臣的夫人从小将她养在身边,待她是极好的。臣夫人的女儿有的东西,她也都是有的啊。郡主若是不信,大可以去问问臣那女儿身边的丫鬟。”乔承安连忙解释道。这事要是传了出去,说他容不下原配夫人所生的两个女儿,他要如何在朝廷上立足。
“你当本郡主很闲吗,有心思去打听那些事。你和你那夫人对她如何,与本郡主也无关,本郡主所关心的,也只是诗妤姐姐罢了。”萧灵儿瞪了乔承安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萧灵儿之所以这样一直为难乔承安,其实也是为乔诗妤出气吧。她这可是头一次看到,这世上竟然有如此凉薄的父亲,致自己亲生女儿的性命而不顾。
“本郡主累了,去给本郡主搬张椅子来。”萧灵儿觉得这训人也是要耗力气的啊。她就在这里跟乔承安说了那么一会子的话,竟然觉得累了。
“郡主不如到大厅里去坐会吧,想必太医一会儿也就到了。”乔承安想着,不如先把郡主给支开,然后再想别的法子,拦着太医不让他进去。横竖那两人丫头是得了那病,不中用了。何必再连累府中其他人呢?
“不必了,本郡主就在这里坐就行,你别想把我支开。”萧灵儿可是看出来这乔承安安的什么心了,难怪昨天她进宫去跟皇兄商量事情时,皇兄说她进了侯府后,就要寸步不离的守在乔诗妤的院门口。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给郡主搬张椅子来,再准备些茶水糕点的。”乔承宇在一旁也看得清楚,不由对站在一边的一个奴才说道。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这就去。”那人听了乔承宇的话后,连忙离开,去搬椅子,同时让人去准备茶水糕点了。
乔承宇又对他身后的一个奴才小声地嘀咕了几句话,那奴才也跟着离开了。
“没想到这二叔还真有情有义啊。”乔诗妤在屋子里,对于乔承安和乔承宇之间的对话,可是听得很清楚。
“没想到爹竟然会这样对我们。”乔诗婉的关注点与乔诗妤是不一样的,她心里想的全是乔承安的那些话,还有那位郡主在说那些话时,乔承安都没有反驳。想到那些,真的让她很心寒。
比起乔诗婉,乔诗妤倒是觉得无所谓,“你才知道啊。有句话叫作患难见真情。这真情了,可不只是男女之间,也是父母和儿女之间的那份亲情。早一点看透也不是什么坏事。”
“可他到底是我们的爹啊。”乔诗婉说道。在她的心里,还是抱着一丝的希望,她觉得是因为这件事太严重了,所以爹才不得已为之。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爹他会对她们好的。
“爹?你觉得这世上有哪一个爹会像他那般,对我们这般态度,知道我们染上天花后,不是想办法去请大夫,请太医来给我们治病,而是把这院子给封了,封得严严实实的,生怕我们身上的病会传出去,连累了他们。”乔诗妤看着乔诗婉,一脸严肃地反问道。
“可能,可能是这事太严重了,姐姐,这天花本就是很严重的传染病啊,所以,所以他才不得已那样做。”乔诗婉说到最后,自己也有些没底气了。因为她发现,她越往下说,就越发现爹他的无情,也越是觉得乔诗妤说得有道理。
这不是一个做爹的应有的态度,对她们不闻不问,甚至是任由她们自生自灭。
“可能?你也只能说可能,而不能肯定,对吧?他是怎么对我的就不用说了,你了,如果真如他刚才所说的那般,姜宁待你极好,可她给你寻的是什么亲事?先是纨绔世子,接着又是年近六旬的老头,那人的年纪都快做我们的祖父了。而这些,他都不知情吗?我们府里就只有一个姨娘,而他又大多时候都在姜宁屋子里睡,说他对你的亲事毫不知情,那他这个做爹的,也太失败了。”乔诗妤觉得现在应该是让乔诗婉看清事实的时候了,不能让她再对乔承安抱有一丝的希望。不然日后,难保乔承安对她说一两句好话,她又动摇了,继续回到乔承安身边,做她的孝女去。
听着乔诗妤的这一番话,乔诗婉咬着牙,眼泪不由自主的往下流。她不得不承认,乔诗妤说的这些话都是真的。刚才她不过是在自己骗自己罢了。
是啊,一个真正关心她的爹,怎么可能对她不闻不问。她也差不多到了适婚的年龄,难道他就从没有问过姜宁,她是如何安排她的亲事的吗?不管他是否知晓,他这个做爹的,从头到尾都没有在她面前有任何的表示,由着姜宁那样去做。
让乔诗妤回来,替她嫁给那个纨绔世子,说不定这根本就是姜宁早就策划好了的,而她从来就是打算把她嫁给那个什么扬州都督,好以此来谋取更多的利益。她在爹心里,到底算什么呢?她跟乔诗妍、乔诗婷一样,都是他的女儿啊,为何他要如何的厚此薄彼,任由姜宁作践她?乔诗婉在心里一声声地问道,可是她却始终找不到答案。
“妹妹,你要记住,自打我们的娘死后,我们就没有爹了,我们早就是没爹没娘的孩子。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娘是我们最亲的亲人。这世间每一个做娘的人,她们都会为自己的孩子谋划着他们的未来。而一旦娘不在了,爹有了新人,哪里还会记得已故之人。”乔诗妤的声音再次响起。
乔诗婉听完乔诗妤的话,不由轻笑道,“原来没了娘,便是没爹没娘的孩子了。”乔诗妤的这一句话,可说是点醒了她。原来竟是如此,没了娘在身边,没有娘为她们谋划,爹也不再是自己的爹了。她们是他原配夫人所生的女儿,那又如何,他连自己原配夫人都是那样的态度,在原配死了没多久,就另娶他人,更何况是她们原配夫人所生的女儿呢。
嫡女又如何,不过是他用来谋取更多利益的工具罢了。
乔诗妤在一旁看着,她没有去打扰乔诗婉。有些事情到底是需要她自己去想明白才行。早一点看清总比以后吃了大亏才看清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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