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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从微开的窗帘处偷偷照射进来,沈时宜睁开眼时,还能看见空气中浮现的粉尘颗粒。
她想转身,却发现苏泽希的手正牢牢箍紧她的腰,动弹不得。
昨晚要得有点狠了,她现在浑身不得力。
沈时宜微微转头,苏泽希还闭着眼睛,这是她为数不多起得比她还早的时候。
她忍不住伸出手指,细细描摹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想起他昨晚吃醋的别扭样,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看来这塑料婚姻,也不完全塑料嘛,果然没有人能逃脱她豌豆小公主的魅力啊!恒宏太子爷也不行!
其实她和苏泽希并不完全算是传统的商业联姻,因为这场婚事是他们自己做主的,即使那时她和苏泽希不过只见过几面。
沈时宜不由想起了他们结婚前的情景,时间不算太远,是今年春节,所以一幕幕在沈时宜脑海中才格外清晰。
每年春节时,因为她的爷爷奶奶早已去世,所以从小他们一家三口都会选择在燕京军区大院的外公家里过。
也正因为此,她和大院里许多孩子都认识,至今都和安锦夏是朋友。
今年春节本来如往常一样,她和父母都在外公家里,那天大年三十,燕京难得下起了小雪,她一个南方人已经好几年不曾看过雪了。
因为不想应付一批接一批来看外公的客人,她一早就拉着安锦夏在自家院里堆雪人。
她那天穿着红色的呢子大衣,头戴白色的毛线针织帽,手指因为长时间接触冰雪而变得通红,她忍不住捏住耳垂来取暖。
忽然视线中出现了一个暖水袋,但沈时宜的目光却被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吸引了,她的视线顺着手缓缓往上抬。
是一张她并不熟但也不陌生的脸,京城苏家的太子爷,苏泽希。
他的爷爷和她外公是挚友,每年假期有空苏泽希都会陪苏老爷子来拜访,只是近两年苏泽希开始接管公司事务,比较少陪苏老爷子来了。
将近两年的时间没见,苏泽希变得越来越沉稳了,眉目俊朗,棱角线条分明,浑身清冷的气势使他只轻轻站在那里,都叫人移不开目光。
只是苏泽希为什么要递给她热水袋?难道……
还没等沈时宜自恋的想下去,就被一道苍老却含着笑意的嗓音给浇灭了思绪。
“软软拿着吧,我特意叫小泽给你拿的热水袋,你跟我那外孙女一样,这么冷的天还光着腿,也不怕感冒,看看旁边的小夏穿得多厚实啊。”
苏泽希身后,苏老爷子举着拐杖从后面慢慢悠悠地走着。
沈时宜脸一红,她一直标榜自己是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名媛,所以即使下着雪,她的小腿依然光着的,秋裤这种东西就是她时尚道路上的最大绊脚石。
此时听着苏老爷子的调侃,她作为小辈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沈时宜还想难怪这个热水袋的款式这么具有年代感。她不敢耽误,立刻接了过去,甜甜地向两人道谢。
苏泽希点点头,没再多看她,转身扶着苏老爷子进了主屋。
等沈时宜玩累了,热水袋也变冷了,她才被寒冷催着进了主屋。
主屋内,她外公和苏老爷子正相谈甚欢,她没好意思打扰,走向一侧的楼梯打算默默上去。
在上楼梯的过程中,她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商业联姻”两个字眼,好奇心驱使她多在楼梯上站了会,听了下墙角。
不一会,她就听明白了,是苏家的长辈认为苏泽希现在已经开始掌管恒宏集团的大权,可以找一门有力的姻亲在旁帮衬了,说白了,就是商业联姻。
只是人选还没想好,毕竟京城苏家孙子辈的独苗苏泽希,金字塔顶尖式的存在,圈里多少人家正眼红,想竭力攀上这亲。
只是苏家这样的高门大户,向来眼界很高,一般人家是入不了法眼的,一来二去就拖到了现在。
沈时宜从楼梯往下看到了苏泽希,他从刚刚起就一直陪在两位老人的身边,在他们谈论自己的婚事时,脸上也毫无表情,仿佛事不关己。
啧啧啧,冷漠的商业联姻啊!像他这样的利己主义者可能也觉得已婚男人的身份对他更有帮助吧。
也是可怜了他以后的妻子,要每天面对这么一个冰块。
沈时宜没多想,甩了甩头发,状似感慨了几句就快步上楼了。
并没有注意在她上楼的过程中,苏泽希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她,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刚刚淡漠的眼睛才慢慢浮现笑意。
夜晚,她躺在床上翻看拍卖会的册子,年后有好几场拍卖会上的东西都深得她心,她一定要让老沈好好出出血才行。
等挑选好了,她才翻身下床,准备去书房找父亲。
刚到书房门口,就瞥见一抹身影消失在房门不远的拐角处。
沈时宜没管,她直接进到书房,开门见山道:“年后有两场拍卖会我本人去不了,你记得喊人帮拍下这几件,我都圈好了。”
沈彦禹是名难得儒商,光坐着就给人感觉风度翩翩,温润如玉,也难怪当初把白女士给骗到手了。
沈彦禹被女儿理直气壮的模样给气到了,他没好气地说:“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让你这么造,我迟早要破产。”
沈时宜在他面前一向是娇纵惯了的:“哼!偏心眼,妈妈比我还能造,你怎么从来不说,反正你一定要帮我拍到。”
沈彦禹无奈地点了点头,叹气:“算了,反正你嫁人以后又不能这么花我的钱了,现在能造就多造点吧。”
“等等,什么意思?”沈时宜打断了父亲的感慨,“为什么嫁人后我就不能花你的钱了?”
“你见过你妈妈嫁人后还在花你外公的钱吗?”
“…….”
沈时宜:“那明盛科技以后不是我的吗?”
“那是以后!我现在可还好好在这活着呢!”沈彦禹顿了顿,随意翻了翻手中沈时宜刚给的小册子,说道:“而且你现在手中我送的那点股份让你衣食无忧没问题,但经不经受得住你现在这样左个上亿画作右个千万珠宝,百万高定礼服随便买的生活,可就不知道了。”
“什么意思?”沈时宜作为一个文科生,对商业上的事可谓一窍不通。
“意思就是你嫁人后,就不能这么大手大脚了,你见过圈里那个名媛嫁人后还花娘家人的钱吗?”
沈时宜:“…….”还真没有。
她突然觉得这是个她从没考虑过的大问题,那她岂不是嫁人后就一无所有了?
她又不是没见过一些名媛嫁人后,生活极其不如意的,丈夫出轨不说,还实行经济制裁。
沈彦禹看着女儿世界末日要降临般的表情,忍不住说:“我又不指望你商业联姻,你找个舍得为妻子花钱的人不就行了,像老爸我一样。”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圈里追她的富家公子哥比比皆是,可无一例外都被她大手笔的做派给吓跑了。
她要去哪里找这样一个慷慨的男人啊!
因为父亲的这番话,沈时宜走出书房时还浑浑噩噩的,脑子不甚清白。
一会她想象自己的华服首饰全不见了,天天穿着朴素,被她那些塑料姐妹花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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