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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毒妾,第三百一十一章 云青鸾的威胁
“她真的这么说,她自己亲口承认了弦儿和竹儿的心蛊是她下的?”
夏侯过匆匆赶回去,将云青鸾方才的事儿复述一遍,荣骅筝和宇文璨两人的亮色沉了下来。舒悫鹉琻
“回皇上,确实如此。”
经过了两三刻钟的沉淀,荣骅筝已经完全冷静下来,她沉着的问:“你是说你之前明明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她却能够准确说出弦儿和竹儿中蛊?”
“是。”
宇文璨和荣骅筝闻言对望一眼,最后他道:“此事你觉得如何?”
荣骅筝摇摇头,瞟一眼沉睡中的两个孩子,眼睛再对上宇文璨的,“我们先不说她的话是否具有真实性,如果她说的是真的,她的目的有两种可能性。一是报复我,二是得到你。”
这两个,无论是哪一个,荣骅筝都是最不好过的人,由此可见。
不过,她现在异常的冷静:“不过,照我估计,这两个可能性并非只是其中之一,而是她想一箭双雕,一举实现两个。”
宇文璨薄唇紧抿,荣骅筝方才说的‘得到你’这三个字让宇文璨抿起来了薄唇。他正要说什么,荣骅筝眯眸冷笑,对夏侯过道:“夏大人,你回去回复她,便说皇上国事繁忙,如果她想要见皇上让她移步来这里。”
夏侯过将视线转向宇文璨。
宇文璨竟然勾了一下唇角,“筝儿说的恰好是朕想说的。”
夏侯过不知道两人葫芦里卖什么药,也不多问,再次脚步匆匆的赶往西亭去。
其实荣骅筝和宇文璨并没有像太多,就是两人坚持,无论发生什么,两人都要亲眼看着两个孩子,他们才能够安心。
因为西亭处于皇宫的荒凉地段,和宇文璨的正宫距离相差比较远,即使夏侯过脚程再快,两趟来回都要花掉一个时辰,而同样是被召到宫里的其他人,除了胜国太傅,其他人都在京都繁盛地段,和皇宫相距较近,来回不过是半个多时辰,所以,云青鸾还没有来之前倒是宇文璨的兄弟先行到了宫中。
因为宇文璨说的只要是和两位殿下接触过的人都带回来,而荣骅筝昨儿才去了封贞的府上,所以,除了宇文璨的三个兄弟之外,清太妃,封贞还有小凝儿都被带进了宫里。
宇文璨也没有实行明火执仗,大张旗鼓的让人将人押回来,而是派了宫里的太监快速奔走召唤的,太监前往的时候只说了皇上急召,并没有细说情况,所以大家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
待来到宫里,宇文璨将事儿一说,他们才知晓。
宇文璨道:“朕找大家来也没有什么意思,只是例行公事,还望大家谅解。”
宇文璨是九五至尊,他话都说得那么客气了,大家也就没往心里去,宇文翟看一眼乖乖巧巧的躺着的两个孩子,问道:“可确切知晓了谁是下蛊之人?”
“没。”宇文璨淡淡的,“并不能十分肯定。”
宇文翟点点头,想到了什么,“玄龙大师在这方面应该还算是有点见解的,要不让玄龙大师过来一趟吧?”
“朕已经飞鸽传书了。”
这边四兄弟说了一些话,大家说了一些心蛊见解,荣骅筝则和封贞,清太妃等说了几句话,封贞也饿为人母了,听到这等事儿急得连声安慰荣骅筝,差点儿就哭了出来,还是荣骅筝和清太妃怕她情绪太过激动影响胎儿,只得反过来安慰她。
因为这个时候宇文璨和荣骅筝都没心思理会别的事情,所以一群人匆匆而来,又匆匆的走了。
一群人走后,侧殿再度恢复了平静。荣骅筝伸手摸摸小王子沉静的脸,眼睛下垂着道:“我刚才替暗暗的替封贞把了一下脉,她的肚子里的孩子真的很健康,几月之后肯定有一个白胖的胖小子出生。”话罢,翘了翘唇角,“儿子健康,小凝儿也可爱,真好啊。”
宇文璨伸手摸她的发,轻轻道:“我们弦儿和竹儿也会没事的,他们会平安长大的。”
她重重点头,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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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铿锵!’素色的茶盏被一把扫落在地上,应声而裂。
“你是说皇上让本宫移步?!”
“是的。”夏侯过道。
“呵!”云青鸾怒极反笑,“你觉得本宫会相信这是皇上的意思么,少不得就是那个贱女人的意思!”
