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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堰对李峡说:“刘参谋的这个朋友我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世上长得差不多的人有的是。”李峡漫不经心地说,“最近几天他几次往办公室给刘参谋打电话,好像是要求和刘参谋见个面,刘参谋给我说他是个“企业家”,我却看他贼眉鼠眼的不像是个好人。现在的怪事特别多,在我们部队,南征北战统领千军万马的将军也不敢说是军事家,可是你看看地方上,能够租个比棺材的空间大不了多少的房子,雇上一两个人,用手工作业工具敲打出来几样东西的小业主,就敢大言不惭地称自己是企业家。”
李峡拟制的业务经费分配计划草稿已经出来了,他让石堰先帮助校一校,看看文字上有没有什么差错。石堰看完以后,悄悄地问李峡:“每年的业务经费都要预留很大一块的机动吗?”
李峡觉得石堰少见多怪,很自然地说:“每年的经费如果一次性分完,机关里就不需要这么多人了。留有一定数量的机动经费,主要用于有些物资的统筹统供,也要用于一些特殊情况的处理。”
物资的统筹统供石堰很清楚,机关每年除了给基层分配经费,也供应部分集中购买的实物。这“特殊情况的处理”,可是个谁也算不清楚的未知数。他问李峡:“这一类的事情机关是怎么把握的?”
“有原则按原则,没原则凭关系,没关系靠感情。”李峡用老参谋教导新参谋的口吻说。看到石堰迷惑不解的样子,李峡又笑着说:“形象一点讲,机动费是平衡部队不同需要的法码,也是供应首长施舍的粥,留给爱哭孩子的奶。至于这类事情怎么把握,用现在时髦的话来讲,有一定的游戏规则,但规则都是人制订的,所以人也能够很好地把握它,这里边的奥秘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石堰也笑了:“瞧你平时粗粗拉拉的样子,有时候对有些事情看的还挺透。不过,你并没有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我能回答你的只能这么多。”
石堰知道自己和李峡相处的时间较短,还没有完全取得他的信任,不好意思再向他问其他的话,就换了个话题说:“咱们组长好像很有人缘,朋友也多,我看他经常出去聚会。”
“是呀,他经常为这种事情苦恼。”
“苦恼?”
“对,树大招风风撼树,人为名高名伤人,因为在机关里管钱管物,基层部队的人找他反映问题,地方上的人找他揽包项目,再加上首长交待的一些事情,让他应接不暇。他虽然也是个参谋,只有建议权,没有决定权,但是基础工作总是从参谋这里开始的,有些事情领导管下了那么细,他的建议很关键,所以很多人有求于他。出去吃喝一次两次是享受,多了就是负担,他现在患有高血压、脂肪肝等多种疾病,但有些应酬还不得不参加。”
石堰表示理解地点点头,又问李峡:“你在机关的时间也不短了,应该说也有不少朋友,我怎么没有见你参加过这方面的应酬?”
“参加过。”李峡说,“两年前,地方一个公司承担了我们部队部分工程安全设施的改造项目,当然,把项目承包给这个公司也是上边讲了话的。有一天晚上,这个公司的老板请我和刘参谋以及其他几个人出去吃饭,结果饭还没有吃完就开始了‘文艺演出’,演出的具体内容我就不细说了,如果把眼睛里看到的东西投放到屏幕上,可能就会被认定为‘*****把耳朵里听到的东西记下来,大概就是一部禁书,我和刘参谋没有看完就退场了。回到机关以后,我吓得一夜没有睡好觉。刘参谋第二天对我讲,你不要怕成那个样子,我们开始并不知情,这事与你没关系,我去找杨局长把情况说清楚。在此之后,他根据我的要求,一般的应酬不再叫我参加。”
石堰不解地笑了笑说:“照你这么说,刘参谋出去吃喝简直可以和战场上堵枪眼、炸碉堡相提并论了。”
李峡笑着肯定地点了点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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