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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飞身下楼,直奔门口,拦住了千颜浔。

“前面带路!”

千颜浔看了她一眼,她那娇怯怯的样子,让他有些不知所谓,心里想着,什么时候篱儿会用这样温柔的眼神,这样关心的话语对自己?那样的时候,该是他一生最美的时光吧?

可惜……

那个丫头!

想着,他就郁愤了。

反正回去府中也无趣,倒不如在这里听听小曲儿,打发打发时间好了!

“公子,您请!”

见他答应进去,苏凤羽真的是欢喜的心花怒放,暗忖怪不得一大早喜鹊就在自己的头顶上叫,原来真的是有好事儿要到啊!

心底里暗暗打定了主意,一定要使尽了全身的解数,把这个公子给缠住了,她冥冥中觉得只要能抓住这个男人,就能走出这个怡红院,过一种全新的生活!

二楼的牡丹厅,装饰是怡红院最好的。

那也是专门给怡红院头牌住的。

苏凤羽正是这样的身份,但花无百日红,尤其是这种青楼场所,指不定哪天来了一个新的年轻的美貌的女子,就能取代她,她就得乖乖从牡丹厅搬出去……

她看到过那些过气的头牌们过的日子,被老鸨子骂来骂去,被打手们肆意凌辱,直至死在这座怡红院后院里的某个角落里!

她苏凤羽不要那样的结果!

所以,在进了房间后,她更是将千颜浔奉为上宾,让婢女泡上了最好的茶,摆上了最好的点心,“公子,您请用一点吧,人是铁饭是钢,您再愁闷也得吃东西啊!”

她照着一般人的习性,若是太郁闷了,那就会吃不下饭去,这样来劝解千颜浔。

千颜浔扫视了一眼那些精致的点心,蓦然就想起了叶落篱带给他的那几个小包子了,包子是普通的猪肉馅的,包子外表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不同的只是那包子是她拿给自己的,她那只柔嫩的小手心里豁然的一个包子,让他每每想及就会心颤,就会感动……

眼底的那抹神色又暗沉了一些。

苏凤羽不是瞎子,自然能看出来他的不快。

“公子,这些点心若是不合您意,那凤羽再让人……”

“啰嗦,你不是要弹曲子的吗?”

千颜浔的脸色已经不虞,幽深如古井般的眸子里泛起一层清晰的不耐!

“是,是,凤羽马上弹……”

苏凤羽被他这一声恼火的话,给说的后背都出了冷汗了,她哪里敢耽搁,立刻就奔到了琴桌旁边,双手微扬,轻轻落在了琴键上,然后瞬间,一支宛若天籁般的曲调就从她的指尖流淌了出来……

千颜浔浮躁的心,渐渐地平缓了下来,双目微眯着,他满脑子都是一个女子的倩影,她的一颦一笑,她的款款走动,她的刁蛮任性,她的睿智善良……每一种不同的她,都在随着曲子旋转起舞……

篱儿!

他在心底里轻轻地喊了一声,张开心扉紧紧地拥住了那个似虚幻似真实的柔美女子……

“五小姐,您看这就是御史大夫王海的府上……”

蓝弋扬带着叶落篱来到了一处高门大宅门口,指着门口上红灯笼上的那个王字说道。

御史大夫王刚?

不就是王娉婷的父亲?

“蓝捕头,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不是说关于瓷花瓶有消息了吗?”

她不喜欢那个王娉婷,所以眉心有些不悦,问道。

“五小姐,在下就是让你来察看那花瓶的啊,花瓶就是在玉骜太子行宫里看到的那种,产自南越国,是上好的御用瓷器!”

蓝弋扬急忙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御史大夫府中有太子送的花瓶?”

“是,五小姐你真的非常聪明!”

对于蓝弋扬的夸赞,叶落篱没有什么兴致,反而有些好奇,“玉骜太子远道而来,带一些小礼物送给当朝的大臣们似乎也没什么不对,你带我到这里来,难道是花瓶有什么问题?”

“花瓶倒是没有什么问题,是玉骜太子从南越国带来的,也是极品青花瓷,送给御史大人,这是一种礼节,王刚王大人非常喜欢,也很慎重地将花瓶收在他的书房,早晚都会去看一眼,越看越喜欢……”

蓝弋扬的话让叶落篱有些不爽,她莫名地心里有点烦躁,不知道是为什么?那个妖孽这会儿去哪儿了?

