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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桥并不知道易之云心里起的变化,原本他也没想将君世轩跟她说的话告诉易之云的,可又想着君世轩的确说了,如果今日她不说,来日易之云从别人口中得知这事引起误会便不好,虽然这个可能性很低,但是能够避免便避免,更何况这事她的确没有隐瞒的必要。

至于君世轩的目的,起先说是试探她,不过是不想让易之云往那方面想去,可这般一说,却真的觉得有几分可能。

她跟君世轩不算熟悉,便是他想找一个人倾述心中苦闷也绝对不会找她,就算他说的那句话他从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也不会跟她说出如此私密的事情,而最合理的理由便是他看上自己了,然而这个理由荒诞之极,更是不可信。

所以,最有可能仍是他在算计她!

不过如今,她似乎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那日过后,生活仍在平静中继续,柳桥每日仍旧去作坊,虽然腐竹的方子已经没有问题,可是她仍是想看看有没有改良的空间,另外便是尝试着其他的豆制品,目前堆积在库房里面的黄豆仍有不少,不用便浪费了。

易之云每日学堂家里两点一线,几乎书不离手,不过晚上仍是抽出半个时辰的时间来教授柳桥学堂所学。

单单是考试的内容,便让柳桥诧异了许久,在这之前,她一直以为这古代的考试不过是写一篇文章罢了,上辈子电视小说不都是这样描述的?而事实证明,她也是被影视文化快餐文学给荼毒的一位。

看着易之云听她说到只需写一篇文章之时的神色,柳桥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了,谁说穿来的便上天下地无所不知的?

至少她柳桥不是,而且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科举,并没有她所想的简单,不过,深究下去,其实也不算复杂,本质上跟上辈子的各种大考差不多。

其他的暂且不说,便说说童生试。

大周朝的童生试分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由县试,每年七月在各县举行,由知县住持,试题由州府下达,而考核的内容最为简单,只有墨义跟帖经,所谓墨义,说白了便是问答题,譬如从四书五经等书籍之中抽出一句话让你解释,或问你这话的意义,而帖经考核的是记忆,说白了便是现代试卷中的填空题以及默写。

说起来县试的考核内容并不艰难,若在上辈子,这类考核的内容不过是放在试卷前面,考核考生基本知识的,说到底靠的是学生的基本功,然而,易之云却一连三次都没有考过。

柳桥不能说易之云笨,而事实上,他也不笨,可为何一连三次连这些个死记硬背的都没有考过?内容太过广泛记不住?还是……

易之云念书也几年了,考试也考了三次,便是内容再广泛,估计也都过了一遍,若是仍是考不过,便只剩下了心理素质的问题。

思及之前易之云的状态以及他心里的秘密,尤其是他科举的目的,柳桥更加倾向于是他的心理素质问题,然而这个问题比起是他的底子不好或者记忆不好更加难办。

底子不好可以继续努力,而记忆不好也可以努力,一次记不住,那便多背几次,上辈子她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可是,心理素质……

正当柳桥意识到易之云可能因为这个而屡试不第的时候,也发觉了易之云这些日子似乎格外的紧张,之前她以为他书不离手是因为要抓紧时间,可如今却发觉了不对劲,便是时间再紧也总不该这样。

可没等她找到机会跟易之云谈谈,金玉满堂的掌柜便亲自登门,说请她明日去一趟城里商定合作细节。

柳桥此并不意外。

是夜,便跟易之云提了此事。

易之云拧紧了眉头,半晌才道:“恩,我明日陪你去。”

柳桥没反对,他这些日子精神绷的厉害,出去走走也好,“恩。”

次日,两人先是去了学堂请假。

安夫子一听了这话,面色顿时沉了,看着易之云的眼神中也多了失望,不过终究没有反对。

出了学堂之后,柳桥沉默会儿,便道:“大少爷,安夫子似乎生气了。”

“没事。”易之云一边驾着车一边道。

柳桥又道:“其实安夫子对你也挺不错的。”

“恩。”易之云没有否认这个,从前他并没有这个感觉,可是这一年,虽然安夫子待他的方式没有变,但是他却感觉到了一份关切,“别担心,夫子不会罚我的。”

柳桥并不担心安夫子罚他,只是却也没有漏掉安夫子眼中的失望,失望吗?其实对于一个老师老说,自己的学生怎么考也考不上自然是不高兴的,可是,屡败屡试,始终不肯放弃,这种精神,恐怕也是一个老师所喜欢的,安夫子对易之云怕也是如此,而如今,易之云屡屡请假,恐怕让他有了一种易之云已经放弃了的想法,“大少爷,夫子生气恐怕是担心你想放弃童生试。”

易之云一愣,车停了下来,转头看向她,“为何这般说?”