“这确实是皇上的意思,还请皇后娘娘随属下走一趟。”
云青鸾讥诮的勾勾唇角,不过这一回倒也没说什么,站了起来,道:“本宫倒不是什么小气之人,既然皇上都如此要求了,本宫跟你去一趟便是。不过出发之前本宫还得梳妆打扮一番,还请夏大人稍等片刻。”话罢,也不管夏侯过有什么反应,旋身就往自己的寝室走去。
不过,夏侯过也没有久等,云青鸾片刻便出来了,换上了一袭比方才漂亮不少的衣袍,“夏大人,走吧。”她说时,率先的往外走,衣袂翻飞间夏侯过正身跟了上去。
夏侯过,没有将云青鸾带到侧殿去,而是依照吩咐将她带到宇文璨寝宫的外殿,待他们到的时候荣骅筝和宇文璨已经坐在那里等着他们了。
荣骅筝和宇文璨是并排坐的,宇文璨一袭龙袍,面容沉着而冷静,举手投足间带着独一无二的尊贵,感觉有点高不可攀。而荣骅筝本来是穿着睡袍的,方才换上了一套高雅的衣袍,深紫的颜色衬得她白嫩的脸儿非常漂亮。
两人看起来异常登对,仿佛他们天生就是一对似的,没有什么能够将他们分开。
看着这样的两人,宇文璨面纱下的蔻丹红唇缓缓的翘起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
她一进去,看到宇文璨也没有急着行礼,眼睛在宫殿内的四周转着,在将四周打量了一番之后,见荣骅筝和宇文璨没有开口,她便率先开口:“皇上,臣妾成为皇后四年多了,倒是第一次踏进这里呢!不过无论怎样,我还是踏进了这里。”她说着,目光赞叹的再度扫了一圈四周,“这儿果真漂亮。”
荣骅筝看着她没有开口,宇文璨淡淡道:“坐。”
云青鸾定定的看了宇文璨几秒,依言坐下,宫人就低眉顺眼的走过去给她添茶。
云青鸾瞟着那一杯热腾腾的茶,指尖摩挲着精致的瓷杯,“这是臣妾在这个宫殿的第一杯茶。”她说时,将茶端了起来,靠近嘴边想到了什么又移开杯子挑眉道:“这茶应该没有毒吧?”
“……”宇文璨静静的瞟她一眼,没有说话。
就那样不咸不淡的一个眼神,云青鸾却绷紧了神经,指尖都开始颤抖起来。
那一眼宇文璨很快便移开了,端起旁边的茶壶替自己和荣骅筝满上一杯茶后终于缓缓开口,“不如说一说你来这里的目的?”
“我能有什么目的。”云青鸾似是笑了一下,“不是皇上让臣妾来的么?”
宇文璨眯眸,荣骅筝终于开口:“你到底想怎样?”
“你觉得我想怎样呢?”云青鸾耸耸肩,目光对上荣骅筝染上了几许红丝的眼睛,笑容大了一点儿,“你难道没发觉你自己问的其实是一句废话么?”
荣骅筝不言,眼睛紧紧的盯着她。
“对,就是这种眼神!”云青鸾啧啧两声,“你不知道这几年里我有多怀念你这种眼神,我以为凭你这种想干什么便干什么的脾气,看到我的第一眼就会立刻扑过来将我撕裂的。”话罢,她叹了一口气,“谁知道你什么都没做,真是可惜了我的一番期待了。”
荣骅筝拳头紧握,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说服自己没有一句扑过去将眼前的女子撕碎!
“哟,终于有想扑上来将我撕裂的想法了?”云青鸾看到荣骅筝那表情好像有点兴奋,“你不是一个很自主的人么?怎么就不遵从一下你自己的想法?”
“你别以为我怕了你!”荣骅筝拍案而起,眼看就要过去将云青鸾撕碎,宇文璨却拉住她的手臂,“筝儿,冷静一下,她这是是有意激怒你。”
关于心蛊方面的只是荣骅筝并不知晓,但是宇文璨方才和她说了一些,比如说,中了心蛊并不是只要将下蛊之人杀了就能够解决问题的,心蛊种类非常多,而最可怕的一种叫做连心蛊。连心蛊非常强大,它的可怕之处在于它能够将下蛊之人和中蛊之人之间相连起来,然后下蛊之人直接控制中蛊之人,下蛊之人所承受到的事儿,只要想,就能够直接转移到中蛊人的身上,让中蛊人代替他承受。
荣骅筝听到连心蛊的时候愣住了,而宇文璨最怕的就是两个孩子中的是连心蛊,所以他再三叮嘱荣骅筝要按捺住,却不能轻举妄动。
被宇文璨这么一提,荣骅筝立刻记起了宇文璨之前所说的连心蛊,咬咬牙,将这口气给吞了。
“哟,还真想不到你也有忍气吞声的时候。”云青鸾冷笑,“不过,我也知道你们在怕什么。”她说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滚烫的热茶,眼中倏地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荣骅筝还来不及想她那一趟的目光是什么意思,就见云青鸾端起那杯茶就往自己的手臂上倒下去!
