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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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卫靖垣接到家里老头子的夺命狂呼,不得不回G城。
临走前,他特地交代沈熙纯,让她汇报谢苓的行踪,一旦发现她和步虚词有联系,立刻通知他。
着重强调了周六的那场演奏会。
以谢苓对步虚词的黏糊劲,有很大可能会去看演奏会。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最容易出事。
既然他不能留在这里,总要有个人代替他,做他的眼睛,以防万一。
他不知道的是,沈熙纯已经叛变了。
表面的功夫还是得做的。
“好的,老板。”她接下任务,又迟疑,“不过拍完戏之后我要离开剧组了,到时候恐怕没办法继续汇报了。”
看看,什么叫敬业。
这就是敬业。
拿着金主爷爷的钞票,背着他帮情敌,然后为自己找好退路,带着钞票远走高飞。
赞!
卫靖垣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何况沈熙纯日后很有可能会是嫂子,他不会为难。
“没关系,”他说,“到那时候,你的任务可以结束了。”
得到沈熙纯的保证,卫靖垣放心回了G城。
不回去,他家老头子估计能干出把他送到哪个集团老总女儿床上的事。
霍淮声依照卫靖垣支的招,开始各种接近沈熙纯,对她好。
比如——
吃饭的时候:
霍淮声主动坐到沈熙纯旁边,夹自己的肉给她。
周湛凑过来,露出一口大白牙:“姐,这段时间拍戏你都瘦了,我的肉也给你,多补补。”
冷空气来了:
霍淮声送暖手宝给沈熙纯。
周湛送上一箱暖宝宝:“姐,这是益母草暖宝宝,对女孩子的身体特别有好处。”
十次里面,有七八次,周湛都会冒出插一脚。
偏偏他不是每次都来插一脚,让人想怀疑他别有目的吧,看他那单纯的笑容,又找不出不对劲的地方。
霍淮声郁闷不已,求助了卫靖垣,而后第一次用导演的权利,借着说戏的名义和沈熙纯独处。
沈熙纯感觉到了。
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同样借着说戏的机会,她问:“你想干什么?”
霍淮声准备好了措辞:“以前我一直误会你,让你受了不少罪,所以想补偿你。”
沈熙纯半信半疑:“真的吗?”
她凑过去,直视霍淮声的眼睛。
距离一下子拉近,彼此之间的呼吸清晰可闻。
一下下的,喷洒在脸上,像是羽毛在挠着。
面对自己喜欢的人,饶是面无表情如霍淮声,也经不住这样的近距离。
心跳扑通扑通加速。
他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忍着那股感觉,往后退了一下。
“你离我太近了。”
动作极其不自然。
在沈熙纯看来,太正常了。
“我就说嘛。”她拍拍霍淮声的肩膀,豪爽道,“你怎么可能对我有意思,就算世界上的女人全消失了,你也不会喜欢我。”
还加上一句:“太好了。”
“……”
霍淮声刚张开的嘴默默闭了回去。
心里一阵堵塞。
更心塞的是周湛的会心一击。
“霍导,加油,失败是成功之母,祝你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霍淮声的惨况,谢苓看在了眼里。
怎么说呢,心情有点复杂。
一方面,她实在是想不到霍淮声会对沈熙纯这么上心,另一方面,她对她哥的变化很欣慰,她哥终于像个人样了,她再也不用担心她哥找不到嫂子了。
也让她确定了一件事——
她哥真的喜欢上了沈熙纯。
简直没眼光!
她哥这么好的男人,居然敢不喜欢?
恼火沈熙纯又心疼霍淮声,谢苓决定帮她哥一把,找了沈熙纯。
“那什么,我看你可怜没人约,赏你个机会,让你跟我一起去听词牌哥哥的演奏会。”
没给拒绝的机会,留下一张演奏会的门票,潇洒离开。
周六晚上。
谢苓静心打扮一番,抱着助理买回来的花束,走出房间。
沈熙纯后一步出来,身上是白天穿的一套衣服。
羽绒服休闲裤运动鞋,头发随意扎成一个马尾,素面朝天。
谢苓嘴角一抽:“你打算穿成这样过去?”
“不然呢?”沈熙纯低头查看,“这不是干干净净,舒舒服服,又不是没穿衣服。”
谢苓一噎,白她一眼,抱着花束下楼。
爱穿啥穿啥,反正丢脸的不是她。
……
步虚词给的票在最前排,最贵的一排。
沈熙纯得知价格,懊悔不已。
最贵的票啊!千金难买啊!要是弄成黄牛票,能炒成多少倍啊。
捶胸顿足也买不了后悔药,沈熙纯告诉自己要佛系。
没事,不要紧,一次小失利而已,以后有的是机会。而且可以免费享受一次贵宾席,不亏。
心里忍不住滴血咬手帕。
呜呜呜,我的小钱钱飞了。
我为什么来之前不查查价格,为什么要那么听话的跟过来。
没听到谢苓说“我去一下后台”。
……
后台,造型师在给步虚词化着妆。
他的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的燕尾服,胸口处别着一个带链子的银色胸针。
柔软的刘海经过定型,被捏上去几根,半露出光洁玉如的额头。
少了几分温润,多了几分精致的帅气。
谢苓悄咪咪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画面。
她蓦地睁大眼,双腿仿佛被粘上了强力胶水,呆愣愣地站在门口。
一双眼里全是步虚词,眨都舍不得眨一下,生怕错过一丝一毫。
步虚词坐在椅子上,通过化妆台的大镜子发现目瞪口呆的谢苓,抬手示意造型师停一会儿,转身朝着谢苓喊。
“来了。”
强力胶水的效果退散,谢苓猛地眨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盯着步虚词傻傻地看,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来,来了。”声音干巴巴的。
步虚词轻笑,起身走到她面前,主动接过她手里的花:“给我的?”
“嗯……嗯。”谢苓轻点头,双手垂在身前,无意识地玩起手指。
步虚词又是一笑,俯身凑到她耳边,低语:“谢谢苓苓。”
纯男性的热气喷出来,包裹住小巧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蔓延到脸颊上。
“我,我该走了,你演出,加油。”
磕磕绊绊地说完,谢苓转身跑出去。
步虚词瞧着被撞的里外摇摆的门,抱起花束,凑到鼻尖轻嗅,又捻了一片花瓣。
很香很软。
满满的都是她的味道。
回到座位上,谢苓的脸还是热的。
呜,她怎么那么花痴。
怎么办词牌哥哥全看到了,他会不会觉得她很肤浅。
可是词牌哥哥真的好帅啊。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
拍拍自己的脸,谢苓调整状态,让自己专注于演奏会。沈熙纯没发现,她沉浸在损失一大笔钱的悲痛中无法自拔。等演奏会正式开始,她听着听着,打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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