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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路摆在面前让他选，只要不傻，肯定都会选择后者。
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郝洋最终答应，“好！我答应你！”
“这就对了！”
华云岚眼角划过一抹阴谋得逞的笑意。
……
第二天，正是厉墨寒手术当天，宁晚晚和家人朋友们全都来到医院陪伴他。
三个孩子也都来了，全都为他加油打气。
手术之前，蓝奕辞带他们见了这次参与手术的几位专家，除了蓝奕辞请来的几位国外专家，还有本医院的两位脑科同事。
其中一位就是郝洋。
宁晚晚和厉墨寒他们一一与这些专家们握手打招呼，轮到郝洋的时候，宁晚晚注意到这个郝医生额头冒出一些冷汗。
厉墨寒与他握手的时候，他的手也有些抖，怎么看都像是他有点不舒服的样子。
为了确保手术万无一失，宁晚晚询问道，“这位郝医生，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因为宁晚晚的话，其他人全都看向郝洋，郝洋赶忙摇头，“没没没，我没有不舒服，刚才跑上楼来的，有些赶时间，等下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他这么解释，众人没有怀疑，蓝奕辞也帮忙说道，“郝医生也是咱们科室里的老牌了，手术资历毋庸置疑。”
听蓝奕辞这么解释，宁晚晚才稍微放心，只不过她暗中观察这个郝洋，总觉得他感觉哪里不对的样子。
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神微微有些闪躲，并没有正常人的那种坦然。
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晚晚一时半会也想不通，只能请求诸位专家一定要保证手术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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