“你想想啊,这半年你请了多少次假?”柳桥道,“夫子方才不但生气,也是失望。”

易之云拧着眉头,半晌后坚定道:“我不会放弃!”

“我知道。”柳桥笑道,“不过也不要将自己绷的太紧了。”

易之云一愣。

虽然场合不对,不过既然说来了,柳桥也没打算收起不说,“这几天你的精神很紧张,我知道如今临近考试,不过易之云,太过紧张对考试没有帮助。”

易之云眸子一愣。

“我知道你很想考上功名,好为娘跟自己讨回一个公道。”柳桥缓缓道,“可是易之云,这件事不是一年两年便能够做到的事情,或许我们得花上十年,乃至更长的时间,所以急也急不来。”

易之云看着她,“我知道。”

“单单是童生试便分了县试,府试还有院试,便是一路顺利考下来,也得三年,过了童生试,便是乡试,乡试三年一考,而很多人第一次都考不上,第二次考上的是运气,三年又三年,过了乡试得了举人的功名,这才能进京考会试,可要过会试更难,便是安夫子,考了大半辈子都只能是个举人,而唯有会试过了,才能得进士的功名,才有机会参见殿试,面见皇上,而就算见到了皇上,要讨回公道也还得寻找时机,易之云,我们是要讨回公道,而不是要去自寻死路或者玉石俱焚。”

“我知道。”易之云的声音有些沙哑。

柳桥靠上前,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臂,“所以,我们不能着急,得一步一步地走。”

“我没有着急。”易之云道。

柳桥看着他,“没着急?如果没着急你这几日便不会书不理手,夜里的烛火也不会一直亮到三更也没熄灭,便是连吃饭亦精神恍惚的。”

“阿桥……”

“易之云,我们是要讨回公道,不是玉石俱焚,便是真的要玉石俱焚,在这之前也得保重好自己!”柳桥继续道,“而且你这样的精神状态,对考试没有任何的好处,反倒是拖垮了你自己。”

易之云看着她,眼底先是蒙上了迷茫,随后,散去,便浮起了温暖的笑意,“阿桥,要一直这么关心我。”

柳桥一愣,有些气结,“我跟你说认真的!”

“我很认真。”易之云一脸认真地道。

柳桥瞪着他,“那你急什么?”

“我……”易之云想否认,可是见了她眼底的担心,垂了垂眼眸,道:“阿桥,我是着急,因为这一次的童生试我一定要过!”

“易之云……”

“只要我过了,那我就可以参加九月的府试,只要过了府试,我就能的秀才的功名!”易之云一字一字地道,“只要我得了功名,君世轩便是想算计你伤害你也得斟酌再三!”

柳桥眼眸一睁,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狠狠撞了一下,揪心颤着,只要我得了功名,君世轩比按是想算计你伤害你也得斟酌再三……这句话一直在她的耳边回荡着。

不是为了讨回公道,不是为了云氏,更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她!

为了能有能力保护她,为了拥有让那些企图算计她伤害她的人退避的能力!

“易之云……”她没想到她说的话竟然是他转变的原因,眼里似乎蒙上了什么,视线有些模糊。

易之云一惊,“你……你别哭啊!”

柳桥抬手摸了一手的湿润,随即笑道:“我没哭。”

“你……”易之云有些摸不准她现在的情绪,“你别难过,我不是不听你的话,我只是……好!我答应过你我不着急,你别哭!”

“易之云。”柳桥看着他,视线仍是模糊,“你真好。”好的都让她愧疚了。

易之云一愣,随即道:“那你别哭……别哭,我都听你的!”

“不哭了!不是哭。”柳桥抬手摸了眼泪,笑道:“是喜极而泣。”

“喜极而泣?”易之云拧紧了眉头,“喜什么?我又没有考过。”

“会的!”柳桥坚定道,“一定会考过的!”

易之云看着她,“你说得对,我一定会考过去的,这样便不会有人敢来伤害你!”

“恩。”柳桥笑着点头,“没人再敢欺负我,换我去欺负别人!”

易之云顿时瞪了眼睛,抬手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你休想!好的不学偏学这些坏的,我易之云的妻子怎么能做这等仗势欺人的事情?!”

“好,不做。”柳桥笑道。

易之云瞪了她,就知道这臭丫头是在戏弄他,“坐稳了。”转身重新赶车。

柳桥没有在说话,可嘴边的暖笑一事没有散去。

才到金玉满堂的门口,易之云的车还没停稳,脸便已经阴沉沉的,柳桥无奈,下了车之后,便勾勾手指让他弯下腰。

易之云照做,似乎以为她想要为他拭汗,却不想她竟抬起了双手覆在他的脸颊上。

“大少爷,我们是来谈生意不是来找麻烦的。”柳桥揉着他紧绷的脸颊,“放松点。”

易之云有些气结,抬手拉下了她作怪的双手,“知道了!”