该不会真的回府去找他的什么暖|床侍婢了吧?

他有没有暖|床侍婢叶落篱不知道,她只是随口那么一说,为的就是气他……

“五小姐?”

蓝弋扬看着她神情有些愣怔,不禁问了一声,“是在下说的哪里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问题,你继续说……”

叶落篱面上微微一热,收回心神。

“但是就在前天,王大人一早进书房却惊疑地发现那花瓶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碎片满地都是……”

“呃?花瓶怎么会摔碎了?”

叶落篱眉心微蹙,有些小疑问。

“本来碎一个花瓶也没什么,但这因为是南越国太子送的礼品,所以慎重起见,王大人还是到京兆尹报告了一下,说是,当夜他临睡前那花瓶还好好的,他也曾仔细地看过放置花瓶的地方,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可是早上起来,花瓶就在地上了,其他什么东西都没变化,就是花瓶碎了,碎得那么不可思议,王大人在府中清查了一遍,把能接触到花瓶的下人们都给叫来严厉地询问了一遍,结果他就是用鞭笞来威胁,那些下人们也都是说,没有碰过那花瓶……花瓶看起来就是那么奇怪地自己从架子上跳下来,摔碎了……”

蓝弋扬说到这里,用了一个很灵动的词汇,跳下来!

花瓶自然不会是跳下来的,它没有长脚,但是它到底怎么碎了?

这是个诡异的问题。

不过,这似乎和凤冠丢失的案子没有什么关联吧?

就算是玉骜太子知道了他送给王大人的花瓶碎掉了,那他也不能说什么,瓷器是易碎品,放在谁手中,也不能保证一辈子那瓷器都是安然无恙的!

“当时五小姐让我派人在城里所有的瓷器店布控,严密观察进出瓷器店的人,所以,在听说王大人的事儿后,我也没往凤冠丢失上想,只觉得这是一种意外!但是……”

蓝弋扬说到这里的时候,两个人已然走进了王府院子里。

“接下来的事情还是我来说吧!”

这时,一个声音浑厚的中年男子从正屋走出来,迎面看过了叶落篱一眼,就接过蓝弋扬的话茬继续说下去,“玉骜太子送给朝中大臣的礼物,这种瓷瓶的一共有六件,分别送给了几位重臣,当然我也算是其中之一,在花瓶无故碎了以后,我曾和其他几位大人谈过,问过他们的花瓶怎样?他们都说保护得很好,就放在书房的架子上,没有谁敢碰!但就在这话说过第二天就有另外两位大人找到我这里来,说是他们的花瓶也无缘无故碎了,他们手段比我要凌厉一些,将书房里伺候着的下人们打了板子,那些下人们屁股都被打得鲜血淋漓,却依旧没有人承认花瓶是他们碎的……”

说话的人正是御史大夫王刚,也就是王娉婷的父亲。

他个子不高,眼神不大,身量不是太胖,看过叶落篱的眼神里有种隐隐的质疑,他应该是觉得玉骜太子让曾经是全城人人皆知的废物五小姐叶落篱找来侦破这个案子,是一种错误吧!

叶落篱无视他的轻视,转身对蓝弋扬问道,“目前已经有几位大人手中里的花瓶碎了?”

“四位!最先碎的就是王大人的花瓶,而后第二天又有两位大人,第三天有一位大人,一共加起来四位,他们的花瓶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都非常宝贝地存放着,却都防不胜防地碎了,问题是,四家中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那花瓶是他打碎的,这些花瓶好像是商量好了似的到了一定时候就会自己从架子上跳下来,然后……碎掉!”

蓝弋扬当差有几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怪异的事情。

“最后剩下的两位大人府中花瓶还还完美无损地放着吗?”

叶落篱问道。

“是的,慎重起见,两位大人在临睡前都将书房门给锁起来了,书房的钥匙他们自己把着,估计这样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

就在蓝弋扬这话刚说完的时候,忽然就从门外急匆匆地走进来一个人,那个人一脑门的汗水,一身锦衣华服,看得出来平日里是养尊处优、备受尊重,走路迈着官步的人,但这会儿他却好像很慌乱,哪里管什么官步不官步,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奔了进来。

“不,不好了,蓝捕头,我府中的花瓶也碎了,真是太诡异了,我昨晚上因为看书太晚,又担心那花瓶会有什么事儿,就趴在书房桌子上睡着了,可是没想到的是,今天早上我被书童的一声惊叫给吓醒了了,睁眼一看,那原本就放在我对面的架子上的花瓶掉到了地上,碎……碎了……”

来的是翰林院的周大人,他的文学才华在北溟国是首屈一指的,但这会儿面对着如此怪异的事件,他竟有些语无伦次了,完全没有了寻常里的那种淡定与高雅!

