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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国皇宫。
宛丘回了皇宫,虽然,她本来想离开的,但她不愿意以宛丘的身份面对谷风,她只觉得宁凤白和谷风有太多相似的地方,她想知道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她也想搞清楚宁凤白和这燕皇宫的渊源。
离舞姬大会越来越近了,合欢殿又只剩下宛丘和小芸两个人。而这座宫殿又有多少阴谋隐藏在平静如水的外表之下,她说不清,她也无法去管这些。
她和夭夭,一个刚一个柔,却都是一样的倔强。她自小脾气不好,谁惹到她,她会叫那个人千百倍的还,而夭夭从不主动去伤害别人,就算被人伤害了也常常一笑置之,所以她一直守着夭夭,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夭夭,因此夭夭长久以来对她形成了一种依赖,而她也很依赖夭夭。
她对着镜中梳妆,发呆,忽然镜中就多出了一人,是宁凤白,她有些发愣,宁凤白从她手中拿过玉梳,替她梳发,目光中竟是让人惊异的温柔。
“喂,宁凤白你搞什么鬼?”她没好气的说道。
“别动!”他按着她的头,道,“后天就是舞姬大会了,紧张吗?”
“没什么好紧张的,我想拿第一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她勾起自信的笑容,道。
“其实,我不愿意你参加。”他的语气有些落寞。
她疑问的看着镜中的他,道:“为什么?”
“不愿意别人看见你的美。”他说道。
“怎么?你怕燕离反悔?”她淡笑,道,“放心,他困不住我的。”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宁凤白的话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表明心迹。
“怎么了嘛!”她拧了拧眉头,撅着小嘴,对宁凤白的话完全不明所以。
她从宁凤白手中抢了梳子回来,起身转身看向他,看着他的眼睛,还是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她虽然性子有些泼辣,但是还没有洞悉人心的本领,相反,夭夭总是能看穿一个人的心,可是却也容易相信人。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夭夭总是能从人的眼神里看见人的心理,却还总是容易相信人。
宁凤白伸手抚在她的眉上,道:“你眉头皱这么深干嘛?欠你钱?”
她的眉被他一抹很自然的平整了,她伸手打开他的手道:“男女授受不亲,知不知道啊!对了,宁凤白,你究竟是什么人啊?这皇宫是你家啊,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带你出去走走吧!”宁凤白道,“去看看燕离在做什么。”
她无语,这个男人到底在干什么,她还真不知道。
得到她的许可,他搂着她从窗户飞了出去,一直到了太后的寝宫祥云宫。
“你带我来太后寝宫干嘛?”宛丘有些不高兴的问道。
“你见过那个女人吗?”宁凤白问道。
宛丘摇了摇头,道:“我见她干嘛?宫里的人嘛,实在是没什么兴趣!”
宁凤白说道:“那个女人很厉害,身边有个老嬷嬷从前是江湖上有名的毒医老妖,你上次给燕离下的药已经被这个毒医老妖化解了,现在她正在偷偷查是谁下的。”
宛丘再次勾起一抹淡笑,道:“那我去勾引燕离,我要让他得不到碰不到,怎么样?”
“你想做什么?”宁凤白紧张的说道。
宛丘勾起自信的笑容,道:“我要利用今天和明天让他神魂颠倒,等到后天舞姬大会的时候,我让他看得到却碰不得,我要让他彻底崩溃!”
“不行,我反对!”宁凤白立马否决。
宛丘斜了他一眼,道:“你反对个什么劲啊,你是我什么人啊!就这么决定了,送我回去准备一下,如果你要是担心我的安全,就帮个忙,把燕离勾引出来之后,你要以最快的速度带我走,明白不?”
