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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爹?

听着少年这般称呼,云初面色怔了怔,当即看向季舒轩,“生他你有份?”

季舒风迎上云初那狐疑的面色,轻轻点点头,“亲手接生,算不算?”

“那不该是义父吗?”云初有些不信,而且,接生?你才多大,你十岁就帮人接生孩子了,这么牛叉。

“因为你是我娘啊,他自然就是二爹了?”这个时候,那少年站在云初和季舒轩的中间脆生生的道,那模样姿态,很是理直应当。

云初摇了摇头,看着少年,嘴角抽了一下,难道是她的脑回路在景元桀的打击之下,已经退化至最低境界?连个破小孩的话她都顺不过来了?

“我还有事,就先失陪了。”云初正想着,却见季舒轩摸摸那少年的头,作势就要走。

“哎,别走啊,你儿子,你得带走啊。”

“娘……”谁知那少年闻言,当即闪着大眼睛,看着云初,都开始泛起了泪花,“你又想要抛弃我……”极其无辜,极其可怜,配上那唇红齿白嫩嫩的脸蛋,让人好受蛊惑。

季舒轩脚步顿住,看着少年,又看着云初,语态温和,“他不会跟我走,既然想跟着你,那就烦请云初小姐,好好照顾了,估计,他爹应该迟则半月,快则五六天,就会赶来。”话一落,季舒轩又满含深意的对着云初微微一笑,这才转身走了。

“喂,靠,我这里是收容所吗。”云初抚额,她带着个半大的孩子回云王府,算是怎么回事啊,还有季舒轩那眼神……分明就有看好戏的意思。

“娘,你家住哪里,我们回家吧,我好累了,好想睡觉哟。”这个时候,看着季舒轩走了,少年突然伸一个懒腰,打一个哈欠,对着云初很自然道。

云初不自然了,她看着少年的动作神态,突然一下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嗯,好像,细看之下,这少年她还真是蛮像的。

还有,这么自然而然的就跟着她,是几个意思。

“喏,现在不是不要你说,你说的一切都将为成为以后我如何对待你的依据,所以你可以说假话,但前提是,不想被挂到树上去示众。”云初快速的一句话说完,不理会少年眨得光亮的眼睛,“第一,你亲娘呢?”

“死了啊,所以我爹要娶小老婆,我不喜欢。”

“第二,你叫什么名字?”

“石头,萧石头。”

云初点点头,继续,“第三,季舒轩是二爹是到底到底是几个意思?”

“季大夫一看就喜欢娘亲啊。”萧石头看着云初,一幅娘亲你肿么不知道的感觉,看得云初恍神又呆滞,声音咆哮又压低,“你才多大点啊,你哪里看得出喜欢啊。”

萧石头两手一插腰,极然认真,“就是啊,我爹以前说,那种眼神就叫喜欢啊。”

“你爹一定不知道还有种眼神叫欣赏。”

听着云初这般说,萧石头突然鼓起了腮帮子,“我爹可是很厉害的人物,天下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云初呵呵一笑,“还挺维护的吗,那他能知道你现在在叫我娘?”

闻言,石头头一低,捏着自己的衣角,又复委屈与呆萌,“娘亲……我错了。”

嗯,变脸倒是挺快。

不过……

“知错能改是好孩子。”云初突然抬起手,非常温柔的抚摸着石头的头,嗯,头发真柔顺,有个这般大又这般美的孩子,也还是不错的。

不过,她现在还有正事要办,要如何处理面前的萧石头呢。

云初正想着,便见空气中两道身影出现在眼前。

“小姐,你没事,就太……好了。”秋兰和路十显身,秋兰当先奔过来开口,只是看着云初现在的样子,睁大了一双眼睛,以至于最后两个字都有些僵硬。

“娘,她们是谁啊?”