要知道,这六个花瓶可都是南越国礼送的,那是代表着南越国对于北溟国这些重臣们的尊重,但人家尊重你了,你是不是更应该尊重别人,而六位大臣府中的花瓶,碎一个,那是意外,碎两个,也勉勉强强说是意外,可是接二连三地碎了四个,这又来了第五个,就不能自圆其说了?

这事儿若是被南越国的民众知道了,大概是会说北溟国的大官们对于他们的太子礼物非常不满,嫌弃太轻薄了?

本来好好的一件礼尚往来的事情,要被这诡异的花瓶纷纷跳下架子来碎了的意外给毁掉了!

想到了其中微妙的严重性,这位翰林院的周大人这才慌张,这才不安的!

“又碎了?还是在周大人在场的情况下?问题是,周大人我有个疑问,你难道没听到花瓶掉地的破碎声吗?那应该是很响的,尤其是在寂静的夜晚?”

蓝弋扬一脑门也都是汗津津了,玉骜太子行宫里的凤冠丢失案子还没什么进展,这又出了赠送花瓶联合起来碎掉的诡异事件,他真的觉得流年不利,今年自己这个捕头有做到头的危险了!

“没听到啊?我也是非常疑惑的,平时我的睡眠一般都是很浅的,很微小的声响就能将我给惊醒了,可是昨晚上,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睡的那么死,竟然连花瓶掉到地上这样大的动静都没有觉察?哎呀,我真是老了,老了吗?”

周大人有些焦头乱额地扯着自己依旧黑色的头发,看他的样子不过四十,人到中年,正是精力和体力都非常充沛的时候,怎么会老?

“这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南越国送给我们的这个花瓶有古怪?”

王刚大人的一句话就让在场的几个人都面面相觑了。

“不,王大人这话您千万不要再说了,并且诸位大人也不要往外传这种话,花瓶接连碎裂的事儿都不能外传,以防被别有用心的人暗中说三道四,那样是会影响南越国和北溟国之间的关系的,这一点相信几位大人都比我清楚!”

叶落篱看着面前几位大人急得不知所措的样子,淡淡地说道。

“嗯,对,对,五小姐说的极是,这事儿千万不能传扬出去……”

王刚王大人急忙说道。

其他几位大人也都表示赞同。

“周大人,我能不能到您的书房中去看看……”

叶落篱的话让周大人立刻就应允了,“能,能,怎么不能,只要五小姐能将这事儿搞清楚了,别说是看一眼,就是将书房送给你,我也没有话说!”

“大人言重了,篱儿是不会夺人所爱的!”

叶落篱知道文人墨客最重视的就是自己的书籍诗词,他们有些人可以将书看成比自己命还要来是重要!

一向都是舞文弄墨的周大人一定也是这样的人,但是为了担心会影响和南越国的关系,他甚至能将心爱之物都送给叶落篱,这尽管是一句随口而出的戏言,但终究还是能说明他是一个好官,是好官都怕因为自己而给国家,给民众带来不必要的灾祸!

暗暗地,叶落篱对这位周大人竖起了大拇指!

同时心里也在疑惑,到底这件事儿背后是怎样的隐情?

花瓶无缘无故自己就碎了,这说出去,的确是诡谲的事情!

一行人快速地赶往了周大人的府中。

所幸他住的地方距离王大人的府上不远,半个时辰后,叶落篱和蓝弋扬已然出现在周大人的书房中了。

“五小姐,你看是不是会是那种东西做的……”

趁着几位大人在院子里长吁短叹地小声说着这件事情,蓝弋扬轻声问叶落篱。

“蓝捕头,你昨夜喝酒了?”

叶落篱没有回应他,反问了一句。

“我?没有啊,我这几天哪里有心思喝酒啊!”

蓝弋扬摇摇头。

“那怎么说起胡话来了?这个世间哪里会有什么鬼神的存在?”

叶落篱话说到这里,却又想到了自己,自己穿越重生到五小姐的身上,这种事儿,如果说出去,会不会就是寻常人口中说的那种怪异的事情,而自己就是那只重生的女鬼?

