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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凌愣了愣,安夜辙听她话?她觉得现在自己俨然成了一个尽心尽职的小保姆,每天为安夜辙换药,为他送餐,晚上还当了他的抱枕。
她这个此前十八年一直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的公主,从来都只有别人照顾她的份,没想到现在竟然也轮到了她去照顾别人,而且还是一个冰冷淡漠到极点的男人。
“他不听话,你凶凶他会很有效果。”以凌停下脚步,恶作剧地说道,笑得狡黠。
“估计敢凶安少的人还没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呢。”阿森叹了口气,又说道,“不对,你就是那个例外。”语气肯定。
以凌翻白眼,她哪有那个胆子敢凶安夜辙,她还想等他腻烦她然后放她走呢。
阿森一路和以凌闲聊着,直到走到卧室门口,才恢复了一脸的正经。
以凌顿下脚步,端着白粥敲了敲门,站在门外等待。
阿森走在她的身边,看着以凌优雅的动作,这个女人,身上浑然天成的高雅矜贵的气质,绝对不是普通人家的教育能够培养出来的,他有直觉,她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不过想想,能够呆在安夜辙身边的女人,谁的身份又是普通的呢。
房门很快从里面被打开,连城的身影出现在了她旁边,“江小姐。”连城礼貌地向以凌点头致意,看了眼阿森,和他一起走下客厅。
以凌也微微一笑,走进卧室把白粥放在床边的柜子上,“今天不是白粥了,我叫唐嫂熬了枸杞粥,你现在要吃吗?”
这几天用餐的时候,以凌按照阿森的嘱咐,吩咐唐嫂只要为安夜辙准备白粥就好,其他油腻的食物通通不要。
安夜辙对吃粥是很抵抗的,也是,从小就娇生惯养把胃口都养得刁钻惯了的男人,怎么可能习惯得了每一顿都是毫无味道的白粥。
以凌每次把粥端上来,安夜辙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每次都是粥快要凉透了以凌劝他好几次才不情不愿地吃下去。
昨晚想了下,以凌忆起以前生病的时候,妈妈都会为她熬轻甜的枸杞粥,今早,她一起床就把自己的想法跟唐嫂说。
“嗯,先放着吧。”安夜辙仍旧低头盯着电脑,脸色淡漠,仿佛以凌并不曾进来。
以凌站在旁边,有些无奈,瞪着安夜辙的动作,这个男人,一刻不工作好像会要了他的命!
愤然地绕到安夜辙的一侧,以凌一把捞起书桌上的文件叠整齐,放到笔记本的键盘上,再把整台笔记本搬到不远处的玻璃台上。
男人的手臂被以凌推到一侧,安夜辙盯着以凌一系列的动作,微微错愕,瞬间又恢复了一脸的淡冷。
以凌察觉到男人的目光,又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把柜子上的枸杞粥端到书桌上,“都病了还要当工作狂,枸杞粥凉了就不好吃了,先把它吃完!”
以凌的表情就像一个教训不听话的孩子的母亲,一脸的语重心长。
安夜辙眼底掠过一抹柔软,移了下身子,沉默下来,一口一口地把枸杞粥吃完,就像一个乖乖听话的好学生。
以凌盯着男人乖巧的动作,有些不可置信,没想到这男人真的这么听她话,竟然真的先把粥吃了。
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以凌的心底盈满浓浓的满足感。
“行了?”男人吃完,对上以凌满脸的笑意,嘴角的酒窝微微扬起,动人之极。
心底厚厚的砖墙似乎逐渐地倒塌,瓦解着他兀自构筑的强硬的心墙。
