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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啲—”

一声刺耳的鸣笛声,不小心被他的手臂按到,尖锐穿透雨帘,蓦然间就想到了陈潇的那句话。

他说:男人有软肋,很可怕。

是,软肋就是死穴,所以他无论如何不能有,不然拿什么跟毕沈岸斗!

像是醍醐灌顶,傅毅将头抬起来,关闭天窗,发动车子正准备驶离,却见面前跑过一道身影。

雨势凶猛,巷子里又暗得很,但是傅毅心口战栗,他认得出,那是沈絮。

沈絮跑得很快,拼了命,将脚下的水淌都踩碎,像身后有鬼魅在追。

恐惧,绝望,心慌……无数交叠的情绪在一起,反而让她变得心思冷静。

她那时候什么都不想,只觉得自己应该跑,使劲跑,不停的跑……

可是跑去哪里?

遂后手臂一紧,整个人被拽着往后倒。

回头,雨帘中是傅毅沉然却又黑的眼眸,被雨水冲刷过,像暗夜里冷冽的豹。

傅毅觉得自己可以承受这样的结果,因为筹谋两年,他自以为有充足的思想准备。

可是借着路灯看清眼前的沈絮,头发凌乱,衣衫破裂,都不及她那双空洞却又茫然的眼,像是犯了错的孩子,委屈,慌乱,和满脸不确定的恐惧。

那一刻傅毅才知,他的软肋,避不过去。

“沈絮…”含糊喊她的名字,但低弱蚊吟,毫无底气。

沈絮的嘴唇似乎动了动,但说不出一个字,只将眼皮垂下,整个人软趴趴地往后倒……

……

毕沈岸蹲在原地,直到右腿剧烈的疼痛呼啸而过,他才撑着墙沿站起来。

整座沉香阁早就恢复死寂,只闻窗外的雨声更加激烈。

膝盖的余痛还在,但他顾不得,一步步扶着扶手往楼下走。

不出意外,沈絮早就逃走,只留楼梯最后一层的一只鞋子。

最普通的蓝色帆布鞋,鞋底踩了一些湿泥,鞋带散开,横在那里,昭示着他的荒唐和她的恐惧。

毕沈岸捏住膝盖,一步步再退回卧室。

桌上蛋糕被淋了雨,原本精致的奶油被浇化了一半,蜡烛也早就被吹没,而旁边的半杯红酒依旧猩红惹人,像招人恨的毒。

喝酒果然误事!

毕沈岸用手扶住额头,以为刚才那样激烈的占.有只是因为喝醉了酒。

回头,床幔轻晃,被子凌乱,床单也被揉皱一大片,俨然一副战场的模样。

只是最刺眼的,依旧是那雪白床单上的一滩血渍,像是一颗子弹,“嘭-”一声,活生生穿透毕沈岸的心脏。

他刚才进ru的时候,有些意识到她是第一次。

但是当时yu望太满,醉意未醒,所以这念头只是一晃而过,可现在“证据确凿”,猩红的一小片,却足以打乱他所有的理智和设防。

毕沈岸长那么大,三十四年的阅历,他的字典里从未有过“怕”字。

最不济也就六年前,沈诩去世,他有过人生中最激烈的颓废和自暴自弃,但是也仅仅是痛苦和绝望,没有怕。

可是这一刻,看着床单上的那滩血渍,他才感受到恐惧和心慌!

无端觉得心烦,怎么会是第一次?之前她不是跟其他男人保持暧.昧联系吗?他倒情愿,她是他心目中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子!

但是刚才那一小时,身体交戈,半迷半醒,似乎有那么几个瞬间,他确实把她当心尖尖上的人在宠。

傅毅直接把昏迷的沈絮带去了郊区的别墅,她一路都半睡半醒,但是不说话,有些神智不清。

薛姨见傅毅抱着全身湿透的沈絮进门,赶紧迎上去追问:“怎么了这是?弄得这么狼狈回来?”

傅毅脑子里已经够乱,只将沈絮抱进二楼的浴室,转身交代薛姨:“别问了,替我帮她洗澡,她淋了雨,别让她感冒。”

薛姨看了一眼浴缸里昏昏沉沉,衣衫凌乱的沈絮,没有多问,把傅毅推了出去。

半小时后薛姨从二楼走下来,傅毅正半倚在沙发上抽烟,客厅里没有开灯,整个暗沉的空间只看得见他指端明明暗暗的烟星。

满墙的落地窗也都没有关,夜风直直吹进来,地上已经被吹进来的雨水湿了一大片,连窗帘都被吹得“哗哗”响。

薛姨叹口气,顺手开了灯。

光亮来得太快,傅毅下意识地用手掌挡住自己的眼睛,恍然间薛姨已经走到他面前。

垂头看了沙发上的傅毅一眼,他低着头,用掌遮住自己的额头,整张面孔都隐在暗影里,但薛毅仍然看得出他精神萎靡,消沉无力,再瞥一眼他面前的烟灰缸,短短半小时,也就是她帮沈絮洗澡的功夫,烟灰缸里已经横七竖八扔了好多烟蒂。

有些话薛姨也没有立场问,只是轻声交代:“澡替她洗过了,换了干净的衣服,很乖,没有闹,现在已经在卧室睡着…”

傅毅没有回答,只是将挡住额头的手落下来,又抽了一口烟。

薛姨见他脸色沉漠,也没有多讲,只是走到窗前将窗户全部关上,一边关还一边唠叨:“下这么大的雨,还不知道把窗户关上,地上全是积水,明天窗帘全得拆下来洗……”

