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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生无语,终于边哭边道:“这也是我们的命。你走吧。不要再到我面前。”

陈彤铎无语,跪在宝生面前,“我们三个一起长大,现在只剩我们两个,连曜在天之灵也会欣慰。我还有一事相求,为谢睿做了事情才能摆脱后宫纠缠,若是他日谢睿追杀,还请你主持正义,举九华之力保我平安。”

晚上,宝生一直在哭,图南不敢多话,守着宝生:“阿姐阿姐,你为什么一直哭啊。”

这一天,又是腊八。江城子与彦玲云去了镇上,说是要早早回观,到了傍晚,却还不见归期。

图南守着山门,有些着急,宝生知道他心思,笑着逗他道,“江城子不回来就不能开腊八粥哦。”

图南大哭:“我是腊八生日,却不能吃腊八粥,每日黄米粥,山下李员外家的大庆每天白米,还有麦芽糖,我就是要吃腊八粥。”越哭越大声,最后就满地打滚起来。

宝生见得有趣,就拿起一条干竹枝膈应着他的脚心,图南痒痒,就用小脚乱弹。两人却闹着,却听得山门被敲开。

图南大喜,扑腾就站起来,裹着小棉袄哼哧哼哧跑去台阶下,却喊道:“阿姐阿姐,来个不认识的大叔。”宝生愕然。

那人终是有些哽塞,“嫂子,你”,“你还好吧。”

三年不见,脸上渐渐刚毅硬朗起来,往日的英气活泼却隐隐有些悲苦决绝之意,冷冷清清的样子倒有些像个人,恍恍惚惚间,宝生唬了一跳,定了定神,才缓缓答道:“我已是出家之人,俗世的这些事务倒是叫不得了。唤我道号便可。”

连磷似乎有些话,却只是不再说。

“今日就是腊八,我有些朝中事物,顺道过来看看你,已经去了母亲那边,母亲在阿姐那里很好。总是问起你。”

宝生迎了连磷进入观堂,图南一身灰扑扑的厚棉袄,跟着连磷前前后后,又是好奇又是害羞,咬着手指不敢说话。

“我听母亲说起你在山门前捡到个孩子,就是他了,也好,你也有个伴儿,不至于一个清冷。”

图南听得说道自己,急了,“我不是捡的,我是阿姐的孩子”。

宝生笑了:“乡下孩子没见识。乱说话,阿姐是道姑,哪里来的孩子。”图南急了,咬着手指就哭,“我不是没爹娘的孩子,我是阿姐的孩子。”

连磷也笑了,抱起图南,从怀中掏出几条黄纸包好的软巴巴的麦芽糖,图南眼睛都直了,忘了哭泣:“这是李员外的大庆吃的麦芽糖,我上次讨来吃,他不给,还骂我是没爹妈的孩子,今儿我也吃到了,我不吃我不吃,我要明儿给他看看。”

宝生盛了两碗腊八粥,满满一碗给图南,少一点给连磷,抱歉道:“时日不好,乡下收成不好,我们观中也不宽裕,今天是数着人头煮的。”

连磷见她自己端着稀堂堂的黄粗米粥,就把自己的碗塞给宝生,“我在母亲那里提早用过了,走的乏力,不想吃了。”

宝生想了想,道:“那留给师父和彦道长,她们也跑了一天。”

图南舔完了自己的碗,看着桌上那碗,总是想吃。宝生道:“今天是不准吃了,免得胀气,明早留给你做早饭。”

夜间,宝生问起朝间的事情,连磷有些抵触,沉沉道,“现在朝廷安于江南,终于不是长久之计。虽然收复了信阳城,也向北推进,但很是艰难。谢太保已是朝中阁老,手中重兵安制西北西南大部,却不肯多一份兵力共同抵制柔然。”

宝生点点头,似乎不想继续说下去,拍着已经熟睡的图南:“山上总是比城里艰苦许多,这孩子也没吃个好的,穿个好的,有时候和我们一起饿肚子。也是很难为他了。”连磷看着宝生眼中终是有话,却不知道如何说出。

“母亲来信和我说过,今年已经和你说好一门亲事,是兵部副执事的二女子。”

还没有等宝生说完,连磷有些急切,吼道:“我已经回绝了。”

宝生不解,却见连磷直视着自己,毫不退让。目光中有着无法逃避的灼热。突然间明白了连磷的心思。

宝生大怒:“胡闹!胡闹!”

连磷也大怒:“如何胡闹!”

宝生气急:“我是长嫂,如今已经出家,你如何能动了那种心思,滚,滚。给我滚出去。”

连磷忽而眼中似乎有泪,“我留的信你也没看对吧。”转身就走出去带上门。

宝生不明白,对着烛火想了好久,看见门口有人影,知道连磷始终立在门口,沉沉道:“连兄弟,我知道你在门口,你不用和我置气,我是过来人,知道两情相悦的事情,你对我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是将他的嘱托看成了自责的心事,你看到他临死的惨状,你放不下,以为对我好就是感情,于我于你这不是两情相悦,你在男女之情上面,并不晓得这些,还是早些按母亲所言,娶个合适的妻子,那才是你应该走的路。”

连磷又站立了很久,见天上飘落雪花,舒展在手心,却化掉了,方道:“你一直以长嫂自居,以小看我为心思,可是你带着那孩子,难道没有一丝为了我?你怕谢睿加害于我,才带着这个孩子以牵制他,对不对。”

宝生急道:“你是连曜的弟弟,我如何不能为你打算!不然如何对的住你大哥,这孩子我是真心实意养着,以后你不要说这些胡话!”

连磷冷笑道:“好,你如此看我混账,是我不懂人事人心,胡闹惹了你,我走便是。”

宝生叹了口气,也不留他。

连磷望着灰蓝色天空旋满了雪花,终是站了片刻,默默向屋内道:“你自保重,等你消气了我再回来。”

宝生不语,一夜烛亮。

第二日,图南满院子找连磷,“昨天那个叔叔哪里去了?”

宝生不理他,自扫了山门上上下下的雪,夜里雪下得大,早湮没了所有的脚印。

图南见宝生不说话,不敢多话,也拿了扫帚扫了起来,扫了一会儿,又拿起几包黄纸糖,早已经冻的硬邦邦,图南舔了一下糖纸,心痒痒的对宝生说:“阿姐,我要去大庆,给他看看我也有糖了。”

宝生点点头,目送图南自己下山,直到那个灰扑扑的小棉花团看不见,宝生还自己靠着扫帚往山下望去,两旁的竹林夹着山路狭窄蜿蜒,青石阶梯早垫上了厚厚的雪沫,偶尔有几只寒鸦掠过。

又下雪了。

忽而想起那一夜傍晚,遇到那个高高在马上的年轻男子,被自己一句话就冷了面容。又想起那首曲子,不由得哼起来“木锦花已开,你那里的花儿是何时开?花落似白鸟飞下,白鸟林间在飞。汝心可否想念这花儿,或是仍欲远去。”

初时听到这支曲子,只道是人生畅快,如一只逍遥的无用之鱼,赤诚丹心,仗剑磊落。初时相见,皆是寻常。

想的呆了,满身都洒满了雪。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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