安夜辙敲了敲碗,拉回了以凌的神智,以凌这才发觉自己似乎看安夜辙看得太入迷了,脸颊迅速爬上两抹绯红。
“嗯。”以凌低头有些窘迫地应了一声,把安夜辙的笔记本和文件物归原位后才离开。
心脏“咚咚”地跳得厉害,又急又强,似乎要撞破她的皮肉蹦跳出来。
这几天,由于白天安夜辙处理工作都在卧室,以凌就只好为自己换了个打发时间的地方,他的书房。
她很喜欢安夜辙的书房,干净整洁,奢华不失高雅,那个实木的书架上藏书丰富,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国内外的名著比比皆是,还有一系列关于商业的经典藏书。
白天,舒缓的音乐在书房里悠扬地流动着,以凌倚在沙发上,手里翻着一两本投资的书籍,那些曾经的烦恼似乎已经离她很远,她无需再去耿耿于怀。
太惬意的日子,反而令她觉得如坠梦中。
她有多久没有如此安逸过了?那些苦苦挣扎的迷乱的日子,是不是终有一天也会落回到她的身上。
她不敢过于贪恋现时的美好,梦终究会有醒来的一天,她要做好随时抽身的准备,安夜辙的高深莫测,她一丝一毫也不能琢磨清楚。
那样一个谜一样的男子,她该避之不及的,多余的念想她从来也不会有。
其实自从安夜辙受伤后,两人的关系仿佛忽然之间有了新的进展。
虽然大多数时候,安夜辙仍旧是一副十足的冰山表情,内心喜怒难测,然而她还是能够感觉到前后细微的差别和变化——他看她的眼神、说话时的态度、以及偶尔露在眼角的一抹笑意……
她甚至觉得他越来越温和。
可是,这怎么可能?这个词用在他的身上,简直像个笑话。
一定是她的感觉出了差错。
又或许是因为她这几天像个小护士一样每天为他上药包扎,照顾他的起居饮食,所以他对她心存感激。
从书房出来,经过卧室的时候,透过半掩的房门,以凌一眼就看到安夜辙正倚在床头,指尖夹着一根细长的香烟,侧身与连城交代着什么。
眉头微皱,以凌有些气愤,不是跟他说过这段时间不能碰烟酒吗,这男人怎么就这么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呢!
敲了敲门板,以凌推开半闭的房门,走到安夜辙跟前瞪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抽掉他指尖的烟头。
连城捧着文件站在一边,刚想发表意见的声音咽下肚,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以凌。
“安夜辙,伤口还没好你竟然吸烟,不想好了吗!”以凌的语气愤怒中又隐着一丝她不自觉的关心。
又瞥了眼烟灰缸里零零散散的烟蒂,眼底的盛怒更旺,都病了怎么还是这么胡闹呢!
安夜辙愣了一下,从来也没有一个女人对他如此发过脾气,就连他的母亲也一直是对他顽劣的行为怒而不言。
眼眉轻挑,安夜辙眼底兴味盎然,无奈地答道,“习惯了。”
以凌心里明白,对于一个常年烟不离手的男人来说,就算一天不吸烟也难受的很,更何况现在是要戒烟好几天,可是这男人现在在伤口恢复期,吸烟会影响他伤口的痊愈的啊!
“等我一下。”以凌灵光一闪,把床头柜的烟灰缸抽走,快步跑到她的房间从她的零食堆里翻出一盒美标的百力滋,这是她之前出门的时候去超市买的。
“呐,先用这个解下瘾吧。”以凌回到卧室,打开包装盒,抽出一根百力滋递到安夜辙跟前,示意他接过。
连城在一旁早已笑到毫无形象,以凌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说,你竟然不阻止你老板吸烟!
安夜辙眸内流光闪烁,嘴角微勾,直接用嘴叼住以凌递过来的百力滋,咸咸的,甜甜的。
以凌一刹那缩回手,似乎有股炽热的电流通过百力滋传到了她的指尖,微微发烫,害羞得脸蛋微微泛红。
连城轻咳了两声,受不了面前两人暧昧的气氛,尴尬地开口道,“安少,还要继续谈吗?”