唠叨完,还是不放心,又走回来将茶几上的烟缸拎到手里:“少抽些烟吧,抽烟解决不了问题,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去哄哄吧,这丫头年纪轻,有时候是有些不懂事,但是还算听话,也容易哄。”

“……”傅毅依旧不回答,倒在沙发靠垫上长吁一口气。

薛姨摇摇头,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走到一半又折回来,对着沙发上的傅毅讲:“刚才替她洗澡,发现她身上有许多伤,两只脚也都割破了,破皮的地方我已经帮她上过药…傅先生,上楼去看看她吧,别怪我多嘴,你下手这么重,造孽啊!……”

傅毅紧闭的眼皮轻轻抖了抖,耳边是薛姨最后的一声叹息:“造孽啊!”,像一阵风,轻轻吹皱他心口的湖心。

沈絮的卧室在二楼最北边的房间,傅毅洗过澡,披着睡袍推门进去。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橘色的灯泡盖在菱形的灯罩里,金色的光束便洒满整张床。

傅毅站在门口站了很久,脚底生铅,没有勇气走过去。

床上的人似乎动了动,手指捏紧床沿被单的花边,十指都泛白,像是花了狠劲。

傅毅以为沈絮醒了,失措之余走过去,却发现她仍然闭着眼,只是睫毛颤抖,额上全是湿濡的汗渍,像是睡得极其不安稳,最后索性就咬着下唇,头在枕头上晃来晃去,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一缕缕贴着脸颊,顺着面颊弧度一路蜿蜒到颈脖和锁骨。

傅毅坐到床沿,握住她的手,才发现手心一片汗腻,却寒凉如冰。

“沈絮…沈絮……”

傅毅轻唤了几声,将脸凑到光晕里,才看清床上的人。

面色发白,嘴唇上有明显的伤痕,血迹已经凝固,是被牙齿咬出的印子。

这些他都可以忍,唯独不能忍的是从锁骨到胸口的wen痕,深深浅浅,像一枚枚娇艳的罂粟,盛开在她白皙如玉的皮肤上,昭示着数小时前她与毕沈岸的抵死缠.绵,也昭示着他的残忍。

傅毅的心脏全部缩到一起,一点点蜷缩,像一张被揉皱成团的纸。

人生难免会做一些令自己后悔的事,大到选错工作,填错志愿,小到早晨没有吃早餐,白白饿了半天肚子,但无论大小,最后总都要去面对。

但是那夜的傅毅却觉得满心无力,胆怯和懦弱,手指有些轻颤地将沈絮衬衣的领口扣好,将那些斑斑瘀痕全部遮在布料里。

如果有些后果强悍到始料未及,那么逃避应该是最简单的一种方式。

所以傅毅不敢在房间里呆下去,面对这样全身是伤的沈絮,他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便开了房门出去,一边走一边掏烟,可是只掏出来的是一个干瘪的烟盒子。

哪里还有烟,所有的烟都被他抽尽了。

傅毅心里空得实在心慌,他又下楼翻箱倒柜的找,他记得别墅里应该还有存烟,只是烟未找到,却听到二楼传来“嘭-”的一声巨响。

傅毅情急往楼上跑,开了门,房间里一片黑暗,台灯和沈絮一起倒在地板上。

傅毅不敢问,也不敢说话,只是走过去扶她。

手指刚碰到沈絮的手臂,她整个人像触电般往后闪,一直缩到墙角,用厚重的窗帘裹住自己。

房间里太暗,傅毅只能去开了灯,瞬间的光亮,终于看清角落里被窗帘裹住的身影,像是一团棉絮,缩在那里瑟瑟发抖。

“沈絮…”傅毅终于喊出声,但丝毫无底气,声音低得像是在喊给自己听,慢慢挪到她面前,去拉扯窗帘,企图把里面的人拉出来。

可是她不配合,一直往里面缩,窗帘的流苏和吊坠因为傅毅的拉扯而叮铃当啷响。

眼看自己就要被拉出来,刺眼的光线也透过窗帘的布料射到脸上,沈絮干脆闭上眼睛,满脑子就是一个字“逃!”

往哪里逃?往暗的地方,看不到人的地方逃!

所以她挣脱傅毅的手,站起来就想跑。

傅毅一时没料到她劲这么大,脚底滑了几步,追上去的时候沈絮已经跑到房门口,他一把将她扯回来,目光相对,眼里是她满眶的泪水和苍白的脸。

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扯断了线,之前虚撑着的最后一点力气,全部被沈絮那狠狠一眼击得粉碎。

就那样手掌一松,眼睁睁看着沈絮从自己面前跑出去……

“砰砰砰-”她光着脚跑下楼梯的声音,随后是关门声,薛姨尖锐的喊声追出去。

“丫头……鞋也不穿,你去哪里?外面还下着雨呢……”

傅毅的力气像被全部抽离,脑里一片空白,窗外的雨声便席卷而来,硬生生催醒他的意识。

她这种状态,这样跑出去会出事,他不能让她出事!

傅毅跑到楼下的时候,大门敞开,薛姨从后面抱住已经冲到门外的沈絮,回头见傅毅站在客厅,便尖着喉咙求助:“傅先生,帮我拦住她,她脚底全是伤,外面还下这么大雨,快点……”

薛姨说话间,沈絮已经挣脱开又往外跑,傅毅立刻冲到雨里,宽大的手掌紧紧捏住她的胳膊,把她整个人都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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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VIP章节的第一章,今天会连续更新4章,即2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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