宁凤白还想反驳,宛丘已经扯了他一把,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琼玉宫。
宁贤妃娇弱无力的伏在床榻上,而刚沐浴完的燕离赤着上身慢慢的走向她,宁贤妃娇柔的起身,一把抱住燕离的腰,撒娇道:“皇上,皇上,臣妾等你好久了。”
燕离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将她推倒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动情的味道。
“……暮色里,旧歌戏,乡间草台唱不已。摇蓬船,听几曲,胡琴咿呀渔光寂。远处村庄桨声细,依稀曾是你;人潮中红红绿绿,阿婆茶香似往昔……”
隐约中,他听见了恍若来自天边的歌声,他一下子惊坐起。
“皇上,怎么了……”宁贤妃声音柔软无力的道。
“别吵!”燕离已然起身,迅速穿起衣服,一边细心听着,一边往外走。
“……时光重叠在年少的我青衣水袖清唱一曲,弹指间岁月换了红颜不知你可否会忆起:我踮足凝气,几句临江驿,一转身你站在桥那边回眸浅笑吹着短笛……”
歌声好像是从上阳宫的方向传来的,他越想,走得越急。
这么美的歌声会是谁唱的呢?为什么这世上会有这么动人的歌声?
他看到了,在上阳宫附近的戏台上,他看见了那个一边唱歌一边舞蹈的女子。
她一身戏服,宽袖遮住了半边脸,却正好看向了他,停住了,那一瞬间他一下子失神了。
“美人儿!”他失神的道,便要往前走。
她却向后飘去,他冲了过来,伸手抱住,去扑了个空,再回首,已经没有人了。
“美人儿在哪?美人,你在哪?”他对着四周失神的喊着。
从窗户飞回到合欢殿房间,宛丘笑得前俯后仰,宁凤白却好似很不开心。
她笑着笑着就觉得宁凤白不大高兴,就问道:“喂,你怎么了?”
见宁凤白不说话,她也没理他,背对他将戏服脱下来扔到了床上,然后向梳妆台走了几步将头上那重得要命的装饰全都拿了下来,也不管宁凤白在场,好像他是个透明人般。
她对着镜子弹了弹自己的头发,将长发披散而下,却看见宁凤白上前几步,从后面将她搂进了怀中,他低头埋在她的头发中,嗅着她的发香。
她有些发愣,看着镜中的宁凤白,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在发抖,他是害怕吗?
“宁凤白,你怎么了?”她再一次问道。
“别离开我。”他喃喃自语道,但是让她更呆住了。
她挣脱他束缚她的双手,转过身面对他,道:“到底怎么了?你……”
她话还没说完,已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了口,她睁大眼睛看着他,心里不明白他是怎么了,她想推开她,他的吻却更深入,这一切让她措手不及。
她闭上眼,看样子他心情不好,那今天她就献身一下吧,就让他亲下吧!
他吻得很用力,很热情,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融入自己的灵魂般。
许久,他才放开她,她用力的深呼吸几下,快断气了!宁凤白见她这模样,忍不住笑了。
她抬手就朝他的头上来一下,道:“笑嘛笑,我都快没气了,万一我挂了,我可就成了千古第一因为接吻死掉的人啊!宁凤白,你到底怎么了?害得老娘要替你担心,你好意思么?”
他圈着她的双肩,道:“我没事,只是,不想你和燕离有太多接触而已。”
“为什么啊?”她不解的抬头看着他问道,“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呢?你对这个皇宫这么熟悉,太后、妃嫔什么的你都认识,为什么啊?你究竟隐瞒了我多少?”
“这些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他说道。
她的手伸过去,放在他的面具上,又很纠结的说道:“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就摘了你的面具!我说宁凤白,你什么时候能把你脸上那玩意儿摘了行不?真是有损形象!你是怕我被你的丑颜吓到?放心,我心理承受能力强着呢!而且我也不会歧视你长得丑的,所以你大可不必天天戴着张面具,我告诉你呀,你这面具长时间不拿下来,等你拿下来的时候你会发现你的脸黑白分明啊,上面非常白,鼻子以下非常黑,很丑的!”
宁凤白却很淡然的说了一句:“看过我相貌的人,会有两个下场!一个是死人,一个是成为我的人,你想做哪一种?”
“有第三种么?”宛丘小声嘀咕了一句。
死人?不,她还想好好活着,她还想光复爹爹的梦魇教呢!
成为他的人?啧啧,还是算了,可不想成天被他吓着,再说,万一长得太对不起观众,那她不是亏了?
