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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就不生气吗？”Krystal看了看安静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杂志的Jessica，不解地问道。“她这样做完全就是炫耀吧！”
“生气有用吗？”Jessica淡然地一笑，说道。“生气要是有用，也就轮不到她来炫耀了。”
“可是咱们可以不去受这个气啊！”Krystal最想不通的就是Jessica为什么要答应做伴娘，她自己甚至连邀请函都想要撕了，可是Jessica要去做伴娘，她也不得不去那个讨厌的地方。
“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不是也找到男朋友了吗？”Jessica好像是完全放下了一样，无欲无求地看了Krystal一眼说道。“Kai这个人还不错了，不是挺疼你的么。”
“这个关他什么事嘛！”Krystal脸一红，连忙狡辩道。“我们现在说的不是姐姐你的事吗？”
“你这丫头，我从小看着你长大，你的那点小心思瞒得过我？”Jessica轻哼一声，收起杂志来，露出了封面上自己第一次露半身拍摄的照片。
“这么些年过去了，你也该放下了。我看得出来，Kai是真心喜欢你，你别老是拿他当成海镇的代替品。”Jessica拉着Krystal的手，柔声嘱咐道。
“哎呀！姐姐乱说什么呢！”Krystal慌乱地挣脱了Jessica的手，跑到门口看着她说道。“人家好心来关心你，你却这样子乱说，我不理你了！”
“是不是乱说，你自己心里有数。这件事情上，我们俩都是失败者。所以，你也没必要这样防着我。”Jessica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还是说你觉得跟我喜欢上同一个人很丢人啊？”
“没……没有啦！”Krystal羞愧地垂下脑袋，话中情绪复杂。有羞愧，也有被人看破的窘迫，以及总算说出秘密的解脱。“好吧，我承认我是喜欢过他，不过当时我也不知道姐姐你也喜欢他啊！”
“我又没怪你，你说这个做什么？”Jessica似笑非笑地看了看Krystal，摆了摆手示意她过去。“反正他也要结婚了，新娘也不是你姐姐我，喜欢过就喜欢过，多大点事啊。”
“可……可是，我现在都好像还有点放不下他。”Krystal乖乖来到Jessica身旁坐下，沮丧地说道。“虽然Kai对我很好很温柔，但是我却一直只是拿他当代替品。有时候我也觉得这样的自己很讨厌，可就是忍不住！”
“爱情这种东西啊，它是没有道理可讲的。”Jessica喟然长叹，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愣了一会儿。Krystal也不催促，只是乖乖地靠在姐姐怀里，享受着许久未有过的姐妹间的温情。
“虽然如此，但是做人还是要讲道理的。”片刻，Jessica回过神来，话锋一转，开始说教起来。“如果你对Kai没有感觉，还是不要耽误他了。”
“我……我也很犹豫，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继续下去。”Krystal在Jessica令人羡慕的胸口上蹭了蹭，叹了口气说道。“相处了这么久，就算是个玩偶也会有感情啊。可是我不明白，这到底是不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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