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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候彻冷眸微微眯起,一瞬不瞬地盯着跪在下方的女子,“你当真不认得他们!”

“不认得。”凤婧衣决然道。

这些人口口声声说着是跟随南唐长公主多年的人,竟连她都认不出来,直是可笑。

她若身边都是些这样的人,只怕早死了无数回了,岂会现在还未落到大夏朝廷的手里。

“你既不认得,当时以你的身手又怎么会落到他们手里被挟持。

”靳太后扫了一眼几人,喝道,“哀家看,你根本就是跟她们同谋,眼见他们落败故意助他们脱身。”

夏候彻目光沉沉地望着她,似是在等着她的辩解。

“同谋?”凤婧衣瞥了一眼身后的几人,冷然嗤笑道,“如果嫔妾与这些人同谋,如果南唐长公主身边都是这么些废物,皇上会到现在都抓不到她吗?”

夏候彻拧了拧眉,他不是没想到这一层,自己交手过的那一般人远比这些人难缠,可也难保这些人不是对方别有用心的试探。

“还有。”凤婧衣扭头望着那跪了一地的人,字字铿锵地问道,“若是我在北汉泄露了行踪给你们,那时候你们有那么大的本事逃出生天,还将我和皇上逼进了百鬼密林,之后又不露痕迹的杀了当朝重臣靳大人,这一次怎么就这么莽撞跑到重兵重重的宫里来刺杀,又这么不走运逃出去才两天就被抓了回来?”

靳太后啊靳太后,你想陷害人,也该找点手段高明的人来,这样漏洞百出的计划,怎么让人信服。

“不是我们不走运,而是长公主执意要复国报仇,我们不想再跟着她送死,想要归降大夏过些安稳日子,所以在方将军带兵寻来之时主动暴露了行踪脱离长公主的掌控。”

这么一说,那么她那番引人怀疑的话就有了解释,而她却还是难以摆脱自己和南唐长公主的关系。

“既然上官姑娘不愿与我们一同归降,那么我们也不必再帮你隐瞒身份,要我们死,你也休想活。”那人凶狠地吼道。

“我的身份?”凤婧衣冷然笑问。

“你就是长公主派着潜入大夏后宫的探子,接近大夏皇帝将他的一举一动报告长公主,一个在内一个在外,里应外合想要置大夏皇帝于死地,从而收复南唐河山。”那人说得煞有其事,如果不是她自己就是凤婧衣,只怕都要信了他这番话。

这样的话恰恰是夏候彻最不愿听到的,也是他一直以来心里在怀疑的。

夏候彻的目光随着那人的话寸寸森冷如冰,定定地望着她,问道,“素素,你有何话说?”

凤婧衣咬了咬唇,目光决绝地直视着她,语气嘲弄,“既是皇上认定了嫔妾有罪,嫔妾无话可说。”

夏候彻起身步下玉阶,站到她面前问道,“告诉朕,那个时候你为什么自己脱身,却被这些挟持出了宫?”

“嫔妾无法脱身。”凤婧衣如实道。

“无法脱身?”夏候彻反问,明显并不相信她的说辞,“到底是你无法脱身,还是真如他们所说,你是有意要帮着她逃脱出宫?”

凤婧衣望着面色冷峻的男人,眼眶渐渐红了,却又强忍着泪意,“你若认为是,那便是了。”

“那么,你入宫为妃也是为了帮助南唐长公主刺探朕的一举一动吗?”夏候彻又问道。

“你不是一直都这么想我的吗,一直怀疑着我与南唐暗中勾结,如今正好,一切都如你所愿。”凤婧衣冷然笑道。

“上官素,朕要认认真真的回答朕的话。”夏候彻沉声道。

“我不认识这些人,我不是探子,我也没有再见什么南唐长公主,我更没有帮助她逃脱出宫,这些话……我说了,你信吗?”凤婧衣望着他,眼中泪光闪动。

夏候彻深深地沉默着。

是的,他不信。

对于她,他虽一直宠爱有加,却也是一直怀疑的。

甚至,他都想过从她身上来追查到南唐长公主。

他没有说话,殿中便也没有人再敢说话,一时间压抑的沉默无声蔓延着。

突然,殿外传来了一阵喧哗之声,打破了这份死寂。

孙平连忙小跑着出去,见来的是绿袖,连忙喝道,“到底什么事,若再惊了圣驾,你不要命了?”