娘?秋兰和路十几乎在同一时间互相对视一眼,然后看向云初,求真相。

求什么真相。

云初很无奈的再次抚了抚额,这才对着秋兰和暗十很无奈道,“捡的,路上捡的。”

路上捡的……

秋兰和路十头顶上飞过一大堆黑线,这才多久,小姐就捡到了这般大个孩子。

他们在想,如果主子知道突然有这么大个孩子叫云初小姐娘,该是何等的惊讶。

“娘,我累了,可不可以让他背我。”石头一点都不矫情,指着路十道,用起云初的人来,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云初看着石头,眉峰却是微微一紧,双手怀胸,“多大了,自己走。”

“我可以让她也当我娘吗?”石头却突然指着旁边的秋兰道。

云初点点头,“如果你不想被那位帅帅的哥哥一掌拍死的话,可以试试。”

石头吞了吞口水,看看路十,不作声了。

“对了,方才可有发生异常?”云初见萧石头安静了这才对着秋兰和路十问道。

秋兰自然知道云初说什么,禀道,“有路十相助,我们倒也算是全身而退,而且,那两名守门之人,似乎是得到过什么指示,见你跳了窗户后,与我们交手几招便也没了影儿。”

闻言,云初低头思索一瞬,这才又道,“那安王和云花衣那屋里有动静没?”

“回小姐,没有,而且,我们着急着寻你,那两名守门人一退下,便离开了酒楼

一退下,便离开了酒楼。”

路十也道,“不过,我总觉得那两名守门之人的武功路数有些奇怪。”

“问你家主子啊,别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开这么大个酒楼,他难道不知道。”云初扬眉。

“是啊,我都不知道,你何时就有了这般大一个儿子。”前方,突然一道闲淡的声音飘来,与此同时,一袭俊拔的身影走了过来。

路十当即闪身,秋兰退至一旁。

“娘,这个比我还帅的人是谁啊?”石头突然看着前方突然出现的人兴奋的拉着云初的衣角。

云初看着石头突然兴奋的眼神,表示,替他默哀。

这个是高冷如雪的太子,太子啊。

“我如果让他背我,可不可以呢。”石头却又自顾自道,“我喜欢好看的人背我。”

云初眉心耸耸,看着不过几步已走至面前站定的景元桀,然后笑笑,然后,偏头对着身旁的石头笑眯眯道,“你可以问问。”

“大美男,你可以背我吗?”石头还萌呆呆的问了。

大美男景元桀,看着石头,面无表情,神态清闲,“我上次背过一个人……”

“然后呢?”石头好像真的很喜欢景元桀的模样,上前一步,等着景元桀的回答。

景元桀却下意识的退后一步,然后目光落在云初身上,“所以,她现在给我生了你这般大的一个儿子,我竟然不知道?”

“啥?”一旁云初当即看着景元桀,“嚓,分明是我背你好吧,你哪里有背过我?”

“落崖三天三夜……”景元桀突然幽幽道。

云初当即没了声儿,说实在说,那断篇没记忆的三天三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除了知道反正就是景元桀趁着那时传了她内力,也让她醒来之后毫发无伤之外,其他,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眼下想来,那三日……

他到底对她做了些什么。

还有,云初突然想到一个更可怕的事实,那就是,之前在青楼,她发现了太子的……

她现在是要跑吧。

这般想着,云初也这般做了,当即松开石头的手,甩腿便跑没了影儿,反应过来,而秋兰反应过来,当即足尖一点,紧随其后。

石头还愣愣的站在那里,然后,从云初跑走的方向,收回目光,然看愣愣的看着景元桀,“大美男,我是该叫你三……”

“唰。”石头后面的话未说出口,便被景元桀一道气线给封住了穴道,当下张了张口,没了声音。

“看好他。”只吩咐了这一句,景元桀这才看抬头看着云初消失的地方,唇角一丝笑意轻荡化开,一下好似天地光色浮动。

那身糟糕的大红嫁衣,真不适合她。

云初一口气跑了三条街,又停了下来,拍拍自己的头,她这时是跑哪样啊,她又不理亏,不就是发现他不行的大秘密吗,她可是未来的太子妃,到时吃亏的也是她好吧。

哎呀,呸呸呸。

乌鸦嘴。

云初暗唾自己几口,又想起自己此时惨不忍堵的造型,抬头无语望苍天,为什么每一次,看似胜算了了,结果都在景元桀面前败北呢。

八字相克,对,一定八字相克。

“小姐,你怎么跑那么快?”这个时候,秋兰了追了上来,站在云初身旁道。

“我不跑,等着太子公报私仇啊。”

“公报私仇?”秋兰不解,“太子不是那样的人啊。”

“哎,这个你不懂,别看你家太子高大上,实际小肚又鸡肠。”话落,还生怕秋兰不信似的,又加重语气,“真的。”

真的吗?秋兰眸光闪了闪,好像,太子也只在云初小姐眼里,有这样的一面吧。

不过,秋兰没说,到底也是未识情事的少女,云初都没想通透的,她自然更是疑惑了,疑惑,太子和云初小姐都很好,为什么每一次相处就不能好好的。

云初此是背对着秋兰,当然不知道秋兰想什么,好半响,对着秋兰挥挥手,“走吧,换身衣裳,带你去游船。”

“游船?”

