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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熟悉的睡颜，到底有多久没看到了？也许很久了，因为他几乎要忘记了。凉茶回来的这几个星期，都好像做梦一样，叫人感觉那么……
不真实。
轻轻摇头，抛去这些毫无头绪的想法，越前缓缓坐起来，尽量不惊动熟睡的少女。五点半，还很早。越前换好衣服后目光掠过凉茶，她还是保持着跪卧的姿势，双臂搭在床边，围成一个圈让脑袋舒服地枕进去。地板这么硬，真的很难想象这样睡一晚该有多累。略微思索，越前还是忍住没叫醒凉茶，从衣柜里取出薄毯来细心地围在她纤细的身体周围，这才走出门。
晨光熹微，空气稍凉，越前扯了扯领口，又将网球袋往肩上拉了拉。虽说凉茶一再提醒他不要去练习，但是，如果只是右手，总没问题吧……
踏上最后一级台阶，随之落入眼中的少年身影让他有一瞬间的愣神。
“呦，越前！”似乎察觉到脚步声，竹下转过头，看到越前，笑容顿时爬上脸庞，“怎么了，想要违反约定吗？”
越前拉低帽檐遮住表情：“只是用右手稍微练习一下，我有分寸。”
竹下笑笑，不置可否，转移了话题：“看来你还没放弃啊，就这么确定能参加比赛？”
“怎么可能放弃，”越前与他擦肩而过，抬头看着朦胧的晨光。
放弃了，就不是他了。而且——
“我说过，就算是右手，我一样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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