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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谌正要招呼吴婶一起吃饭,吴婶摇头说:“不吃了,也不饿,我们赶着回家去。”
这会儿已经宵禁了,不过吴叔就是掌管禁宫和内城治安的,宵禁也禁不到她身上。纵然如此,李思谌还是派了人好好送吴婶回去。
饭没送来,李思谌先问孩子吃了什么没有。大妞从屋里出来,笑眯眯的说:“他现在好着呢,刚才称完了,你猜猜有多重啊?”
李思谌摇摇头。刚才包的那么厚厚的看上一眼,他又没接过来抱过,哪里估得出来。
“七斤四两重呢!”大妞说:“长的真好,顶门的头发都乌黑黑的。他也累了,估摸着今晚上顶多也就喝点水,明儿再吃饭也不晚。我可饿了,赶紧的让你们家那御赐的厨子给我弄点儿顶饿的来,不要那七个碟子八个碗的吃起来还费劲,越省事越好。”
郭妈妈忙说:“张姑娘这边屋里坐,饭菜马上就送来。您看看屋子收拾的可还妥当?缺不缺什么东西?”
看着郭妈妈陪着大妞进了屋。李思谌这会儿还是没觉得怎么饿。
吃饭不忙,该办的事儿得先办了。
他进了屋坐下,桃叶领了厨房的人进来。那个婆子笑呵呵的。进屋不忙摆饭,先跪下给李思谌磕个头道喜。
李思谌笑着指了指她们:“放心吧,回头都放赏,少不了你们的。”
厨房的几个人都说:“奴婢也不是为了得赏。这世子夫人生下小少爷,王府添丁,这是十几年没有的大喜事了。”
他们把食盒里的饭菜摆好,很有眼色的退了下去。
李思谌拿起一张饼来,把嫩嫩的炒鸡蛋夹了卷在里头,就着汤。一口饼。一口汤的吃的很快。
桃叶可不敢在他跟前待,看珊瑚和琥珀姐俩进来了,她就自觉的退到门外头,宁愿吹着冷风受着冻在外头把门也不想待在世子跟前。
琥珀以往也没在世子跟前多伺候过,这会儿有点慌神,转头去看她姐。
珊瑚嘱咐她:“有什么就说什么,说错了也没事,世子不会见怪的。”
李思谌喝了口汤,他觉得阿青身边数起来。就这个珊瑚最为细心精明,桃叶都及不上她。
琥珀声音很小:“今天半上午来客人,等她们走了夫人说屋里憋闷要开窗子透气儿,我跟珊瑚进屋去收拾,就闻见屋里有一点儿香气,不过味道很淡,闻不仔细就散了。桃叶姐进屋去之后,就说夫人要生了,当时一慌神儿就顾不上这事了。等到夫人进产房以后,吴夫人和张姑娘来了。咱们家二夫人三夫人也过来探望,奴婢就又闻到一点儿那个香味儿了。味儿很淡,和头油脂粉味儿混在一块儿,不仔细分辨不出来。”
李思谌点头:“是谁身上的香味?”
二婶和三婶按说不会做出不该做的事来,但是李思谌这些年来经的见的事情太多了,绝不惮于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人心。人们会做出来的事情总是远远超过他的想象。
就象当初吴家一家打算进京,于夫人还是阿青的表姨母,却因为怕当年做下的志心事暴露,不但没有帮扶的意思,反而想要杀死吴家全家人以绝后患。那么一个整天坐在深宅大院里吃斋念佛的夫人,表面上看起来连只蚂蚁的命都不会伤,实际上暗里差人去干灭门的事情眉头都不皱一下。
琥珀迟疑了一下,珊瑚知道她害怕,赶紧给她使眼色,让她有什么就实话实说。
李思谌打了个手势,门口有人捧了个盒子进来,近前两步打开了盒盖。
“你闻闻,是这个香味吗?”
琥珀不用近前也能闻见了,这味道就是她上午两次闻见的那股香。
不过第一次的时候她进屋时人已经走了,而且已经开门开窗的通风,这个香味特别霸道,才能在她进屋的时候还能捕捉到那么一缕。
可是等二夫人和三夫人再来的时候,后头还跟着不少人,那股香味儿混在许多味道里面变得很微弱,错非是她,换一个人指定闻不出来。
为什么这香味前后差别这么大?头一次熏的夫人不舒坦,第二次却变的微乎其微了。
答案肯定就在这个盒子里。
琥珀小心翼翼的往前探头,盒子里放着的是个很小的香囊,看这个大小,应该不是佩在身上的,倒是掖在袖子里,怀里头合适。贵妇人们有时候会在身上带着这样的东西,里面装些薄荷、金银花、冰片、陈皮之类的东西,有需要的时候拿出来嗅一下,提神醒困的,琥珀就会配这个,这种简单的活计对她来说是小事一桩。
但这个香囊里装的肯定不是普通的香料。
李思谌把最后一口饼子吃了,端起汤碗来把剩下的两口汤也喝完,对她说:“你可以凑近点闻闻,拆开看也可以。
琥珀应了一声,她现在全部心神都被这个香囊吸引住了,刚才进屋时那个怕的不敢大声喘气的好象不是她一样。
珊瑚一看她两眼放光的模样就知道她犯傻了。
平时她胆可不大,但有一样,一见了让她沉迷的东西,身外的全部她都能忘光了。
就象现在,她肯定已经不记得自己在什么地方,不记得世子爷就坐在那里,更不记得那个香囊是个什么样祸害的东西,只记得想看个清楚弄个明白了。
琥珀拿起来闻了闻,因为味道太刺激了,她眉头皱了一下。
“有桉油、丹茼、麝香,这香料还浸过酒……”应该还有两样,但放的不多。一样应该是番红花,可另一样她闻不出来。
琥珀把香囊的系绳解开,把里头装的各样香料倒出来。
其他几样她都猜对了,唯独最后那一样她以前没有闻到过,没有见到过。是黑黑的象煤渣子一样的小颗粒,味道也相当的重,呛得人难受。
“这个……奴婢见识短,以前没有见过。不过奴婢以前听人说起过,有一种香料是中原没有,在西域也不多见,花、叶和结的籽都有奇香,味道与龙涎香仿佛,但是更加刺激,对……”
她终于从唠叨的研究模式里醒过神儿来,看了一眼李思谌,不敢再多说了。
“说的没错。”李思谌示意人把香囊装好了拿走。
珊瑚拉了这个傻姑娘一把,两人赶紧一起跪下了。
“不用怕,这事儿我不怪罪你们。当时你们俩没有进屋服侍,后来发觉了情形有异立时就找郭妈妈禀报,也算是尽心尽责了。”
珊瑚冷汗都下来了,世子话说的平和,可是毕竟夫人是提前发动了,她们这些跟前服侍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说起来人人都是有罪责的。
“这次的事情我先记下,你们也就当个警醒,以后要怎么做,你们心里都明白。”
珊瑚带着妹妹连连叩头:“奴婢明白了,奴婢以后一定全心全力伺候夫人和小主子,绝不敢疏忽大意再被人钻空子。”
琥珀也跟着一直叩头。
可她心里很迷糊。
这香味儿对孕妇刺激很大,夫人闻了这个没多久就要生产了。
可做这个事的人,她图什么啊?这对她有什么好处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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