“嗯,继续吧。”安夜辙这才收回注视着以凌的目光,回到跟前的屏幕上。
以凌刚想转身离开,安夜辙突然倾身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以凌猝不及防地后退了几步。
“在那边坐着吧。”安夜辙伸手稳住以凌的身体,眼光示意她到一边的沙发上坐着。
以凌低头,脸上的表情不太自然,男人的大掌摩挲着她纤柔的臂腕,强有力的,霸道的。
“那我去书房拿本书过来看。”低低的声音。
安夜辙点头,松开了手掌,继续和连城商谈着事宜。
以凌从书房里拿了本管理学的书便回到安夜辙的卧室,安静地坐在一旁的皮质沙发上,翻看着手里的书。
两人交谈的声音细细碎碎地落到以凌的耳廓,都是关于安氏的一些重要决策,以凌无心去旁听,眼光投到了落地窗外的景色上。
直到接近晚饭时间,房间里才恢复了静谧。
阿森也过来了,听说是安氏在夏威夷的一间度假酒店施工期间发生了一些纠纷,安夜辙紧急与那边的分公司主管召开视频会议,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低冷的气压。
安夜辙工作的时候是百分百投入的,而且是百分百严肃,毫不留情地斥责了一番与他视频的各高级主管。
以凌听得心惊胆战,又不得不暗自佩服安夜辙管理上的铁腕手段。
太阳在云层的缝隙中逐渐西斜,直到天色最终暗沉下来。
以凌望着窗外发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房间里就只剩下她和安夜辙。
连城离开后,安夜辙从一堆密密麻麻的文件中抬头,觑了眼正坐在沙发上发呆的以凌,眉目紧了紧。
“在想什么?”安夜辙坐到以凌身边,轻揽住她的肩膀。
以凌回过神来,身体瑟缩了一下,有些不习惯两人如此亲密的动作,眼底闪过一抹暗沉。
看着男人利索的动作,她现在才想起,阿森跟她说过安夜辙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
她想,从今天起,真的要去习惯了。
安夜辙察觉到以凌的躲避,眉头皱得更深,宽厚的手掌加重了按在以凌肩膀上的力度。
“没有,伤口还痛吗?”以凌摇了摇头,侧首望向安夜辙,柔嫩的指尖探向他的背部,隔着滑腻的衬衫摩挲着那个伤口。
安夜辙的伤口现在已经不需要再包扎了,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子,有些狰狞,以凌问了阿森那个印子会不会淡化,阿森说那个痕不会散的。
以凌的心在那一刻如麻花般揪在了一起,刺刺的,压抑着她。
“不痛了,饿了吗?”一阵阵酥麻透过背部延伸到全身,安夜辙握住以凌的手臂把她带到自己的怀里,低声问道。
“你能走吗?”以凌点了点头,随后又不确定地问道。
虽然阿森已经说安夜辙基本上已经没有大碍,能正常活动,但她还是有点不放心。
“当然能。”安夜辙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地凝着以凌。
安夜辙牵着以凌的手走下客厅,以凌挣了挣把自己的手抽出,无奈男人力气太大,她只好作罢。
“Elaine,你要习惯我。”安夜辙的一句话提醒了以凌现在的身份。
对啊,她怎么忘了,她现在是安夜辙的女人呢。
客厅的餐桌上。
连城和阿森已经坐在了一边,而安夜辙则牵着以凌坐到另一边。
这是安夜辙回来后第一次离开卧室到客厅用餐,以凌一下子觉得这气氛有点怪异。
坐下来后,以凌自然而然感觉得到对面两个人向她投来的审视的目光,有些紧张地低了低头。
唐嫂这几天已经了解清楚以凌的口味,以凌是南方人,口味偏淡,所以餐桌上大部分都是清淡的菜式。
“听唐嫂说你喜欢土豆丝,嗯?多吃点。”安夜辙夹起跟前的土豆丝放到以凌的碗里,表情竟是难得一见的愉悦。
这次连城和阿森的表情就更加丰富了,这还是他们那个传闻中的冰山老板吗?
就算是和那些知名的女明星交往,安夜辙也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态度,两人心底不仅对这位江小姐更加刮目相看。
安夜辙冷冷地瞪了对面两人一眼,沉声说道,“不想吃饭就回去。”
气氛一下子冷冽下来。
连城和阿森的嘴角抽了抽,低头把目光移开。
“哈。”以凌瞧着对面两人憋屈的表情,很煞风景地笑了出声。
于是,以凌同时接收到了三个白眼。
撇撇嘴,以凌咳了两声,掩饰掉自己的笑意,继续低头静默地吃饭,心里却淌过一阵暖流。
回到房间,以凌洗完澡,穿着黑色的吊带睡衣走出来,抬头正好对上安夜辙盯着她的暗沉的目光。
这几天,由于安夜辙行动不便,所以即使两人每天都睡在一起,男人也没有过分的动作。
不过现在,男人已经基本上痊愈了,以凌不得不更加警惕。
