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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她,他也还是他,只是时间匆匆,当时的那些美好感觉早已随风化去,即便是没有他做的那些坏事,千江月也不会想要同他有某些交集,至多,她与他,就是个见过几次面的熟人,而已,仅此而已!

他不是想要找回那个感觉吗?

她偏就不让他如愿!

唐胤然见她径直坐到了石凳上,就好似完全没有看到他向她伸出的手,心中虽然不喜,但还是忍了忍没有发作,慢慢收回手,向她身旁的石凳走了过去。

唐胤然坐下。

千江月立刻将头扭向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远处随风飞舞的树枝,树枝上的叶子,已经开始有一些些发黄,这么多天了,不知道小繁星还好不好,臭小子和师父去哪儿了,还活着吗?他说的龙昭国覆灭了是怎么回事,她始终不相信,一个国家怎会在一夕之间倾覆?

千江月慢慢转回头,牢牢盯住唐胤然的眼睛,问:“你说龙昭覆灭了,是骗我的对不对?”

唐胤然不语。

千江月又问:“你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我说的没错吧?”

唐胤然微微皱了皱眉,听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这样说,他心里很不好受。

男人在世,都希望身边有一个女人像崇拜一个旷世英雄一样崇拜着自己,碧华郡主,是一个难得的红颜知己,一个能帮助自己谋得天下的女人,而身边那位,他很希望是千江月,那个让他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一见钟情的女人。

“朕有没有这个本事,不是你说了算的!”

千江月有意激怒于他,她知道,一个人只有在盛怒之下,才会容易吐露实情。

千江月有意冷冷一笑,让自己的笑,看起来更像是在嘲笑。

“我一个弱小女子当然不懂得什么是大本事,我只是看到,某人惯于在人背后捅刀子,机关算尽,行事不光明不磊落,可以称得上是不择手段,无耻之极!”

千江月这话说的极重,唐胤然听至一半,脸色已然变色。

唐胤然黑着脸一拍石桌,站了起来。

“你以为你是谁?可以随意对朕说这样大不敬的话?”

千江月冷冷一笑,“我不过是站在天下人的角度看事情,我说得,天下人人说得,那些记录历史的文臣更会这样看!明君自是明君,奸邪即便戴上明君的帽子也还是奸邪!”

唐胤然大怒,挥手将石桌上的酒葫芦扫至一旁,酒葫芦撞到不远处的一块大石上,应声而裂,玉露一般透明的酒液洒落一地。

“天下人人说得,只有你却说不得!”

他不允许她这样看自己,若不是她忽然嫁给赵嘉庆,他不会那么快就让血凤冒着暴露自身的危险去害赵嘉庆;若不是他得知她被关在龙昭国的冷宫,随时会有生命危险,他不会将尚未准备周全的计划提前这么多。

唐胤然恨恨的掐着她的脖子,舍不得用力,即便面前这个女子的脸完全不是千江月脸,他仍旧下不去手。

“说!你是不是她!说!”

千江月明白他话中所指,愤然的摇了摇头,决绝的说:“不是!”

“你是不是她?”

“不是!”

唐胤然忽然松开手,千江月被甩往一旁,小腹碰到石桌的一角,硌得生疼。

唐胤然冲着不远处吼了一句:“来人!拿酒来!”

远处立刻有人捧了和先前的酒葫芦一模一样的过来。

唐胤然拔掉酒塞子,伸手将歪在一旁的千江月拽了过来,酒葫芦直接往她嘴边一送,“喝!”

千江月慌忙摇头。

唐胤然正在气头上,哪里肯依,粗.暴的将酒葫芦硬生生塞进千江月嘴里,高高扬起,酒葫芦中酒洋洋洒洒淌下来。

千江月平日里不喝酒,怀孕生子更加不能饮酒,这酒葫芦中的九霄,本就是至烈之酒,千江月只觉得喉间似一片火烧,用力摆脱钳制自己的那双大手,捂着胸口弯着腰连连咳嗽不已。

“你....咳咳咳....”

唐胤然看着面前这个女人,脸色涨红如血,绯红的脖子里和衣服的前襟上都洒满了酒。

唐胤然紧紧攥着她的手腕,“说!你是不是她!”

只要她肯承认,只要她此刻愿意向他低头,他会立刻原谅她,继续爱她如珍似宝,倾尽天下,只为博她一笑。

千江月缓缓抬头眸中带泪,咬牙切齿:“不是!”

唐胤然怒不可解,紧紧攥着她的手腕,越来越紧,千江月似乎能听到自己的骨头在咯吱咯吱的响。

片刻之后,唐胤然猛地一松手,转身,快步走出亭子。

千江月长长的松一口气,揉着手腕,眸中的泪止不住的滑落下来,啪嗒啪嗒滴到石凳上。

泪眼朦胧,唐胤然的身影渐渐模糊,这个男人,他是一个恶魔吗?是专门来折磨她的吗?不就是喝了他一口酒,怎么就像欠了他一条命一样?