荣骅筝看着她那动作瞳孔一缩,她这是疯了么!
而宇文璨则黑眸凝冰,蓦地出掌一击,云青鸾手上的杯子就往一侧飞去,然后*在地上成了碎渣!
“你想怎样?”宇文璨眉宇之间有了松动,黑眸里满是薄怒。
“呵呵,皇上倒是猜猜臣妾到底想做什么呢?不过臣妾想你早已经猜到了。”云青鸾笑着说,她说时,不经意的弯腰,伸手捡了一丁点方才摔烂的瓷杯的瓷片碎渣,然后捏着那碎片伸手就往自己光洁的额头上用指尖狠狠一划!
她的额头立刻出现了一道长长的血痕,血珠涔涔而流。
她这样自残的行为非常诡异,宇文璨和荣骅筝都紧紧的盯着她头上那一道长长的血痕,没有人说话,两人敛声屏气,眼睁睁的看着她额头上的那一道血痕渐渐的消失不见,而她的额头瞬间的恢复了原来的美好模样,仿佛刚才那一道血痕不过是水中花,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宇文璨目光紧紧的盯着云青鸾,前所未有的阴寒。
而荣骅筝则倏地站了起来,就往侧殿跑过去。
“哈哈哈……”云青鸾看着那个背影笑得猖狂。
荣骅筝刚去到侧殿,就看到侧殿里的人乱作了一团,眼睛里都染上了水汽,看到她来一个宫人就上前啜泣着道:“……娘娘,怎么回事啊,两位殿下的额头突然间都,都被划开了一个口子……”
荣骅筝一把推开宫女,上前一看,差点晕了过去。
宫女方才说裂开一口子用得一点都不夸张,两个孩子纷嫩的额头上开了一条长达十厘米的口子,那口子伤口还不算浅,深可见骨,涔涔的血从上面留下来,流得两个孩子的额头和眼睛还有脸上都满是血痕。
而两个孩子还是静静的睡着。
没有人敢靠近两位小殿下,宫女们没见过这样的事儿吓得直哆嗦,更害怕被责怪,“娘娘,我们所有人都没有碰两位殿下,不知道怎么的,突然之间就,就……”
荣骅筝扑过去,从一侧拿过早就准备好了的治疗伤口的药粉往两个孩子的额头上倒去,一边倒一边注意伤口的走势,看着那样深的伤口,荣骅筝的眼眶忍不住红了,咬紧下唇什么忍了好久才没有哭出来,认真的上药。
荣骅筝研制的治疗伤口的药是最好的,药涂上去之后那伤口立刻不流血了,但是荣骅筝还是很心疼,看着两个孩子脸上触目惊心红色血路,心如刀割,拳头握紧了又松,松了又握紧,努力了好久压抑住自己转头回去一张劈了云青鸾的冲动。
她怕云青鸾会做出什么更疯狂的事来,还是忍住了,让人端来温水,她捏了毛巾替两个孩子擦去那些红色的血痕。
“娘娘……”
在荣骅筝替两个孩子清理得差不多的时候,她身后有的宫人低声喊了句。
荣骅筝:“……”
“娘娘,皇后娘娘……让你回去外殿去,如果再不回去的话,就……”那宫女再说了一句。
荣骅筝银牙紧咬,什么也不说,将手中的毛巾交给宫女之后立刻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她回去到外殿的时候恰好看到云青鸾在悠哉悠哉的喝着茶,看到她回来放下来茶杯,笑着问道:“怎么,两个孩子伤得还算轻吧?”
就冲着云青鸾这么一句话,如果是平时的荣骅筝定然不会让对方好过,但是,现在的她不行,她就算拳头紧握得指尖戳破了掌心,她也不能反击云青鸾半句。
云青鸾看荣骅筝这副吃瘪的表情很是愉悦,仰头哈哈大笑。云青鸾笑了好一段时间,一时间整个宫殿里就只有云青鸾的笑声在飘荡。
“你终于也会怕了。”云青鸾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知道么,本宫这辈子为了能够让你的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花了多少代价!”
荣骅筝缓缓道:“他们还是孩子。”
“那有如何?你觉得我太残忍了?”云青鸾嗤笑,然后阴沉得到:“你不知道,我对我的孩子更残忍。”
我的孩子?
荣骅筝心头一跳,她……有孩子?!
荣骅筝闻言下意识的就想转头看向宇文璨,但是她转念一想,又觉得很不对劲,便将这个念头压了下去,她正要问什么,云青鸾再度开口:“再说了,就算他们只是孩子也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凭什么要本宫怜惜?”
