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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温将军调动军队到首都附近,放在别的军区可能都是大逆不道的罪行了,在以政变闻名的溙国更容易让人猜测他的目的,但所有人都相信他。
因为只来了四五千人的部队,而且全部都在距离首都二十公里外的法恩寺等地区,而他自身只带了三五名随从就亲身前往总理府跟皇宫,随后全程把自己交给了国防部,每天就住在了国防部。
既是把自己主动交给政府当人质,也是敦促政府方面行动起来,这么远都来守着要看结果!
顺着他的请愿,三天时间首都本地的卫戍部队开始大量进入城区,极为强硬的把所有敢于阻拦清场的绿衫军和白衣信众都给装上卡车带走!
带到哪里去?
当然是法恩寺了。
来自北方的第一装甲旅全面包围了这座400万平方米的巨型寺庙,几乎所有路口跟道路上都堆满了装甲车跟运兵车,然后全副武装的军人当天就用坦克直接碾开层层叠叠的大门,所谓的街头堡垒式阻拦在职业军人面前就是纸老虎,在接连有三位僧人自焚都未能阻挠军人进入法恩寺以后,不到十个小时法恩寺的高层陆续开始崩溃放弃抵抗。
因为与此同时,首都各种官方新闻媒体开始播放那几名僧人的头像,虽然没有完全讲解是为什么,但指名道姓的说他们涉及一项故意杀人罪,故意伤害罪以及更多严重犯罪罪名,当然,只要看过那段视频的政府高层没谁敢阻挠这几个人被曝光,连皇帝都是震怒!
所以法恩寺不到二十四小时就被装甲旅全面控制,不过瑞能不见了,到处掘地三尺的找寻都没找到。
不过这都还不重要了,不在最好,那就可以把所有罪名全部按到他头上,甚至都不用摆出审判的戏台来,直接涉及到五十亿溙铢的善款、十二条人命、二十多处豪华房产、对佛教徒联合会高层的贿赂、在各种弘法活动中诈骗行为……光是罪名都能写一大章,彻底的没法翻身,整个法恩寺被充公,交给国防部作为军事训练基地,现在顺便把所有要折腾的绿衫军或者信众,甚至僧侣带到这里,多的不用说,播放关于法恩寺高层的那些作乐场面,分分钟让这些人信仰破灭。
不对全国媒体播放,是为了保证佛教在全国地位不至于全面崩塌,但是对于这些已经执迷不悟,始终相信阴谋论的信徒们来说,直接用瑞能大师等人的为非作歹来击碎他们的心理防线是最简单的,至于他们以后怎么办,那就不关政府的事情了,消除了对抗才能把局面控制下来。
与此同时首都也依样画葫芦学北方邦的清理活动,对首都地区所有的娱乐夜店酒吧全面重新搞许可证制度,等于把整个首都地区的城市街道风气全都清肃一遍,当然在这个过程中有没有些人被无声的清理掉,那就不为外人所知了。
总之整个行动持续了近一个月,乌烟瘴气的首都面貌为之一清,带头掀起这场运动的若温将军却默默的带着自己的部队返回防区了。
甚至都没有对外露面说什么,最后还是总理府在电视上正式表达了对若温将军的感谢,感谢他在国家形势陷入混乱的时候雷厉风行的只把国家利益放在最高处,不允许国家处在动荡的局面中,这让外界甚至有所猜测他那个儿子被暴打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整个行动的一部分,为的就是找个理由先清理当地,然后把这种清理延展到首都来。
对于喜欢联想和透过现象看内涵的吃瓜群众来说,这都是他们乐趣的一部分。
实际上阿威的伤情真有那么严重。
持续到了一个月时间,才能有下床运动的可能性,而且还得撑着拐杖,但一周多时间就已经出院回家了,回到那个位于一大片军营中间的院落里,没有高墙大院,没有豪华泳池就是挺普通的一栋两层别墅,和一群第六军军官们的住宅区分布在一片山坡上,除了进出这个军官区和将官区需要出示不同级别的证件,但所有士兵都能看见山坡上的长官们也没过着奢侈糜烂、醉生梦死的生活,都是上班下班的规范化,最高司令长官的宅子也不过就是面积大些而已。
白浩南当然更不敢说自己离开了,这里比医院的防卫更加严密,而且下楼的时候他看见自己那辆澳洲越野车已经被拆得只剩下了空架子!
阿威倒是笑得挺开心,帮他问了两句说是把车内饰跟很多部分都拆开做法医鉴证去了,现在白浩南还是乖乖的跟他去家里做客吧,说好了要照顾他到痊愈的。
白浩南也没什么抵触的去了,因为阿威引诱他说家里后院就有个标准的射击场,等到了别人家一看其实是给将官们保留的地下防空工事,平时是个蛮大的地下射击场,随便什么枪械都能放开了打,更不用考虑普通射击场子弹多少钱一粒的事儿,而且到了这里,那就是有专业军事教官指导了,一贯都是白浩南吃过早饭用轮椅推着阿威散步,最后一直到这边,阿威坐在轮椅上笑眯眯的看白浩南每天如饥似渴的玩枪,白浩南有种要把自己玩儿吐了的那种思路。
因为他知道自己只要离开这里,恐怕一辈子都玩不到这么爽了。
这种心态跟他在传销组织里面密集学英语差不多。
不得不承认一直沿袭美军思路的溙国军方还是有些牛人的,而且对枪械管控不那么绝对的东南亚,各国之间还有很多射击比赛,加上这些年溙国军队,特别是第六集团军一直都在跟金三角一带的自治武装、毒贩集团打交道,拥有大量的实战经验,能被阿威找来给白浩南当指导的教官能力非常强,起码以阿威这么不擅长动手的,当初都能随便下了白浩南的枪,有些技巧还是非常重要的。
所以对白浩南这种在国内绝对碰不到枪支的男人来说,大半个月时间,每天超过五六个小时戴着耳塞打枪,总算是把瘾过足了。
这天就是刚刚拿到一套崭新的巴雷特狙击步枪,在教官的指导下趴着打一百码的标准靶,教官说这种大口径专业步枪本来是用来打近一公里目标的,但这地下靶场就是尺寸小了点,改天再到野外靶场练习,现在主要就是熟悉枪械性能,特别是有针对的练习。
天晓得白浩南这种一辈子都用不到这种专业级枪械的人玩得这么深干嘛,但显然他喜欢,阿威就支持,教官更是乐得殷勤。
练了几个弹匣,白浩南刚从教官手里接过那乒乓球拍子大小的弹匣给塞进步枪里,按照这位教官用华语叮嘱的细节调节呼吸,却没看见背后若温将军无声的走进来。
阿威也戴着耳罩,直到父亲的手放在他肩头,才诧异的抬头,然后带着笑容要把耳罩摘给父亲,若温微笑着摇头摁住,今天他身上是作训服,深灰黑色的连体军装很干练,虽然是将军却没有将军肚,而胸前那些金色的胸章依旧闪瞎眼,头上戴着贝雷帽眯眼看前面趴着的那个男人,阿威可能是不想父亲打扰了白浩南玩,伸手按住了肩头父亲的手。
阿达是看见了进来的将军的,没敢叫,挺有眼力。
白浩南和教练也都戴着耳罩,专注的没有注意到后面,教官轻轻的手放在白浩南的后颈窝,拇指岔开感知着白浩南的颈动脉,感觉到他的胸腔起伏和血脉挑动合拍了,轻轻一点后颈窝,白浩南就扣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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