如此一想,她不觉嘴边就荡开了一抹自嘲的笑意。

周大人的书房里果然书非常多,而且还有一些书法画作什么的,一股浓浓的书墨味道充斥其间!

那个放置花瓶的架子就在周大人的书桌对面,花瓶也是正对着他坐的位置摆放的,想必周大人也是极其喜欢这枚瓶子,如此放置是为了自己一抬头就能看到……

再看看地上的碎片,瓷质很好,可以说是极品,就这样碎了,的确是非常让人扼腕叹息的一件事情!

“怎么会掉到地上呢?这个架子也很坚固啊!”

蓝弋扬很是不解地去察看那个架子,架子是木质的,上好的楠木,按道理是怎么都不会承受不起一个瓶子的重量的,再说了,架子也没倒,架子上的其他物件都好好的,单单这枚南越国的礼品瓶子掉到地上碎掉了!

叶落篱围着周大人的书桌转了一圈,她心里在琢磨一个问题,周大人说了他睡觉很浅,稍稍有点动静都能醒,可为什么昨晚上花瓶碎地的声音他都没听到?

这其中一定是有蹊跷的!

她转着转着,就走到了距离书桌不远处的窗口那里,豁然一个小小的几不可见的洞洞出现了,叶落篱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那是被人为将窗户纸给捅开的……

圆圆的小洞口一下子就让叶落篱想起了现代社会中一些电影中的镜头,有人用一枚小竹管将*药吹进房间里,然后房间里的人就会昏睡不醒!

她刚想要出去问问周大人,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身体尤其是头部有没有什么不好的感受,却只听得院子里王刚王大人在喊,“周大人,周大人,你怎么了?”

叶落篱和蓝弋扬相互对视了一眼,旋即冲出书房,却看到周大人已经是面无血色地昏倒在地了。

“快请郎中,周大人估计是中毒了!”

叶落篱看着周大人脸色惨白,嘴唇发乌,急忙喊到。

又是一通忙乱后,郎中很快就被请来了,给周大人做了一番检查后,果然得出一个结论,周大人中毒了,这种毒是通过呼吸进入他的身体里的,虽然不是大量的,但因为他早上起来发现瓶子碎了,心急如焚,不要说是吃饭了,就是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急匆匆地去了王大人府上,如此折腾了一个来回,就引发了那些残留在他体内的余毒,这才导致的昏厥!

“服下了这服药,再好好休息几天,周大人就应该没事了,他中的毒不至于致命,只会让人在短时间内昏迷不醒!”

郎中的话让叶落篱的目光再次落在了窗户上的那个小圆洞上了。

果然如她猜想的那样,这次的事件是人为,而不是鬼神作祟!

大概这个世上也没什么鬼,除了我自己!

她想着,就暗自苦笑。

“蓝捕头,最后一位得到花瓶礼品的大人是谁?”

叶落篱的话音刚落,就从那些大人中走出来一位,这个人样貌有些清瘦,看起来背稍稍有点驼,很有点现代社会电视中宰相刘罗锅的意思,“五小姐,第六枚花瓶就在我的府上,这会儿我让护卫眼睛都不眨地在书房里守着呢……”

“这位是宰相度耘谋度大人!”

随着蓝弋扬的介绍,叶落篱盈盈下拜,给度耘谋施了一个很恭顺的礼,“度伯父,篱儿很多次听娟姐说起您,心中很是仰慕!”

“嗯,嗯,老朽也听娟儿说过你,她说你可是睿智的巾帼英豪啊!”

度耘谋想必是已然知道了自家女儿和叶落篱以及王雪鸢拜了姐妹的事儿,所以面上有了慈善的笑容,再看叶落篱的眼神里就多了几分的赞赏!

“伯父,您现在可以回去将护卫从书房撤走了!”

叶落篱说道。

“啊?不用守着,那万一……”

作为宰相的度耘谋自然更明白,六个南越国花瓶代表的意义,他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保留住这最后一个花瓶的!

“伯父您就听我的吧,就算是有鬼,大白天他也不会出来的!”

叶落篱笑笑说道。

“呃?这倒是在理,鬼也怕见光啊!”

度耘谋有些无奈。

几个大男人,都是北溟国的重臣,满府的护卫日夜巡逻却还是保不住一个花瓶,这种事儿传出去,他们这几个老臣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那好吧,我回去让他们撤了!”

度耘谋说着,急匆匆地离开了。

“哎呀,到底是谁做的,怎么专门找这些花瓶的晦气啊!”