绿袖一边说着,一边抹着泪道,“太医说……说娘娘是中了毒了,要请王太医过去解毒。”

“中毒?”孙平大惊失色,这好好的在宫里怎么中了毒了。

被派去诊治的太医面色沉重地上前,道,“孙公公,静芳仪确实是中了毒了,只是对于这类的症状一向都是王太医专攻,得请他尽快过去才是。”

孙平望了望两人,在这宫中竟被人下了毒,

这又岂是小事。

再者,如今王太医被太后下令看护兰妃,想要他过去也得皇上和太后都点头才行啊。

“你们两个跟咱家进去,把事情好好向皇上禀报。”

“是。”绿袖抹了抹眼泪,连忙和太医跟着孙平进殿去。

孙平带着两人进了殿,禀报道,“皇上,是静芳仪宫里的,说是静芳仪中了毒,要请王太医过去诊治解毒。”

“这在宫里,好好的怎么会中了毒?”皇后出声道。

后宫之事,一向由她和皇贵妃主理,若是有个差错,罪责自然就在她们身上。

靳太后皱了皱眉,大事当前竟又冒出个静芳仪中毒的事要搅和,早不中毒,晚不中毒,偏偏在这个时候来碍事。

夏候彻敛了敛目,望向跪在一旁的太医和绿袖,“到底怎么回事?”

凤婧衣静静在一旁跪着,知道是自己翻身的时候要来了。

“娘娘自中秋宴回去就一直睡着,奴婢刚开始以为娘娘酒醉了,可是这一睡两天都不见醒来,今天又开始口鼻流血,奴婢这才过来请了太医过去诊治,可是太医说娘娘是中了毒了,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绿袖哽咽着声音禀报道。

夏候彻望向那名派去诊治的太医,追问道,“所中何毒?”

“其实,说起来也不算是中毒,只是静芳仪服麻醉散,又接触与麻醉散相抵触的香料,两者相克这才产生了中毒的症状。”那太医回道。

靳太后一听到麻醉散,端着茶盏的手不由颤了一颤,陡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麻醉散?”孙平闻言大惊,望向那太医道,“这宫里会有这种东西,太医你可是诊治清楚了。”

“微臣医术虽不精,可是这个还是诊得出的,麻醉散无色无味一般人无法察觉,那东西若是一般人喝了只会让人疲累睡一觉也就没事了,可是静芳仪宫中点了香料,这才让她中了毒。”太医回话道。

绿袖一听大惊失色,说道,“奴婢见娘娘回去睡得不太安陷,就把前些日钰容华娘娘送的宁神香料点上了些,可是……可是娘娘自中秋宴回去,什么也没吃,连茶都没喝一口,怎么会……怎么有了麻醉散这东西?”

孙平听了,略一思量问道,“那天宴会上,你家主子可都食了什么东西?”

绿袖回忆了一番那天夜里中秋宴的情形,说道,“那天娘娘与钰容华一席,两人只是吃了宴上的东西,然后……然后就是有宫人说有新酿的果酒送上来给钰容华,钰容华说不错也分给娘娘喝了,别的……别的就没什么了?”

她这番话说着,靳太后面色不由渐渐变了。

“麻醉散?”夏候彻喃喃念着,望了望凤婧衣,又望向那太医问道,“一般人吃了会昏睡,若是身怀武艺的人会如何?”

“轻则让人暂时失去内力,若是份量过重,也一样致人性命。”太医如实回道。

夏候彻望向凤婧衣,似是明白了什么。

恰在此时,殿外的侍卫又进来禀报道,“皇上,太后娘娘,靳老夫人说有要事求见。”

靳家门庭显赫,靳老夫人有先帝所赐令符可自由出入宫廷。

只是,她甚少出入宫庭,这个时候进宫来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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