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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是魔灵，不过他刚刚说的话很诡异，那根本就是郁怀雪的语气。
伴随着无数的疑问，云鹿被光芒吞噬消失在了阳光下。
看着空空如也的草地，郁怀雪眸色一暗，蓦地转眸望向了一旁的翁清意，“翁清意，你将小鹿弄到哪儿去了？将她还给我！”
对上那双疯狂的桃花眸，翁清意平静的开口，“怀雪，你还认识我是谁吗？你现在到底是郁怀雪还是……魔灵？”
话音方落，那抹红影倏然靠近，利爪在瞬间已经紧紧扣在了翁清意颈间，郁怀雪半眯着眸子，气息紊乱，显得焦躁异常，“我当然知道你是谁，翁清意么，毓舟山的代理掌门，将我的小鹿藏起来的罪魁祸首。若你能将小鹿还给我，我还可以看在曾经同门的份上放过你，怎么样？你的性命与小鹿的下落，你选一个吧？”
颈间的手冰凉彻骨，翁清意依旧表情清淡，不紧不慢的开口，“看来你已经完全被邪念控制了，唯有小鹿这个执念能让你保留一丝清醒，魔灵还真是可怕呢。”
风长月双手环臂站在一旁看戏，见状，幽幽的开口，“早就知道这小子喜欢的是小鹿，果然没错。不，现在已经不完全是郁怀雪了，也许从来就不是郁怀雪。”
见两人半点也不将他放在眼里，郁怀雪怒从心来，用力攥紧了掌心，“说！你将小鹿送到了什么地方？！”
看到那双眸中出现的杀意，翁清意笑了，“看来对我不会手下留情了。”
掌心一空，郁怀雪倏地眯起眸子，眼前哪里还有那两个人的踪影，“跑？我倒是想看看能跑得了几时，不管是谁只要抢我的小鹿都必须死！必须死必须死……必须死……”
骄阳下，那抹红色身影颓然离去，拖长的衣摆沾上了水渍与泥土，斑驳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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