“喏。”云初眼神往前方闹市上一指,“安王和云花衣之前不是邀请我游船吗,左右现在这般,去游游,未尝不可。”其实,云初没说的是,之前从酒楼天字二号房出来那时,景知煦传音入秘的三个字。

死人草。

这是眼下她正想知道的事,她派去死人谷查探的人,如今就算日夜兼程,应当也还未到地方,所以,她很确定,景王安知煦一定是知道什么。

秋兰此时顺着云初的目光看向远处,那里安王府的马车正由护卫拥族着缓缓朝前走着。

于是,约莫半柱香时间后,云初又换回了原来的女子衣裳。

不过,看着大红嫁衣旁边,脱下来的男装,云初眉目却深了深,她一换男装竟就遭来追杀,先前,追他的黑衣人的话她是听清楚的了的,照这意思,显然那些黑衣人找她很久了,而且看其身形手法,倒极像是墨阎阁的人。

看来,她的男装身份,不知何时竟然引起了墨阎阁的注意,只是不知道,这是否和云云花衣有关。

或许,她真是要引蛇出洞了。

不过,在此之前,她还得再干点什么。

而此时正稳缓行走的马车里,云花衣和安王对立而坐,早不复之前那般亲呢之态。

之态。

“王爷说,姐姐会来吗?”云花衣当先开口。

“会的。”

“王爷怎么就这般自信?”云花衣看着景知煦,看着这样一个风流雅致的男子,多少女子心中奢望的对象,她也深受恋恋的对象。

曾经,她想过攀上太子,太子高山若玉,深谷似雪,那样的人,一看,虽冷,可是却真真是世间可望而不可及的人物,可是当听到吏部尚书府家的小姐在想要接近太子时,被太子随意一挥弄断了双腿,好的心都抖了抖,那样的男子,如此的生人勿近,而她,自然也趁早就决了念头,而后,便想到了安王,再又是无意中一见,俊眉星目,姑射神人,只一眼,便夺了她的心,熨烫了一切。

所以,她努力,又努力,一步步,先是得到老安王妃的喜欢,再又渐渐靠近安王,也终于自认为的在安王心中占了一席地位,而这个时候,云初突然变了,竟然变得让安王开始关注了。

但是,赐婚还是下了,她以为,赐婚下了,她就可以顺利的当上安王妃。

可是,结果呢。

面前的男子,也不是她算计得了的对象,就如眼下,他正似笑非笑的品一口茶看着她,“能让我自信的事情,自然都是十分把握。”

“所以,安王是真的喜欢云初吗?”云花衣问出这句话后,下意识的紧了紧拳头。

似乎是注意到了云花衣情绪,景知煦突然微微一笑,“可是,你别忘了,你才是正经的安王妃。”

“安王觉得,如果事情真如你所料,云初就会心甘情愿的诚服我之下?”云花衣紧跟着问,观其面色,显然是紧张中又透着微微的压抑。

景知煦这时突然拉住云花衣放在腿上的手,轻轻一握,温柔似水,“所以,才要你配合啊。”

“但愿,安王不是真的丢了心。”云花衣想抽出手,可是被那双大手握着,竟丝毫无力,不是安王对她使了什么手段,可是心中所想,心中所望,她是真的喜欢景知煦。

可是……

好半响,云花衣还是忍不住开口,“怒花衣愚笨,还是没想通透,王爷是凭什么就认为云初会来,依花衣之见,云初心思敏锐,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寻常女子。”

“你不也不是寻常女子?”景知煦突然笑看着云花衣。

以前,他倒是很迷这张脸,几乎集齐了所有女子的温婉,乖巧,端庄,可是现在看着,心头却无法再如之前那般。

……

云初带着秋兰走着,能得安王游船之处,稍一打听,便能猜到。

是以,当景知煦和云花衣下马车时,看到站在那里的云初,景知煦微笑,毫不意外,云花衣也不意外,只是,看向安王的目光越发的深了些,粘了些。

“还以为云初妹妹不会来,没曾想,竟比我和花衣还早到。”

