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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斛与她解释起了执善门在云海界的地位。
原来云海界也不算太平。
毕竟云海界作为一个灵力非常充裕的灵级界,历来是小飞升上来的修士和本土修士争夺地厉害的地方。
何况云海界占的地界实在是好,不仅矿物充沛,灵草繁茂,就连天地规则似乎也比别的地方明显。
于是,云海界被其他的灵级界也视为刀俎。
直到几万年前,一位大能修士出场,平定了云海界的灾祸。并且以儒家精义为基础,创建了一系列功法,从而建立起来的就是执善门。
执善门的修士,几乎很少杀人。
一旦有所杀戮,必定是大恶之人。
他们内部有一套进阶评定的规则。
凡是行善,便能够增加功力,同时能够获得一定的门派贡献值。
因此,执善门在云海界的地位简直是出神入化。
“就不怕有人冒充吗?”严清默对这种门派无感,听起来就很伪善。
“可不能这么说!”白斛的眼里亮晶晶的,“执善门好多修士,都是很不错的。我就曾经受过执善门的恩惠呢!”
“好了好了,接着说执善门是不是容易被人冒充。”严清默实在受不了白斛的小受卖萌样子。
白斛哦了一声继续讲述。
原来那个手印就是关键。
手印繁复,很难模仿。
从前有个执善门外门弟子的亲弟弟学了这个手印八成像,便出来卖弄。
结果连累得那外门弟子差点被赶出执善门。
愣是熬过了烈火焚身之刑,方才勉强留在执善门内部当苦役的。
那位外门弟子的弟弟,则直接被责令做了一千件好事,同时抵押了神魂精血还有其他若干契约在执善门,才被勉强放过。
还有另外一个散修,学了这手印五成像,出来招摇撞骗。
因为骗了别人的一些钱财。结果被执善门的人发现,直接抹杀之,连神魂转世都不可能了。
“何况,那人的手印很纯正。带着执善门中特有的浩然之气。”白斛啧啧赞叹。“那可是十成十地像的啊!何况,谁会不开眼地在主城里假冒呢!”
的确,如果说在偏远山村行骗,倒还有几分可行性。
这里可是主城之一的黎孟城。执善门在此地还有执法队与分部呢……
“那既然执善门听起来像是做好事的。我打了那一鞭子,为何我们要赶紧跑路?”严清默不解,“执善门既然以行善为己任,受点委屈可不就是应当?何况,我可没有冤枉秦毅,他该!”
白斛挠了挠秀气的眉毛,“师妹?你是从别的灵界过来的啊??!!!”
严清默点头应诺。
“难怪了!我就说呢!”白斛恍然大悟。
“你不知道。执善门除了靠积德行善得来的门派贡献值来提升自己的实力,更是靠一种信仰之力啊!”白斛解释。
“信仰之力,那是仙君才会享有的啊!”严清默大吃一惊,“普通的修士也能够得到吗?”
“并不全然是信仰之力。似乎经过转化,通过信仰之力后。再反馈给功德值不同的修士,使他们按照功德值能够相应的提高修为。”白斛解释道,“所以,你伤害了执善门,打得是执善门的脸。要知道,执善门向来都是一种高高在上,然后给世人恩惠的模样。”
所以如此这般。是伤了执善门的脸面了吗?
“不是。是一般的低阶修士,会来找你麻烦的。他们是受执善门恩惠最多的一群人,同时也是最信仰执善门的一群人,人非常非常多……而且你的修为,也太低了点……”
言下之意,就是说。严清默根本敌不过那些个修士的追杀。
擦!姐不过就是打了一鞭子啊!至于吗?
“当然至于了!”白斛冷静地给她解释,“执善门修士无缘无故被人打了一鞭子,多少修士可以借着追杀你的名义,彰显出对执善门的忠心和爱护啊?”
盼着执善门再给他们一些好处?
严清默冷笑。
“所以,我们只好将你打包到福佑拍卖场了。那里的两个老板都是大奸商。不过跟我们灵火宗的关系还不错。所以。你放心吧!”
只是身上的灵石,可能就要不保了。白斛心里默默地加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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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不能在12点之前写完了。所以下面是一些废话,大家可以先订阅,回头刷新下就行。为了我的全勤啊,抱歉抱歉。
希望大家包容我下啊!