想着想着她不禁摇了摇头,这个笑话好冷啊!
他却自己将他的面具摘了下来,这倒让宛丘觉得意外了。接着,更意外的是他的脸,不是像她说的那般黑白分明,也不是像她说的那么丑,而是,很美,绝色美男。可是,明明一张很妖媚绝艳的脸却没有任何一点女人的较弱之气,反而浑身连面容都散发着男人的魅力。
最主要的是,不是因为这张脸美得让她无语,而是因为这张脸分明就是谷风的脸,只是,没有那道疤痕,完美得如同一尊天神。
“怎么了?小妖精?”看着呆住的宛丘,宁凤白调笑道。
宛丘摇了摇头,道:“你长得真的很妖气,难怪是要戴面具,要辟邪的。”
“你敢取笑我,看我怎么罚你!”他勾起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再次攫取她粉嫩的唇,深深的吻下去。
等他松开她的时候,她忍不住的笑,然后走到床边,往床上一躺,然后笑道:“哎呀,我累了一天了,我睡觉了,你自便吧!宁妖孽,哈哈……”
宁凤白走过去,将她往里面推了推,也躺了下去,道:“我也睡觉,我守着你呗!”
“谢了哈,你睡我边上我还睡个鬼!”她瞪了他一眼,准备将他推出去。
“小妖精你真狠心!”他很是委屈的说道,然后一把抱住她,将被子拿过来盖在他们俩的身上,说道:“可是,你不在我身边,我怎么睡得着呢?你睡吧,我守着你!”
她也拿他无奈,只能安心的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看着怀中的娇颜,他忍不住勾起一抹笑容,小妖精,我算是栽在你手里了。
她闭上眼,心中却是五味杂陈,宁凤白,谷风,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
清晨。
宫外的驿馆中,桃夭来找夏君寒。
本来,她是想找韩奕的,不过,去了世子府,问了下,却不没有韩奕的人影,于是,她本来想让韩奕带她进宫的事就只能泡汤了,她也只好来找夏君寒。
即便她不承认她是夏君寒的心上人,但是,夏君寒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她好,完全说不清楚的感觉。
这里是燕国都城专门为了夏国准备的驿馆,夏国的使者来燕国都会住在这里的。此次驿馆里还着那些前来参选舞姬大会的舞姬门,每个国家都会有精挑细选的三个舞姬来参选。
她站在院中,呼吸着清晨的新鲜空气,这种感觉真好。
“桃夭姑娘。”无心走来,恭敬的喊道,原本想继续喊夫人的,无奈桃夭总是那么冷淡,他也不想惹桃夭不高兴。
她回头看见无心,勾起微笑,道:“怎么了?”今天不喊夫人了,倒是学乖了。
“没事,看姑娘来得这么早,饿了的话先去吃点东西吧!”无心说道。
她摇了摇头,道:“我等你们君王爷起床,你们驿馆住的人很多吗?”
无心点了点头,道:“君家影卫就我和我千忆,然后有二十名皇族护卫队成员,再剩下的就是参加舞姬大会的三名舞姬和她们的二十名伴舞及丫鬟。”
“还有伴舞啊?这个舞姬大会很厉害吗?”她不禁好奇的问道。
“这个舞姬大会可不是那种风尘女子才能参加的,参加舞姬大会的初选就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般贵族小姐都比较向往这舞姬大会,特别是能进入最后一轮的,若是被诸位皇子王爷相中,她们就等于找到一个好归宿了。”无心说道,“不过她们的姿色和姑娘您比起来,那都没了。”
她不觉淡淡一笑,道:“相貌不重要,再怎么风华绝代,都逃不过岁月。唯有心,才是永恒的。”她说着觉得有些不对劲,又问道,“对了,不是说你们王爷已经不当王爷了吗?这次为什么会来这里?”