“安王如此大方的邀请我游船,我若是不来,不显得我不够大方吗,再如何,以后都是一家人,安王若真是疼爱花衣妹妹,还得叫我一声姐姐呢,你说是吧。”云初笑嘻嘻的上前,打着招呼,言辞之意,倒真看不出是真祝愿,还是假讽刺。

景知煦显然是不放于心的,云花衣倒是紧挨着安王站着,温婉得礼,“姐姐能一起来,我和王爷,自然是高兴的。”

“高兴就好,高兴就好,赶紧上船吧。”云初眼看着周围因为安王的到来,越渐围拢过来的人,当下转身,一个轻跳,便当先上了般,其后,安王和云花衣紧跟其上。

王孙贵胄所游之船,自然是奢侈,雅致,又精雕细琢,沿途一路风景,两岸垂柳,百花相开,随风摇曳,说不出的旖旎风情与赏心悦目。

清风徐来,水波荡漾,似乎,湖水都携了让人流连的香味。

“安王真懂得享受啊,以后花衣妹妹嫁了过去,可真真儿是幸福啊。”整个船舱内茶香袅袅,香气淡淡,云初此时毫无形象的靠在般舱一旁,看着那里你浓我浓,正说着笑的两人发出一声感叹。

“一会儿还有歌舞,定不会叫云初妹妹失了兴致的。”景知煦开口间,似乎又对着云花衣说了什么,云花衣看了眼云初这才退了下去。

云初撇撇嘴,面上笑意一退,看着景知煦,“明人不说暗话,打了这般久的太极,安王也当该知道我如何会出现在此。”

“我倒是没想到,不过区区死人草,就能让云初你出现在我面前。”

“谢天谢地,你还是叫我名字顺口些。”云初很庆幸的模样。

景知煦却突然往后一靠,手旨还轻抚着茶盖,笑道,“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只是引诱你而来的借口。”

云初冷笑,“堂堂安王,不会无的放矢吧。”

“云初,我再问一次,你对我,就当真没有半点心思?”景知煦突然将面前茶杯往旁边一推,极其郑重的看着云初。

云初却像是看怪物般的看着景知煦,“敢问安王,我云初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对,让你这般不确认的,非要认为我是有那么一丝丝一点的对你有心思。”如此轻讽的语气,听得景知煦带笑的面色倏然一滞,“你为什么就对太子那般执作。”

“呵……”云初真的突然觉得景知煦实在太好笑了,见过自恋的,但是这般自以为是的人,还真是极品了,所以当下也没了好态度,眼神定定的看着景知煦,“我看安王当真只是

王当真只是无的放矢,我这就走了,别让花衣妹妹在外等得太久,就不好了。”只是,身子刚要动,却听景元桀道,“死人草来自死人谷,而近些年,死谷谷鲜少有人出没,而且,我听说……”

云初拧眉,“什么?”

“死人谷的死人草早就根脉断绝了,在十多年前就根脉断绝了。”

“什么意思?”云初转身,定定看着景知煦,如果死人草早在十多年前就断绝了,那香姨娘所中的死人草之毒又是何来?

接受到云初的问询,景知煦却并不打算开口说了,而是拿起面前的茶一饮而尽,然后,还将云初的茶杯又递给云初,“请。”

“我怕茶有毒。”云初明确表示不喝。

景知煦也不介意,这个时候,却突然一笑,“你怎知你不喝这茶,就没有中毒。”

闻言,云初面色轻变,“你什么意思?”

“难道,你不觉得身子有些发软,眼神有些飘忽?”景知煦说话间看都没看云初,只是顾自看着面前茶中清盈清香的茶水,声音沉而不沉。

云初这才一惊,想抬脚步,身子却是一僵,然后,便直直的朝着方才所坐之处又坐了下去。

“你,什么时候下的毒,这香味没问题,茶水我也没喝。”云初扶着头,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景知煦。

景知煦却也不急,看着云初抚着头的样子,退却了往日的凌厉,满是柔弱温软的气息,面上浮起晕开的笑意,“难道不是很早之时就下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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