千江月慢慢坐下,趴在石桌上,呜呜的哭,一直哭了很久。

紫霞岛上紫霞宫。

哑婆身上缠着粗重的铁链,双手摊开,被绑在一个丁字铁桩上。

这是紫霞宫对待叛徒的刑罚。

一般而言,被绑在铁桩上的人先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鞭,才能为自己申辩,负责行刑的人已经举着鞭子候在一旁。

黑衣人的首领坐在不远处的圈椅上,慢慢的喝着茶。

他已经换了一身黑紫长袍,头发松松挽起,远远看来,这个男人身上还隐隐有着一丝媚态,这就是紫霞宫的特色,男人不像男人。

他就是这紫霞宫宫主的大徒弟鸠崖,也是这负责处置犯人的名唤地狱间的主人。

寻常人进了这地狱间,不死也会脱一层皮。

像今日这般对待哑婆,还是这许多年间的第一次。

“岑娘,你还不交出那方传龙玺吗?”

哑婆本名叫做杨岑,原是紫霞宫主的贴身侍婢,宫主见她颇具慧根,对药物极度敏感,天分极佳,便破例将她收为徒弟。

宫主的徒弟均是男子,从未有过女子,这杨岑虽名为徒弟却还是宫主侍婢的待遇,宫中人人还是以‘岑娘’称之。

岑娘学成之后,按例出宫接受试炼,仅仅两年时间,江湖上便多了她这一位鬼医圣手,岑娘无意之中得到闻名天下的传龙玺,自此之后,再无宁日,遭到江湖中人四处追杀,一日,就在她奄奄一息之时,被千江渡所救,自此之后,岑娘自封穴道,终生不能再言语。

岑娘耷拉着脑袋,慢慢摇了摇头。

鸠崖向侍立一旁的一个侍卫瞥了一眼,那侍卫连忙点了点头,出去了。

不多时,他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个小包裹。

这个小包裹相对岑娘来说,无比的熟悉,那里面包着的正是千江繁星。

岑娘见他着人抱来小繁星,深深皱起了眉头,连忙盯着鸠崖,目光恳切。

“岑娘,你也有快四十岁了吧?本座就想不明白了,这既然不是你的孩子,你为何这般拼了性命要保他?还是这孩子身上有什么重要的秘密?”

鸠崖一边说着,一边掀开包裹,在小繁星的身上摸了摸。

岑娘见他如此,连忙紧张的摇了摇头。

鸠崖看着小繁星通体雪白滑嫩的小身.子,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便慢慢盖上包被,正在这时,小繁星扭动了一下身子,就在他的手臂上方,一粒豆大的金色小点儿竟微微泛起了光芒。

那点金光是?

鸠崖连忙将小繁星抱了起来,许是因为太过用力,睡梦中的小繁星不安的扭动起来,闭着眼睛哇哇大哭。

小繁星越哭的大声,那手臂上的金光就越亮。

鸠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连忙抱着小繁星冲到岑娘身前,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迫使她抬起头。

“你把传龙玺封在了这孩子身上?”

岑娘不语。

“是不是?”

鸠崖手上用了力,岑娘吃痛,脸色涨红。

正在这时,一个小侍卫悄悄立在门边,回禀说:“主子,宫主他老人家回来了,叫您过去!”

鸠崖恨恨的看了一眼岑娘,挥手让侍卫将小繁星抱走,又吩咐道:“看好那个孩子,别叫人发现了!”

宫主回来了,这是紫霞宫的大事,所有人都要到紫霞殿上,参见宫主。

鸠崖匆匆赶往紫霞殿,他身旁的随从小声的提醒说:“属下听说少宫主也随宫主一同回来了!”

鸠崖顿足,轩儿也一起回来了?呵,他回来的倒真是时候。

鸠崖让那人靠近一些,在他耳边小声的吩咐了几句什么,便又往前面走去。

轩儿,你既然回来了,那大师兄不让你看一场好戏,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紫霞殿近在眼前,鸠崖遥遥看着被众人众星拱月一般围在中间的轩儿,一阵不爽,他凭什么这么受宠?不过是仗着宫主的喜爱,少宫主?难道不该是他这个大师兄的位子吗?

轩儿无意一回头,看见远远望着自己的鸠崖,连忙欢喜的跑了过去,拉住鸠崖的手臂撒娇。

“大师兄,你好讨厌啊,明明都站在这里了,怎么还不来见轩儿,你不想轩儿吗?轩儿可想死你了呢!”

鸠崖微微一笑,摸摸轩儿的头,无限爱怜的说:“一段时间不见,轩儿似乎又长高了不少呢!”

宫主坐在高台之上,缓缓开口,苍劲而有力,“鸠崖,岑娘何在?”

鸠崖一愣,这消息怎会传得如此之快?是谁这么快就走漏了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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