无心听她这么说,解释道:“因为我们王妃很会跳舞,王爷借机来看看会不会寻到王妃。王爷除了对王妃,对其她的女人看都不看一眼的。”
“你们王爷平常很凶吗?”她微微蹙眉,转移话题,问道。
无心看着她,然后用力的点头,道:“王爷不爱权力地位,不爱金银财宝,不爱美酒佳肴,也不爱除王妃之外的美人,王爷爱好是战争和杀人,只有杀人才能化解他心里的愤怒。”
她更是不解了,爱杀人,爱战争,她好像很讨厌杀人,却也杀了不少人。
“除却你们那个王妃之外,他的心里究竟有什么愤怒?他是不是有什么悲伤的过去?”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无心尴尬的笑了笑,道:“桃夭姑娘,这个我要是乱说话的话王爷会杀了我的,您还是别问了吧!”
她正要问,却见夏君寒走了出来,她微笑道:“我有事找你帮忙。”
“说吧!”他道。
“带我去看舞姬大会,我要帮绾绾公主的忙。”她道。
“以君王妃身份?”他轻笑道。
“随你,只要带我去。”她道。
“好,那先去吃饭。”他仔细想了想,说道。
“好吧!”她忙点了点头,这男人话真少。
大街上,夏君寒陪着桃夭在街上游玩,身后跟着两个帅气的侍从无心和千忆,那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她很贪玩,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玩玩那个,可是却又不让他给买下来,所以他跟在她身后,只是看着她玩,欣赏着她玩,原来,看她玩得开心他就会很开心了。
“哎呀,糖葫芦哎,我要吃这个,你要不要?”她看见卖糖葫芦的立马开心的说道。
他摇了摇头,她便只拿了一串,而无心便替她付钱。
她开开心心的吃了一个糖葫芦,然后递到夏君寒嘴边,说道:“快吃一个,很好吃的。”
他的眼神瞄了瞄四周,太丢脸了,但是却也只好吃了一个,她的脸上便浮出了更浓的笑意。
“小时候宛丘和我陪姑姑赶集,就总喜欢吃老胡同糖葫芦,可甜可甜了。”她一脸回忆道。
他只是温柔的看着她,微微一笑,倒是千忆和无心对视一眼,老胡同是什么地方?
他们正走着,迎面却走来了宁书言和华美若,两个人正并排向这边走来,抬头看见他们的时候,四个人都停住了脚步,千忆和无心抬头看状况不对,也忙停了下来。
“夏师兄,又见面了。”倒是华美若先打了招呼,然后她瞥见桃夭,不免露出一个清淡的笑容,道:“咦,这不是殷贵妃吗?怎么了?宫里住不惯吗?”
“他是本王的爱妃。”夏君寒冷淡的看着他们,道。
华美若更是一笑,道:“是嘛,这倒是稀奇了,她不仅是燕离的妃子,也是书言的未婚妻,还是宛丘的妻子,现在还是你夏君寒的王妃?殷如雪啊,你一个人到底要嫁多少个男人呢?你到底想勾引多少个男人呢?”
宁书言眸光一冷,看向华美若道:“华美若你说够了没!”
“没有!”华美若冷冷的说道,“凭什么啊!凭什么我努力了这么久让他喜欢我,结果他不喜欢我,反而喜欢她!凭什么你喜欢我这么久,就因为她的出现你就变心了!她不过是被燕离赶出皇宫的失宠妃子,只是没人要的破鞋而已,为什么你们都这么袒护她?为什么?”
“你嫉妒?”桃夭不紧不慢的说道,“还是,你是在恨我?你要知道,在女人身上下功夫永远是弱者的行为,如果有本事,不妨抓住男人的心啊,就算你诋毁我让我无所遁形,就算我死了,也还会有别人来代替我,你得不到的就是永远得不到。”
华美若看向桃夭,那眼神的恨她又岂会看不出,但是,输家就是输家,怎么做都是输家。
“我们回去。”夏君寒不想和这些人有什么交集,转身便拉着桃夭离开。
桃夭只得乖乖同他回去,她不知道这三人究竟是有什么瓜葛,为什么华美若会那么恨她!华美若,一面爱着夏君寒,一面又不肯让宁书言对她死心,贪心的女人啊!
此时,皇宫的云霞宫,又上演同样的戏码,只是,换成了燕离和华美若。
“美若,你今天又跑出宫干嘛去了?嗯?”燕离在华美若耳边轻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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