安夜辙捏灭指尖的烟头,从沙发上站起,走到以凌跟前,以凌不太高,只及男人的肩头位置,此刻,莫名的压迫感向她袭来,她的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Elaine。”安夜辙温柔地呢喃,手掌一搂,以凌便被安夜辙稳稳地圈在了怀里。
鼻息间都是安夜辙身上熟悉的烟草味,混着着男人刚阳的气息,以凌的脸颊染上两抹嫣红,心底沉沉的。
偌大的卧室里安静得只听得见两人的呼吸声,镶嵌在墙上的水晶壁灯将两人的影子叠映在墙,浅浅橙光落在以凌如玉的脸,从精致的额头沿眉心而下,娇俏鼻梁和着潋滟唇色半暗半明,长睫每眨一眨便在眼底下颤出浓密阴影。
那模样,十分妩媚动人。
安夜辙带着薄茧的掌心忍不住贴上以凌的脸颊,以凌侧了侧头,让自己脱离安夜辙的气息,脸颊微烫,手指在身上紧紧攥住丝质睡裙的一角。
男人眉头皱了皱,似是不满以凌的抵抗,他的唇由着大脑指令度不及防地贴向以凌的樱瓣,她挣扎着,却被安夜辙的大掌按住后脑勺动弹不得,另一只手迅速插入丝般鬓间捧住她的脸,强硬地逼迫着以凌迎承着自己的渴切。
以凌僵在原地,安夜辙放大的俊脸一览无遗,那一双如琥珀般深邃的双眼正倒映着她无措的样子,男人身上的烟草味铺天盖地地笼罩着她。
男人轻柔地以舌尖描绘着以凌的唇形,旋即在以凌微喘的片刻侵入唇齿之间……
安夜辙正沉醉在以凌的温柔中,猝不及防地被以凌推开,脸色倏然冷沉下来,眼神微眯,不悦溢于言表。
“我,我还没准备好。”以凌不敢抬头,安夜辙深沉的目光令她心底的恐惧不断膨胀。
安夜辙盯着以凌红肿的唇,手还触在她柔软细腻的肌肤上,鼻息间满满的都是她独有的香气,身体里的*强烈地流窜着。
“Elaine,我会给你时间准备好,不过,不要让我等太久。”安夜辙叹了口气,声音因压抑而沙哑,像是从被划花的磁带里传出般。
他从来也不会强迫女人,一直都是只有女人迫不及待地和他上床,推开他的女人,江以凌还真是第一个。
这一刻,他真感觉到一股挫败。
话落,绕过以凌往浴室走去,空气里仍然流动着暧昧奢淫的气氛。
浴室的水声持续了很长时间,可想而知男人的*有多旺盛。
以凌在原地呆站了一会,心里的大石无声落下,幸好……。
她没想到安夜辙真的这么轻易就放过了她,可是,逃得过一次,又怎么能逃得过第二次呢。
抿紧下唇,以凌往脸上涂了层晚霜后便躺在了大床上。
脑海里一直闪过刚才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就算是以前和严正杰在一起,两人也只是停留在最简单的亲吻阶段,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严正杰的吻,从来都是轻柔温腻的,宛若她是珍宝般疼惜着她。
而安夜辙,却是与严正杰完全相反的性格,他的吻,强势且霸道,不给她一丝反抗,不给她一丝退路,有种势要将她蹂躏到骨子里的感觉。
以凌眨了眨眼睛,自己怎么就会把他和正杰对比呢。
她好像很久没有想过正杰了,那个清秀俊雅的少年,给了她人生最美好的回忆,却也在她最幸福的时刻永远地离开了她。
眼角涩涩的,今天的温度似乎又低了几度,即使是披上真丝的厚棉被,以凌仍旧被冻得瑟瑟发抖,冰冷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全身。
浴室的门被打开,发出“啪”的声音,以凌心脏跳了一下,条件发射地撩起被子蒙住自己头,缩到被窝里。
男人沐浴完穿好浴袍走出来的时候,瞥见以凌的动作,无奈地轻笑出声,这女人有这么怕他吗。
他被她撩拨得一身的欲火,最终却只能在这大冷天里冲冷水澡来降下自己的温度,想想就觉得郁闷。
他安夜辙的身份摆在那,哪个女人不是想着念着要爬上他的床,怎么这女人老是一副小心翼翼惧他如洪水的情绪。
三两步上床,安夜辙扯开以凌蒙住头的被子,四目相接,以凌惶恐地望进安夜辙黑潭的瞳孔,里面是一片无尽的汪洋,吸引着她甘心沉溺下去。
安夜辙盯着以凌的娇容,俯身轻点了下她的娇唇,手臂霸道地揽住她的腰肢躺下,并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低声道,“睡吧。”
以凌紧绷的神经缓缓放松下来,天知道她压抑得多辛苦才能忍住没有推开身边的男人。
身体里的温度渐渐回暖,安夜辙的大掌紧贴着她的腹部,暖暖的。
调整了一下睡姿,以凌不自禁地靠向男人温热的躯体,才渐渐睡去。
背后的男人听着以凌平稳的呼吸,锐利的双眼睁开,轻叹了一声后,才再次闭上眼睛。
------题外话------
继续回忆…很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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