“知道就好。”柳桥笑笑。

易之云瞪着她,“柳氏阿桥,我是你丈夫,不是你……儿子!”后面二字说的格外的重。

柳桥一愣,随即笑了出声,又抬起了手拍了拍他的脸,“放心,我两辈子也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儿子。”说完,不待他动怒,便转身离开。

易之云狠狠地瞪着她,“臭丫头!”随后,跟了上去。

掌柜见了柳桥当即迎了出来,寒暄两句之后便将她往后面的院子领去,柳桥没在意,估计猜到掌柜要将她往何处领。

果然,还是上次的那屋子。

而君世轩已经在等候了。

一见了人,易之云便大步越过了柳桥,一副防着君世轩动手伤她的样子,如此明显的反应,君世轩如何看不出来。

不过这一次,柳桥没有阻止。

君世轩眉宇微蹙。

“君东家。”柳桥从易之云的身后走出,正好看到君世轩,也没有离开易之云的保护范围,微笑地到了一个招呼。

君世轩看了看她,又抬高视线看了看易之云,点头,“请坐。”

柳桥大方入座。

易之云没有坐,站在了她的身边,如门神一般。

君世轩又扫了他一眼,然后才看向柳桥,并未如上回一般不对劲,而是,直接进入了正题,“这里有一份协议,如果柳姑娘看了没问题,便签字画押,我们合作愉快。”

柳桥接过了协议,低头看了起来,大约一刻钟后,抬头,“君东家,你这是协议还是卖身契?”

易之云面色骤变,盯着君世轩的目光宛如利刀。

君世轩却淡淡笑道:“柳姑娘何意见得?”

“合约上其他的条款都没有问题,唯独这一条。”柳桥似笑非笑,“往后我只能跟金玉满堂合作,这不是卖身是什么?”当日莫辉只是要她的豆芽,可如今君世轩买断的是她的脑子!

“柳姑娘……”

“我记得当日君东家跟我说过不该跟鸿运签订只独家供应的协议。”柳桥没给他说下去的机会,“可如今君东家却有过而无不及,当日我只是卖断了豆芽的销售渠道,如今君东家这协议可是要买断我!君东家,你是将我当成你们君家的家奴还是伙伴?”

易之云伸手拿过了柳桥手里的协议看了一遍,面色更是不好,“君东家……”

“夫君。”柳桥却温和地打断了他的话。

易之云看向她,便是时间不对,可是他的心仍是忍不住激动,这是她第一次这样称呼他,“恩?”

“让我跟君东家谈可好?”柳桥笑道。

易之云凝注着她,“好。”

柳桥笑眯眯地看了他会儿,随后,敛去笑意,神色冷肃地看着君世轩,“几日前君东家还说我多智近妖,如今倒是跟我耍起这些小把戏了,君东家是没有诚意跟我合作还是觉得无聊想戏弄戏弄小女子?”

“我只是不想成为第二个鸿运。”君世轩淡淡道。

柳桥嗤笑:“所以便让我在同一个坑里摔两次?君东家就这么肯定我除了你便没有其他的选择?或许在扬子县,乃至整个钦州的确没有,不过走出钦州,就未必了,君东家想必还没有忘记我们跟州府大人的二公子有些交情吧?如果我们开口,其他事情州府大人或许不会给面子,可只是请他帮我们联系联系其他州的知名酒楼,想必州府大人不会拒绝的,当然,就算我们跟钦州之外的酒楼合作,也伤不到金玉满堂的根本,可是,金玉满堂扩充计划恐怕会受阻,乃至夭折!”

“你威胁我?”君世轩看着她,声音渐渐冷凝。

易之云盯着他,小心防备。

柳桥笑道:“不,我只是在维护我自己的利益!也希望君东家言而有信,履行那句不会算计合作伙伴的承诺!”

“若不加上这条,我如何保证你不会背地里算计我?”君世轩道,“那日你所说的话我可一句都没忘记!”

“这般说来君东家是怕我忘恩负义?”柳桥嗤笑。

君世轩道:“你不已经做过了?当日你一面与莫辉合作,另一面却不拒绝与我接触,不正是忘恩负义?”

“既然如此,那我们没什么好谈了。”柳桥冷下了脸,起身对易之云道,“我们走吧。”

易之云扫了一眼君世轩,牵住了她的手,“恩。”

两人相携走出了门口。

“等等!”君世轩起身开口。

柳桥转身,“君东家还有什么指教?”

“十年,十年之内,你只能跟我合作!”君世轩神色严肃地道。

柳桥挑眉:“两年!”

“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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