放《重生之朱门小婢》的第一章好了。
抱歉抱歉,我一定会在明天中午12点前将这一段补上的,大家先订阅的,不要惊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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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中午,阳光无法透过厚厚的云层温暖大地,院子里便显得萧条冷清。院前的一株石榴树枝桠破败,几片残叶随着瑟瑟寒风不停地在打转,似乎还在留恋秋日的温暖,迟迟不肯离去。
几株腊梅开得素净,幽幽梅香更添萧瑟。几片轻柔的雪花正不紧不慢地下着,慢慢地落在青石铺就的院落中。
院落中,一个婢仆打扮的女子被绳子紧紧捆在一长宽凳上,长长的竹木板一下又一下地落在那女子身上。
茜素青色的裙子被血印染了一大片暗红,那名唤绣棠的女子额头冒着冷汗,脸色蜡黄得吓人。
十六,十七,十八……绣棠苦苦支撑着。
她被打得皮开肉绽,可是仍旧忍着一声不吭。
其中一个婆子实在不忍,停下板子,凑在她耳边悄声提点她,“绣棠姑娘,你何苦这样一声不吭地忍着,倒不妨闹一闹。叫的凄厉一点,说不定别个儿路过的主子听到了,心有不忍,倒会免了你的板子。这可是四十大板!不死也残了啊……”
另一个施刑的婆子冷哼一声。也停下了板子。只见那竹木板也被沾了血迹,有鲜红也有暗红,斑斑点点,显得有些狰狞,“你倒是假好心。怎不见你打得轻些!绣棠姑娘被破布捂了嘴,有本事你摘了那破布啊!”
先前那婆子干脆扔了板子,叉腰破口大骂,“钱婆子,莫要以为我怕了你!昨个儿你晚上该你守院门,偏你这老货。灌了两口黄汤就会发疯。谁不知是不是你放了什么猫儿狗儿的进了院子,叫别人偷了夫人的金镶玉嵌了南珠的头面,诬了绣棠姑娘!”
“啊呸,周婆子,你个老*。敢诬陷老娘我!”钱婆子干脆也扔了棍子,往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擦了擦手,就一下子扑向钱婆子,扭打作一团。
绣棠在寒风中瑟缩着,可是被绑着的她无论怎样都动弹不得。惨白的脸,昭示着她已经失血过多。
疼痛和寒冷使她清醒。却又诱使着她陷入无穷无尽的黑暗。
晕过去,是不是就不疼了?
可是,她不能晕,她一定要等到夫人回来,告诉夫人,她是冤枉的。
她是夫人的陪房家人。一手绣技又深得夫人喜欢,夫人一定会做主帮她伸冤的。
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想,她真的支撑不了多久了。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一声怒喝,声音婉转动听。是夫人身边的贴身大丫鬟梓桐姐姐!
夫人今天去相国寺上香,带的正是梓桐姐姐。那夫人也回来了!
她心中一喜,要挣扎着起身,可是被绑着的她,如何动弹的了?
“给我说说具体怎么回事?好好说说,仔细了你们的皮!”梓桐的声音越来越近。
绣棠努力地抬起头,看到那两个婆子已经住了手。
钱婆子掸了掸灰,弯着腰,谄媚地回着话,“好叫梓桐姑娘知道,夫人今日上香前,不是说要戴那套老爷送的金镶玉嵌了南珠的头面出门吗?”
“不曾找着,便发了火说,让梓芸姑娘留下,搜院里各个丫鬟婆子的屋子。说是一旦发现是哪个偷了,先打四十大板再说……”
“那也不能审都不审,打了算数啊!夫人一向慈悲,那会自是气话,你们怎么就一下子打上了?”梓桐怒气冲冲,“幸好今儿突然下了雪。否则夫人定要是傍晚才回来的,绣棠不就得被你们活活打死?”
梓桐冲了上来,就想帮绣棠松绑,可是解了半天,竟然解不开。粗麻绳结实又勒手,也不知是哪个婆子的手艺。
“谁叫你们绑着的,竟然绑的这般紧?还是个死结?”梓桐不敢太过用力,试了之后就停了下来,“还不去拿把剪刀来?”
周婆子听了,立马一溜烟,向院中的一个小屋跑去,“梓桐姑娘稍等!”
“哟哟,梓桐姐姐好大的威风!”一个穿着与梓桐服饰类似的女子名唤梓芸的,也是个一等丫鬟,从屋子里打了帘子出来,语带嘲讽。
“我知道你和绣棠有些过节。可是也不能审也不审,就往死里打啊!”梓桐是个爽利的,一下子就道破了梓芸的私心。
梓芸呸了一口,恨恨地说道,“我哥哥是个好的,有心要娶她。可是她竟然不识抬举,拒了小姐的好心。这分明是要攀高枝,好给姑爷当姨娘!”
“所以才特意偷了姑爷送给小姐的头面作念想吧——那头面何尝是最贵重的?况且又那么大,不是她夹带在大幅的绣品中偷偷带回去的,还有谁能凭空里偷了去?”梓芸振振有词。
梓桐犯了难,梓芸确实说得有些道理。可是她总觉得绣棠是个老实的,不会这么做。
像是看出她的心思似的,梓芸跺了跺脚,“不管怎么样,物证在这,除了她,还有谁能有机会带出小姐的屋子?咱们院子里可只有她绣着大件的绣品。其他人哪有机会夹带那头面?”
“许是传膳的人夹带在食盒中……”梓桐迟疑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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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怕自己不能坚持写完。近来写作不再是愉悦之事,而是几乎都成了一种任务。
因为之前脑洞大开,偏离了大纲,现在怎么写都成了问题。
我对自己说,不管怎样,都要坚持写完。
抱歉,我真的试图在讲一个好故事。可惜,我似乎没有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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