荣骅筝:“……”
宇文璨:“”
“你应该感激本宫没有想要往自己心窝子插上一刀。”云青鸾高高在上的睨着荣骅筝道。
“你也应该庆幸你没有这样做。”宇文璨开口道:“不然朕也有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云青鸾闻言沉下了脸,竟然没有开口说话。
荣骅筝松了一口气,她发现,宇文璨的话对云青鸾来说还是很有用的,云青鸾到底是爱慕着宇文璨的。
“其实呢,如果我死的时候有两个孩子陪葬的话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云青鸾说时,下巴朝荣骅筝扬了扬,“你说是不是啊?”
身为两个孩子到底母亲,荣骅筝真的对这样的话题深恶痛绝,她深吸一口气,“你一定要说这样的话么?还是你今儿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话来气我?”
云青鸾又是一阵大笑,“哈哈哈,看你逼急了的模样真好!”
宇文璨冷眼看着她笑,冷冷道:“你笑够了么?”
“皇上,我不过说她一句,你这样就心疼了?”云青鸾还是哈哈大笑。
宇文璨薄唇紧抿。
云青鸾笑了好一会,兴许是口干了,抿了一口茶,宇文璨便乘着这个档儿开门见山的道:“不如直接说说你的目的吧。”
云青鸾觉得也是时候了,也就问道:“是不是无论我说什么你都答应?”
宇文璨不答反问:“你觉得可能么?”
他这话也就是说还得具体看她提出什么样的要求罢了。
“也就是说还有东西要比两位小殿下的性命更重要是么?”云青鸾笑,但是笑意却没有抵达眼睛,目光转向荣骅筝,“如果现在中蛊的人是她呢,皇上你还会说出这句话么?”
宇文璨没有回答,云青鸾也知道他不可能会回答,在场静默了片刻,云青鸾才道:“我的要求也不多,既然现在中蛊的是两位小殿下,那么只要你们两人一人答应我两个条件,我发誓两位小殿下便立刻醒来,而且日后本宫再也不会动他们两个。”
“什么条件,你说。”荣骅筝道。
“哟,我还没说完呢,你这么急作甚?”云青鸾责怪的说了一声,接而再讥诮的道:“其实也不能怪你,你本来就是那么急性子的一个人,你今儿沉静得都快不像你了。”
“说条件吧。”这回是宇文璨开口了。
他这句话很明显是在为荣骅筝说话,云青鸾正喝着手上的茶,闻言握着杯子的手收缩了一下,待心头那一股窒息散去才不紧不慢的道:“臣妾方才说了那么多,也渴了,在说之前是不是应该先喝一些茶润润喉咙呢?”
宇文璨闻言立刻就示意宫人替云青鸾将茶满上,云青鸾却道:“不知今儿可有幸喝得一杯皇上亲手斟的茶?”
荣骅筝微微眯眸,正要和宇文璨说些什么,宇文璨却站了起来,端起自己旁边的壶子就往云青鸾走近,在距离云青鸾一步之遥的地方顿下,伸手替她将茶满上,说了句:“这茶不错,你尝一尝。”然后便旋身离去。
云青鸾看着他的背影,待他坐了下来之后才收回视线,愣愣的看着杯子里的茶,然后极慢极慢的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像是在品味什么美味佳肴似的。
荣骅筝一直静静的观察着云青鸾的状态,她发现云青鸾好像没有以往那么懂得掩饰情绪了,她现在很易怒,情绪也非常外露,有时候有些行为还包含了一点病态的癫狂……
细细的将一杯茶喝完,云青鸾才放下杯子。
宇文璨这时候问了一句:“你是什么时候学会了下蛊的?”
“也就不久前。”云青鸾含糊的道。
“你没见过弦儿,是什么时候在弦儿和竹儿身上下蛊的?”宇文璨又问。
“看来你们还真的没有一点蛊术知识,难道你们不知晓心蛊下蛊之法并非要见过中蛊之人的亲身都可以下么?”她转目看向荣骅筝和宇文璨,“至于是什么时候下的,那已经是本宫第一次见那小丫头的事情了。”
一旁的夏侯过闻言倏地双膝跪地。
早知道他就不让公主殿下靠近云青鸾半步了……
荣骅筝皱眉,“夏大人你这是……”
“属下有罪,属下没有保护好公主……”
“起来。”宇文璨不容置喙的道。
夏侯过跪着不动。
云青鸾瞟了夏侯过一眼,翘着唇角道:“夏大人,你大可不必如此,这件事还真的和你无关。”
“夏大人还是起来吧。”荣骅筝道:“她没见过弦儿,弦儿还不一样中蛊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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