剩下的几位大人个个都有些郁闷。

皇上还不知道此事呢,若是知道了,一定会怪罪他们的!

怎么办好呢?

“你们的花瓶都好说,是碎在书房里的,碎片还能找全了,可是我府中的花瓶是说什么也凑不起来了……”

这时,尚书安大人在叹息了。

“安大人,您府上的花瓶难道不是在花瓶里碎的?”

叶落篱眼神中几不可见地闪过一抹晶亮,问道。

“是啊,不知道那花瓶是不是真的长腿儿了,竟跑到了后院的池水边碎了,那碎片水中,泥土里都有,我让下人们找了一上午也没找到全部的碎片……”

安大人有些气恼地说道,“那夜我书房中的灯烛坏了,也没有亮光,那花瓶不知道怎么就跑出去了,大概是没有光亮它才跑到池边碎了吧?”

在这里,安大人已然将那花瓶看成是顽劣的小孩子了。

书房没有灯,花瓶在水池边碎了?

“安大人,你家花瓶碎的那夜是不是月光很好?”

“是啊,就是前天晚上,夜色很好,月光很亮堂……”

安大人有些疑惑地看着叶落篱,想问一句,这月光和花瓶碎了有什么关系呢?

“哦,没事!几位大人请回吧,案子蓝捕头一定会查清楚的!”

叶落篱说着,就抬步往外走。

“可是,可是,蓝捕头,你们不准备派人去度大人府上守着那花瓶吗?”

他们的身后,御使王大人有些担心地问道。

“守着一夜可以,但是能守一辈子吗?再说,周大人也是守着的,可是花瓶不还是碎了?诸位大人请回吧,事情一定会水落石出的,请安心等待!”

叶落篱神情淡定冷静地说完这话后,转身出了门。

“五小姐,我们就真的不管度大人那边?要不我派几个人过去……”

“人是要派的,而且是我们两个人亲自去,今晚上……”

叶落篱轻声在蓝弋扬的耳际说了一番。

蓝弋扬听完后有些愣怔,“为什么?”

“因为……”

叶落篱说到这里打住了,“蓝捕头,要是你相信篱儿,那就按照篱儿的话去做吧,现在我要回府去了,晚上见!”

她说完,上了门口的一匹马就飞奔而去了。

蓝弋扬一头雾水,想着叶落篱未完的话,心里在猜测着到底五小姐在周大人的书房中发现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很有把握地说,今晚上这个案子就会结掉了,而且有可能就连行宫那边凤冠丢失的案子也会一并结束!

能将两个没头没脑的案子给结束了,蓝弋扬自然是很高兴的,可是,到底是什么让五小姐如此信心满满地觉得今晚上事情的真相就能被发现呢?

他站在那里愣怔了好一会儿,等他回过神来再看门边那里,不禁愕然,“马呢?我的马呢?”

扫视了一眼拴马旁边的墙壁上,浅浅地流下一行匆匆的字迹,“马借用一下,等下去叶府取回!”

看到那行娟秀的字迹,蓝弋扬恍惚看到叶落篱那张明艳动人的脸,不禁就是一笑,一颗心莫名地就砰然而动,再回味一下,刚刚她附在自己耳际说话时,吐气如兰,那馨香的气息似乎依然萦绕在他鼻翼间,他下意识地深深吸了一口,瞬时,满心的淡香,满脸的愉悦!

得到叶落篱回府的消息时,千颜浔正在怡红院的牡丹厅里喝得晕晕乎乎。

“她……她就没问问你们,我去哪儿了吗?”

看着魑魅魍魉,千颜浔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手里依旧端着一个酒杯子……

“主子,我们几个是暗中跟着五小姐的,她并没有发现我们,也就没有……没有问过您……”

魅说道。

“那个什么烂捕头有没有对她……对她……使坏……”

想到了蓝弋扬,就想到他一身蓝衣在叶落篱眼底里的惊艳,千颜浔就气不打一处来,臭丫头,竟宁愿和一个烂捕头在一起,也不在乎我的去向……

哼,白天里,她哪怕是喊一声,千颜浔,你给我滚回来,他也会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来,跟在她身边的!

想起了这一天下来,不见她的人,在这里喝闷酒,听什么曲子所受的煎熬,他真的有些后悔就不该和那小女人计较,更不该随便就转身离开,自己走了,那个蓝弋扬不是更有机会肆无忌惮地讨好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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